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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走偏门

李二不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走偏门》内容精彩,“李二不哈”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朱光庆白老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走偏门》内容概括:的唆使之下,三叔还是答应了。毕竟白老爷已经满头白发,年近耄耋,还能不能活二十年,也是个未知数,而学到的手艺,却是自己终生受益的。再说了,当时三叔去到韶关,也没多少出路,要手艺没手艺,要文化没文化,而且那时代注重关系后台,那个时代很多工作,就算是去搞煤矿,进厂子做工人,也得托关系,他又没关系,唯一的出路,也就是跟着白老爷去走偏门了。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主角:朱光庆白老爷   更新:2024-03-24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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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光庆白老爷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走偏门》,由网络作家“李二不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偏门》内容精彩,“李二不哈”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朱光庆白老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走偏门》内容概括:的唆使之下,三叔还是答应了。毕竟白老爷已经满头白发,年近耄耋,还能不能活二十年,也是个未知数,而学到的手艺,却是自己终生受益的。再说了,当时三叔去到韶关,也没多少出路,要手艺没手艺,要文化没文化,而且那时代注重关系后台,那个时代很多工作,就算是去搞煤矿,进厂子做工人,也得托关系,他又没关系,唯一的出路,也就是跟着白老爷去走偏门了。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完整作品阅读走偏门》精彩片段




三叔离开礼溪村的时候,兜里就只有由一大堆一角两角五分拼凑而成的九块八毛钱,他把家里的牛,田地,都让给我爸,然后就跟着朱光庆走了。

他们两人没有南下广州,而是往北,直接去了韶关。

在韶关,朱光庆带着我三叔,来到了白老爷的住处。

这个白老爷,一头白发,身上穿着破旧棉袄,手脚佝偻哆嗦,苍老的面容就像是霜打的枣子,又黑又皱,从表面上看上去,和普通的老人家并没有多大区别。

然而,白老爷的本事却大得很,很早他就开始走偏门,至今已经有十来年,这么多年来,他做的每一个单子,都没出什么差错,更没出现过被条子逮住的情形。

朱光庆对我三叔介绍说,白老爷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比我三叔吃的盐粒还要多,跟着他最为放心。

不过,加入白老爷,得交费。

三叔一听,就警惕,怕被骗,不过转而想想,朱光庆是自己同村的,年纪相仿,从小一起长大,放牛,砍柴,摸鱼,一路走过来,情同手足。六几年那段艰难的岁月,大家还一起穿着开裆裤去挖过树根吃,算是患难兄弟,他不应该会骗自己。于是就答应了。

三叔问白老爷入伙费要多少。

白老爷吧唧了几下嘴里的卷烟,露出黑黄的牙齿,笑呵呵说道:

“你的家当的一半。”

三叔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全部身家,也就九块八角钱,于是便答应道:

“我现在身上只有九块八,那我给你四块九。”

这时白老爷却笑呵呵说道:“我已经拿了你那四块九。”

三叔听了这话,一愣,面露疑惑不解。

慌忙掏出放在口袋里,用布包好的九块八,打开一数,里面竟然只剩下四块九!

当时三叔就吃惊了,嘴巴张大,能塞得进一条大鲤鱼。

白老爷缓缓拿出了皱巴巴的四块九毛钱来,里面还有好一些是一分钱的纸币,那是三叔这些年来,慢慢积累下来的一点钱财,他一看就知道白老爷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钱。

当时三叔真的是惊讶无比,完全想不明白白老爷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时至今日,每当三叔谈起这件事,依旧一脸茫然。

白老爷的手艺太过精细巧妙了,就像是女人手里的绣花活儿,巧妙到让人看不出一丝的破绽。

当年白老爷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三叔的身体,他到底是怎么把三叔口袋里头,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钱偷去一半的呢?至今依旧是个谜团。

白老爷笑呵呵,又对我三叔说:

“年轻人,我说要你家当的一半,并不单单指这一点钱,还指今后二十年,你通过走偏门赚来的钱,你赚多少,都要给我一半,这是入行规矩。”

三叔听了这话很愕然,二十年,未免也太长了吧。

不过,在朱光庆的唆使之下,三叔还是答应了。

毕竟白老爷已经满头白发,年近耄耋,还能不能活二十年,也是个未知数,而学到的手艺,却是自己终生受益的。

再说了,当时三叔去到韶关,也没多少出路,要手艺没手艺,要文化没文化,而且那时代注重关系后台,那个时代很多工作,就算是去搞煤矿,进厂子做工人,也得托关系,他又没关系,唯一的出路,也就是跟着白老爷去走偏门了。

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却不曾想,这一答应,却让三叔将今后的二十多年时光,都和走偏门这个灰色行当纠缠不清。

既然答应了入伙,那就要拜师。

白老爷只会带着自己的徒弟去走偏门,所以,入伙即是拜师。

三拜九叩,奉了茶过后,三叔算是正式成为了白老爷的徒弟。

白老爷便开始对三叔讲解走偏门的规矩。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每一行每一业,都有自己的规矩,走偏门算是手艺活,靠手艺吃饭,讲究的是胆大心细,而其中规矩,多如牛毛,每一个地区的江湖人,都有自己地区的规矩,所以白老爷当时就没和三叔详细讲述各个地区的规矩,而是大致讲了一下当下的形势。

“我们捞偏的,一般分为两大派,南派和北派。”

“北派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粗放直接,就如水泊梁山的好汉,杀人越货,搞抢劫,甚至抢银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竞争对手见面,更是会因为利益关系,搞个你死我亡。不过北派有个优点,那就是仗义,重义气,一起抱团的,会一路走到黑。”

“而他们南派讲究斯文,就如我们南方人,吃饭都要讲究斯文,所以南派捞偏的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同行见面,不能动手,靠手艺说话,以能力定乾坤,一般谁赢,谁就会掌握说话权。”

“而南派捞偏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四不捞’,老人不捞,小孩不捞,大肚婆(孕妇)不捞,同行不捞。”

“记住了,你要是要是坏了规矩,臭了名声,我白老头,将会以门规处理,断手脚,逐出师门。”

三叔连连点头,将白老爷的话都记在心中。

其实三叔当年只是二十岁的愣头青,那个年纪的年轻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嫉恶如仇,愤世嫉俗,而白老爷的‘四不捞’的规矩,恰巧掐中了三叔的命门,让三叔觉得,这南派偏门,就如武侠世界里头的名门正派,靠手艺赚钱,堂堂正正,顶天立地。

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假象,他还是太年轻了。

“四不捞”的规矩,虽然看上去很正义,但其实冠冕堂皇,光鲜掩盖着虚伪,就算是“四不捞”,依旧改变不了,走偏门是犯法、骗人的勾当。

白老爷又对三叔说:

“你想要进入我韶关白老门,加入走偏门这一行,还需要经历考验。”

三叔问:“什么考验?”

白老爷讳莫如深,然后给了三叔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说道:

“待会儿我会让光庆带你去火车站,等到了火车站,你打开这张纸条,若是能完成纸条里面的任务,那就算考验通过。”

说着,就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递给三叔。

三叔拿过纸条,一脸迷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师父,您放心,我肯定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三叔带着纸条,就和朱光庆一起出去了。

那时的三叔很单纯,还不知,这张纸条,其实是一个套。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三叔仍会苦笑连连,笑骂他那个师父,太过狡猾,套路太多。

纸条上到底写着什么内容呢?白老爷想要三叔完成什么任务呢?




店里的店员,听到这话,都立即慌张。

这时,徐文涛慌忙进店,来到白老爷面前,解释道:

“老先生,好眼力啊!”

“这些确实是假的,至于为什么会摆到这上面来,请容我向你解释。”

白老爷脸上却是冷笑:“卖假货,欺骗消费者还有理了?”

徐文涛忙说:“老先生,事情是这样的,这几件陶瓷、古扇、字画,都是前几天一个中年人拿来这边存放的。”

“他让我们万佳典当行帮忙出售,我们哪里肯,毕竟这些一看就是假货。”

但是那人却说:“要是卖不出去,就当放在这里存放,他过十天半个月,就会从北京回来,然后再取走,他给了存放费用,按照规矩,我们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他。”

“而且现在我们对进来的客人,都会提示,若是他们对这几个假货感兴趣,我们会第一时间对客人说明白,这很可能是假货,想买的话,要三思。”

白老爷听了这话,这才缓缓点头。

“原来如此。”

然后指着那几件假陶瓷,说道:“这样低劣的仿制品,我劝你们还是收起来,别坏了万佳典当行的名声。”

“还有这字画,纸质那么糙,也好意思拿出来摆放?”

徐文涛被白老爷说得,连连点头认错,“您老批评得是,我这就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等那位客人回来了,再让他拿走。”

这时,白老爷却拿起了那把古扇,眉头微微一皱。

“这扇子,也是个仿制品,只是……”

此话一出,徐文涛一愣,心想,只是什么?

白老爷却不说下半句,只是缓缓打开扇子细细赏析了十来分钟,一边赏析一边点头,面露赞许之色,突然回头对徐老板说道:

“这扇子我出三千,你卖不卖?”

“三千?”徐老板一愣,这明知是假货,这老家伙还要出这么高的价钱买这扇子?

到底怎么回事?

他经营这一家典当行,已经有二十年之久,可是从来没遇到这种事。

当然,他也知道,要是一些淘宝能手,见到宝贝,自然也不会和你说明白其中缘由,毕竟宝贝嘛,谁不想自己独吞?

说明白了,要是你不卖了,或者开高价,那岂不是自己亏本?

要是这扇子是自己的,徐文涛或许当即就卖了,毕竟三千块不少了,而且这扇子怎么看怎么假。

然而,这扇子是别人拿来这边寄存,他替别人卖的。

而且那客人说了,要卖的话,要全套一起卖出去,而且价格不能低于两万块。

于是徐文涛摇头道:“老先生,虽然这扇子是假货,不过我受人之托,要卖的话,要连着这些瓷器、字画全套一起卖出,而且价格至少得三万。”

徐文涛也是精明,人家胡长征对他说,至少两万,他直接就提高到三万,为的就是杀价的时候,能够杀到两万五,他好从中赚取中间商差价。

商人都是这样,唯利是图,为了利益,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白老爷听了立即不高兴了:

“这是什么话?你一把假扇子,我出三千,已经算是出很高的价格了,你竟然狮子开大口,直接翻十倍,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而且这些陶瓷、字画之类的劣质品,我也不感兴趣,我只对这把扇子感兴趣。”

徐文涛微微弯着腰,对白老爷缓缓解释,晓之以理,说道:

“老先生,这并非我想为难您,我是生意人,要是有得赚,哪有不赚的道理?”

“确实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叮嘱过,最少要三万块钱,才能出售。”

“我也没想着这些东西会有人来买,就想赚取那位客人的一些存放佣金罢了,不过今天老先生既然问了,我就得把事情说明白。这样至少你好我好大家好,您说是不?”

白老爷听了这话,很是不喜,连忙摇头说道:“三万太贵了,不买不买。”

然后带着三叔和刘秋菊就离开。

出了万佳典当行,三叔和刘秋菊都一脸懵逼。

不是说今天“起钓”吗?

怎么还没赚到钱,就离开了呢?

白老爷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便笑着说道:

“这条大鱼很精明,要是现在起钓,肯定会脱钩,得慢慢来,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咱们来多几次,他肯定就会被我们‘钓’住。”

……

接下来隔一两天,白老爷就会带着三叔和刘秋菊,去万佳典当行走动,一面对三叔和刘秋菊讲解典当行里面的古董的各种门道,一面对那徐老板讨价还价,买那扇子。

每次讨价还价,白老爷就让一点价,从三千到五千,再从五千到一万,再从一万到一万五,最后说到了两万,徐文涛还是没答应。

因为这奸商早就认定白老爷肯定会来买这古扇,因为此时白老爷已经来过好几次。老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固执,看准了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徐文涛就想,再提高点价格,吃这老东西一口油水。

于是价格到两万的时候,他还是不松口。

直到这个月月尾,将近年关,白老爷再次带着“孙子”和“孙媳妇”来万佳商行,开了个两万五的价格,徐文涛才松口。

白老爷骂骂咧咧:“买你一把假扇子,竟然要两万五,真是破天荒了!”

“哎,不过谁叫我这老东西,越看这扇子越顺眼呢?里面的字画,真好看!”

这时,身旁的三叔来了一句:“爷爷,您不是说这东西很丑吗?买它只不过是因为是齐白石仿制苏东坡的字画,画在了扇子上面。”

这一句台词,早在三叔和白老爷来万佳典当行之前,就已经提前准备好。

白老爷立即呵斥:“谁说过这样的话,你这死孙子,不懂就别乱说话,这分明就是地摊货,怎么就是齐白石的字画呢!”

徐文涛听了这话,却心中一惊,齐白石老先生,那可是国字号的大画家!活化石!

这古扇上的字画,确实是仿制苏东坡的,上面的一首《上元侍宴》,也是苏东坡的诗,只是仿制得很失败,一点都不像!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仿古扇竟然是齐白石的手笔!

不过转而一想,他就恍然大悟了,难怪这扇子看起来不像古扇,因为根本就不是古扇!

齐白石是当代人物,他若是作画,就算是仿制,也会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其作品收藏价值,不可估量!

别说是两万五了,就算是二十五万,也难以买到!

这时候,徐文涛已经有点后悔将这扇子卖给白老爷了。

不过他这人很谨慎,自己对当代画家作品并没多大研究,看不出真伪,不过有朋友在北京那边,对这方面很有钻研,他就想着,过几天再去找那朋友,让他看看这扇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现在的问题是,他已经答应了白老爷,要将这扇子卖给他。

价格都已经谈妥,若是反悔,就坏了规矩,这对万佳典当行而言,会坏了名声,得不偿失。

而正在徐文涛苦恼的时候,白老爷却对他说:

“我来韶关旅游,并没有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就只有一千,要不这样吧,我给八百你,当是押金,剩两百我的路费,我回北京那边取钱,十天之内回来,然后再付给你剩余的两万四千二,要是超过十天还没回来,那这八百块钱就是你的了,你觉得妥不妥?”

徐文涛一听这话,自然连忙答应:“行!咱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诚信,我相信您老是个诚信之人,您可以放心去取钱回来,再来拿货。”

白老爷却说:“要是十天之后,我回来这里,你却把扇子卖了,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开个字据吧,要是我回来这里,你把扇子卖给别人了,我要你赔偿我双倍损失,也就是五万块钱,怎样?”

徐文涛心中一想,若是这扇子是齐白石真品,赔他五万又何妨?

若是假的,到时候他来取,卖给他两万五块钱,自己也能赚五千,再加上扇子的主人那边的百分之十的佣金分成两千块,一共也能赚七千。

无论这扇子是真是假,他都稳赚,所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是欣然开了字据,一式两份,让白老爷带走其中一份字据。

……




三叔他们看着佛手爷离开的背影,脑海里满是疑问。

“师父,佛手爷说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三叔好奇问道。

白老爷淡淡一笑,先把佛手爷给他的五万块钱收好,这才慢悠悠回答:

“是一个玉圭。”

“玉圭?”众人不懂。还以为是玉做的龟。

白老爷又说:“马王堆出土的。”

白老爷以为这话一出,定会把五个徒弟吓一跳。

可没想到,他们依旧茫然。

这才想起,这五个徒弟,有四个是文盲,剩下一个也只不过是小学毕业的知识水平。

于是摇头叹气一声,对这些没多少知识的徒弟,他唯有耐心解释。

经过白老爷的一番解释,他们这才知道。

原来马王堆是汉朝的墓葬,整个墓室里面,葬着一个名叫“利苍”的丞相和他的一家人。而这个墓葬,恰巧就在长沙市!1972年到1974年间,考古学家先后在这里挖掘了3座西汉时期的墓葬,墓葬构架宏伟复杂,出土了无数珍贵的陪葬品,包裹土丝织品、帛书、帛画、漆器、陶器、竹简、印章、农畜产品、中草药等3000多件文物,除此之外,这墓室里面,还出土了一具保存完好无损的女尸,这女尸一出土,就震惊中外,当时就连总理,也亲自前来这里考察古墓的考古进度。

而那一个玉圭,是长沙本地的一个“土夫子”,在十几年前,马王堆还未开始被国家考古队挖掘之前,进去墓葬里面偷出来的。

传言那土夫子将玉圭拿出来之后,就得了一场怪病,然后没几个月,就归西了。

那玉圭就由他的儿子保存着。

这事儿一开始谁也不知道,后来那土夫子的儿子,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就在前年,将那个玉圭拿去古董商行卖了,被古董商行的掌柜忽悠,只卖了两千多。不过两千多块,在那时候也不算少了,相当于现在的好几万吧。

而那古董商行的掌柜,得到了这个玉圭之后,不敢声张,毕竟这玉圭价值连城,好东西让人知道了,容易引起眼红。另外,马王堆的东西,是属于国家的,那古董商行的掌柜属于非法持有国家文物,是犯法的。

可不知为何,从上一年秋天,那掌柜就开始寻找地下渠道,想要将这玉圭卖出去,这才让这个消息散播出来。

最后,白老爷还意味深长地说道:

“佛手那老狐狸,是冲着玉圭来的。”

“而我白敬玄,是冲着那持有玉圭的古董商行的掌柜来的。”

“我俩本来就目标不同,所以他塞给我五万块钱,我自然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白老爷笑笑。

三叔他们五人,听了这话,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那玉圭,竟然是西汉古董,价值连城,难怪佛手爷会亲自动身前来长沙!

只是,这冲着玉圭而来,和冲着那古董商行的掌柜而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三叔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老爷回道:

“佛手那老狐狸,想要做一个局,将玉圭占为己有。”

“而我白敬玄,只想趁着那掌柜急于出手玉圭,抓住这命门,从那掌柜肥的流油的口袋里头,掏一口饭吃。”

“这本质上自然不同。”

“因为老头子我那拉根底儿就没有想要得到那玉圭。”

“另外,非法贩卖国家文物,最高刑罚是无期徒刑,情节严重的,可能会是死刑。”

“佛手那老狐狸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所以有恃无恐,而我白老头,还想多活几日哩!”

五个白老爷的弟子听了这些话,这才明白。

果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白老爷和佛手爷,曾经虽然是搭档,但是现在他们来长沙的目的,明显不一样,所以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这时,白老爷借着这霓虹街灯,看向对面街上一个装潢得古香古色的门面店铺,说道:

“这个店铺,就是我们‘捞大鱼’的地方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这店面上,挂着一块用檀香木制作的巨大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

秦湘古阁。

也就是在这时候,三叔他们五个弟子,这才知道,这一次做局的目标,就是这个秦湘古阁。

随即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观察四周情况,也不靠近。

白老爷走在最前面,和三叔等五个弟子说一些注意事项。

“这些日子我呆在长沙,已经摸了些底细。这个秦湘古阁的掌柜,是一个女人,名叫李香莲,四十五岁,丈夫早死,现在单身,喜欢去风流场所找一些年轻男子玩儿。”

“这是她的弱点。”

朱光庆听了这话,不由笑嘻嘻:“师父,您这是要我们使出美男计吗?”

白老爷笑笑,“没错。不过,美男计只是这次的布局中的一个小小步骤,至于具体如何布局,今晚踩完场地回去之后,我会慢慢和你们说。”

朱光庆立即搓手搓脚,露出猥琐笑容:“师父,那这个美男计,可不可以让我上?”

我三叔,张跃才,胡长征,还有刘秋菊,一听朱光庆这话,都不由对他投以惊诧的目光,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毛遂自荐。

胡长征甚至直接说:“光庆,四十五岁的老女人,做你妈都可以了,你也下得了口?”

朱光庆却嘿嘿笑:“你不懂,老女人,才有嚼劲儿。老女人,才懂得宠男人。”

众人一听,无言以对,唯有笑笑。

不过,貌似朱光庆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白老爷黑着脸,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别打岔!”

几个徒弟,这才止住了笑,认真听下去。

白老爷继续说道:

“这玉圭是无价之宝,李香莲前年将它占为己有,当时并没有高价转卖,而是捂在自己手里,不让人知道,如今却急于出手,肯定有内中情况,不过,这个情况我还没了解,所以,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打入秦湘古阁,然后探出其中内情。”

“然后第二步,就是假扮古董商人,去和李香莲接触。”

“等接触到一定程度,就实施第三步,做一个虚假交易的局,从她手里套个十万八万。”

“十万八万对一个古董商行的掌柜而言,并不算什么大钱,而且那玉圭是马王堆出土的,不宜大肆宣扬,所以我敢保证,就算套了她的钱,她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更不敢报警,她只能忍气吞声。”

“这就是为什么老头子我要选择她这条大鱼的原因。”

三叔等人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

这和火车上那些团伙,对三叔他们明坑暗抢敲诈勒索是一个道理,黑吃黑,就算你吃亏,也不敢吱一声。

只要吃相不要太难看,一般这种情况,被坑的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破财消灾,将事情捂下去,不会张扬。

而这,恰恰就是命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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