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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断亲后:哥哥们追悔莫及求原谅》精彩片段
比试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太子拔得头筹,皇上大笑着赏了银子。
秋围涉猎进入尾声。
身体不适的离王带着他的小娇妻先行一步离开。
温子墨和温书礼并排站在看台上,望着二人远去。
温书礼撇嘴骂了一声:“坏女人!”
“坏女人?”温子墨疑惑甩着折扇。
“可不就是坏女人,云家设计她嫁给三皇兄,三皇兄本来就是受害者,前几日他还因为帮坏女人出气被父皇罚了,他这么多年做事严谨,从来没被罚过……”
不知为何,温书礼对云念念的成见很深。
温子墨却是扬唇笑笑:“别胡说,三皇嫂可以说是咱们三皇兄的救星了!”
“什么救星?”温书礼偏过头,大眼睛里充满疑惑:“她救过三皇兄的命?凭她这个小身板?”
温子墨将折扇合上,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你多久没去离王府了?”
“唔……一年多了吧?四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有时间去看看吧!”
温子墨意味深长的笑道:“只要你进去看一眼,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
入夜,漫天星河。
京城西边街集繁华热闹。
两侧街道挂着红灯笼,街上到处都是小摊位。
云念念上次过来还是八岁那年,那时娘亲还活着,是娘亲带她来的。
也是这一天,但那个时候府上克扣,娘亲手里没有太多银子,只在街角给她买了一根糖葫芦,那些看着好看又好玩的东西,她连碰一碰都不敢。
现在她有了逛街的底气,恨不得把从前的遗憾一口气全都补偿回来。
温晏离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见她来来回回跑了很多次,从他身旁跑到暗五身旁,把买到的东西全放到暗五身上,让他帮忙拿着。
有时是几本书,有时是未养过的花种,有时是小孩子玩的新奇玩意……
暗五怀里塞的满满的。
花灯节街道最前面是杂货的小摊位,中间是美食摊位和舞狮唱戏的唱台,再往后面是文人志士吟诗作对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小河,可以把写下心愿的灯笼放在河里。
快走出杂货摊时。
温晏离淡淡扫了一眼暗五:“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是!”
暗五转身,抱着满怀的小玩意。
温晏离又嘱咐了一句:“回去好生休息!”
他愣了愣,脚步微顿,隔了两秒才低低应了声:“是!”
云念念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红灯笼,用手提着回过头,迷茫的在人群中找了一圈。
“暗五呢?”
“不知道,大概是找地方偷懒去了!”温晏离声音淡淡。
云念念歪头深思。
她进离王府第一天开始他便跟在她身后保护。
好像是无论何时,只要叫他名字,他立刻都会出现的。
这么敬业的侍卫,也会偷懒吗?
正想着,温晏离朝她伸出手。
云念念呆呆不动。
他垂着眸子,淡然的拿过她手里的小灯笼,放在自己手中。
云念念好像又明白过来了什么,静了片刻,甜甜的笑:“也对,暗五确实很辛苦,该休息休息了。”
美食街的人流比杂货街要多很多。
云念念牵住温晏离的手,杏眼澄澈明亮:“那你要看住我,我记性不好,容易找不到路的。”
掌心贴着掌心,十指紧扣。
他戴着半边面具的脸面容松动,垂下眼睫,轻声道:“走吧!”
一男一女手牵着手。
温成瑾站在客栈二楼的窗边,目送二人离开。
身后的手下汇报道:“殿下,听离王府的探子说,自从离王妃进府之后,王爷就没再发过病,而且状况好转。”
温成瑾眸色微冷,放眼望去。
二人的身影慢慢变小,红灯笼里燃着烛火,在人群中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手下小心翼翼的询问:“殿下,需不需要给离王加大药量?”
“不用!”
温成瑾冷笑道:“药放的太多容易露馅,既然他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就先从她身上下手好了?”
“殿下的意思是?”
温成瑾:“离王妃嫁到王府也有一段时日了,你安排人,找个机会让她了解了解离王的病情。”
“是!殿下英明!”
总能感觉到不善的目光,温晏离停下脚步,回头望过去。
花灯节街道人潮拥挤,一眼望不到头。
“温晏离?”
见他停下不动,云念念偏头唤他。
“嗯!”他回身看过来。
“我们去前面放花灯吧!”
“好!”
……
走过了最繁华的地段,到最终点的河边,人流少了一些。
云念念将温晏离一直拿着的灯笼拆下,蹲身送到河面上。
“你不写些什么,许个愿吗?”温晏离问。
她摇了摇头,望着河面上飘的很远的红灯笼,整个陷入了回忆。
“娘亲死后,我便再也没来过花灯节,但云修他们每年都会带云知音过来,给她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蹲在正厅外面的一颗桃树下,等到了很晚很晚,从他们出去等到他们回来,期待着如果能有一个礼物是他们带给我的,哪怕是云知音嫌弃的不要的,只要他们能给我,我就会很开心。”
云念念抿了抿唇:“但我没等到。”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希望未来日子里能有人陪我去看一次花灯节,也给我买很多礼物。”
她抬头看他,目光灼灼,笑的释然:“所以呀,我不用写愿望,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温晏离安静的听完,眼睫轻颤,心口抽痛了一下。
这是云念念第一次与他说及她的家人。
她爱玩爱笑,看似没心没肺。
但究竟是多失望,才会做到对家人不再期待啊……
一时之间,温晏离不知如何安慰,朝着云念念伸出手:“起来吧!”
“下次花灯节,我还陪你过来。”
云念念嘿嘿傻笑,牵着他的手站了起身。
起身的一瞬间,她钻进温晏离怀里。
少女身上还有清清淡淡的木镯香气。
小小的,软软的一团,缩进怀里时,手臂努力抱住他的腰身……
温晏离身子微僵,垂下眼睫去看。
云念念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谢谢你啊……”
暗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当然是王爷的命令,云大人敢质疑王爷不成?”
云修没吃晚饭,加上夜里风大,他确实有些跪不住了。
男子身子虚晃,眼底满是愤怒。
“不服气?”
暗一双手环胸:“属下奉王爷之命,带着御赐令牌而来,令牌可先斩后奏,大人再怎么不服气也要受着!”
云修咬牙切齿:“狂妄!离王爷的手未免伸的太远了吧!”
暗一朝着旁边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从青石板阶上走下来,扬起手中邢杖,狠戾的打了过去。
云修跌倒在地,又被硬拽着跪了起来。
暗一说话毫不客气:“云大人只不过是一个大理寺卿,离王殿下身份尊贵,岂容你随意点评?”
“白日本就是你犯了错误,险些草菅人命,就算你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吃亏的也只会是你。”
提到白天的冤案,云修沉默下来。
正如暗一所说,他犯了错误。
如果不是他粗心断错了案,也不会给温晏离,给云念念惩罚他折磨他的机会。
说到这里,他确实理亏。
“对了!”暗一继续道:“王爷让我问大人一句。”
“秋秋父母一样偏心儿子,虐待幼女,多年来对幼女冷眼相待,非打即骂,这样的父母配做父母吗?”
“遇到这样的家人,有必要再尽孝道吗?”
云修继续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反驳,声音比刚才弱了几分:“自古忠孝大于天,做子女的怎么敢怨恨父母……”
暗一凝视着他,嘲讽道:“云大人身为大理寺卿,应该站在公平正义的一边上,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瞧不起。”
云修:“……”
大概是心里也觉得说错话站错队。
云修偏过头去,不再反驳。
次日清晨。
跪了一夜的云修神情呆滞,面色惨白,被用担架抬回云府。
云家人围在床边。
负责送他回来的大理寺官兵简单说了一下昨日的事。
云文德坐在床边,脸色阴沉。
云遇恨的咬牙:“云念念,怎么又是云念念,她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把我们都气死才行吗?”
云知音摸了摸云修的额头,心疼道:“爹,大哥他额头好热,会不会有事啊?”
“姐姐也真是的,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就算是她心情不爽,也应该惩罚我,大哥平时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说着说着,云知音低声啜泣。
云修涣散的瞳孔轻微动了动,神情迷茫。
好?他对云念念好过吗?
昨夜跪了一夜,云修也想了一夜。
他好像从未对云念念好过……
思绪飘转之际,云文德一声冷呵:“别叫她姐姐,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女儿。”
云修眼睫轻颤。
不知为何的,有一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云知音还在哭泣。
云莫一拳压在墙上。
云鹤云遇都在骂着云念念。
云羡什么也没说,但看脸色也能看出他对云念念的不满。
好像所有人都在骂她。
没人替她说话。
云修抿了抿唇瓣,不知是哪根筋搭上了,沙哑着嗓音道:“不是她,是我判错了案,该罚。”
房间安静,气氛好像比之前更压抑了。
云文德皱眉:“你烧糊涂了?”
云遇凑过来:“云念念离家这么久都不说回来,压根不把我们当家人,你不用帮她说话。”
云鹤点头道:“没错,一定是她用了肮脏手段勾引离王,不然离王怎么会管大理寺的事?”
“……”
云修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家里人怒火更胜。
男子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云遇话多,还在指责云念念。
云修疲倦的躺在床上,抬手用手臂遮住眼睛:“爹,我有些累了,你们让我安静一下吧!”
云文德睨视着他。
半响后叹了口气:“大夫等下就到,你好好休息吧!”
云知音最后一个离开。
关门前,她最后望了云修一眼,向来乖巧的脸上多了几分戾气。
云念念凭什么会被离王宠爱?
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云念念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是赢了她的。
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会有人想尽办法帮她摘下来。
但就在这一刻,她心里浮现浓浓的挫败和不满。
明明是替她嫁过去的,明明是输了的,
云念念的日子却好像好转起来了。
这不公平。
即便是离开云府,即便是断了亲。
云知音也不允许云念念的日子过的比她好。
……
午后。
云文德跪在御书房内,求皇上做主。
“皇上,吾儿云修,多年任职大理寺,为国为民,破获了不少冤案沉案,可他现在因为一点小错误被打的躺在床上,发烧重病。”
“求皇上为老臣做主,为云修做主呀!”
“……”
皇上揉了揉眉:“离王确实做的过火,但朕听说云修险些判错了案,草菅人命,此事双方都有错。”
“皇上……”
云文德想为云修辩解,刚刚开口,皇帝却打断道:“刘公公,传朕旨意,离王做事莽撞,罚俸一年,收回令牌。”
“至于云修,朕念他受伤,判错案的事就不再罚了。”
明显的小惩大诫,想把这事糊弄过去,
但再深究下来,云修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云文德虽心有不满,却不敢再说话了。
彼时,温晏离还不知道自己被罚一事,他换上便装,去了四皇子温子墨的府邸。
正厅内。
温子墨让下人呈上茶水:“今日三皇兄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温晏离:“有事想找你帮忙。”
温子墨年纪轻轻,却总有一颗养老心,不喜朝事纷争,整日都留在府里研究琴棋书画。
就连皇上对他都是无奈的,只给了他一个可以领俸禄的虚职,便放任不管了。
温子墨坐在温晏离旁边,想了很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他强势霸气的三皇兄会有什么事能求助到他身上。
是朝堂的事?父皇的事?
温子墨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三皇兄说说看。”
温晏离很严肃:“此事只能你一人知道。”
他瞬间身子紧绷,紧张起来,让下人全部退去。
正厅的门关上。
温晏离拿出一张棋谱,上面黑白两方棋子彼此焦灼,陷入死局。
温晏离道:“我需要你帮我把这个棋局解开。”
温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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