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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完整篇章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精彩,“水果冻冻”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令晚陈知知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概括:在冬子有难他不管。什么人呐都是!......天儿一天比一天冷。苏母的咳疾又犯了。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4-0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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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精彩,“水果冻冻”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令晚陈知知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概括:在冬子有难他不管。什么人呐都是!......天儿一天比一天冷。苏母的咳疾又犯了。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霍延正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路过苏令晚的面馆,坐在车辕上的冬安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回大理寺的云啸。

他忙扭头对马车里的男人道:“爷,云统领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

云啸也看见了霍延正的马车,忙领着属下上前行礼:“大人!”

车帘挑起,霍延正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

他倚在身后的靠枕上,轻轻抬眸,看向云啸众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在门口的苏令晚身上。

烟色夹袄配素色长裙,只挽了单螺髻,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兔毛围脖里,只一双杏眸怯生生地朝他这边看过来。

霍延正忍不住敛眸,深邃的眸底滑过一丝暗沉。

他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收回视线,他看向云啸:“回了?”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云啸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忙拱手恭声回道:“回大人,属下们刚回,本想找您汇报差事,但您进了宫,属下就领着他们先来苏姑娘这儿吃口热乎面。”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说完,抬手放下车帘。

冬安的声音传来:“主子,您还没吃早饭呢,不如进去喝口热汤?”

霍延正闭目养神,没出声。

冬安从小就伺候他,他不吭声便是默认了。

于是,正要下车,却又听见马车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走吧!”

“是!”

冬安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苏令晚。

许久未吃,他还挺想她家的牛肉面。

马车离开原地,云啸他们也跟着走了,苏令晚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这位霍大人。

大概是见识过他办案时冷血无情的样子,每次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她很胆小,遇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下意识想要远离。

......

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脱下黑色大氅交给冬安,冬安抱着大氅道:“爷,小的吩咐厨房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了再忙。”

霍延正点了头,随后叫了云啸进来。

两人在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冬安拎着食盒走进来。

云啸出去后,冬安将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边厨子手艺还是差点,小的让他煮牛肉面,这牛肉看着就不如苏姑娘做的好吃。”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来。

冬安将筷子递给他:“爷若觉得不好吃,下次小的就去苏姑娘那儿给你买回来。”

霍延正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看他:“和她很熟?”

冬安一愣。

“爷,小的就跟您去过一次。”

霍延正收回视线,安静吃面。

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又扯了一句:“云统领好像挺熟的,我刚在马车上见两人有说有笑。”

他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爷,您说云统领会不会喜欢人苏姑娘......”

“太咸!”

霍延正淡声打断他的话,“去泡茶。”

冬安忙起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嘟囔:“小的都跟他们说了,主子您口淡,怎么还弄得这么咸,小的一会儿说说他们去。”

他将茶水端过来递到霍延正面前。

霍延正看他一眼,也没接,径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

“爷,您不吃了?”

霍延正头也不抬:“赏你!”

“谢世子爷!”

冬安拿起筷子就吃,吃第一口他愣了一下:“爷,不咸啊,味道还可以。”

霍延正头也不抬:“滚出去吃!”

嗓音低沉,隐有不悦。

“哦!”

冬安抱着碗蹲在大理寺书房门口。

暗卫云翳恰好路过。

见他蹲在门口抱着碗吃面,忍不住凑过来;“冬子,你干嘛呢?”

冬安看着他,眉头拧着:“咱家爷今天脾气不大对劲。”

云翳一听,拔脚就走了。

主子脾气不好,他可不敢往前凑。

冬安:“......”

平时冬子长冬子短,现在冬子有难他不管。

什么人呐都是!

......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苏母的咳疾又犯了。

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

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

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刚将请来的大夫送走,正准备拿银子去给苏母抓药,一扭头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愣了一下。

程墉见她傻愣愣也不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俊的男人?”

苏令晚回神,拧着秀眉回了一句:“我现在忙,这位爷你还是去别处吃吧。”

程墉一听,气得吹胡子。

“你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苏令晚懒得和他吵。

只实话实说:“我母亲病了,我得去给她抓药,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一会儿。”

大夫刚才交待了,要抓紧给病人煎上药,争取一个时辰就喝上。

她现在没心情挣钱。

只想着母亲的病快好。

苏令晚拿了银子就走,刚走到门口被程墉叫住了。

“你等等。”

他抬脚走过来,“你母亲什么病?”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苏令晚还是回了他:“咳疾。”

“给我看看药方。”

苏令晚犹豫了一下,将大夫刚开的药方递了过去。

程墉拿着药方,看了一眼,便皱了眉:“领我去看看你母亲。”

“你......”

“老子懂点医术,或许能治好她。”

苏令晚一听,半信半疑地将他往后院领。

主要是她现在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

大夫请了三四个,每一个开的药方都不管用。

今天这个,苏令晚看着也不大靠谱,因为他开的药方和之前一个大夫开的差不多,但那副药方母亲吃了好几副,咳疾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苏令晚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还有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听到门响,苏母哑着嗓子埋怨她:“我早就说了,别找大夫别花那个银子,不管用,我这病治不好。”

“娘,”苏令晚轻轻叫了一声,“这位大夫说能治好您......”

苏母这才看见苏令晚身旁的程墉。

她见对方连个药箱都没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顿时觉得他是个骗子。

便有些生气:“刚走了一个,又找了一个,你是嫌咱家银子没处花吗?”

“不是,我......”

“让他走,我不要他看。”

“嘿,”程墉这爆脾气,一个健步窜到床边,用手指着苏母,“你这老太婆别不识好歹,一般人我还不给看,今日个也是看在你闺女面子上!”


隔壁的绸缎庄子突然换了主儿。

苏令晚并未多想,直到装修完成,程墉拎着包袱往隔壁去,她当场就傻眼了。

“你......你的?”

程墉得意地笑:“咱俩以后做邻居,你开不开心?”

苏令晚当然开心,但是.....

“你又不会做生意,万一亏了怎么办?”

程墉瞬间垮脸:“苏晚晚,你能不能别乌鸦嘴,小爷有没有跟你说过,小爷一画值万金?”

自从两人熟了之后,程墉就天天‘苏晚晚苏晚晚’地叫她。

开始苏令晚还纠正过几次,程墉根本不听,还说这样叫亲切。

叫多了,索性也懒得管了。

“你别吹牛了,云大哥说你可以协助办案,我还是觉得你入公职比较妥当。”

“你懂什么?”程墉领着她往小楼去,“跟着霍延正吃苦受累,不如自己挣钱来得自在。”

苏令晚跟着他进了隔壁小楼。

当看到里面富丽堂皇的装饰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品味不俗!

这哪里是卖画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金银楼。

“怎么样?好看吧?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程墉洋洋得意,“你别干你那破面馆了,到我跟前打杂,我一个月给你五十两银子。”

苏令晚被吓了一跳。

银子虽多,但她一点也不心动。

“不要,我不想伺候你!”

程墉气得抬手给她一暴栗:“苏晚晚,你会不会说话?”

‘嘶.....’苏令晚用手揉着被敲疼的额头,气得脸颊鼓鼓地,“你打我干嘛?”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苏姑娘,你也在呢。”

苏令晚回头,见是云啸,正要开心地打招呼,却又见他身后走过来一人。

对方一身玄色锦袍,身高腿长,几步迈进来,转眼就到了跟前。

苏令晚回神,忙放下正在揉额头的手,垂眸见礼:“霍大人。”

霍延正单手负后,站在她面前。

眼皮轻垂,视线落在她红了一块的白皙额头上,薄唇微启;“免礼!”

苏令晚起身,下意识地往一旁退了一步。

安静地不说话。

仿佛刚才和程墉笑闹的不是她。

霍延正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小楼装饰,忍不住皱了眉头。

程墉见他拧着眉一脸嫌弃的样儿,顿时不爽:“你这什么表情?不好看?”

“俗!”

‘扑哧’一声轻笑,苏令晚没忍住,笑出声来。

屋里的三人,顿时都朝她看了过去。

她忙用手捂住嘴巴,小脸通红:“我......我不是故意的。”

气得程墉直跳脚:“苏晚晚,你是不是觉得他说得对?”

“没......”

“那你笑什么?”

苏令晚:“我.....我就是......就是......”

见她急得小脸更红了。

霍延正开了口:“品味不行,还不让人笑?”

这次不止苏令晚笑了,就连云啸都笑了。

他一边笑还一边指着一旁镶金边的扶梯:“大师,您这也太夸张了。”

“你笑个屁,懂个屁,老子有钱,愿意咋花就咋花。”

“行行行,您有钱中午请客呗,我家大人给您送礼来了。”

说完,云啸朝外一招手,两个侍卫就搬着东西从外面进来了。

比人还高的发财树,稳稳当当地放在一楼堂内最好的位置。

侍卫离开后,程墉围着那发财树转了一圈,最后看向霍延正:“你就给我送了个这个?”

“怎么?看不上?”

“呵.....”程墉冷笑,“堂堂国公府世子爷,平日里里锦衣玉食,送人礼就送棵木头?”

云啸忙解释:“大师,您错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这是发财树,寓意好着呢。”

“谁稀罕这寓意,你看看这木头和我的地儿搭不搭?”

云啸挠挠头:“可是您这楼也是我家大人送的......”

一旁原本安安静静听他们打嘴仗的苏令晚,一听到这话,立马抬眸去看霍延正。

感受到她视线的霍延正,微微偏眸朝她看过来。

见她小嘴微张,清透的杏眸微微睁大,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

霍延正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不自觉有了波澜。

他唇角微勾,看着她问:“怎么?”

苏令晚眨了眨眼,轻叹一声:“大人好有钱。”

霍延正勾着唇角没说话。

一旁程墉见两人眉来眼去,立马跳过来站在中间。

他赶着苏令晚:“你店里是不是来人了?”

“这个点......”

应该没人。

“晚上我请霍延正吃个饭,你准备几个好菜,再来两坛梨花白。”程墉将钱袋子递给她,“拿去花。”

苏令晚没要。

“钱就不要了,晚上这顿饭就当我送你的贺礼。”

“行吧。”

程墉收起钱袋子,“上次的腊排骨锅子好吃。”

“好。”

苏令晚又看向霍延正,“大人可有想吃的菜?”

霍延正垂眸看她:“我都可。”

“好。”

苏令晚走后,程墉领着霍延正上了二楼。

二楼临窗的房间,霍延正拿出一沓书信递给程墉:“这是本官送你的第二份大礼!”

程墉看他一眼,伸手接过拆开其中一封看了一眼,原本吊儿郎当的脸上瞬间变了。

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后觉得讽刺。

随后又一阵悲凉。

“他程梁冬也有今天!”

程梁冬,程墉亲生父亲。

当年宠妻灭妻,不仅不管亲生儿女死活,反而纵容妾室柳眉谋杀亲子,又连手逼疯嫡妻。

嫡妻死后不足半月,就将妾室抬为正室。

这样一个不仁不义之人,到头来,竟是替别人做嫁衣。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护着宠着自以为是珍爱的妻子,竟早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一处。

而现在的程家嫡子,竟是柳眉与别的男人生的杂种。

“哈哈哈哈哈哈......”

程墉拍桌狂笑,“真好笑,太好笑了!”

霍延正喝着热茶,看着他癫狂的模样,没开口。

程墉笑着笑着,突然一把捂住脸。

他想到被逼疯的母亲和在庄子里孤零零死去的幼妹。

那颗仇恨了多年的心,在这一刻爽快淋漓。

“老天有眼!”

“他程梁冬谋杀嫡妻,任由柳眉那个贱人害死我和小妹。”

“现在报应终于来了!”

“霍大人,你的这份大礼,我可太喜欢了!”

霍延正放下手里的茶盏,轻抬眸:“准备一下,下个月入职。”

“行!”

程墉收起书信,起身走到霍延正面前,拱手行礼,“从今往后,程某心甘情愿任霍大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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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晚将面送到陈知知面前。

她不敢看他,只将手里的筷子递给他,轻声道:“大人慢用。”

陈知知抬眸看她一眼,视线扫过她递筷子的右手,白皙的指尖泛红,像是被烫过。

他接过筷子,道了声谢,便吃了起来。

苏令晚朝他微微福身,接着转身往厨房去,招呼云啸,语气随意许多:“云大哥,还有一碗,你来吃。”

“好咧。”

云啸进了厨房,接过苏令晚递过来的面条。

自己拿了筷子,当场就扒了一大口。

他一边吃一边和她聊天:“听程大师说你母亲生病了?”

“嗯。”

苏令晚整理着灶台,满脸愁容:“咳疾,每年冬天都犯,往年吃上几副药就好,这次找了好几个大夫却一直不见好。”

云啸听了,犹豫了一下,随后道:“要不要我跟大人说一声,太医院那边他可以帮你......”

“别别别。”苏令晚忙摇头拒绝,“不麻烦霍大人了,程大哥帮我写了方子,我刚抓了药,先给我娘吃试试。”

云啸一脸意外:“程大师还会看病?”

“他说他会。”

“这位大师真厉害。”

而外面,程墉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面条的陈知知,忍不住撇嘴:“一个大老爷们吃个饭怎么跟娘们似的......”

话刚出口,对面男人的视线扫过来。

冰冷,隐含不悦。

吓得他头皮一紧,顿时噤了声。

但只一瞬,又开了口:“你能不能吃快点?人家姑娘还有事要忙。”

陈知知收回视线,冷声道:“想留在京城?”

“你什么意思?”

“本官可以帮你安排个官职!”

程墉一听,冷笑道:“你想管着我?没门!”

陈知知也不急。

只道:“世人都知道鬼才画师程墉,却不知你就是程墉,你若是入本官职门,本官会让你在京城一画成名。”

“你看我像缺钱之人?”

陈知知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眸看他:“时隔十五年,你重回京城,当真甘心?”

原本吊儿郎当撸狗的程墉,听到他这句话时,手上动作一顿。

紧接着,声音就变了。

“你查我?”

陈知知没理会他的不悦,径直道:“十五年前,户部尚书程大人年仅十岁的嫡长子程仲溺水身亡,半个月后,其母得了失心疯,从程家阁楼失足掉下来当场死亡。”

“一年后,程大人继室上位变正妻,原本程家庶子摇身一变成了程家嫡子......”

“闭嘴!”

程墉两眼通红,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恨意,对上陈知知云淡风轻的视线,喘息着,“陈知知,你给我闭嘴!”

“大仇未报,你却只想着吃喝玩乐,程仲,你可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

“我让你别说了!”程墉爆喝一声,站了起来。

撑在桌子上的双手,因为极力压抑着什么,青筋直爆,“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他愤怒的质问,陈知知依旧稳如泰山。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愤怒的程墉,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你来了京城,就没打算再回黎川,程仲,你想报仇!”

程墉对他怒目而视。

但突然笑了。

他又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抬眼看着对面的陈知知:“霍大人,我叫程墉,程仲早死了!”

陈知知没说话。

程墉继续道:“霍大人为了让我替你卖命还真是下了血本!”

“鬼才画师,值得本官这样做!”

“霍大人诚意不足,既然想让我替你卖命,何不先来点见面礼?”

陈知知看他一眼,缓缓勾唇。

“七日内,本官会送你一件像样的见面礼。”

“既如此,那我拭目以待!”

陈知知起身,云啸立马迎了上来。

原本躲在厨房看热闹的苏令晚,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她朝陈知知微微福身:“大人慢走。”

陈知知却没走,而是朝云啸伸手。

云啸掏出一锭碎银子,陈知知皱眉。

他忙又掏出一锭小金元宝。

陈知知这才满意。

他伸手接过,递到苏令晚面前:“拿着!”

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小元宝,苏令晚不敢接。

她低垂着头,轻声道:“大人能赏脸来小店吃面是民女的.....”

“苏令晚!”

陈知知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你对本官有意见?”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吓得苏令晚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没,没意见,民女岂敢......”

话说到一半,眼前东西一闪,那锭金子‘飞’到她怀里。

苏令晚一惊,忙用手去接。

一阵手忙脚乱。

等她再回过神时,陈知知已经走了。

她追出去,对方已经骑马走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元宝,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转身进了店。

程墉依旧坐在位置上,一动未动。

刚才的事,苏令晚已经听得七七八八。

心里大概也有点数。

再看程墉,心里不经意间便添了几分同情。

平时那么拽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如此身世。

比她还惨。

于是,走过去又给他重新泡了壶茶,又从柜台后面拿出她刚买的盐焗瓜子。

一一弄好后,这才轻声开了口:“我去煎药,你帮我再看会店?”

原本心情极差的程墉,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气乐了。

“苏令晚,你没心吗?你就知道让我帮你看店,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安慰了。”苏令晚指着茶水和瓜子,“还不够吗?”

“......”

“要是不够,晚上给你做锅子吃?我之前酿了桂花酒,也给你尝尝?”

程墉撇撇嘴角:“桂花酒不好喝,我想喝今年新酿的梨花白。”

“太贵,我买不起!”

“你请客我掏钱总行吧?”

“好吧。”

见她答应得不情不愿,程墉又郁闷了:“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

“可我没银子。”

“陈知知明明刚刚给了你一个金元宝。”

“那日后都是要还的。”

“还什么还?他堂堂镇国公家世子爷,有的是银子。”

苏令晚抬脚往后院去:“银子再多,那也是人家的,咱不能平白受这种恩惠。”

程墉‘嘿’了一声:“你倒是挺有骨气。”

“我爹说过,人穷志不能穷!”苏令晚掀开帘子,“我煎药去了,你别乱跑。”

程墉不耐烦:“知道啦,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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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霍延正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令晚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令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令晚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霍延正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霍延正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令晚,苏令晚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霍延正。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令晚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令晚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令晚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霍延正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霍延正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霍延正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霍延正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霍延正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霍延正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霍延正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令晚。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令晚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令晚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今晚的扶云院很热闹。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今晚长公主多年好友带着自家儿女来府上做客。

听闻温家那对儿女是双生子,温小姐长相倾城,温公子更是俊俏风流。

两家更是世交,身份背景相当,霍国公和温太傅更是年轻就相交,温夫人,也就是长公主口中的秦玉,左相嫡女,身份也是极其尊贵。

虽然比不上长公主身份尊贵,但两人十五岁就相识相知,二十多年过去,感情愈发浓厚。

前些年,温夫人身体抱恙,听说江南水土养人,温太傅便派人将她送了过去。

温情和温齐自然也跟了过去。

现在儿女大了,温家也有打算,便将人接了回来。

霍家正厅,地笼烧得正热,琉璃盏的烛火明亮,厅内花香四溢,温夫人一进门就对长公主道:“多年不见,姐姐的喜好依旧没变。”

长公主牵了她的手在一旁落了座。

见她面色红润,毫无之前苍白病态,便开心道:“身体可是大好了?”

“好多了。”

温夫人抬手招来身后的一对儿女:“快来给长公主请安问好。”

原本安静站在身后的温情和温齐一同上前,一起给长公主问安行礼。

长公主笑着出声:“快起来,都是自家人,勿需这些虚礼。”

她顺手拉了温情过来,一双眼睛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眼里的笑意愈发深了。

“几年不见,温情出落得愈发好看了。”她对温夫人说,“你看这张小脸,京城有哪家姑娘胜过她去?”

温夫人笑道:“就你会夸,”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家女儿。

虽然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在温夫人心里,她家姑娘是一等一的好,不论相貌、才情还是性格,完美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而被长公主拉着手的温情,微微垂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了红。

又羞又娇,更是让人喜欢三分。

几人正说笑着,门外传来小孩清脆的声音:“母亲,母亲,我回来了。”

长公主一听,嗔笑着放开温情的手,对一旁温夫人道:“我家的混事小魔王来了。”

话音未落,霍延麟就蹦跶着跑了进来。

一进屋,见里面多了好些陌生面孔,便停了脚步。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将众人看了一遍,最后扭头冲外面叫了一声:“大哥快来,家里来客人了。”

屋里众人都循着他的声音朝门口看去。

年轻俊美的男人,一身玄色锦袍,身材修长且挺拔,抬脚而入,深邃的眼眸轻抬,目不斜视,走上前向长公主问安:“母亲。”

嗓音低沉,清冷。

长公主笑道:“快来向你秦姨问好。”

陈知知顺手牵了霍延麟,微微侧身朝温夫人行礼:“温夫人。”

霍延麟有样学样:“温夫人好。”

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温夫人一脸笑意:“世子免礼。”

随后又拉着霍延麟到跟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给麟哥儿的。”

霍延麟并未立即伸手去接,而是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见长公主点了头,他这才伸手接过,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然后跟着自己大哥站到一旁。

温夫人又让温情和温齐向陈知知见礼。

温齐比陈知知小四岁,小时候经常跟在陈知知身后当小跟班。

虽说这多年不见,但对他的崇拜丝毫不减当年。

他有些激动地打招呼:“霍大哥,好久不见。”

陈知知看他一眼,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并未开口。

站在温夫人身边的温情,快速看了他一眼,红着脸走出来朝他行礼:“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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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张氏脸色铁青:“哭什么哭?天天就知道哭,你可知你的好女儿给苏家惹下多大的祸事?”

郭姨娘不说话,抱着苏令娇,母女俩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苏锦昌紧皱眉头,一脸不悦地看着张氏:“就算是天大的祸事也有我扛着,你吼什么吼?”

说完一甩衣袖在一旁落了座。

见他当着郭姨娘的面这样落她的面子,张氏当场就不愿意了。

“苏锦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贱人,你可知今日苏令娇闯下什么祸事?”

苏锦昌却一脸无所谓:“不就是被萧墨晔说了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大惊小怪,我......”

张氏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苏令娴突然站了出来。

她先朝苏锦昌福了福身,随后看向他,不紧不慢地出了声:“父亲可知霍世子为何训斥四妹妹?”

“自然知道,你们上香遇到苏锦婉,对方出言不逊惹到你四妹妹,两人吵起来恰好被霍世子瞧见,那苏锦婉年轻小,却是个不省心的,为父一直在想,她是如何认识霍世子的?”

苏令娴轻扯唇角,冷笑一声:“暂且不提九妹是如何认识霍世子的,父亲听谁说是九妹出言不逊惹的四妹妹?”

苏锦昌看了郭姨娘一眼,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

便皱了眉头:“难道不是?”

苏令娴抬手指着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苏令玉:“六妹也在,我说的话父亲可能不信,那就让六妹来说说当时的情景。”

苏令玉立马站了出来。

她朝苏锦昌福了福身:“父亲,今日的确是四姐出言先羞辱九妹,恰好被路过的霍世子听见,霍世子上前维护九妹,可四姐依旧不知收敛,当着那么多他的面骂九妹贱人......”

“你胡说,我没有!”

苏令娇抬头等着苏令玉,“你跟长姐亲,自然是什么都维护长姐,苏令玉你胡说八道!”

苏令玉根本不理她,而是看着苏锦昌。

“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去打听,当时在场的人不少,此事可能已经传了出去。”

说道这儿,她眼眶一红,一脸心疼,“长姐和太子的婚事将近,若此事影响了长姐的婚事,那可如何是好?”

这一句话就像一阵惊天雷。

彻底让原本还想维护郭姨娘母女俩的苏锦昌回了神。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两眼一瞪,看着苏令娇:“你六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本还假模假样哭唧唧的苏令娇一下子被他骇住了。

连哭都忘了。

郭姨娘反应快,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对上苏锦昌震怒的眼神,哭着哀求:“老爷老爷,娇娇还小,她还不懂事......”

一直冷眼旁观的张氏突然冷笑一声:“你的娇娇不过比我娴娴小半岁,我家娴娴马上就是太子侧妃了,而你的娇娇还不懂事?真是好笑!”

郭姨娘泪眼婆娑地看着张氏,一脸委屈:“姐姐为何就是不愿放过妾身?妾身这些年为你当牛做马好好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姐心里为何还是不痛快?难不成真的怪妾身抢了昌郎......”

“你给我闭嘴!”

张氏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上来就要抓花郭姨娘的脸。

好在被苏锦昌一把拦住。

他挡在郭姨娘和苏令娇面前,一脸铁青:“够了!”

郭姨娘抱着苏令娇往他身后缩,张氏看着眼前的一幕,气得差点仰倒。

“苏锦昌,你......你是不是昏头了?这个时候还护着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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