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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宁顾景南,文章原创作者为“一世风华”,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紧张做什么,难道那狗是顾将军府上的?”顾景南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浑身都舒畅了许多。只是燕云澈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像是在骂他。九皇子燕长临急忙打圆场,“顾将军,是我听闻加封喜讯,缠着皇叔过来恭喜你的,见府上的人都来了这边,便拉着皇叔一同过来,不巧撞见了将军与夫人的纷争。”“夫人二字,沈宁担当不起。”沈宁......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7-30 1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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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好,说得好。”

一道清脆响亮的少年音在门外出现。

少年锦衣华服,袍摆是王孙贵族才配享有的金线虎纹,眉目俊朗清秀,在日头下映照出蓬勃的少年气。

他的身旁,是一方精致奢华的轿子,轿上流珠轻纱为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红到张扬红到晃人眼球的身影。

男人修长的手宛如精雕的翡玉般,是冷霜一样的白,皮肤比倾城的美人儿还要好。

来来往往的侍卫奴婢见到这两位,都得恭恭敬敬的行个礼,尊喊一声“北渊王”和“九皇子”。

顾景南神色一变,忙不迭的出门行礼,“末将顾景南,见过北渊王与九皇子,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末将该死。”

“的确该死。”

风吹动轿辇的流珠帘子,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落入顾景南耳中,却如来自于幽冥。

燕云澈只浅浅的几个字,就让顾景南惊出满额大汗。

这位北渊王,是皇上最小的弟弟,比九皇子燕长临年长不了几岁。

燕京盛传燕云澈是个纨绔王爷,不知民生艰苦,花重金在上京城耗时九个月建下最为奢侈的望月楼。

望月楼就在镇国将军府以东的方向。

顾景南没见过燕云澈几回,只当是个酒足饭囊的草包,今日一见,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让他心下暗暗一惊。

“还请北渊王责罚。”

顾景南把头压得很低。

燕云澈恣意懒散的饮了一口酒,氤氲着血雾般讳莫如深的眼眸穿过薄纱珠帘,望向了从屋内徐徐走出的女子。

沈宁至今不过十九岁,却有种历经沧海桑田的沉着稳重,早不如当年的意气风发。

她穿着素如湖水的长衣,纹路裁剪是三年前的样式。

发髻也是用簪子随便一挽,不施粉黛的面庞依旧清隽秀丽,随性的干净在这极尽奢华的上京城难得一见。

沈宁淡淡的望了过去,轻抿紧了含红的唇。

整个院子的人都垂眉颔首的大气儿不敢出一个,生怕北渊王的雷霆之怒殃及更多人。

唯有她,如无量深海般抬眸注视着那顶奢靡又富贵的轿子。

“啧——”

半晌。

燕云澈戏谑的轻笑了一声,玩味的瞥着顾景南,“本王说的是昨日在望月楼没有眼力见的一条狗,顾将军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那狗是顾将军府上的?”

顾景南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只是燕云澈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

像是在骂他。

九皇子燕长临急忙打圆场,“顾将军,是我听闻加封喜讯,缠着皇叔过来恭喜你的,见府上的人都来了这边,便拉着皇叔一同过来,不巧撞见了将军与夫人的纷争。”

“夫人二字,沈宁担当不起。”

沈宁越过顾景南接了话茬,略微行礼便道:“镇国夫人另有其人,沈宁也自有去处,往后的生死富贵皆与镇国将军无关。”

“沈宁!”顾景南陡然拔高了嗓音,大喝:“王爷和皇子面前,不得放肆无礼,还不给二位赔礼道歉。”

沈宁微抬下颌,极尽失望的望着顾景南。

数年时间,终是错付。

还好。

为时不晚。

这会儿,穿有管府制服的一列人,匆匆来到将军府。

顾景南见此,心头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是上京的官媒是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

这群人,正是官媒手底下的人。

“诸位官人也是来祝贺景南的吗?”

顾蓉摆起了当家老夫人的风范,笑脸迎了过去,身上藏青色的衣裳,在阳光下彰显了端庄华贵。

“顾将军凯旋是大燕的功臣,我等祝贺将军前程似锦,平步青云路。”

为首的头子说:“我等这次来,还有一件事,镇国夫人沈宁的休夫血信官媒收到了,大燕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又事关镇国将军,不得不慎重处之。经过商榷后一致认为,用休夫来解除婚姻关系也是可以,只不过镇国将军立下赫赫功劳,镇国夫人要想休夫,得在长街众人的见证下,接受炭刑。”

炭刑。

要在半烧开的炭上走过五步。

因而,别名又叫五步流火。

众人大惊失色。

“就这么办。”

沈宁毫不犹豫的点头。

“阿宁,非要如此?”顾景南问:“你若想要离开顾家,大可以给你休书,大可以和离,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吗?”

“为什么要考虑你?”

沈宁只觉得好笑,“顾将军,我生来就不欠的你,你想休我,你觉得,就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有勇气休我吗?”

微风轻掀起她鬓边的几缕青丝。

骄阳似火映在她的脸庞,宛如镀了一层金辉。

她是沈家的女儿。

若她被休,父母兄长,都将颜面无光。

她已经莽撞了一次,不可再有第二次。

“沈宁,你真自私。”

顾蓉想到应该风光无限的儿子遭受到了被休的奇耻大辱,气到扑着脂粉的脸都快要扭曲掉。

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瞪着沈宁恶狠狠的道:

“你未出阁时在家不孝,吾皇赐你流光玉坠,盼你用破云枪大放光彩,你却藏枪三年是为不孝,对大齐派来和亲的公主动手是为不仁,开燕朝先例休夫是为不义,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女人,景南愿意收留你,是你的福气,你却毫无分寸。为了报复景南,你连炭刑都敢闯,我当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子。”

起初,顾蓉得知沈宁的家世,双手赞成这门婚事,还走街串巷的去嘚瑟这事儿。

后来见沈宁被逐出沈家,便趁夜深人静对顾景南说:

景南啊。

娶妻娶贤。

那沈宁连生养的爹娘都不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子,而且她手废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生活的重担不都得压在你的身上吗?

……

“母亲,随她去吧。”

顾景南冷笑:“炭刑五步流火,连我部下的士兵都闻之色变,她沈宁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沈宁不过是见了蓝连枝,心生醋味,故意闹得满城风雨只为了让他侧目而已。

真见了五步流火,那不得吓回他的怀里?


沈宁仔细观察了下贵妃榻边沿步伐翩跹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女们。

主舞的姑娘穿着大红的羽衣霓裳,梳着高高的鸾凤朝月髻,斜插两根流苏宝珠步摇,脸上戴着蝴蝶形的面具,只能看到那一双秋波潋滟的眼睛,瞧不见真实的面孔。

而不用摘掉面具,沈宁也知道这就是那陈艳姬了,因为额头受伤,特地带了面具来呢。

陈艳姬虽一心跳舞,但满眼都在燕云澈的身上,她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与燕云澈相见的机会,哪怕现在的她应该去疗伤休养。

赫连远山望着这些舞女和一派享受的王爷欲哭无泪。

这样的事,也就北渊王做的出来了。

考核不容耽搁,还得继续。

他只好硬着头皮让人继续放考核需要用的东西。

武堂的人搬来了一个个桶子,足足十多桶,都用黑色厚布给遮盖得严严实实。

“那是什么?”采莲在栅栏外的地方和何子剑站在一起,好奇地问。

“据我所知。”

何子剑摸了摸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在采莲满是期待的注视之下,缓声道:“那应该是用来考核的必需品。”

采莲:“……”这……难道……不是废话吗?

不是考核的必需品,难道还是茅厕里的必需品?

采莲撇撇嘴拉开与何子剑的距离,觉得这人可能早上出门太急,把脑子落在了家里。

桶子移到栅栏围圈的里面,那些人才把厚重的黑布打开,将十几桶的东西倒出来。

“啊啊啊!”顾烟萝尖叫出声,吓得腿部发颤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

桶子里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爬行兽。

譬如靠近顾烟萝的那一桶,是一整桶的蛇,蛇还爬到了顾烟萝的腿上。

其他的还有蜈蚣、蝎子之类爬行兽。

“啊啊啊啊!”何子剑吓得‘花容失色’。

“你叫什么?你又没在里面?”采莲问。

何子剑:“你没看到有几个人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吗?我是帮他们叫的?”

采莲:“……”她又默默的,多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

栅栏里边的学生,终于明白过来,这三个时辰会有多么的难熬。

邓泊斐道:“诸位,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多加一倍的数量,还会另加其他的障碍,祝君好运。”

学生们:“……”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魔鬼啊!

更让他们委屈哀怨的是,他们在这里跟蛇虫斗智斗勇,栅栏外的燕云澈喝着美酒,听着小曲儿,还欣赏美人们的腰肢。

这位爷,更魔鬼!

“救命,救命啊……”顾烟萝大哭。

为什么这些蛇,都爬向她啊。

陈欢欢道:“你身上的香,很吸引这些蛇。”

顾烟萝出门前,特地多洒了点香粉,没想到反而害了自己。

她在害怕的同时,忽然恶从心头起,爬起来鼓足勇气往前冲,直接抱住了沈宁。

后面的蛇都跟着她冲向沈宁。

顾烟萝故意把洒香粉最多的地方,都蹭到沈宁的身上去,特别是袖间藏着的香粉罐子“不小心”掉出打开洒了沈宁一身。

那可是整整一罐的香粉,她就不信这群蛇不咬死沈宁。

“沈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烟萝哭红了眼睛,当真是受到惊吓的模样。

沈宁淡淡的望着她,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都尽收眼底。

“既是不小心的,那就收回去吧。”

沈宁一甩衣摆,摆上的香粉往上扑去,既呛得顾烟萝咳嗽不止,还熏得顾烟萝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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