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欢傅云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有个病美人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傅司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欢傅云舟是《东宫有个病美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傅司令”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略微有些快,出口的话没经过深思熟虑,“殿下来了怎地也不出个声音,怪吓人的。”......
《东宫有个病美人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千娇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高明。
她当着柳青青和孟拂的面儿搬出了“孝道”,沈清欢无论如何都回绝不了。
因为一旦拒绝,“不孝”的名头便会沉甸甸的扣在她的头上。
不管她在府内对沈约如何态度,当着外人的面儿,该做的面子功夫还是得做。
若换作从前,沈清欢或许还能以身子不适为由略作推脱,可如今她人就好端端的坐在客人面前,说了病体缠绵又有何人会信呢!
保不齐人家还会说,她闲时聊天倒有精神,到了给自己父亲祈福偏就病了,明显就是装的。
心下略一思量,沈清欢便盈盈笑道,“妹妹说的有理,我自然会去。
不过既然说到了‘子女俱全’,那不知你可有通知兄长了吗?”
“这……”沈千娇一时语塞。
她只想着要拉沈清欢下水,却没想到会被她反将一军。
她当然没想过要叫沈修然回来!
她大哥在外求学游历,为的是今后在官场平步青云,哪里能为了这点小事便赶回来。
目光略过看热闹似的柳青青和孟拂,沈千娇尽量自然道,“兄长在外有要事要忙,来往要耽误许多工夫,何苦来回折腾他呢。”
“哦?”沈清欢扬眉,明显不赞同,“我倒是觉得,倘或兄长千里奔走而回,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孝感动天’呢。”
沈清欢拿她方才的话堵她,令沈千娇哑口无言。
见对方一时无话,沈清欢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道,“怎么?难道妹妹和姨娘以为,兄长在外求学之事要比父亲生病更为重要吗?”
“自然不是!”
“那妹妹便速速着人去给兄长报信吧,兄长早一日知道,也好早一日回来。
若是晚了,知道的是兄长在途中耽误了,不知道的,怕是要说兄长心里没有父亲,根本不在意父亲康健与否呢。”沈清欢温温柔柔的笑着,明明算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话,可由她说出来,却不会让人如此作想。
“……知道了。”沈千娇近乎咬牙回了这一句。
勉强朝柳青青和孟拂扯了扯唇,沈千娇转身气愤的离开,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淡淡的扫过她的背影,沈清欢笑意微敛,若有所思。
柳青青瞧着这一幕,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清欢,你这庶妹看起来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若换作是旁人听了这话,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定会稍稍遮掩一二,偏沈清欢不是,她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嗯。”
官宦之家,哪个府里还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呀,何必隐瞒。
方才那一番你来我往,沈千娇之所以会落了下乘,便是因为她顾忌着整个沈府的名声,她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所以她需要跟沈清欢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偏偏——
沈清欢如今最不在意的便是跟这府上有关的一切。
当然,她也没闲到要去刻意抹黑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她懒得去遮掩而已。
柳青青和孟拂在家也都有些姐姐妹妹,所以很理解沈清欢的处境。
事实上,即便她说自己与沈千娇的关系如何要好,她们怕也是不信的。
喝了口茶,孟拂忽然说,“非是我要挑拨离间,而是你这庶妹此举的确耐人寻味,此去竹音寺你切记万事小心。”
闻言,沈清欢明显一怔。
她有点意外孟拂会说出这般关心的话。
短暂的愣了一瞬,她微微点头,语气真挚,“多谢。”
不知是见孟拂如此说,还是她本也有意叮嘱,柳青青也随后嘱咐了沈清欢两句,可侍书和墨画候在旁边心里还是不免担心。
远赴竹音寺,又岂是旁人说几句关切的话便能确保安然无恙的。
她家小姐的身子方才好些,若外出不慎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侍书琢磨着,要不要将此事说与徐嬷嬷,由她出面帮她家小姐推辞,想来便无人再敢说什么。
于是待送走了柳青青和孟拂,她便将心里的打算说与沈清欢。
后者听闻却失笑着摇头,“不可。”
“为何?!”
“若徐嬷嬷开口说不让我去竹音寺,那岂非是拦着别人不让尽孝吗?
她是贵妃娘娘派来的教养嬷嬷,若此事传扬出去,怕是皇后娘娘会以此大做文章,借机向贵妃娘娘发难。”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小姐人还没过门儿呢,就知道为婆家着想了!”墨画的脑回路不知怎么就绕到了那上面去。
沈清欢:“……”
这丫头近来的确是有些皮了。
微微抿唇,沈清欢侧过脸,颊边飞上了两抹红晕,“侍书,你好好管管她!”
侍书扬眉,挠了挠额角,“……小姐,其实奴婢也这么觉得。”
“……”
沈清欢觉得,这两丫头怕不是要造反?
她彻底放弃了跟她们对话的打算,回屋后便径自进了内间。
坐在窗边的矮榻上,她拿过毯子盖住腿,随手拿了本书来看,思绪却不觉有些散开。
她在想今日沈千娇的举动。
去竹音寺敬香祈福没什么,那寺中的主持方丈清音大师是她外祖父的旧友,在那寺中沈千娇并不敢将自己如何。
她担心的是在路上。
这一路过去虽说是官道,可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
沈千娇若当真是找些人扮作盗匪拦路堵截,她纵是提前有防备也难保万无一失。
须得仔细想个法子才行……
沈清欢想的入神,浑然未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本陪在她身边的侍书和墨画也不知踪影,烛光朦胧处,不知几时多出了一道如玉身影。
“啪嗒”一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打在了沈清欢的手背上,令她瞬间回神。
看着掉在手边很小的一个雪团,她疑惑的抬头望去,就见某位太子爷站在不远处,手里正团着一捧雪,显然方才的罪魁祸首正是他!
房中忽然多出了一个大活人,沈清欢不免被吓了一下,心跳略微有些快,出口的话没经过深思熟虑,“殿下来了怎地也不出个声音,怪吓人的。”
沈清欢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未发出一丝声音。
她轻轻将纱幔拂开些许,透过缝隙看向外间,视线落到了傅云舟的身上。
他正与徐嬷嬷说着什么,话音却忽然顿住,若有所觉的侧过头看向内间。
沈清欢的手一抖,纱幔荡了下来,隔绝了傅云舟的注视。
她听到了沈约和江婉恭送傅云舟离开的声音,毕恭毕敬。
房门开启又闭合,待到房中没了外人,侍书和墨画才匆忙跑进了内间,撩起了帐幔,“小姐。”
“侍书,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们了。”侍书往沈清欢的背后垫了一个大迎枕方才继续道,“之前您晕倒,徐嬷嬷去了宫里请太医,碰巧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他便带着太医一起来了府上,还不放心的亲自为您诊脉呢。”
“小姐,太子殿下果然很在意您呢。”墨画笑嘻嘻道。
闻言,沈清欢却面沉似水,缓缓蹙起了眉头。
且先不说傅云舟一个外男怎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闺房,更重要的是,他身为堂堂太子几时习得了医术?
确定不是摆出为她诊脉的架势装装样子吗?
见沈清欢面上并无喜色,侍书和墨画迟疑的对视一眼,试探着问,“小姐,您怎么了?
太子殿下如此表现,日后便再无人敢轻看了您去,可您怎么反而不开心呢?”
沈清欢垂眸,不觉攥紧了手里的玉佩,“这世上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傅云舟这般给她体面,想来必有他的打算。
而她眼下尚不确定他真正的目的,是以心下有些难安。
“清欢。”
忽然,沈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沈清欢羽睫微颤,就着侍书的手下了榻,不待走出内间便见沈约跟江婉走了进来。
见她下地,沈约忙加快了脚步,从侍书手中接过她扶着她重新坐回到榻上,“身子不好便别乱动了,好生躺着。”
“多谢父亲关心。”沈清欢垂下眸子,面上不辨喜怒。
“你我是骨肉至亲,何必如此客气。”
闻言,沈清欢不禁在心里冷笑。
好一句骨肉至亲!
圣旨未下之前,他怎地没有想起她是他的骨肉至亲呢?
缓缓的抬眸看向沈约,沈清欢眼底的寒凉看得他心下一震,未及细瞧却见她又压下了羽睫,仿佛方才那一眼的凉意只是他的错觉。
眸光微动,沈清欢淡声道,“昨日入府的贼人,可找到了吗?”
她本是随口一问,不想此言一出沈约和江婉纷纷色变。
见他们二人一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沈清欢眼观鼻、鼻观心,敏感的追问,“怎么了?”
沈约和江婉对视一眼,后者干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握着沈清欢的手道,“清欢啊,你听我慢慢说,勿要心急。”
“听主母的意思,此事难不成与我有关?”
“……那贼人有些本事,被他给走脱了。”
“他盗走了何物?”沈清欢的语气冷冷的,与眸色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是……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
沈清欢的眸光倏然凝住,“你说什么?!”
恐她心绪激动再晕倒过去,沈约和江婉赶紧出言宽慰。
毕竟前脚刚送走了太子爷那位祖宗,这会儿沈清欢若是出了何事,只怕他们整个尚书府都要跟着遭殃。
“你莫急,爹爹已经向京兆府报了案,他们已派出巡捕四处缉拿盗贼了。”
“是啊。”江婉也跟着附和,“钱财乃身外之物,切勿因此动气伤了身子。”
“身外之物?”沈清欢皱眉反问,嘲讽之意十足。
若丢的只是一些寻常钗环首饰她自然不在意,可那些是她娘亲的遗物,当年由她外祖母传给了她娘亲,后来又到了她手上,如今失盗,她怎能无动于衷!
何况——
尚书府守卫森严,又与京兆府临街而立,哪有这么大胆的贼人敢来此偷盗!
况娘亲留给她的不止是一些金银器物,还有许多孤本之类的。
那些东西在不懂行的人眼里根本分文不值,那贼人何苦冒险拿走那些东西。
怕是有人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她出嫁在即,定要去库房盘查那些东西的,届时被她发现东西没了反而不好交代,不如闹上这么一出儿,将一切推到那根本不存在的盗贼身上。
思及此,沈清欢一时血气翻涌,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面色苍白,额角青筋微绽。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不知是咳的太猛还是心下愤懑。
“清欢!清欢!”沈约满目惊忧之色,生怕她一口气倒不上来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
“快、快去倒杯茶来。”江婉也急的变了音色。
“咳咳——”沈清欢勉强压下喉间的痒意,抽回了被江婉握住的手,“我身子不适,恕不能陪父亲和主母。”
“……那你快好生歇息吧。”
“侍书,帮我送父亲、夫人出去。”沈清欢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听得人的心都跟着悬起。
“是。”侍书应道。
沈约却止住了她的脚步,“好生伺候小姐吧。”
“奴婢遵命。”
目送着沈约和江婉的视线消失在视野中,沈清欢缓缓垂下眸子,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她早知沈约待她已无半点父女情义,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到如此地步,连她娘亲留给她的东西也不肯给她留下。
“小姐……”侍书一脸忧色。
“侍书,晚些时候你出府一趟,拿些散碎银子散给城中的乞丐,教给他们一些话。”紧紧的闭了下眼睛,沈清欢旋即抬眸,眼底有一闪而逝的霜翳。
侍书的眸中写满了疑惑,“小姐您说,什么话?”
“附耳过来。”
侍书依言凑上前去,眸中渐渐浮现惊疑之色。
她不确定的问沈清欢,“……小姐,真的要这么说吗?”
沈清欢的语气倒是格外坚定,“去吧。”
既然为父者不仁,那便休怪她不义了。
“小姐……其实方才……”侍书神色纠结,有些欲言又止。
“你直言无妨。”
闻言,侍书抿了抿唇这才坚定道,“方才太医为您把脉时,奴婢就在旁边,他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儿,很慌张,所以后来太子殿下才又不放心的为您诊脉。
奴婢总觉得,那个太医像是隐瞒了什么的样子。”
这一晚,沈清欢彻夜未眠。
一袭斗篷、一道圣旨,彻底搅了她的计划,打破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回想起昨日那圣旨中所言要待钦天监算成亲之日,合她与傅云舟的生辰八字,沈清欢不禁觉得心酸。
她年幼时曾听娘亲说:婚姻一事,关系男女终身,理宜慎重,不可草草。
若品行纯正,年貌相当,门第相对,即属绝好良姻,何必再去推算。
卜以决疑,不疑何卜。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云舟竟然要娶她为妻!
嫁入皇家……
不过是从尚书府这个小牢笼进到皇宫那个大牢笼罢了。
“大小姐!大小姐!”
忽然,屋外传来几声喊叫,很是扰人清梦。
侍书开门走了出去,声音满含怒气,却刻意压低,“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小姐未醒,莫要吵着她!”
“……侍书姐姐莫怪,是夫人命我来的。
府中来了好些别的府上的夫人小姐,都是来探望咱家小姐的,所以夫人让小姐出去见见。”
“你也说了是来探望小姐的,小姐如今正病着,如何见得了客!
你去回夫人,便说小姐身子不适,不见!”
说完,侍书甩手就走,将房门关的严实。
屋外静了下来。
沈清欢在里间听着,眸光淡淡。
侍书的做法很合她的心意,她并不想委屈自己去见那些不想见的人。
有那闲工夫,不如闭闭眼养神。
偏偏——
“大姐姐,大姐姐。”一个身着桃粉斗篷的少女款款走来,正是尚书府的二小姐,沈千娇。
年纪和沈清欢相当,生的清秀乖巧,似她名字那般,娇俏可人。
不过侍书和墨画却欣赏不来她这份“天真烂漫”,相反,她们俩还黑眼白眼瞧不上沈千娇。
原因无他,这位二小姐向来无事不登门。
之前来她们揽月轩,不是与她家小姐说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她家小姐能活到哪日、就是说她自从被宁阳侯世子退婚后无人愿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是以这会儿一听到沈千娇的声音,侍书忙在她进门之前开门迎了出去,“二小姐。”
“大姐姐呢?”沈千娇说着就要往里走,却被侍书和墨画并排拦下,面露不悦,“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小姐身子不适,还未起身呢。”
“还未起?!”沈千娇一脸天真的讶然道。
声音未敛,院中之人皆听得分明。
“宫里来人了,太子殿下派了一位嬷嬷来,说是教导大姐姐宫中礼仪,夫人让我来叫大姐姐去见见。”
侍书虽也想让沈清欢多歇息片刻,可宫中来人这事可大可小,因此不敢耽搁,赶紧回了房中。
悄然行至内间,却见沈清欢已经掀开了帐幔。
“小姐,方才……”
“我听到了,更衣吧。”沈清欢从榻上坐起,三千青丝如瀑一般散在身后,娇颜清丽,当真极美。
侍书手脚麻利的为她挽发梳妆。
沈千娇在旁边看着,大姐姐、大姐姐的唤个不停,时不时从妆盒里拿出钗环首饰往沈清欢身上比划,好一副姐妹情深的美好画面。
沈清欢神色淡淡的,并不热络。
因着她自幼身子不好,费了娘亲不少心神,没有精力再去照顾其他孩子,所以沈千娇是在她生母赵姨娘的膝下长大的。
两年多前江婉进府,沈千娇才出了赵姨娘的院子,整日在江婉身边围前围后。
不过如今江婉和赵姨娘双双有孕,她便独自搬去了缀星阁。
沈清欢这样病殃殃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从未见这位庶妹像今日这般表现的如此殷勤,倒是少见的很。
换好衣服,沈清欢方才起身,便闻听外面传来脚步声。
江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清欢……”
“夫人莫唤。”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江婉的话,“恐小姐未起,扰她休息,奴婢在此等候便是。
夫人有孕在身不可于风中久立,还是速速回去吧。”
江婉微怔。
出神片刻,她这才意识到,沈清欢如今已是准太子妃了,一只脚迈进了皇家,非是他们可轻易传唤。
徐嬷嬷此言,怕是也意在敲打她,为沈清欢撑腰。
江婉额上落下一滴冷汗,顺势道,“我身子渐重,那就先回去了。”
“夫人慢走。”
江婉前脚刚走,后脚房门便开了。
侍书和墨画立于门两侧,见门外站着一位老嬷嬷,约莫有五十多岁的年纪,两鬓已生了白发,身量微宽。
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是和善。
沈清欢微移莲步,倩影立于一门之内,视线对上徐嬷嬷的,她浅笑施礼,“嬷嬷有礼。”
“姑娘快休如此,奴婢万不敢当。”徐嬷嬷赶紧回礼。
她挥了挥手,身后婢女鱼贯而入,将手中所捧珍宝器一一奉于沈清欢面前。
“这是……”
“这些均是贵妃娘娘所赐。”
“烦劳嬷嬷暂且代为谢过,他日清欢再亲自拜谢娘娘。”
昭容贵妃是傅云舟的母妃,自己既被赐婚与他,贵妃娘娘赏些钗环首饰也是常理,只是末了,竟有两个丫鬟用竹棍抬着两个箱子进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担子都压弯了,不知里面装的是何物。
侍书和墨画也满眼好奇,目不转睛的盯着瞧。
墨画孩子心性,不比侍书沉稳,忍不住跟她咬耳朵,小声嘀咕道,“侍书姐姐,这里面装的什么呀?这么重,不会是金子吧?”
“嘘——
不可胡言乱语,当心人听了笑话!”
徐嬷嬷听到了她们的悄悄话,也未曾不悦,笑眯眯的与沈清欢解释道,“贵妃娘娘听闻姑娘患有咳疾,恐寻常炭火炭气太盛姑娘受不住,所以便命奴婢带了些兽金炭来,这炭烧起来无一丝炭气,可免姑娘因烟气咳嗽不止。”
忽闻徐嬷嬷提到“兽金炭”,沈清欢一愣。
是她想多了吗,昨日方才在园中与墨画提及兽金炭,今日贵妃娘娘便着人送来了,未免太过周到细心。
难道是太子与她说的?
可傅云舟也没必要如此细心周到才是……
“还有这些,是贵妃娘娘让给姑娘送来的白参,不比姑娘平日里用的那些。
这是凉性的,最能养阴清火、生津利肺,大暑天儿吃也是不怕的。”
“……娘娘有心,清欢怎当得起。”
沈清欢的心里,有许多的问号。
总觉得,这位素未谋面的贵妃娘娘恩情过盛,好到令人不安。
沈千娇如透明人一般站在珠帘后面,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被摞到老高的宝贝,眸光闪烁,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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