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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销小说推荐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由作者“巫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5-1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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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沈知樾这几句话说完,

殿中顿时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谢临珩的回答。

语气虽淡,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强制意味。

“结局是注定的。”

“我不会放她离开皇宫。”

换言之,就算虞听晚不愿意,她也走不了,逃不了。

泠妃娘娘如今的境遇,便是虞听晚即将到来的明天。

听出这层意思,沈知樾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最后试图劝说:

“感情之事,终究是要讲求两情相悦,强求得来的,未必能顺遂如意。”

说着,他还不忘拿出眼前的现实例子:

“不说别的,你就看陛下和泠妃娘娘,我们都知道,泠妃娘娘的心不在陛下这里,她满心都是故去的建成帝。”

“就算陛下强行将人困在宫里,可留下了人,却没能留下心。”

“三年过去,陛下和泠妃娘娘之间,仍旧还像当初那样冷眼相待,看不到分毫转圜的余地。”

“临珩,你和宁舒,不要步陛下和泠妃娘娘的后尘。”

谢临珩眼睫下压眼尾,将所有情绪尽数收敛起。

他没答这话,将信折起来装进信封,掀唇问:

“不是说有要事?”

沈知樾忍不住叹气。

原因无他,被这两人愁的。

从小一起长大,有着深厚的情谊,沈知樾是真的不想看着谢临珩成为下一个陛下。

因此他一心想着劝消谢临珩对虞听晚的执念,生怕好兄弟将来和现在的谢绥一样,爱而不得,痛苦一生。

只是沈知樾还不知道,在他眼里,事事运筹帷幄、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运,克制自持、甚至情绪冷静到近乎没有正常人喜怒哀乐的谢临珩,会在不久后,疯得比谢绥还要彻底。

沈知樾:“确实有件事要跟你说。”

“前太傅宋氏一门,在建成帝故去后,不是辞官归乡了么,昨日我偶然得知,宋太傅嫡子宋今砚,似乎近来有入仕的意向。”

“以他的能力,若是打算重进朝堂,今年的状元郎,必定是他。”

宋太傅一家,曾是建成帝最信任、也是最受重用的世家,后来新帝掌权,宋太傅并未再侍新主,第一时间选择了辞官离去。

如今宋今砚重新入仕的举动,难免让沈知樾有些惊讶。

听完,谢临珩淡声说:

“宋氏如今的声望还在,宋今砚的能力又是数一数二,他选择重返官场,也算是社稷之福,无需阻拦。”

谢临珩的决定虽在沈知樾意料之中,但他仍是半开玩笑般问了句:

“你既然对宁舒有心思,就不会不知道,这宋今砚,是人家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吧?”

就这么放心,把宁舒的未婚夫招进朝堂?

谢临珩扫他一眼,“当今天下,谁承认过他们的婚事?”

沈知樾:“……”

他又说:“就算宋今砚成了状元,也只是在朝中翻腾两下,那点风浪,根本吹不进后宫。”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狂妄——

但不可否认,并没有夸大成分的现实。

如今柘城已经安定,社稷安稳,谢临珩无需再离宫外出。

有他在皇宫亲自坐镇,宋今砚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无功。



另一边。

中宫。

看着自己辛苦选出来的画像被退回,皇后脸色很是难看。

她不死心地问秋华:“太子一张也没有选?”

秋华低头回道:“太子殿下直接让人将画像扔了出来,好像……目前并没有选妃的意向。”

皇后狠狠拍了下桌子。

冷不防间,她想到什么。

追问:“太子近来又和宁舒联系了吗?”

秋华这次回得更加小心翼翼:

“……好像是有。”

“今日陛下召见,太子殿下和宁舒公主都去了承华殿,随后……宁舒公主跟着太子殿下去了东宫。”

皇后眯眼:“东宫……”

睨着那些被人扔出来的画像,她冷声吩咐:

“拿上中宫的腰牌,明日让人去把镇国公府的二小姐接来。”

秋华领命,立刻吩咐下去。

镇国公府,和皇后的母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镇国公府的二小姐姚珠玉,是皇后的远房侄女,也是皇后早已物色好的未来太子妃人选。

翌日一大早。

一辆华丽的马车便缓缓驶入皇宫。

最后在中宫正殿门前停下。

车帘撩开。

一个身段窈窕、面容姣好的少女,从车上下来。

于殿中出来的秋华,见到姚珠玉,笑着做了个礼,“姚姑娘到了?娘娘正在里面等您。”

姚珠玉眼角打量了眼富丽堂皇的中宫殿宇,礼数周全地对着秋华福了福身。

嗓音娇软甜美,像是黄鹂鸣唱。

“多谢秋华姑姑。”

秋华笑容更深,因姚珠玉是皇后钦定的太子妃,所以对待姚珠玉十分热情。

“姑娘客气了,请。”

正殿中,皇后端坐在宝座上。

看着自外面跟着秋华进来的姚珠玉,唇角轻轻扬起,朝着她招了招手。

姚珠玉仪态恭谨,让人挑不出毛病,走到合适的位置,第一时间向皇后行礼:

“珠玉拜见姑母。”

皇后慈爱地看着她。

手腕轻抬,示意她起身。

“不用多礼,珠玉,到姑母身边来。”

姚珠玉盈盈起身。

莲步轻移,来到皇后身侧。

皇后拉着她的手,打量着亲自挑选的未来儿媳,满意点头。

“比姑母上次见你时,又漂亮了很多。”

姚珠玉羞涩得低头。

皇后拍了拍她手背,说:

“不用不好意思,进宫之前,你母亲应该提前给你交代过了,你和你太子哥哥都到了成婚的年龄,姑母这次宣你入宫,是为了让你们提前培养感情,方便不久之后成婚。”

姚珠玉脸颊有些红。

轻轻垂落的眼帘下,喜悦难以掩饰。

她声音低低的,轻声说:

“珠玉一切听从姑母安排。”

皇后脸上满意之色更浓。

她提前给足了姚珠玉暗示和信心:“珠玉出落得这么漂亮,你太子哥哥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罢,她转头看向秋华。

“派人去东宫,就说本宫身体不适,让太子过来。”

音刚落,她想到什么。

又说:“再让人去阳淮殿,把宁舒喊过来。”

姚珠玉有些疑惑,轻声问:

“宁舒公主?”

皇后并未多加解释,只浅浅“嗯”了声。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过了几秒,虞听晚正准备去暖阁。

还未动身,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清脆柔婉的女子嗓音。

“见过太子殿下。”

虞听晚转头,往声源处看去。

不远处树影婆娑下,楚时鸢正对着谢临珩行礼。

谢临珩脚步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在他走远后,楚时鸢悄悄扭头往太子离去的方向看了眼,随即快速起身,对着虞听晚挥了挥手,便朝着她一路小跑过来。

“呜呜呜我终于进来了。”刚来到跟前,楚时鸢就拽着虞听晚的袖子,可怜巴巴地对着她哭诉:

“这都好几个月了,我天天想着来宫里找你,却日日进不来,都快担心死我了。”

昔日前朝未灭时,楚时鸢是虞听晚的伴读,两人年岁相仿,性情相投,渐渐的,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蜜友。

后来一朝宫变,虞听晚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

除了同样被困在宫里的母妃,便只剩下曾经的好友楚时鸢。

过去那四个月,太子离宫远赴柘城,宫中基本是由皇后掌管,楚时鸢想频繁进出皇宫自是不易。

虞听晚将楚时鸢被冻红的指尖捂在自己手心,一边带着她去暖阁,一边温声问:

“那你今日进宫,是皇兄许可的?”

楚时鸢头摇的像拨浪鼓。

“就太子殿下那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我是嫌命短,往他眼前凑?”

且不说胆子没这么肥。

就算真有这个狗胆,她也没机会见太子殿下呀。

楚时鸢将自己的手指从虞听晚掌心抽出来。

再用稍微热点的手心贴着她,不想她着凉。

做完,才接着说:“我今天本来也是打着碰一碰的运气在宫门口转悠,谁知道刚下马车,就见到了沈知樾沈大人。”

“他问完我进宫干什么后,非常好说话,直接就带着我进来了。”

虞听晚弯了弯眉眼。

暖阁门口的侍女在她们走近后,立刻打开门。

虞听晚带着她进去,坐在暖炉旁。

这次不用吩咐,岁欢就主动去倒热茶。

虞听晚将茶水递给楚时鸢,整个人靠在软枕上,眉眼渐渐慵懒下来。

指尖轻抵下颌,闲聊般问:

“你和沈大人,近来交情还不错?”

楚时鸢指尖贴着杯壁,去暖手指。

她翘了翘嘴角,“也不算有太多交情。”

“这不前段时间,太子殿下去柘城了么,朝中大部分事情都是由沈大人代管,期间有几次,他去楚家找我父亲谈事,偶然见过两面。”

“一来二去之下,也算熟悉了。”

说起沈知樾,就不得不提他那堪称传奇的身世。

沈知樾出身将士之家,父亲曾是当今陛下谢绥的左膀右臂。

在沈知樾很小的时候,沈父为救谢绥意外身亡,沈母和沈父鹣鲽情深,在沈父故去后,身体一日比一日差。

不久也撒手人寰。

只剩下年幼的沈知樾无人照料。

谢绥感念心腹救命之恩,就将沈知樾收为义子,悉心照顾长大。

由此也和谢临珩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手足。

谢临珩身居高位,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真正能与他推心置腹、让他敞开心扉共处的朋友,少之又少。

而沈知樾,便是一个。

“对了。”回过神,楚时鸢看向虞听晚,“我这好几个月没来,你在宫里还好吗?皇后那边……可有再故意生事?”

“没有。”虞听晚:“皇后忙着张罗陛下那边,加上我一贯不怎么出门,她想找茬也没机会。”

当然,就算皇后生是非,她也能应付得来。

虞听晚主要担心的,是泠妃那边。

见好友面带忧愁,楚时鸢放下茶杯,挤到她旁边,像曾经伴读时那样,挽着她手臂,歪着头问:

“有烦心事?跟我说说。”

虞听晚:“昨日我问了一遍陛下,他还是不同意让母妃出来,也不肯让我去见她。”

“我在想,既然太子殿下回来了,可否借太子殿下的势,去见母妃。”

太子殿下?

楚时鸢心里直打鼓,“能成吗?”

“太子殿下和陛下毕竟是亲父子,陛下又在病中,他会违背陛下旨意帮忙吗?”

这也正是虞听晚拿不准的地方。

但是……

她垂下眼,眸底一片晦涩。

“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试。”

“这大半年来,陛下的病情总是不见好转,若是等他同意让我见母妃,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再加上,皇后一直对母妃嫉恨在心,我担心母妃的安危。”

楚时鸢轻叹。

人之常情,她能够理解虞听晚的担忧。

见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宽慰道:

“外界都说,太子殿下性情宽和,是位难得的仁君,你好好同他说说,看在名义兄妹的情分上,应该问题不大。”

其实最后一句,楚时鸢说的时候自己心中都发虚。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和自家好友的这点伪兄妹情谊,和人家正儿八经的父子情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不想惹好友心堵,再加上目前确实没有其他办法,

不管太子这条路能不能行通,就现在来看,这是唯一的法子。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

临走前,楚时鸢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对了,听晚。”

“这都快三年了,你和我表哥的婚约,是不是真没戏了呀?”

婚约。

这句话一落地,暖阁中霎时静了几秒。

虞听晚的父亲建成帝虽然不是一个明智果决的好君主,但他却是个当之无愧的好丈夫和好父亲。

在建成帝在位的那些年里,东陵皇室后宫形同虚设,不管朝中大臣如何劝谏,他从始到终都未曾幸过除了虞听晚母亲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子。

那个时候的东陵皇室,偌大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没有任何妃嫔。

哪怕到了后来,虞听晚的母亲只生下虞听晚这一个孩子,没有皇子继承大统,他都不曾有过再立妃嫔的打算。

只是说,等唯一的女儿长大后,若是她有心皇位,就把东陵国交给女儿和未来的驸马。

若是虞听晚只想做个闲散安逸的公主,他就从宗族中过继一个德才兼备的孩子,做未来储君。

为了自己的女儿将来有个好归宿、一生顺遂无虞,建成帝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为唯一的孩子物色驸马的人选。

选来选去,他选中了当时太傅的嫡子宋今砚。

宋氏乃名门望族,在当时的东陵国有着极高的声望和地位,再加上宋今砚此人品行极佳,为人中龙凤。

和皇室公主联姻,称得上天作姻缘。

那个时候,建成帝连指婚的圣旨都颁布了,只等虞听晚到了适合婚嫁的年龄,就让她和宋今砚成婚。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朝宫变。

打乱了所有的一切。

新朝成立,建成帝故去,当初的婚约,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一般,被轻飘飘揭过,永久搁置下来。

一晃,就快三年。

有时候虞听晚偶尔也在想:

若是没有那场宫变,若是她的父皇还在,若是一切还如当初,那么现在……

已经到了婚嫁年龄的她,或许已经在父母的祝福下,嫁给她父皇精心挑选的驸马了。

可惜,现在的她和母妃,只是他人笼中的禁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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