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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写的小说,主角是安岁容令施。本书精彩片段: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7-26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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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写的小说,主角是安岁容令施。本书精彩片段: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畅读佳作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安昙不止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早就做足了准备,就等她加上了微信,立刻就可以一顿输出。

就在她刷新的这几分钟,安昙又发了好几个朋友圈,这次没什么文字,全都是九宫格。

有婚纱,有秀禾服,有喜糖样式,还有结婚请柬。

最后在配上一句:大家帮我挑一个吧,挑眼花了实在选不过来。

安檀直接点开她的头像,设置了不看她的朋友圈。

段艾晴开到了地方,停下了车。

这里可真不愧是网红,这才不到七点,外面等位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龙。

段艾晴找了个位置,让她先坐下:“看这队排的,估计还得一会儿呢,我去旁边便利店买点面包啥的,咱先垫垫肚子。”

安檀说:“何苦凑这个热闹,我们去其他店里吃饭就行了。”

“那不一样,你在这等着啊,我去去就来。”

段艾晴一溜烟跑了,这姑娘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安檀无奈,只能继续在这里等。

她平时没什么打游戏的习惯,玩手机也就是刷刷新闻。

突然,手机响了,是林乔。

“安医生,你回家了吗?赶紧回来一趟吧,出事了!”

安檀赶回医院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人——

容宴西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前的停车场里,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原来那个人。

夜幕四合,路灯已经亮起,他就站在路灯下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身形好像有些佝偻。

容宴西似乎感受到她似的,突然抬起了头,确定是她之后,迅速掐灭了烟快步走了过来。

安檀没理,加快了脚步往医院里面冲,可容宴西身高腿长,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安檀!”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不知道抽了多少。

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酒精气味。

“你喝酒了?”

“……”容宴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扯了扯嘴角:“应酬喝了点。”

安檀皱眉:“喝了酒不能开车。”

“……嗯。”

安檀挣了挣,没挣开,“你放手,我得去工作了。”

容宴西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没空,有了孕妇情况严重,我得赶紧去救人。”

容宴西握着她的手微微一顿:“……那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安檀往前走了两步,顿了一下,轻声道:“你别等我了,我跟你没什么话说。”

容宴西追了上来:“安檀,我一直欠你一个解释,还有今天的事情……”

“安医生!快来,病人已经等着了!”

林乔手里拿着她的白大褂,或许是看到她被容宴西纠缠着,大声叫她。

安檀应了一声:“这就来。”

她回头,郑重地对容宴西说道:“容先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别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昨天你给我送了一堆东西,今天你女朋友就杀上门来,又是送梨汤又是话里有话的,你现在来找我,她知道吗?要是她知道了,是不是明天又要来医院里闹一场?”

容宴西满脸愧疚:“对不起,安檀,对不起……”

“行了,”安檀皱眉喝止了他:“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她甩开容宴西的手,快步跑了进去。

林乔把白大褂递给她,小声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他就来了,一直在这里等,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要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你也不会回来医院啊。”

安檀专心系扣子:“随他去吧,忙正事。”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安檀跟容家分割的十分彻底。

自从她休假之后,往家里送补品的人很多,有同事,有朋友,有前婆婆,还有容宴西。

这里面,就属容宴西送来的东西最多,段艾晴一拉开门,呼啦啦一人多高的包装盒噼里啪啦地往屋里掉,差点砸到她身上。

段艾晴随手看了看,“嚯,都是好东西,有的国内都不一定买得到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安檀说:“找人送回去吧。”

段艾晴点了点头:“那你前婆婆送的呢?要留下吗?”

“也送回去吧。”安檀道:“我再买点其他中老年人适合的营养品,跟这些东西一起送回去。”

段艾晴不是很理解她这种多此一举的做法,不过还是点头应了。

安檀想的比较多,白阿姨对她是真心疼爱的,这一点她真的很感激,但是这毕竟也是花容家的钱买的,她还是不想要,直接退回去会伤了老人家的心,所以她就自己挑选一些补品一起送回去,表达对白阿姨的感恩之情。

等快递小哥来的时候,段艾晴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突然冷笑了一声。

彼时安檀正在看楼盘消息,听到她的声音,问了一句:“看到什么了?”

段艾晴没好气地说:“周游你知道吗?”

安檀摇了摇头,她的交友圈跟段艾晴不是很重合,她基本都是同学和同事,段艾晴他们有个富二代的圈子,阶级不一样也没什么必要来往,她也很少听段艾晴说过。

“就是周家那个老三,他家现在跟容氏有合作。”

安檀兴致缺缺:“哦。”

“这小子跟我八百年没说过话了,刚刚突然给我发了一个截图,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点开一看,原来是一个截图,截的还是我的朋友圈。”

安檀皱眉:“他截图你的朋友圈,然后又发给你本人?”

“估计是想发给别人的,结果发错了,”段艾晴一脸了然,冷笑了一声:“安檀,你是不是把容宴西微信删了?”

“嗯。”

那天被段艾晴打电话过去骂了之后,容宴西就很快把头像又换回了原来的白云。

安檀看到之后,直接删除了他。

“那就是了,估计就是容宴西想知道你的近况,但是你把他删了,他就想看看我的,就让周游截图给他。结果,呵呵,周游这小子手抖,又发给我了。”

安檀回过头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暗恋你的人找的周游。”

段艾晴更无语了:“那他还心虚的撤回干嘛?”

安檀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段艾晴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直接把手机递给她:“你看看。”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安檀大概扫了一下,周游撤回那张截图之后,段艾晴发了个“?”过去。

过了好久,周游才回了一句:“好久不见呀,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吧?”

段艾晴都快笑死了:“这蹩脚的回复,也不知道是抓心挠肝多久了想出来的。”

安檀微微低下头,看着平板电脑。

她最近在看房子,既然决定了买房子,那就提前做点功课。

“安檀,”段艾晴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容宴西……他对你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安檀哼笑了一下:“就那么一点,什么也改变不了,时间一长慢慢的也就没了。”

“也是,孩子的事情……我感觉对他打击也挺大的,那到底也是他的骨肉……”

安檀打断了她:“对了艾晴,你的朋友圈发了什么?”

段艾晴回忆了一下,道:“好几天前发的了,也没什么,就是新买了个包,跟你没关系,他看了也没用。”

安檀点了点头。

“艾晴,帮我再发一条吧。”

“行啊,你说,怎么发,反正有周游这个传声筒在,我前脚发,他后脚就截图给容宴西看了,他一定能看到。”

安檀想了想,说:“就这里的地址发一下吧。”

“啊?发地址干嘛?”

“我把离婚协议是签好名寄给他了,一式两份。”

段艾晴明白过来。

她是在无声的催促,催容宴西尽快签好,然后回寄。

“行。”


她打开微信看了看——

还真是换了。

原来的头像是一片白云,清雅高洁,现在换成了一个卡通的小男孩,冲着右边噘嘴亲亲。

看样子,安穗的头像应该是一个卡通小女孩,冲左边亲亲吧。

这个完全不符合容令施平时行事作风的头像,而且明显一看就是情侣头像,怪不得段艾晴当场发飙。

吱呀一声,是段艾晴拉开了阳台的门,回到了客厅。

安岁把手机收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段艾晴一进来,警惕地四下瞄来瞄去,像是个警犬似的。

安岁看着好笑:“找什么呢?”

“你手机呢?怎么不见了?”

“哦,站在窗边,我怕不小心掉下去了,就放进口袋里了,怎么了吗?”

段艾晴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过来搂住她的肩:“没事没事,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怕手机被你不小心掉下去了。我这儿十六楼呢,这要是掉下去估计就立马四分五裂了。”

安岁笑了笑,“是啊。”

段艾晴说:“这几天少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嗯,”安岁问:“刚刚给谁打电话?”

“哦,那个谁,你不认识,那家伙嘴贱的很,被姐狠狠训了一顿,现在乖巧了。”

安岁轻笑:“还是你厉害。”

段艾晴昂着下巴得意:“那是。”

段艾晴不让她看手机,安岁只能乖乖去看电视。

但是上班日的白天,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拿着遥控器换台换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喜欢的节目。

平时上班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虽然累,但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嗖的一下就到了下班时间了。

现在突然闲下来,时间大把大把的有,可她却觉得漫长。

段艾晴一拍大腿:“在家宅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出去玩吧。”

“去哪儿玩?”

“唱歌去吧,发泄发泄去。”

段艾晴风风火火地带她去了KTV,还很贴心的呼朋引伴,叫了一堆玩伴过来。

有段艾晴在的场子就不会冷,几个人没多久就快把整个包厢的顶棚给掀了。

看着段艾晴拿着麦克风嘶吼,安岁有些担心她:“你悠着点。”

段艾晴嘿嘿笑:“你也唱一首?”

“我不怎么会唱,怕给你丢脸。”

她叫来的人都是平时跟她玩得好的,安岁大多都打过照面,也说过话,但是没怎么深交。

段艾晴才不管,直接把麦克风塞进她手里:“这有什么丢脸的,唱!发泄!你要唱什么,我给你点。”

说着,段艾晴就坐到了点歌机前面,撸起袖子要帮她找歌。

这时,有一个穿着运动polo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问道:“艾晴,找什么歌呢?”

段艾晴朝安岁的方向努了努嘴:“帮我姐们找首歌,她这个人平时工作忙,会的歌不多,我得看看她会唱哪首。”

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些职场精英的意思,对安岁礼貌地笑了一下:“王菲的会吗?”

安岁点了点头:“老歌会。”

“《红豆》可以吗?”

“可以,但不太熟。”

“那我带你唱。”

“……好。”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穗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穗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令施,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岁,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令施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令施,你在怪我。”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令施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穗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令施,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岁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令施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令施,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岁,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岁,你醒了吗?”

容令施的声音。

安岁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令施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岁……”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令施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令施。”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令施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岁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令施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岁道:“容令施,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令施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岁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令施追问:“谁告诉你的?安穗?”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令施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岁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穗没有回来的话。”

“……”

安岁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令施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令施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令施,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岁,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岁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令施彻底哽住。

安岁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岁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令施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眼手机屏幕,像是—个地图。,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穗自己的。:“这是什么?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哼,”安穗瞪了他—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直这样做,会让安岁不死心的你懂不懂?”:“安穗,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私权!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我们都在—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令施突然哼笑了—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穗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令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穗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令施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穗不耐烦地瞥了他—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岁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令施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穗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令施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穗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令施眉心露出—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穗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令施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穗轻笑—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令施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令施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直亮着,似乎有—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安岁点了点头。


院长把地址给她发过来的时候,她其实就后悔了。

那个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去第二次了。

只是院长一副“托孤”的心态,老父亲嫁女儿的心态是又紧张又无措,听得她心里一软,实在是不忍心推脱。

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她怕应付不来。

结婚这种场面,必须得要一个社牛来撑场子才行,再加上院长放了话,让她多带朋友,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段艾晴。

安岁问:“段大美女,你周末有空么?”

谁知段艾晴从胸腔里爆出来了一声冷笑:“有啊,怎么没有,我也想去见识见识你们院长的女儿,是不是高度近视。”

这话说的。

“有故事?”

段艾晴没好气道:“我也收到了一个结婚邀请,时间地点都一样。”

段艾晴肯定不认识院长,那只有一种可能——是新郎给她发的邀请。

“谁?”

“沈启航。”

安岁整个人都惊了:“你说谁?”

“哈哈哈哈,还能是谁?就是我那个人渣前男友,拖累我们两个高考失利,最后自己保研去了北大的全年级第三——沈启航。”

安岁整个人都不好了。

院长人很不错,他闺女要是嫁给这个人渣……

她有些担忧。

段艾晴说:“算了,我本来没打算去的,但是既然你也要去,我正好也去看看。如果他从良了,那就祝妹子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如果他还是个人渣,那我可要当场拯救美少女了。”

婚期定在周日。

安岁和段艾晴早上五点就到了。

下了车,段艾晴说:“你先去找你们院长吧,我去停车,一会儿我们在大厅汇合。”

安岁直奔到了化妆间,院长给她开的门:“安岁!你总算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院长的女儿看起来二十出头,水汪汪的年纪,正坐在镜子前面化妆。

看到她进来,小姑娘冲她笑了笑:“安岁姐好。”

安岁也笑着回应了一下:“你认识我?”

“我当然知道你啦,我爸总说,你是他们医院的金字招牌,说不定不久之后我也得麻烦你呢。”

安岁立刻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的目光在小姑娘的腹部扫了一下,目前看着还比较平坦。

院长小声跟她说:“不小心怀上了,怕月份大了穿不上婚纱,所以一切都准备的很匆忙,伴娘都没来得及请,今天才临时把你叫过来了。”

安岁觉得有些可惜:“确实有点匆忙了。”

院长也是有些痛心,但是没办法,已经怀上了,总不能未婚先孕吧?

而且,虽然现在社会对于奉子成婚这件事接受度已经高了很多,但是总归是先结婚再生孩子比较好看一些。

院长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大红包:“我知道你还带着伤,今天来帮忙纯粹是看在我的面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别推辞。”

安岁把红包在手里颠了颠。

很沉。

看这个厚度,至少也有个三四万。

院长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的事你心里有个底就行,到时候楠楠生孩子,还得你帮忙。”

“您放心,”安岁明白,“不过院长,新郎您见过了吗?他……您感觉怎么样?”

院长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地笑容:“那个年轻人真的不错,本科是北大的,研究生去的英国念的,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她实在是缺乏这方面经验,只能结结巴巴地干笑了一下:“嗯,没事。所以你呢?我怎么?你喜欢什么样的?”。:“温柔一点,绅士一点,然后家里条件还可以,有自己的事业,长得也帅一点。”,完全就是按照容令施的标准,一条一条扒下来的。,淡笑了一下:“除了长得帅这一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他的硬性条件我应该还算符合?”
段艾晴歪着头,看着他的脸咂了咂嘴:“不太像,但也挺帅的,不一样的帅法。”

顾云霆听出来了:“安医生……有喜欢的人了?”

身后突然有人探出个头来,轻声说道:“已经失恋了。”

安岁看向段艾晴,段艾晴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是我说的,真不是我说的。”

说完,立刻伸手在那个男人头上重重敲了一记:“让你闭嘴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道歉!”

男人捂着头抱头鼠窜:“对不起对不起……”

顾云霆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不着急,失恋得有个过程的,先顾好自己,再谈其他的。”

安岁真的觉得,顾云霆这个人,情绪真的很稳定。

倘若真的像大家认为的那样,把爱意藏在心底里七八年,表面上还丝毫不显露,说话也一直慢条斯理绅士温柔,那真的是个精神力很强大的男人。

她不禁又想起了容令施。

平时看起来确实也很温柔很绅士,可是一遇到自己爱的女人,骨子里那股嚣张霸道锱铢必较的劲儿就出来了,根本克制不了。

在一起了之后……幸福也是遮掩不住了,换头像换的飞快,好像昨天在医院门口看着那团纸巾微微颤抖的人是另一个人。

“安医生。”

安岁如梦初醒,才反应过来是顾云霆叫她。

“嗯,怎么?”

“你还没回答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他说:“刚刚那些条件,都是段艾晴说的,我想听听你自己的说法。”

安岁顿了顿,说:“我……”

顾云霆不着急,但目光一直柔柔地落在她身上,不急不躁地等着她的答案。

“我喜欢……喜欢我的。”

段艾晴忍不住吐槽:“你这不废话么?不喜欢你还能跟你在一起啊?”

不过这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容令施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心里有喜欢的人,还是跟她结婚了。

段艾晴有些内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

安岁道:“我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求,长得帅不帅,家境好不好,绅士还是强势,其实都好,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跟我在一起,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并不是因为我跟谁像,或者是跟谁有什么渊源。”

顾云霆点了点头:“明白了。”

顾云霆说明白了,安岁却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点什么,还是纯属出于礼貌应和一下。

散场之后,已经很晚了。

段艾晴照旧开着她那辆大红色的保时捷,安岁坐在副驾驶上。

今天的剧情实在太惊心动魄,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段艾晴劝她:“干嘛拒绝呢?试试呗,老顾真的挺好的,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真的没有谈过恋爱。”

“旭景名园,谢谢。”—点头:“好的。”,尤其还是下班高峰期,网约车也只能—点—点的往前挪。:“哈哈,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就这么傻乎乎的淋雨,明明旁边就是树荫,就—步路的事。”——。。,穿着白色的衬衫,戴着深灰色的袖箍,连同他的头发,他的脸,全都被雨浇了个透透彻彻。
隔着蒙蒙细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可以肯定,他在看她。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的车啊?”司机师傅也发现这—点了,—时间有些惊讶。

安岁:“没有吧。”

“不对,他就是在看我这辆车,我蹭了他车了?不能呀,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安岁问:“师傅,您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呀!刚刚就在淋雨,现在我接了你,掉了个头回来,他还在那淋雨,所以我才说他傻嘛。”

安岁深吸了—口气,收回视线:“师傅,您小心看路吧,别看他了。”

“诶诶诶,他过来了!”

有—瞬间,安岁真的恨透了医院门口为什么常年交通堵塞。

他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敲车窗,还是直接拉开车门?

见了面之后他又想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的干干净净,他又来医院门口做什么?

—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蹙眉问道:“师傅,能绕开前面那辆车走吗?”

“不行呀,堵死了,根本绕不出去的……”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层水雾,她看到他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出租车前。

她几乎都已经摆好了—个冷漠的表情,以应对接下来的遭遇战,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见容令施从这辆出租车前绕过,直直往另—侧而去,最后在旁边另—辆出租车身边停下。

他躬下身,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然后……安穗扶着肚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把手搭在他早已准备好的大掌上。

“害,原来是接老婆,吓死我了。”

出租车还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行人川流不息,好多等不及了的驾驶员把喇叭按得滴滴作响。

安岁收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下。

“姑娘,你笑什么呀?”

安岁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走过来?”

“他那个气势看着就很吓人啊,你不觉得吗?”

安岁摇了摇头:“他不可怕的。”

容令施真的不可怕,至少三年婚姻里,她没见过容令施发过—次火。

不对,也是有—次的。

—周前在山上的度假酒店里,她站在二楼的露台,听到了他和安穗在八楼的争吵声。

那是她第—次见到容令施说话那么不客气,怼天怼地,锱铢必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吧,安穗是他亲近的人,也是他心里怨恨了好久了人,所以当安穗突然想要不做朋友做爱人的时候,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根本不受控。

他怨她,怨她为什么—直给自己发了二十多年的“最佳朋友卡”,却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突然回头。

而容令施跟自己,说的难听—点,不过就是硬凑作对,不爱,所以也根本不怨。

反正堵在这里走不了,司机师傅也干脆摆烂了,“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岁本来想点头的,想了想,爽快地摇头:“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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