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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巫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临珩虞听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24 0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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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巫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临珩虞听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
她掩去所有情绪。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会这么问。
“……自然是认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没有认真?”
“是么?”一颗黑棋,随着他的话音,落在了她刚落下的白棋右侧。
将她右侧和后侧的退路,全部截断。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红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选了个地方,落了个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砚,宁舒还有印象吗?”谢临珩声线徐徐。
虞听晚半分情绪不露。
点头,“有点。皇兄怎么提到他了?”
“今年殿试,宋公子高中状元。”
虞听晚轻“哦”了声。
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并不意外?”
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
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
“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
“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过婚约,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谁吗?”
虞听晚暗吸一口气,唇齿间吐出四个字:
“皇妹……不知。”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笑笑。
“三日后,父皇欲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届时宋今砚也会参加,若是皇妹想知道,可以当面问问他。”
这话,虞听晚没答。
她这会儿摸不清谢临珩特意提及宋今砚的意图,怕说多错多。
能回一句,便绝不回两句。
虞听晚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谢临珩时不时的一句‘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深意’的问话,同时还要分神兼顾棋盘。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
等她无意间往窗外一瞥时,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右手刚伸到棋罐,想去拿一颗白棋。
在看清外面天色的那一瞬间,虞听晚将手撤了回来。
对面的谢临珩注视着她的动作。
迎着他的视线,虞听晚温声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间,她起身。
正想退后一步,腿弯刚动。
毫无防备间,谢临珩冷不丁地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眼眸黑如点漆。
直直看着她。
“既然时辰不早了,不如宁舒今晚就留在东宫。”
虞听晚一惊。
下意识回绝:“这……于理不合。”
“传出去,有损名声。”
她悄悄用力,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可谢临珩却纹丝不动。
“东宫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有数。”
“宁舒留在东宫,不会有旁人知晓。”
虞听晚心头跳了两下。
凝重从心底深处钻出。
她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
“皇兄……”
虞听晚想用“皇兄”二字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
可谢临珩好像洞悉她的想法似的。
她刚一开口,他就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
“宁舒,你也可以喊我别的。”
称呼改了,关系就变了。
他话中的暗示太明显。
明显到,虞听晚想装傻充愣都做不到。
自从上次从昙昭寺回来,经历了发簪一事,她和谢临珩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
可现在,今天晚上的谢临珩,连这点表面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这层窗户纸,他想亲手撕碎。
虞听晚心下乱糟糟的。
唇角的那抹僵硬到极致的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皇兄,”她竭力稳住尾音,再次向他强调他们目前的关系:“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
也只会是兄长。
谢临珩唇角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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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将白子放在棋罐中。
指尖冷白修长,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杯侧壁,“说说看。”
虞听晚看着他的动作,淡抿了下唇角。
短暂思考后,还是决定直说:
“自从父皇病后,霁芳宫便无人能再靠近,我想见一见母妃,皇兄可否帮帮我?”
谢临珩眸色温淡,定定落在她身上。
看不出具体情绪。
虞听晚硬着头皮迎着他视线。
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好在,他很快出声:
“我去和父皇说说,等有了结果,让人来告诉你。”
没有当场拒绝,便是有两分可行的余地。
虞听晚颔首应下:“多谢皇兄。”
—
接下来的三天。
虞听晚除了精心养脚踝上的伤,便是在殿中日复一日的等谢临珩的消息。
可一连三天过去,扭伤都彻底痊愈了,东宫那边还是杳无音信。
直到第四天,在虞听晚耐心快耗尽时,墨九来了阳淮殿。
“公主殿下,太子说您今日便可去见泠妃娘娘。”
虞听晚心口重重松了口气。
语调都轻快了两度。
“替我谢过皇兄。”
小半个时辰后。
虞听晚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霁芳宫。
霁芳宫外的一众侍卫,见到她人,没再像从前那样阻拦,而是恭恭敬敬地让出了一条路。
虞听晚快步进来的时候,泠妃司沅正端着一碗长寿面从小厨房出来。
“母妃!”
司沅抬头,循着声音看去。
那张绝美温婉的面容上,在瞧见自己女儿的那一瞬间,不自觉浮出笑容。
“听晚,快来。”
虞听晚拎起裙摆,直直跑过来。
在她来到跟前时,司沅笑着及时侧了侧身,护住了刚煮好的长寿面。
“这孩子,半年没见,还毛毛躁躁的,母妃特意给你做的长寿面,可别还没吃就给洒了。”
虞听晚眼底压着水雾。
目光落在那碗长寿面上。
她压住哭腔,尽量让声音听不出异样。
“母妃知道我今天过来?”
泠妃端着面,和她一起往正殿走。
“今日一早太子殿下就让人来传了信,恰好今天是你生辰,母妃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去做了这碗长寿面。”
来到桌案旁,她将面放下。
侍女随之递过来一双玉箸,司沅坐在虞听晚旁边,催促她先吃寿面。
“难得今年母妃能陪着你一起过生辰,来,快尝尝母妃的手艺,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
虞听晚将面条咬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上晕染开。
她重重点头,“味道和原来一模一样,母妃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司沅唇畔笑意深邃,满脸柔色地看着自己女儿。
“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在阳淮殿,皇后那边,可有为难你?”
虞听晚摇头,“没有,她忙着照顾陛下,没空在我身上费心思。”
“母妃呢?”她看向司沅。
同时仔细打量着自家母亲的表情和神色。
司沅摇头,“母妃一切都好。”
“这霁芳宫,外面守着层层护卫,别说皇后,平时就连一只蚊子都难飞进来。”
虞听晚捏着筷子的指尖微紧。
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心底蔓延。
昔日东陵国母仪天下的皇后,而今被新皇死死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宫殿中。
注意到她的异样,司沅握住女儿的手,耐心叮嘱:
“听晚,你一定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现在的皇宫,早已不是当年的皇宫。”
司沅尾音中参杂一抹难以察觉的痛色:“国破人去,我们母女两个身份又特殊。”
“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慎之又慎。谨言慎行,切勿心急。”
虞听晚放在筷子,对上自家母亲嘱托又担忧的视线,
忍不住将心中的想法吐出:
“我想和母妃一起出宫,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司沅无声叹了口气。
拍了拍她手背。
皇命之下,出宫谈何容易?
“母妃怕是难以脱身了。”
“倒是听晚,你不该陪着母妃困在这深宫中一辈子。”
“正好你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可以借着成婚的契机离开这座囚笼。”
虞听晚没有任何犹豫。
直接摇头。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她扑在司沅怀里,嗓音逐渐哽咽。
“我若是走了,这皇宫,就剩母妃一个人了,儿臣放不下。”
司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并未再劝。
别说现在她的女儿不肯一个人走。
就算是想走,也未必走得成。
她的孩子是谢绥用来牵制她的唯一筹码,谢绥自然不会轻易放宁舒出宫。
这事急不得。
需从长计议。
—
谢绥没病倒之前,虞听晚若是想见自己的母亲,不仅要有谢绥的点头同意,还要被限制见面的时间。
一般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过来,让虞听晚离开。
这一次,倒是难得没有人来催。
虞听晚一直在霁芳宫待在天色漆黑,才和泠妃告别。
走的时候,司沅屏退一众侍女。
拉着虞听晚的手,不放心地再次叮嘱:
“晚晚,如今天子病重,宫中上下,皆由太子掌控。”
“若是皇后再使什么阴招,必要时刻,为了自保,可以求助于东宫。”
虞听晚一一应下。
一刻钟后。
离开霁芳宫,虞听晚正准备回自己的阳淮殿。
刚走了两步,就在外面的宫道上,遇见了墨九。
见到她人,墨九拱手行礼。
语气十分恭敬,全然没有在旁人面前的冷淡漠然。
“宁舒公主,太子殿下在城楼等您,特让属下来带您过去。”
虞听晚扫了眼当前漆黑的天色,“现在?”
墨九点头,“是的,公主。”
虞听晚回过头。
看了眼后面的霁芳宫。
殿门已经紧紧关上。
层层守卫,又变得如之前那般戒备森严。
她敛去眸中神色,未说别的。
弯腰上了马车。
不多久。
马车停在城楼下。
锦帘撩开,虞听晚提起裙摆下车。
谢临珩站在城楼顶端,墨色的华袍衣袂轻晃,在数盏宫灯光线的照射下,更显矜贵清隽。
虞听晚踩着台阶,一阶阶走上去。
岁欢和墨九等在城楼之下。
虞听晚走近,声线在夜风中化开。
“皇兄。”
谢临珩转身,比夜色还要浓稠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再往前些。”
虞听晚顺从地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下两人间的距离已近在咫尺。
她正想询问大晚上来这里干什么,
就见谢临珩往空中一指。
同一时刻,烟火绽放的声音,清晰传来,源源不断,不绝于耳。
虞听晚仰头看去。
数不尽的璀璨烟火,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图案,点亮了整片夜空。
留下最极致的盛景。
虞听晚呼吸无意识滞了一瞬。
不由看了眼身旁的谢临珩。
这场被人精心准备的烟火,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
等马车重新停在阳淮殿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末。
和谢临珩告别,虞听晚转身回阳淮殿。
还没迈开脚步,马车中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
“宁舒。”
虞听晚回头。
见谢临珩从车上下来。
拿出一支青玉发簪,递到了她面前。
虞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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