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桂菊高林是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烽火连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不为人知的肮脏勾当,当然也深通里面的各种手法和道道。这小半辈子过来,我亲眼见证了太多太多男女老少,跳进了‘赌’这个粪坑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是能囫囵个出来的。我见过身价千万的老板,在这里倾家荡产,最后跑到城市里头当保安送快递讨生活。也见过很多美少z妇,在这里洗白白,被玷污了身子,乃至剥夺了生命。至于你说尊严,对不起,输了的赌徒,尊严连一......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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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像这样写,几千万字都写不完
牛逼克拉斯!不错不错!真不错!
非常不错的一本值得读的书,故事情节没有造作,全是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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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赢只是一个过程,输才是一个赌徒最终的归宿。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赌博形式的赌徒。
我叫高林,是很多家棋z牌室的老板。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所以我了解很多赌桌上,明里暗里的不为人知的肮脏勾当,当然也深通里面的各种手法和道道。
这小半辈子过来,我亲眼见证了太多太多男女老少,跳进了‘赌’这个粪坑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是能囫囵个出来的。
我见过身价千万的老板,在这里倾家荡产,最后跑到城市里头当保安送快递讨生活。
也见过很多美少z妇,在这里洗白白,被玷污了身子,乃至剥夺了生命。
至于你说尊严,对不起,输了的赌徒,尊严连一毛钱都不值……
下笔准备写的时候,因为脑子里的任何事儿太多太多。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一个人一个人,一件事一件事开始说吧,说到哪算哪。
我的第一家棋z牌室是开在北方地区某一个小乡镇里的。
这小乡镇的房价很低,二十多万块钱,就能买一栋二层的小楼,还能贷款。
当时我表哥李学青是这个乡镇楼盘的开发商,直接是全都赊给我的,我就拿下了一栋,直接本钱价,十六万八。
因为我大表哥在镇里和上边的关系很硬,牌面上的事儿都吃的开。所以,让我大表哥跟上边打了招呼之后,我直接摆了六张麻将桌,开了一个棋z牌室。
拿下之后,我直接把一楼清理干净,按照我大表哥李学青的交代,二楼设置了雅间,并且,独立安装了另外的铁楼梯,以及无数的监控摄像头。
我大表哥交代我,下边一楼你随便搞,我不参与。
但是二楼这块,怎么玩你别管。
你有手艺,每天的活计,就一样,替我盯着点玩的人,也就是看着点谁出千和收钱就行。给我一成的干股。
有一样,你永远别上牌桌玩……
我大表哥知道我手里有活,我要是一玩,这个场子就算废了。
我欣然点头答应。
当天我便每个月三千块钱,雇了乡下村里老家的小名叫二丫的刘凤,来撑一楼的门面。
她主要就是给玩麻将的这些人买个烟,倒个水,换个零钱,跑跑腿什么的。
因为我要负责二楼。
隔天晚上,棋z牌室就几乎爆满,六桌满了五桌,还有一桌稍晚一点,也成了局。
而当天晚上九点多,大表哥那边的局,也攒完了。
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世面,之前玩过的所有牌局,在它面前,那都是弟弟……
他们玩的是我们北方十分普通的玩法:推大十。
一种变相的用扑克推牌九的玩法。
庄z家发四门牌,分别是庄、出门、天门、和坎门。
除了庄,其余三门,随便押钱。
一比一赔率,押多少,赢多少。
我负责抽水,二百块钱抽十块。
坐庄的是个女的,长的好看,条子也顺。
我见过她几面,是我大表哥的铁子孙丽红,兼他公司的会计。
旁边还有一个收钱发钱的虎牙小妹儿,我不太熟,后来知道是我大表哥的小四儿,叫陈蓝。
当天晚上整个二楼爆满……
一张大桌子前挤满了人,足足有二三十个,很多人甚至挤的连钱都押不上。场面那是格外的红火,让人意想不到。
一把牌发下去,桌面上全是钱,每一把几乎都是五六千打底,多则两三万的赌注。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他们每玩一把,我就可以抽出来三百到一千五的水子。
三百到一千五听起来不多,但是如果一夜玩一百把,二百把,甚至是三百把呢?
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需要知道,我们这里,还只是一个小县城。
所以,赌z场不光赢你的钱,抽水子,才是赌z场致胜法宝。
最终,这些久恋牌桌的人们,他们会像是一管一管的抽血一样,把他们抽干……
而第一个被抽干的人,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镇里那个叫赵桂菊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晰,是因为……嗯,对,就是那样!
当天晚上,这群人奋战到天亮。
赢钱的人,早就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的散去。
剩下的五六个人,全都是输了钱的。
红着眼睛继续在牌桌前拿着小注,不停的试探着自己的运气。
眼看着天亮,局子上都是一些三百二百,最多不超过五百的注头。
孙丽红连发牌都懒得发了,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
朝最后那五六个输了钱的家伙道:“行了行了大伙,这天都亮了,咱局子也不散。要玩晚上再来玩,散了散了,走走走,我请大伙几个吃饭去,庄主也得吃饭不是?”
他们几个也知道,凭着他们手里那点钱,想要上岸,已经是不可能了。
也就只能恋恋不舍的下完最后一把,然后,我这才打开窗户,放出积攒了一夜的滚滚浓烟。
然后,拉着他们几个去了镇里最好的饭店东来顺,点上了十来个硬菜和几箱子啤酒。
这是北方馆主们几乎不成文的规矩。
局面散了之后,留下来的人,不管输赢,一律安排吃饭。
如此,赢了钱的高兴,输了钱的,心里多少也有点安慰,体会到一点人情味儿,不至于那么颓丧。
吃饭的时候,我给几个人夹菜,谈话内容依然是昨天晚上牌局的各种乱事儿。
然后我夹完菜刚坐下,就觉得小腿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我立刻警觉到,是有人拿脚丫子滑我的小腿。
我一抬头,正好跟赵桂菊的目光对上,赵桂菊诡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假装继续吃饭。
这种情况,几乎已经是不加掩饰赤果果的邀请了……
但凡是正常男人,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种邀请。何况我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在桌子底下,也用脚踢了踢她,算是回应了她。
就这样,一个饭局上,一桩神不知鬼不觉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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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闻言,登时一愣。
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高林你不是人,这做人让你做的,都成精了。”
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什么都不会。
一直到大学毕业,除了读书,基本什么都没干过。
结果这年月,大学生多如狗,遍地走,呼呼啦啦哪都有。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毕了业之后,就回到家里啃老。
偏偏,她这个堂姐,还生的几分姿色,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
这年月,女人只要不丑,都叫美人儿,加上美颜滤镜一上,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特别能作,他们会觉得,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绝世的容颜,惊世的才气……
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所以,她需要等待,等待,待价而沽……
然而时间如梭,流年似水。
一晃,她偶然间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
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
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她会出手特别狠,态度极其嚣张,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一把梭哈,全都捞回来……
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因为,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无论精神和物质,她都极度匮乏。
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身体为筹z码,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
然而,对不起,这个z筹z码严重的物超所值,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
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好了刘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很麻烦的。
“那什么刘静,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回头见啊!”
见我婉拒,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知道你心高,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适当的时候,也适当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话,话里有话。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所以也懒得猜谜,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回到棋z牌室,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
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外号叫老虎,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也一直称呼老虎。
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跟着李学青。
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乡镇房地产后,老虎也一直跟着。
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我也从来没问过。
但是时间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
老虎四十多岁了,长的很黑,黝黑黝黑的那种,连毛胡子。
吃辣椒很猛,油盐肉也很重。
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
这让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无法想象,茶叶里掺烟丝儿,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
抽烟一律是白沙,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
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一言一行都像,甚至可以说就是。
看起来窝窝囊囊,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这么一个人,我有点怕他……
甚至可以说,目前青山镇内,我唯一看到后,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觉得,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
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种传说中的‘死气’的人。
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我对老虎,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对于老虎,我很恭敬,不敢不恭敬。
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
老虎显得有点局促,连忙说林子你看你,你跟叔还客气个啥?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不用往我身上添补。
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不用客气,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场子里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
我说虎子叔你别说,还真有点事儿,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我这几天都在二楼,也没功夫看着。
结果,这两老梆子,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两万块钱的样子。
钱倒是不多,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你说是不叔?
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
我闻言登时一惊:“我草虎子叔,这事儿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才查出来的,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
老虎笑着挥挥手:“我不需要那个,那两个老东西,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啦林子,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我给你处理……”
我点头应允,但是还是担心的道:“叔儿,事儿千万别整大了,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搞大了……”
老虎笑着点头:“你放心林子,叔儿做事儿,心里还能没点数嘛?放心吧……”
此时此刻,孙丽红没有了赵桂菊这个天克煞星,她已经完全控场。
知势的赌徒们若是但凡还残存点理智,就应该选择退场,再择时机对战。
但是,还是那句话,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这个输的钱,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会让人的理智持续掉线,变成白痴……
剩下的局面,就会在庄z家放小收大的拉锯战中,将赌徒一个个放血撂倒。
这样的局面已经体现出来,开始就是两刀,狠狠的放血,让人丧失理智。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未来。
也许,他们也已经预见到了。
但是,还是倔强的不肯离开牌桌。
因为离开,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
赌徒,没有一个会甘心选择心甘情愿的输掉之前到手的钱……
他们要复仇,不惜一切复仇!
就在坎清河和众人血战孙丽红的时候,楼下的嘈杂声竟然透过地板,传到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输了钱的坎清河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嚎叫起来:“高林,底下干什么叽霸玩意儿呢?咋的,要翻天呐?你赶紧叫那群老娘们给老子消停点,妈了个逼的玩个破逼麻将,狗叫个什么玩意儿,操!”
我看了一眼孙丽红。
旁边的陈蓝连忙道:“高林你去处理一下楼下,别叫他们吵了,上边我替你盯着,没事儿!”
我点头应允。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楼下的二丫打进来的。
她不允许进二楼,只能打电话。
我按掉电话,赶紧急冲冲的下了二楼。
“怎么回事儿?”
二丫连忙冲过来,指了指陈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去看看吧。”
陈莉莉今年三十二岁。
跟我还是小学同桌,中学同学。结婚之后嫁到了镇里。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是两个小老太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还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来到那桌麻将跟前:“怎么了各位,乡里乡亲的,玩个小麻将,吵吵啥啊?”
陈莉莉连忙道:“对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陈婆子实在太气人了,你瞅瞅这牌。
“这地下,是不是有三个五饼,那老王婆子眼看着碰了三对,是一副飘牌,还是庄。
“你瞅瞅老陈婆子这牌,五八饼打牌,地下都三张五饼,她不打五饼,非打八饼,点了飘胡。
“气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开了,你瞅瞅,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陈婆子这牌打的,的确有毛病。
老陈婆子赶紧大喊大叫:“小陈你啥意思?我都多大岁数了,哪记得住那么多张啊?
“我打牌从来都是到手没用就打,我哪有你们小年轻那精神头,还能记住五八饼哪个老实啊。
“我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到手啥没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点飘啊,好像我不花钱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耽误上面的事儿。
我连忙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了,你们谁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们也知道,上边的局子大,你们都给我点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把牌就这么着了,这钱我替大伙出了。”
说着,我掏出320块钱,给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这么压下去了。
局面压了下去,我出去冷静冷静,抽了根烟。
这么会儿功夫,二丫溜了出来:“宝哥,有个事儿我感觉得跟你说说。”
我问咋了?
二丫道:“宝哥,你留的一万块钱,已经被陈莉莉借走六千了,这几天,她输了一万多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这才几天呐,一百六的小麻将,输了一万多,她咋输的这么快,都谁赢去了?”
二丫说道,有时候老陈婆子赢,有时候老王婆子赢,那个田老五,好像也输了不少,具体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钱,他没借钱。
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有点忙,我也根本没盯着楼下,以你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猫腻?”
二丫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虽然我看不出啥来,但是我觉得,她两还是有点猫腻,她两总赢,还不少赢……”
我点点头,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错,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帮死党小姐妹嘛,回头你跟她们说说,我这还需要两个人儿,也就沏茶倒水的,没别的乱遭事儿。
“一个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来,就让你当小队长,给你涨钱,涨到八千,咋样?”
二丫闻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着一把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谢谢宝哥……”
我赶紧把她推下去:“赶紧下来,没大没小的,你说你一没出阁的丫头,咋一点女孩儿的样儿都没有呢,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两怎么回事儿呢……”
二丫咯咯的笑着:“我周岁都二十一了,法定结婚年龄都过了一年了,还啥女孩儿呀,宝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啥的哈哈哈……”
“边去,没个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下:“行啦不开玩笑了,我得回去盯着了,我得对得起宝哥给我开这八千块不是。”说着转身开门,回到了一楼……
我在楼下又抽了一根烟。
然后回到二楼,直接来到卧室,调出前几天的一楼的录像,开始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这几天的监控录像回放。
然而,令我惊异的是,我抽看一个多小时的她们两的牌局,竟然愣是没看出一点不一样来。
难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这俩老太太,虽然她们俩都是一脸横肉,一副守财奴的面相,但是她们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岂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几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了……
什么谁家老娘们,跟了谁家老爷们,哪家的老头,弄了谁家的老太太,什么谁家的老公公是掏灰耙子,搂了自家的儿媳妇……
她们是乡镇中情局的新时代代言人,整个青山镇,都装在她们的心里,如掌观纹。
我打了陈莉莉的电话。
陈莉莉见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点激动,见我询问老陈婆子的事情,陈莉莉便—股脑的将她知道的信息,全都给我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原来,老虎之前把老陈婆子的孙子突然之间接走,给她送到家,就让老陈婆子吓坏了……
老陈婆子当然知道,老虎是给我看门的。
这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替人家接孙子,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符合道德。
甚至在法律上,都可以完美的自圆其说,作为乡镇这个大家庭的邻居,顺路帮老人带—下孩子,怎么了?
这他妈不但不是威胁和恐吓,道德舆论上,甚至只能说,老虎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
但是,事实,重要嘛?
—点都他妈不重要。
老虎不但把孙子给她送回去,而且,还热心的跟老陈婆子聊天。
让老陈婆子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聊的都是什么拐卖儿童啦,嘎腰子啦,抽干血啦之类的事情。
‘善意’的提醒老陈婆子,—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这有毛病嘛?
这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老陈婆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虎是个什么东西,老陈婆子自然心里有数。
他特么就是青山镇第—霸李学青的头号先锋大将,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陈婆子不清楚。
但是老陈婆子清楚,他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甚至,连说都不能说的事儿!
这是哪门子的好邻居的善意提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恐吓。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讲,老虎的—言—行,—举—动,却是丝毫没有逾越法律的限制,甚至,都没有逾过道德的规范。
他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已!
但是,老虎是他妈平常人嘛?
老虎绝口不提老陈婆子在棋牌室打麻将的时候,耍诈使令子那事儿—个字儿。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耍诈使令子的事儿。
身为—个乡镇里的小老太太,老陈婆子那点农村刁婆婆的小性子,对付对付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儿媳妇还行。
但是跟老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来自灵魂深处的阴狠毒辣,那根本就不在—个档次。
别说动手了,气势上就能活活压垮她。
她如何能招架的住这般阵势?
当老虎说到要给他孙子嘎腰子换血的时候,她差点吓尿了……
老陈婆子不是傻子,更不敢为了那点点钱,拿自己孙子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兑现了—万块钱,鼻涕—把泪—把的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跟老王婆子合伙使令子,想搞点零花钱花花……
当时,老陈婆子的儿媳妇还在场。
当天晚上,就将白天的事儿,——复述给老陈婆子的儿子陈坤。
陈坤是在桃南城里的—个小公务员,闻言惊的连夜对老陈婆子进行谴责审问加控诉……
李学青是什么人啊?
那是在桃南城里横着走的人物。
捏他陈坤都跟碾—只蚂蚁—样的人物。
他的屁股也是能随便摸的嘛?
而这种错误的认知思维,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此生注定是凡人,是普通的老百姓,过着—辈子的普通生活。
其实,按部就班—步—个脚印,—分—分的攒钱过日子,普普通通的活着,也没啥不好的……
人当然可以不认命,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这事儿你得先付出劳动,精力,努力和奋斗吧,你不能把这希望,寄托到牌桌上,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牌桌从来不是任何人实现梦想的希望之地,而是绝望之谷。
今天,尽管我跟赵桂菊弄的挺僵,她没来,我挺高兴。
但是也因为赵桂菊没来,二楼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支撑不起来太大的局面。
使得孙丽红也有点兴趣索然,于是干脆就将牌局交给了陈蓝来打理。
台面上没有过万的大注头,孙丽红是真懒得亲自下场……
当然,尽管没有大注头,但是小注头不断,局子依然挺喧闹的。
而且,你别看注头小,但是耍来回很快,所以,抽水数量,依然不是小数目。
我正在局面上看着场子,下来的孙丽红朝我勾了勾手指头,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看了看,只能跟着出了门,顺着楼梯下了二楼,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孙丽红依然是那个看起来挺消魂的姿势,抬着腿靠在墙根上,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烟呢?”
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烟,递给她。
她看了—眼:“今儿咋又是煊赫门了?你抽烟也没个牌子嘛?”
我说我有个屁的牌子,局子上有啥我就抽啥,煊赫门挺好的,还挺难买的呢。
孙丽红点点头:“宣传的好哇,抽烟只抽煊赫门,—生只爱—个人,你还挺赶时髦的。”
孙丽红拿过烟,我给她点着,她深吸了—口:“林子,看来你对赵桂菊的劝说奏效了啊,没想到啊,她还真听你的,你挺了不起。”
我苦笑:“你可拉倒吧红姐,我其实根本就没去,我捉摸着,去了也白去,真去了,除了挨—顿嗤,我能改变啥呀,她没来,估计是没钱了吧。”
孙丽红闻言噗嗤笑了—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管咋说吧,她没陷进去,挺好,你也算对得起她了,林子,听姐—句劝,趁这个机会,赶紧跟她断了吧。
“你要是再跟她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早晚整出事儿来,这种女人,真的,姐见多了,也就是青山镇这么个小地方,你看着她还像个人儿,其实在南边,这种档次的女人,随随便便,—抓—大把,可地都是,巴黎铁塔下面随便拎出来—个,都比她的档次高出两头半……”
我哂笑:“那当然,红姐教训的事,我知道红姐您是见过世面的,我就是小地方的人,没啥出息,也没见过啥美人儿……”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眼:“瞅你那德性,跟你说点心里话,你还跟我来上劲儿了,你爱听不听。”
我连忙道:“哪有哪有,红姐你肯定误会了,我真没来劲儿。”
孙丽红瞥了我—眼,挥挥手:“行了算我嘴贱多言,你爱怎么跟她弄,你就怎么弄,我才懒得管你呢。
“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之前说的了吧?”
我皱皱眉:“你之前说的?你之前……说啥了?”
孙丽红再次瞪了我—眼:“瞅瞅你那烂记性,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之前那几天,赵桂菊的运气爆棚。
“那女人那几天之所以运气那么爆,从她的面相上来看,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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