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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仙尊飞升路上的绊脚石

文七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少卿是一株昙花,在三百年前被白帝少昊带回长留府上。三百年后,小昙花化作人形,可是那位神君却没有半分喜色。只因为当初命格星君瞧出此花有灵,不出五百年,定能修成正果,幻化成一个模样清齐的男子。于是神君便悉心浇灌,只等儿子出世,可万万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突然间变成了女儿!

主角:少卿,少昊   更新:2022-07-16 0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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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少卿,少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仙尊飞升路上的绊脚石》,由网络作家“文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卿是一株昙花,在三百年前被白帝少昊带回长留府上。三百年后,小昙花化作人形,可是那位神君却没有半分喜色。只因为当初命格星君瞧出此花有灵,不出五百年,定能修成正果,幻化成一个模样清齐的男子。于是神君便悉心浇灌,只等儿子出世,可万万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突然间变成了女儿!

《我是仙尊飞升路上的绊脚石》精彩片段

我叫少卿,乃是东荒俊疾山上的一株昙花。

三百年前,白帝少昊奉玉帝之命下界捉拿凶兽饕鬄,饕鬄乃上古凶兽,暴虐的很,即使少昊法术厉害也和它纠缠了许久。

他们俩在东荒大战了三天两夜,从幽都山一路打到了俊疾山。

少昊法术为火,饕鬄亦是,他们在俊疾山上打架,一人一个火球把俊疾山烧的寸草不生,好在快要烧秃俊疾山最后一个山头时,少昊成功擒住了饕鬄。

此一役,伤亡惨重,俊疾山大部分的花草树灵都被烧的根都不剩。我先前有几百年的修为,虽然因此保住了性命,可修为被废,如今和一株普通花草没什么区别。

事后,少昊清理战场时发现了我,他见我浑身冒烟很是不忍,决心将我带回他的住处长留山修养,算是将功补过。

长留仙气浓郁,于我也是个修炼的好去处。

少昊将我种在长留府上的院子里,一开始还会精心的为我浇水施肥,可后面,他越来越忙,我时常会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人影。

少昊自知于我有愧,在他不能分心照料我之后,他便交代了他的好友每日来替我浇水。

少昊的好友叫韦琨,人很儒雅,长得清俊,平日里喜欢穿一身素色的袍子。

韦琨什么都好,对我也算细心,除了张嘴不说人话倒也是个令人喜爱的仙君。

为什么说韦琨不说人话?因为他说的话我从来就听不懂,咿咿呀呀跟催眠似的。

不知为何,韦琨总是喜欢揣着一卷书籍,行路坐塌时稍有空闲就会从袖中掏出来看看。

有天傍晚,韦琨给我浇完水后,我看他掏出书籍看得入神,一时好奇,偏头凑上去想看看他看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韦琨离我较远,我脖子伸的老长也没能看清几个字,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伸出花枝碰了碰韦琨手臂,示意他把书拿近些。

事实证明,韦琨不仅说的话我听不懂,他看的书我也看不懂。

书上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凑在一起就不一定了,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看得人直犯困。

韦琨见我不懂,耐心向我解释。

他说,他看得这些叫佛经,所谓佛经,乃是礼佛论道弟子所习得的法本。

韦琨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我更加犯难了。他声音本来就轻,说话软绵绵的,再加上那个什么佛经弯弯绕绕的,他就刚开口说了那么几句,我便开始和周公相游梦中了。

自那以后,韦琨像是寻得了成就感,每日一有空就来长留给我讲佛,从一开始的一日一次变成了一日三四次,听得我脑袋都大了。

我常在想,为什么同是天庭的神仙,少昊每天忙得不见人影,可韦琨却能闲出个屁来。

时间一长,少昊也看不下去了,同他玩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花,那就带回去种在自己院子里,整日往我这儿跑也不算个事儿,时间一长,该有人传我俩的闲话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韦琨笑着摇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他是你的花,怎能因为我的喜欢而拿走你的东西。”

少昊冷哼道:“你若喜欢,尽管拿去,这花种在我院子里,一无是处,还浪费我一方土。”

我听后,虽知道少昊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忍不住甩给他个好大好大的白眼。

韦琨说,我是他见过最有佛缘的人,原由是我能听懂他念的佛经,并且每次听的时候都感同身受的点头。

其实我想说,我那哪是能听懂啊,分明是被他说得困了直打盹。

我想跟韦琨解释,让他不要再误会我了,若是想讲佛经请他另寻高明,可是解释不了,我之前辛辛苦苦几百年的修为,早就在少昊和饕鬄大战时给打散了,现在只是个会听会看不会说话的哑巴。

韦琨对佛经喜爱比对他亲娘还要上心,有一日,他边看佛经便给我浇水。途中,佛经里不知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让他看得入了迷,错把一壶滚烫的热茶当成清水浇在我身上。当时烫的我......

我想,我如果有脚的话,肯定就跳起来了。

事后,我向少昊告状。

那是我来长留的第一百个年头,经过长留的仙气日夜熏陶,我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差的告诉少昊,希望他能出气,谁料他听后只是笑笑,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安慰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怎么能和一个书呆子计较。”

少昊说的没错,韦琨就是一个书呆子,而我一个花灵,怎么能和书呆子计较,岂不是显得我很小气。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几天没有理韦琨,他同我说话我只当是没听见,谁让我本就是一个小气的人。

......

我开花的时候,是在冬季。

也不知是不是长留仙气太盛,竟将我的花期提前了大半年。

开花时,正值深夜,白日里下了雪,路上积雪很厚,韦琨今日来给我浇了水后嫌冷,懒得回去,索性在长留住下。

夜半时分,我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周身法力运转不灵。约莫半个时辰后,身上不是适合消去,只闻得一阵清雅淡香。我低头,竟发现自己开出一朵洁白花儿。

其实我早就发现自己结花苞了,但又想着自己开花的时间还早,许是巧合,便没放在心上。

此时,我看着身上的花,心中一喜,急切的想找人分享心中喜悦。

思虑至此,我便将目光投向了屋内熟睡的韦琨。

韦琨睡的很香,怕是在与周公博弈,我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动静,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拼尽全力吹出一口气,把他休息的那间卧房窗户给吹开了。

夜里寒冷,窗户被吹开后寒气直往屋里钻,不出片刻,韦琨就被冷风冻醒了,他掀被起身,快步走到窗户前,正打算关上窗门时,我又大声唤了几声。

“韦琨,韦琨。”

韦琨听出我的声音,裹了件披风出门。


院中,韦琨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时不时的伸出手触碰我的花瓣。

“真的开花了。”韦琨道:“之前我传书给少昊说你要开花了他还不信,说什么花期未到,现在看来,简直一派胡言。”

“可我真的花期未到啊。”我偏头看着他,一脸认真:“韦琨,我是不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冬季开花?”

韦琨明显愣了一下,反问道:“昙花不是冬季开吗?”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呆子,除了佛经,什么都不知道。

韦琨见我有脾气了,开始找补:“仙界的花,受仙气滋养,自然与人间的普通的花朵不一样。”

韦琨不会哄人,这么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

我被他窘迫的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天上又飘起鹅毛大雪,雪花落在我的枝叶上,瞬间化成水滴,浸的我一阵寒颤。

韦琨见状,凭空幻化出一把伞打在我的头顶,替我挡去风雪。

我看着身旁替我遮风挡雪的韦琨,心中流过一股暖意。

雪下了一夜,韦琨就那样陪我了一夜。

第二日,我看韦琨连打了几个喷嚏才反应过来。他是神仙,既然能凭空化伞,为什么不直接化一个棚子给我,非要同我一起在这寒夜里受冻才肯罢休,莫不是要让自己受了风寒后来讹我。

春去秋来,转眼我已在长留度过三百个年头。

我幻化人形那天,少昊不在,韦琨也还没来,打扫的仙娥也回去了。

说来也奇怪,少昊这么大一个长留山,这么大一个乐华宫,都没个仙娥伺候着,每日就那么几个来打扫的,也是卯时来,辰时归,打扫完就走,不肯多待一刻。

我刚化人形,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乐华宫没人,我便自己跑到宫顺便找了件少昊的衣裳穿上。

少昊的衣裳很大,我穿上后还有好大一截拖在地上,而且他的衣服很难穿,那个腰带不知怎么回事我一直系不上,后来我干脆不系了,就这样随意穿着大摇大摆出了门。

傍晚时分,韦琨如约来给我浇水,到了院里却没发现我的踪迹。

我躲在假山后面,看韦琨把院子里外翻了个底朝天,就快要一头扎进旁边的池子里寻我时,我终于忍不住从假山后出来,从后抱住了他的腰,以免他真的跳进池子里。

韦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他用力掰开我的手,转过身,看见我衣衫不整的模样,立马用手遮住眼睛眼睛,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我移开他的手,道:“韦琨,是我,小昙。”

小昙是韦琨给我取的名字,他之前给我浇水时总是花儿花儿的叫我,时间一长,他觉得这个名字有些俗气,便给我取了小昙这个名字。

虽然我觉得小昙这个名字也不是很好听,但比花儿要好的多,就欣然接受了。

“小昙?”韦琨手被移开了,可眼睛还是闭着的:“你是小昙?”

“对啊。”我点点头:“我是小昙,我化成人形了。”

韦琨还是不信,问了我好多之前往事,都被我一一应答后,他才放下对我的戒备。

少昊是在天明时候回来的,当时我正和韦琨品尝这天界的糕点。

没成人前我整日都是喝清水,嘴里淡得要死,好不容易能吃点别的东西了,韦琨那个不长心的还要和我抢。

眼看他的筷子就要夹走盘子里最后一块糕点了,我也顾不上什么斯文了,把手上的筷子一扔,直接用手把糕点抓过来往嘴里塞。

少昊就是在这个时候飞进来的,他的突然出现吓得我糕点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差点噎死,最后还是韦琨灌了我好几盏茶水才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少昊见着我的模样,震惊了一下,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先是上前给我一个拥抱,再提着我转几圈,而是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段距离,好像我能吃了他似的。

少昊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才慢慢开口:“怎么是个女的?”

眼神中的嫌弃意味,不言而喻。

事后,我问韦琨,为何少昊见我是女身如此失落,韦琨沉默的片刻,才支支吾吾答道:“刚带你回长留时,少昊曾找到我,说他寻得了个宝贝。”

韦琨说:“他说他找到了一株花,让命格星君瞧了瞧,星君说此花有灵,虽修为被废,可根基尚存,若在仙气浓郁之处好好修炼,不出五百年,定能修成正果,幻化成一个模样清齐的男子。”

我惊讶道:“男子?”

韦琨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道:“你以为,这长留山,这乐华宫,为何没个仙娥伺候。”

我回答道:“难道不是因为少昊洁身自爱,为人清正?”

“当然不是。”韦琨道:“因为少昊惧女。”

“惧女?”我惊呼:“没听说过啊?”

韦琨见我疑惑,开始给我解释。

他说,一千年前,瑶池一位仙子看上了少昊,喜欢得紧,可少昊对那位仙子并无情意,仙子为和少昊修成正果,日日在少昊回长留的必经之路上堵他,邀请他品茶赏花。少昊拒绝后,仙子竟还不顾自己清誉,半夜爬上少昊床榻,吓得少昊连续一月不敢就寝。

自那以后,少昊便对女子避而远之,就算无意间在天庭遇到些同僚女仙,也要于对方保持一丈的距离才可安心。

韦琨说:“少昊惧女是他心里的毛病,无药可医,他自己如今也看开了,不奢求能够寻得一佳人相伴终生,只求到老后能有一孩子能够为他养老送终。”

我疑惑道:“他若不成婚,哪来的孩子养老送终?”

韦琨看着我,嘴角显露笑意:“当年命格说你能幻化成男子时少昊就想过,他能遇到你,也是有缘,就把你带回长留好好养着,日后化成人形,就将你收成义子,为他养老送终,只可惜......”

韦琨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快有要笑岔气的感觉:“好好地儿子竟变成了女儿,想必他现在的心里也是苦闷的很。”

我:“......”

我用力掐了韦琨一下手臂,懊恼道:“他怎么能这么想,你也不劝劝他。”

韦琨挣脱我的魔爪,揉了揉伤处:“其实......我当初和他的想法差不多。”

我:“......”

感情我把他们当朋友,他们却想都当我爹。

“其实女儿也好。”韦琨见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宽慰我道:“少昊也不是什么重男轻女的人,他日后待你,必定跟以前一样。”

我气极了,转身用力的踩了他一脚,然后拂袖而去,留他一人捧着脚在原地嗷嗷叫。


长留平白无故多了个女仙,少昊为怕被人传出闲话,对外声称我是他收的徒弟,让我唤他“师傅”。对内嘛,我还是没大没小的叫他“少昊”。

虽有了师徒的名分,可对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神仙来说,这可是个嚼舌根打发时间的好题材,毕竟这六界之中师傅和徒弟不清不楚的数不胜数。

这日,我在昆仑山闲逛。

自从我幻化成人形,长出了脚,我才知道,以前我呆在少昊的那一方院子里是多么的孤陋寡闻,这六界之中,四海八荒,五岳十国,那哪儿都是好去处。

昆仑山终年落雪不断,我还没逛多久,就被雪挡住了去路。

山上天寒地冻,我抱住着手臂正瑟瑟发抖,一抬头,正好看见山顶处有一山洞,正是躲避风雪的好地方。

于是我念了个诀,化作一缕轻烟飞了进去。

洞内空间很大,但也很黑,我不敢深入,只在洞口处约莫两三丈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

外面的雪还在下,我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思考下一个游玩的地方,突然,洞内深处传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有些好奇,起身又往里走了几步,只见洞内深处的空旷处,有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左一右坐在地上,他们每人手上还举了个不大的火球在取暖。

能凭空化火,想必修为在我之上。

昆仑山是至灵宝地,除了神仙,也有不少妖魔鬼怪来此修炼,未确定对方身份前,我不敢贸然现身,只好躲在一块石壁之后,听着前方两人闲聊。

左边男子说:“这昆仑山终日是雪,哪来的什么仙草灵药,我看师傅就是故意整我们,让我们来这儿受冻。”

右边男子回:“可不是嘛,师傅偏心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心里只想着小师妹,何时管过我们的死活。”

左边男子又说:“说起小师妹,前两日,我看到小师妹夜里从师傅屋里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我把耳朵又往前伸了伸。

右边男子回道:“不能吧,好歹有个师徒名分在,他们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

不能什么?大哥你俩能不能别打哑谜啊。

左边男子接着说:“师徒名分又怎样,这师傅和徒弟搞在一起的,六界之内还少嘛,你最近没听说吗?白帝少昊也收了个女徒弟。”

身为白帝少昊徒弟的我一脸懵,他们是在说我吧,少昊没有其他徒弟,更没有女徒弟,那应该是在说我了。

右边男子接着回:“说来也怪,这白帝惧女六界人人皆知,他怎么会收一个女徒弟。”

“所以说啊。”左边男子一拍大腿:“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表面是师徒,暗地里是什么,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我:“......”

原来在外人眼里,我和少昊堂堂正正的师徒情意,竟然是这样的,还好少昊有先见之明,给我安了个师徒的情分,如果按之前的父女情来,他们是不是要说我和少昊......。

我气极了,指见捻出两片花瓣向他们扔去。

花瓣打熄了他们手上的火球,山洞顿时陷入黑暗。

紧接着,不知是谁喊了声“谁”,洞内又再次亮了起来。

两男子又化出不少火苗分散在山洞四周,将这山洞照的比洞外还亮。

我理了理裙摆,从石壁后出来。

左边男子最先看见我,质问我道:“你是谁?”

我抱着手臂回他:“问别人名字前,不知道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左边的男子自知理亏,没在说话,倒是右边的男子,开始出来打圆场:“我们是九溪山玉灵清君的弟子,我叫时安,他是我的师弟时净,我们已自报家门,姑娘可以说出你的姓名了吧。”

九溪山,仙家之地,那就不是妖魔鬼怪了。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我管你们叫时什么,我是少卿。”

“少卿。”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刚刚还在说我和少昊的闲话,现在一转眼就不认识了。

我了吸口气,提醒他:“就是你们刚刚口中所说的那个与少昊关系不明不白的女徒弟。”

两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都低着头不敢看我。

换我我也尴尬,背后嚼人舌根却被人逮个正着,换谁谁都没脸。

时安默了片刻,主动解释:“方才是我二人一时口快,无心之失,还请姑娘见谅。”

“一时口快?无心之失?”我插着腰大骂:“那我骂你爹骂你娘骂你祖宗十八代,事后在跟你说我是口快无心的,你见不见谅?”

时净被我惹怒了,也开始口吐芬芳:“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你们要真是清白,还怕别人说嘛。”

哎哟,你们造谣还有理了。

懒得跟他们再废话,我这暴脾气一上来,直接开打。

我自然是打不过他俩的,他们的法术不知道比我高到哪儿去,可我是少昊的徒弟身份摆在哪儿,他们就不敢对我怎么样。

少昊曾是镇守四方天地的白帝,虽然现在六界归玉帝管,可少昊的资历摆在那儿,六界的仙妖魔,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事实证明,少昊还是有用的。

明明是我先动的手,可那两人为了不伤着我,没接几招就落荒而逃,跑出了山洞。

离开了昆仑山,我又去其他地方游玩,一路上不光看到了各色美景,还听到了不少我和少昊的闲话。

什么俊疾山一见钟情成就千古绝恋,什么长留山日夜相伴两人生死相许,各类版本都有。

每当此时,我都会把嚼舌根的人拖出来暴打一顿,如果打不过,我就骂,骂不过就搬出少昊的身份来压,反正我是不会吃亏。

时间一长,我与少昊师徒虐恋的闲话没有了,可少昊教徒不严,任其在外狐假虎威,欺压仙友的闲话又传出来了。

这日我回到长留,正好看到一老者带着两位少年在乐华宫向少昊哭诉。

老者拽着少昊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下手多么多么的重,把他的徒弟打的多么多么的狠。

我看着着他身边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徒弟,心中暗想下次下手一定轻点。

少昊细心的劝走了哭诉的三人,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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