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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

葱香鸡蛋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葱香鸡蛋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黎罗靳延,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主角:江黎罗靳延   更新:2024-06-18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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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葱香鸡蛋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黎罗靳延,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全文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彩片段


“只是亲一下,”罗靳延隔着旗袍的面料摸了摸江黎锁骨的位置,“没有留下印记,也没有想做什么。”

江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那你这是做什么?”

罗靳延笑了笑,手顺势滑落勾住她的指尖,轻轻攥在掌心里逗弄着。

“情不自禁。”

看着她就想亲。

从今晚见她的第一面起,到刚才在剧组现场亲眼看着她演戏,演那出娇羞送情的戏。

直到她上了车,终于没有忍住。

车子一路驶离影视城,朝着市区开。

江黎看了一眼车外,黑漆漆的,附近连路灯都少得可怜。

“带我去哪?”

罗靳延垂眸勾着她的手把玩,目光下移,又落在了她旗袍之下的一双腿上。

她就那么坐在自己身上,白皙被钱翠绿色包裹着。

“不是想吃火锅?”罗靳延敛回视线,抬眼去看江黎,“晚上送你回去?”

江黎挑着眉头看他:“当然。”

罗靳延点着下颌,大掌顺势搭在了女人的腿上,那片肌肤冰凉,在触碰到温热时不自觉轻颤着。

他拇指上下滑动着、抚摸着。

江黎没有拨开他的手,只是看着他仰靠在座椅上,玩味地看着她。

既然要回去,便宜就要趁早占。

“你做什么?”江黎问。

罗靳延看着她,喉结滚了滚:“摘眼镜吧。”

又是摘眼镜,上一次在的茶庄,他也是这样对她说。

江黎闻声未动,装作没听见。

罗靳延也不等她,抬手将眼镜摘去顺手扔在一旁,环抱着江黎的腰间将她拉近贴在自己怀里,双唇贴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灼热,扑面而来喷洒在江黎的鼻息间,那股松木香淡淡飘来,缓慢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是该吻还是该嗅,江黎通通不会了。

罗靳延的呼吸略沉,他的吻太轻,缓慢辗转,手一路向上贴着她的背脊,最后又扣在她的后脑,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了极致。

不过片刻,罗靳延放开了江黎。

吻完了,两人还贴着,距离还是那样近,连彼此的呼吸都感受得到。

罗靳延垂着眼望着她的唇,又是花红一片,和身上的翠绿相映。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又轻按,重复了两次这样的动作,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江黎略有不满,呼吸还有些不匀称。

“笑什么?”

罗靳延拢着她,大手顺着外套探入,将她环抱在怀中。

“葡萄,甜的。”

-

江黎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是板着一张脸的,原本花红的口红被补好,只是唇下那一染红顽强地印在那里,不管怎么擦都带有印记。

罗靳延看着她甩上车门走在前面,嘴角不免勾起一抹笑。

她在车上对着车灯补了好一会的妆,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对着下巴拍了又拍,最后泄了气,怨怼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没理过他。

黎云琮报上名字,餐厅的侍应生一路指引朝包厢走。

江黎戴着口罩闷头一路走在前面,心里对着罗靳延吐槽了八百遍。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葡萄。”

餐厅人多,他没有喊她的名字。

江黎听到“葡萄”两个字,脚步一顿。

她知道他在叫她,更想起了在车里最后的那个吻。

她听他说的那句“甜葡萄”,逗弄似的点了点他的唇,又问他。

“什么是酸,什么是甜?”

罗靳延发了狠似的吻她,再不像第一次时那样。

她回过头,哀怨地看着罗靳延。

男人站在身后不远处,镜片下的双眼满含着笑,他勾着嘴角看着她,抬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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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细雨,落叶被风抖落的一瞬间发出“沙沙”声,青石板路被雨水打的潮湿,文沁撑了把伞跟在江黎的身后,在靠近那辆黑色保时捷时,默默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车牌照。

京北本地车牌,尾数是嚣张的三个“8”,她在心里偷偷估量着,按照京北拍卖牌照的价格,光是一块小蓝板就足够买下她现在住的一居室。

真是富贵。

见江黎走来,黑色保时捷上走下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

文沁看着那男人绕到车子的另一旁,先是拉开后座车门,随后对着江黎微微点着下颌示意:“江小姐。”

等到江黎上了车,文沁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男人没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文沁愣了一下,随后抬手指了下自己:“我?”

按照这样的场合来说,她应该是识趣离开才是。

男人点了点头,温声说道:“罗生只是顺路送江小姐回家,不必紧张。”

文沁听着男人的话,脑子里第一想法是:香港人。

她收了伞,点头道了声谢,坐进了副驾驶。

车门关闭的一瞬间,雨声被隔绝在外,车窗被镀了一层遮光膜,外面什么都看不到。文沁上了车,这才顺着后视镜偷偷打量着后座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连衬衫都是黑色,领带打的笔挺,微微翘着腿,西装的裤脚微微上移,车内光线阴暗,只能借着外面昏黄的路灯隐约看到他侧脸,那修长的手就那么肆意搭在膝头上轻敲,有一下没一下。

他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坐着,车内的气氛一下就沉了下去。

文沁顺带看了一眼后座的江黎,两人挨着的距离不算近,中间还隔着中控台,江黎神色自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敛回视线,不敢再看,却又不由得在心里腹诽着。

“两个香港人在京北顺什么路。”

这话她不敢说出来,自然也不会说出来。

男人轻点着车内的导航屏幕,低声询问着文沁地址。

文沁没回应,转过头去看江黎。

她不会擅自替江黎做决定。

江黎懂她的意思,没回应,只是转过头看向罗靳延。

“罗先生什么时候把生意做到了京北,顺路到晚上要接人下班回家。”

文沁默默在心里对江黎竖起了大拇指,那句她不敢说出口的腹诽就这么被江黎说了出来。

罗靳延只是略微抬了抬手,轻声唤了一句前排男人的名字。

“云琮。”

男人会意,在屏幕上随意戳点着,随后一脚油门发动着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后巷,慢慢悠悠的一路上了京北大桥,没有目的地。

罗靳延也不是什么绅士温柔的主,他敲着膝头的手停了,回过头看着江黎的时候,眼里带着调笑的意味。

“你可以不上车,你有拒绝的权利。”

文沁坐在前排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来一回间,手心都沁出一层汗来。

罗靳延河唐文德是不一样的。

文沁见过一次唐文德,他对着江黎说话间总是带着讨好,那种讨好女人的意味,会把话说的滑里滑头,是女人爱听的那一种。

但罗靳延不一样,他一副上位者的高姿态,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不带着那种意味,甚至没有迎合感。

江黎看着罗靳延,金丝镜框下的双眼虽带着戏谑,却不含笑意。

他和唐文德不一样,却又一样。

他们都有一个共性:习惯让女人在自己面前服软。

但江黎不是一个事事都愿意低头服软的人:“罗先生帮了我,就算是拒绝也要当面讲才算有礼貌。下了桥走到主路,那边方便停车。”

文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跟在江黎身边有年头了,为人处世都是和江黎学来的,就算是她再不喜欢的人,表面上总能应付的过去,还从没像今天这样过。

直觉告诉她,罗靳延对江黎来说不一样。

罗靳延转动着指节上的银戒,他微微侧头,暖黄色的路灯如光影般划过他俊朗的面颊,他神色如常,甚至没有下过一声指令。

车里再次陷入寂静。

眼看着车子下了桥,文沁都做好了握车门把手的准备,可那位“云琮”先生却绕了个弯道,重新回到了桥上。

他压根就没打算停车。

江黎的眉头微微挑动,转头看向罗靳延。

还没等她问出罗靳延什么意思,文沁低弱的声音已经从前排传来。

“你们香港人是不是不习惯在内地开车啊?”

黎云琮:“……”

罗靳延靠在座椅上,手中不断把玩着戒指。

“我只说你有拒绝的权利,但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江黎的视线被罗靳延的双手吸引,那双手干净白皙,骨节修长好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轻抚。

恍惚间,她好像想起了那一晚在游轮上,他用那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腰到背,最后落在她的脖颈,摩挲着锁骨,若有似无。

气氛不暧昧,江黎却倏然红了脸。

“那罗先生来见我是为什么?”

“那晚在船上的最后一局牌,十三番,你赢了大满贯,”罗靳延微微侧头看着江黎,“我不喜欢亏欠女人,你那晚开出的条件不错,连本带利一百九十万,送钱给你。”

罗靳延拉开西装外套,从内侧口袋拿出一张黑色银行卡递到江黎面前。

上面金属雕刻的数字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刺眼。

“如果只是送钱,罗先生随便托个人交给我就是,再不济也会给俞巧,你向她打听了我不是吗?”江黎抿了抿唇,继续说,“罗先生到底是嘴硬还是不诚恳,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心思都很多?你想见我,不该向别的女人问我。”

文沁又懵了。

怎么就从“拒绝”跳跃到了“条件”,又从“送钱”变成了“想见”。

不简单,这之间的关系不简单,成年人的世界也不简单。

文沁把下巴塞进厚外套里,眼观鼻,鼻观心。

江黎不想在罗靳延面前没了气势,不想像在船上那天被逗得脸红团团转。

罗靳延将那张黑卡放在中控台上,隔在两人之间。

女人穿着长裙,裙摆一路开到了腿根处,她挽着卷发半散落着,眼神中带着几分倔强。

倒也不像倔强,像是在故作坚强。

他从上车的时候就发觉,江黎像是在刻意回避着他的眼睛,不敢认真看他。

罗靳延没了博弈的心情,或许是懒,或许是不想赢。

有关江黎和唐文德的新闻他看到过,他找人打听,那半个月她没出席过任何场合,想必对她影响有些深。

网上有人爆出了她下飞机时惊鸿一面的照片,他一向心细,对着照片放大又放大,她红肿的眼看上去格外明显。

她是哭着从香港飞回的京北。

他不懂她哭什么,他觉得关于唐文德赶她下船的谣言不至于伤她那么深。

但鬼使神差,在下船前,他问了那个和她一道上船的女人,又鬼使神差地推了工作,专门在她复工的这一天赶来京北接她下班。

罗靳延捻了捻指尖,心口那一点点冒出的想法压抑不下。

他只是看着她的眼,不由得有了一丝心疼的意味。

偶尔输一输对他来说不难。

罗靳延开口,反问江黎:“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再问一次。”

江黎一愣:“什么?”

“把你的问题再问一次。”

江黎怔愣着,又问了一次。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很多?你想见我……”

江黎的话没有说完,罗靳延便开口接了她的话。

“是,我想见你。”

江黎彻底愣住,脑海中原本有一百句应付罗靳延的话,在这一瞬间被清空。

罗靳延看着她,又说了一遍。

“我想见你,同你说说话,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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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靳言还是见了唐文德。

唐文德像是早就料到了罗靳言不会理会他的邀约,还没等人回香港便坐上私人飞机跑来京北堵人。

他用内地号码拨通黎云琮的手机时,他也没料到打来的人会是唐文德。

黎云琮一声“喂”,唐文德吊儿郎当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

“把电话交给罗生。”

黎云琮沉默了几秒,转头看向罗靳言。

彼时的罗靳言正准备飞回澳门。

男人抬眸对上黎云琮的视线:“乜事?”

黎云琮捂住听筒,低声说道:“唐生,人到京北了,要您接电话。”

罗靳言面色沉静,伸手接过了黎云琮的手机。

“讲。”

唐文德只说了一句:“俞巧说后天是星光大赏,你要的人也会在。生意嘛,停一停又怎样咯?罗生在京北,我们就见一面。”

唐文德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狡黠,像是猜到了用这个理由,罗靳言不会拒绝他。

他还没见过罗靳言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

在维港的第二天,他专门向人打听,罗靳言不仅将人送走,还送了一套礼服裙,专人送到机场。

还是体体面面的送走。

这不像是罗靳言做事的风格。

罗靳言的食指轻敲着膝头没作声,似乎是要在考量。

唐文德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来堵你,那女人有些粘人,非哄着我要在媒体面前露个面,撑场面而已。你不去,她的场面谁来撑?”

罗靳言一顿,只回了两个字。

“地址。”

-

星光大赏众星云集,媒体的长枪炮筒对准了红毯,从开头到压轴,明星坐了什么车,穿了哪个品牌的礼服,什么排场开始分析。

这样的场面,各家都是挣破了头。

江黎一身复古绿明黄花纹连衣长裙,身型凹凸有致,锁骨之下的肌肤雪白,头发被卷成了大波浪,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

相比往年,她这身穿着已经低调许多。

俞巧一跃升了咖位,欧昱丰把选造型的精力大部分都花在了她身上,原本公司分给江黎御用的造型团队也被以“借”的名义,分配给了俞巧。

欧昱丰到底是理亏,对着江黎再三央求解释。

“俞巧刚签了公司没多久,还没找到合适她的造型师,我保证她的风头不会压过你,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场面,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欧昱丰一脸为难,见江黎坐着自顾自照镜,脸皱的紧巴巴的。

“就这一次,江黎,我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但这次香港人也发话了,我们总要看资本家的面子吃饭不是吗?”

欧昱丰说的香港人,是唐文德。

江黎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听起来平淡。

“你做决定就好。”

车外,文沁看着欧昱丰来回折返俞巧的车,跑来跑去的身影,似乎是带着几分不满,特意将车窗的帘子拉严实了几分。

眼不见为净。

江黎看着文沁的动作,突然放下镜子笑了。

“他忙他的,你气什么?”

文沁低着头推了把眼镜,顺手把手里的珍珠耳环拧开,贴着江黎那小巧的耳垂戴上。

“都是人精,你说他真的分不清高低吗?”

江黎明白文沁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摇了摇头:“打工赚来的再多钱都比不及资本家随手带来的一点资源价值,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江黎是高,俞巧是低,欧昱丰分得清。

同样的,唐文德是高,江黎是低,欧昱丰也分得清。

看跟谁比罢了。

文沁“切”了一声。

“那位什么罗生呢?”文沁将耳环戴好,眨巴着眼睛看着江黎,“你们不是都亲嘴了吗?”

江黎一怔,不自然地拿起镜子照了照珍珠耳环,视线却不自觉的偏移到那一对红唇上。

今天的红带了些浅棕色调,红的发深,一点都不浅, 却画的规整圆润,没有晕染半分。

江黎放下镜子。

“就只是亲个嘴而已。”

文沁看了看江黎,撑起下巴问她:“你倒是看得开。”

她叹了口气,语气有几分哀怨。

“俞巧在香港抢了唐文德让你在热搜上挂了那么多天你不生气,丰哥把你的资源团队撬走给她用你也不生气,你什么都看得开,换作是别的女明星早就大发雷霆罢工不干了,临门一脚不肯下车,争着头和公司经纪人谈条件的事多了去了,可你不做。难怪丰哥敢这么对你,你的脾气太好。”

江黎笑了笑:“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看不开?”

她想了想,又说。

“不是脾气好,是没必要,也争不赢。”

文沁摇头又说:“可我觉得有一件事你看不开。”

“什么?”

“那个香港人,罗先生。”文沁说,“丰哥说你从香港回来的那一天在车上哭了很久,你不是在为唐文德哭,是在为那个罗先生哭,对不对?”

江黎一顿,文沁看她的神情就知道,不需要她再回答。

两人下了车走进内场,迎面就撞见了俞巧。

她身后跟着助理和几个造型师拖着裙摆,还要去拍定妆造型的宣传片。

俞巧一身雪白缎面礼服裙,身后的拖尾蓬松一团被人抱在怀里,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格外显眼。

依旧是唐文德送的那一条。

文沁皱了下眉。

“说好的风头不会压过你,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走戛纳红毯。”文沁声音压的低,“那么大的项链每天都戴着,也不怕脖子断了。”

江黎“嘘”了她一声,示意她噤声。

俞巧在见到江黎的那一刻,倒是先点了点头,开口打了招呼。

“江姐。”

江黎点头回应,保持着该有的礼貌:“造型不错。”

俞巧没有丝毫的尴尬,当着内场人的面,大方承认。

“不愧是江姐的御用造型团队,她们很懂的如何打扮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致谢,话说的倒是没那么中听。

江黎没什么反应,面色一如既往。

“快开场了,里面见。”

江黎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要离开,身后的俞巧突然拔高了音量,喊了一声。

“江姐。”

江黎回头看向俞巧,两人的距离不算远,像是那晚在香港游轮上,两人面对面对峙。

俞巧没有多说,只是静了几秒,突然笑了一声。

“丰哥今天跟我说,看着我就像是看到了以前初绽风头的你,他说或许他真的可以把我培养成第二个江黎。”

她说:“江姐,其实你的位置也不是那么难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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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灯光穿过喷泉池水,隐隐照映在迈巴赫的车窗上。

那半拉开的车门缓缓打开,男人坐在后排,西装下的长腿微曲着,他侧着身子,指尖的香烟已经燃了大半,他衔住,镜片下的双目淡然,远远地看着江黎。

江黎一怔,身旁的安保人员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后,微微点头,指引着江黎将她带到男人面前。

男人始终端坐着没有下车,在江黎走到面前时,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女人一遍。

她一身深紫色长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肚,外面还搭着一层披肩,头发零碎的卷入其中,不规则又凌乱,显然是刚刚大闹了一番。

女人的脸微微涨红,一双红眸满带着情绪,清冷坚韧。

他来一次这里不容易,刚接手罗家生意还有一堆事需要他打理,手下的赌场有人照料,他偶然来一次巡视生意,正好在车上听到有人打给经理,说是有人在赌场闹事。

罗靳延本来没心思管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更轮不到他这样身份的人去管,手下的人自会处理好。

就算是闹翻了天又能怎么样,赔钱而已。

可他刚要下车,却意外听到江黎的那一句“我要见你们管事老板”。

身旁开车门的经理皱着眉冷着脸,一口回绝:“带她去楼上算账。”

罗靳延挑眉,没想到敢砸他场子的人是个女人。

身旁的安保人员对着罗靳延微微点头:“罗生,这位女士砸了十六号台,说是来替人还债的。”

罗靳延呼出最后一口香,将烟头湮灭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

有点意思。罗靳延想。

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

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

“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在合理的赔偿范围,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罗靳延抬眼看去,眼底升起一丝兴趣。

他侧头问一旁的安保:“她用什么砸的十六号台?”

安保说:“一把红木雕花椅,当年罗雯小姐亲自挑选的,三万块一把。”

罗靳延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而又问江黎。

“什么忙?”

江黎说:“把你名下的所有赌场对内外禁止我妈再进入,就这么简单。”

她背对着喷泉池,身后的金光镀在水面上,泉水喷涌间,仿佛万千火树银花,映在她每一根发丝上。

罗靳延看了江黎一会,他抬手微微示意,经理了然,转身朝那座金殿走去。

他敛回视线,没说答应她的话。

“上车吧,赌场结算亏损还需要些时间,你暂时走不了。”

-

迈巴赫载着人在澳门游转了一圈又一圈。

江黎坐在车边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满目琳琅,却无心欣赏。

车内寂静了许久,罗靳延就靠坐在一旁,挨的不算近,江黎却能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香气。

原本宽敞的车厢也在这一刻显得逼仄。

江黎有些不自然,却又顾及不来这一丝的不自然。

直到手机震动响起的那一刻,罗靳延才伸手捞过,将对面传来的文件点开,放大递到江黎面前。

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江黎犹豫了一瞬才伸手接过。

文件上写着“唐韵”的名字,下面是她近年来在所有赌场的消费金额。

江黎一目十行,没有汇总,却看得她手不自觉颤抖。

她居然为她还了这么多钱。

罗靳延的手搭在膝盖上轻点着,声音低而沉:“一楼是普通接待区,单次筹码额最少也要一千块,她只进出VIP区域,放了这么一位客人,我有什么好处?”

江黎深呼吸口气,将手机递还给罗靳延。

“她没有工作,她在京北名下的两居室早在一年前因为欠债无法归还而被法拍,我一年要来澳门五次抓她回去,今天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不会再为她还钱。”

江黎看着罗靳延:“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有雷霆手段,你可以放她进去,但她欠了钱,就只有她这条命。”

罗靳延一顿,倒是没想到江黎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转头看着江黎,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模样,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眉宇间看上去还不算太成熟,漂亮倒是真漂亮。

他见过太多在赌场倾家荡产发誓再也不赌,最后又管不住手,落得个高台坠落,哭天怆地的地步。

“你说过,她是你母亲。”罗靳延说。

江黎点了点头:“这是她的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这种话,够狠。

只是这种狠在他眼里,更像是硬撑。

罗靳延双手交叉,食指敲击着手背,一点点摩挲着泛起的青筋。

片刻后,他开口:“你砸的十六号台需要重置赌局,那一场上的本金消费额是一百三十万,算掉你额外支付的三十万,你还需要再给我一百万。”

罗靳延顿了顿。

“我只要现金。”

江黎搭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那条深紫色的长裙被蹂躏起褶皱。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打欠条给你。”

罗靳延侧目看她:“你说过,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澳门。”

江黎听出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就像是在刻意刁难。

车子一路行驶上了港珠澳大桥,车窗被拉开缝隙,海风一瞬间灌入。

那是江黎可以按下的车窗按钮,风吹着自己,她才好保持清醒。

她看着罗靳延,借着车窗外划过的光。

他微微垂着眼,无意的摩挲指节,薄唇微抿。

不知是不是那一抹抹昏黄点缀,似节拍,又似鼓点乱坠。

本该是谈判的情景少了严肃,少了正经。

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划过视线,趁着海风将发丝卷乱,她抬手抚过,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承认在这场对视中悄然成了输家。

“你想怎么样?”

这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明知故问。

他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清白,他的视线划过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

那一下下抚摸着指节的动作都带了别样的意味。

罗靳延坦然又坦荡。

“一个吻,抵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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