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声色犬马》是“姜卓宁”的小说。内容精选: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谢南州早就没了去应付云娇的心思,直接将电话挂了,“宝贝,会夸我就多说一点。”
他甚至想要直接逮住姜卓宁。
可姜卓宁快速闪到了一边,眼里更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妖媚的感觉,只余下清冷。
“谢少,你这样挂了云小姐的电话,她估计要误会我们了。”
谢南州直接堵去了姜卓宁的去路,长臂一勾,把姜卓宁带回到怀中。
“我们都这样了,不算是误会。再说了,你不就是希望她知道,才特意说那些吗?”
谢南州不傻,他其实早已猜到姜卓宁一改常态,再次主动接近他,很可能和云娇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而刚才姜卓宁在云娇电话里演绎的,也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想。
“那谢少生气吗?我再次挑战了你未婚妻的权威,你要不要现在就将我扫地出门?”
姜卓宁被揭穿了,也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
她甚至还轻咬了谢南州的喉结一下。
迷糊间,她听到谢南州说:“宁宁,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我都会给你。”
*
当夜,姜卓宁又回到会所上班。
谢南州得知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追到了会所,还勒令崔媛现在就把姜卓宁从职员名单上除掉。
崔媛把这消息告诉姜卓宁时,问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崔媛看得出,姜卓宁现在对谢南州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非他不可的感情了。
可姜卓宁还主动去撩拨谢南州,让谢南州变得格外疯狂。
这一点都不像是姜卓宁会做的事情。
姜卓宁淡定地对着镜子画眼影,“崔姐,反正总得有人当谢太太。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崔媛被这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想当谢太太?这……难度不小吧。”
且不说谢南州会不会为了姜卓宁这点美色,放弃云家带给他的利益。
光是他的未婚妻云娇的手段,就让人敬而远之。
谢南州之前好过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云娇收拾得很惨。
崔媛觉得,姜卓宁要真想打败云娇,坐上谢太太的位置,难度不小。
但姜卓宁说:“事在人为嘛。他承诺过,我要什么给什么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跟放屁差不多。当时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你要是当真,就输了。”
崔媛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诫姜卓宁。
“我当然知道男人床上说的话不可信,我也没指望着他的承诺,还得让他上头。”
姜卓宁把妆画完,告诉崔媛:“晚上我就不见他了。今天晏教授来了吗?”
“来了。还是在原来的包厢,捧着一大堆学习资料等你。”
姜卓宁想到要做题,脑子哐哐疼。
眼下晏教授就是她最适合的人选。
于是,姜卓宁去了晏别尘的包厢。
姜卓宁到的时候,晏别尘又在看书。
相比其他顾客,晏别尘更像是姜卓宁多年的老友。
他只瞥了姜卓宁一眼,声音也不冷不热的:“舍得出现了?”
“还不是晏教授上次准备的题实在太难了,我做得实在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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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疯子!”
谢南州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谢南州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谢南州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谢南州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谢南州。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谢南州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谢南州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谢南州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谢南州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谢南州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谢南州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谢南州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谢南州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谢南州。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谢南州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谢南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谢南州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谢南州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谢南州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谢南州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谢南州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谢南州在会所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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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姜卓宁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姜卓宁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姜卓宁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姜卓宁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姜卓宁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姜卓宁,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姜卓宁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姜卓宁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姜卓宁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姜卓宁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这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谢南州问身边的兄弟。
那人回答:“你说宁小姐?”
像……
实在太像了。
舞台上对着台下的男人扭着蛇腰,撩人至极的女子,真的像极了她。尤其是面纱上方的那双水眸,简直和姜卓宁无二。
“宁?”
谢南州看着舞台上,还频繁对沈听肆媚眼如丝的人,眉心处的折痕始终没有消失。
姜卓宁忙着和沈听肆互动,看台下沈听肆对她露出如痴如醉的眼神,她成就感极好。
直到无意间瞥见一侧那道熟悉的身影……
姜卓宁失神间,踩错了节拍。
还好,会所里的男人们关注的只有她的身材和样貌,没人在意她跳得好与坏。
姜卓宁很快便化解了这场危机,只是后半曲的时候,姜卓宁跳得始终不如前面那么妖娆带劲。
因为她刚刚看到了让她丢了心的第一任金主——谢南州。
一曲舞结束时,姜卓宁回到了后台。
她的座位上已经堆满了追求者送的礼物。
有花束、有奢侈品小礼物,还有奶茶小点心这一类的。
想当初,姜卓宁也是从这些送礼的人里,挑中了有钱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的沈听肆。
只是今晚这些小礼物里,有个比较特殊的礼物,是一双平底鞋,还有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名片。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谢南州,以及那串姜卓宁早就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这是谢先生让人送来的,让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他。”
姜卓宁拿着那双平底鞋,又看了看自己红肿起来的脚踝。
刚才看到谢南州时的失神,让她一个不小心扭了脚,脚踝都肿了。
直到现在,哪怕她身边的舞者都没发现她受伤了,没想到谢南州倒是注意上了。
还特意送来了平底鞋……
那颗曾经为谢南州躁动过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
姜卓宁连忙回想了下当初这男人将她送走时狠绝,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宁宁,沈少那边正等着你过去呢!”
崔媛来催人了。
姜卓宁很是头疼。
眼下,沈听肆和谢南州在同一桌。
她不想和谢南州有过多的纠缠,怕一颗心再次沦陷。
可这时,手机如催命符一样响起,屏幕上“沈少”二字,赫然跃动着。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姜卓宁心一横,握着手机离开了后台……
*
姜卓宁来到沈听肆他们这一桌时,沈听肆和谢南州正聊着什么。
沈听肆抬头看到姜卓宁,便上来搂着姜卓宁的纤腰。
“宁宝,你怎么还带着面纱?”
他还伸手,要去揭姜卓宁脸上的面纱。
姜卓宁轻瞥了谢南州一眼,见他冷幽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连忙伸手按住了沈听肆的手。
“沈少,这是情趣。”
姜卓宁还特意凑到沈听肆的耳畔,轻声低语:“这也是人家想给你的小惊喜。”
沈听肆很喜欢这种惊喜,当即揉着她的纤腰笑着:“再坐坐咱们就走。”
谢南州从侧面看女人和沈听肆挨得极近的样子,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亲吻的样子……
而且女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勾魂地望着沈听肆。
他握着酒杯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
好在沈听肆和姜卓宁聊了几句后,便带着姜卓宁来到了谢南州的跟前。
“宁宝,这是我兄弟谢南州,咱们四九城的活财神,你应该听说过的。打个招呼吧。”
谢南州微眯着犀利的眼眸,上至姜卓宁面纱上那双水眸,下至她的长腿,最后落至她依旧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丫,都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就挺禽兽的。
让姜卓宁想起,那个男人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说荤话的样子。
“谢少好,久仰大名。”
姜卓宁努力稳住心神,装成第一次见面那样,要和都谢南州握手。
谁知谢南州突然伸手,冲着她的面纱而来。
幸亏姜卓宁防备着,察觉到谢南州伸手,就连忙脱开了几步,才避免面纱被摘。
“谢少,第一次见面,您就这样未免太失礼了吧?”
姜卓宁刚站稳,便冷声质问谢南州。
谢南州神色淡淡,不答反问。
“我这样就失礼了?那你这样带着面纱打招呼,是不是更失礼?”
两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沈听肆似乎也看出了异常,连忙上来打圆场。
“南州,这是宁宝今晚工作的服装搭配。她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就别为难她了。”
沈听肆没让姜卓宁直接摘了面纱,给谢南州看。
因为同样身为男人,沈听肆也察觉到,谢南州刚才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要是其他女人,沈听肆或许不介意和谢南州分享。
但姜卓宁暂时不行。
他还没有彻底得手,怎能让谢南州先当姜卓宁的入幕之宾?
“沈少,我没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后台收拾一下东西,您要回去的话就喊我一下。”
姜卓宁莹白的手臂,环绕着沈听肆的手臂,夹子音超嗲。
这让沈听肆很兴奋,拍了她一下,“好,我这边处理好马上去找你。”
姜卓宁离开时,还特意回头对沈听肆抛了个媚眼。
沈听肆表示很受用,目送姜卓宁离开的时候,他嘴角上的弧度都快要裂到耳根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互动,黑眸在包厢内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
姜卓宁回到后台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化妆包,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她刚准备进入单厕,就被人从后面猛推了进去。
姜卓宁还来不及出声,脸上的面纱就被扯掉了。
错愕慌乱中,姜卓宁抬头对上了谢南州那双阴鸷的眼……
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沈听肆当即笑了。
笑容不浓,却胜在真实。
他拉着姜卓宁的手,亲了亲。
“有你这话就够了。就算这次真的输得一塌糊涂,我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姜卓宁的脸顿时腾红,看得沈听肆心里暗自雀跃。
他的宁宝虽然在风月场所里,但她对情爱的经历甚至比普通女人的还少。
简单一个落在她手背上的吻,就让她红了脸颊。
沈听肆这一刻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滋长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深究这东西是什么,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姜卓宁的唇。
他又把姜卓宁按到了沙发上。
沈听肆只能放慢节奏,一遍遍地亲吻她,让她放松下来。
“宁宝,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最后的时刻,沈听肆一遍遍在姜卓宁的耳畔低语着。
姜卓宁放弃了挣扎,在沈听肆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一滴热泪也从她的眼尾处悄然滑落……
*
崔媛得知沈听肆不续约,而是准备将姜卓宁娶回去的时候,比自己结婚还要高兴。
“宁宁,我就说你肯定是我们中最有出息的,还真是应验了。”
“崔姐,你少打趣我。”
“我怎么敢打趣未来沈太太呢。”
姜卓宁轻捶了崔媛一下
崔媛笑了笑后的,又忍不住叨叨。
“可是沈少要真娶了你,那他以后在沈氏,肯定会比现在煎熬。你确定他有信心克服这些吗?”
“他说他有信心,大不了东山再起。”
“那就好。而且就算沈老头最后真把沈氏交给私生子,但沈少终归是他的亲骨肉,沈老头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你这样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崔媛聊完了沈听肆的事情后,又跟姜卓宁说:“谢少这两天一直在找我,要在你合约到期后签下你。那我现在如实告诉他,你打算和沈少好好发展,以后不做这一行了?”
姜卓宁点了点头,“嗯,就这么说吧。”
姜卓宁对谢南州的确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谢南州从来都没有正式回应过。
这和沈听肆主动回应姜卓宁,甚至还承诺要把她娶回家,当然是不一样的。
姜卓宁不贪心,现在只想经营好和沈听肆的感情,也便没怎么去关注谢南州了。
可谢南州得知姜卓宁打算正式和沈听肆在一起,气得直接把酒杯砸在了墙上。
酒杯碎成一地,把崔媛吓得不轻。
“谢少,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崔媛只是不好明说,当初是你先推开姜卓宁的,现在做这些给谁看。
“她难道不知道,沈听肆很可能会丢了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谢南州沉着脸,冷看着崔媛。
“宁宁她知道的。但她说,就算沈少一无所有,她也会陪着沈少东山再起。”
崔媛这话刚说完,谢南州操起那瓶价值十万块,刚开喝了一小杯红酒,砸在了地上。
那昂贵的酒水混着玻璃渣,成了一地的狼藉。
但这好像还不足以发泄谢南州内心的愤恨:“好一个东山再起!我会让她后悔的。”
崔媛觉得很不妙,隔天便把和谢南州的对话,都告诉了姜卓宁。
“我觉得谢少很可能会对沈少下手。”
“我会提醒一下听肆的。”
姜卓宁觉得,现在沈听肆四面楚歌,还是得有所防备才好。
“哟,沈少的名字开始喊得这么顺溜了,沈少奶奶?”
崔媛挪谕着姜卓宁。
姜卓宁臊红了脸。
晚上姜卓宁把谢南州的事情告诉了沈听肆。
沈听肆只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
姜卓宁被逗笑:“我还挺怕你生气的。”
“我生气做什么?是他非要来招惹你,又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除此之外,这还证明我的太太挺有魅力的,让谢南州念念不忘。”
“谁是你太太,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姜卓宁陷入了这段热恋里,每天都围着沈听肆团团转。
她以为,她和沈听肆会这么没羞没臊、快乐幸福地走下去。
但现实,给了姜卓宁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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