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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两人一进大理寺,迎面就遇上了陈知知。
陈知知一身官袍,准备入宫。
程墉一看到他,浑身都是火,说话也阴阳怪气:“哟这谁呀?”
一身官袍人模人样!
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人!
陈知知抬脚走过来,他个子极高,比程墉高了大半个头,一身绯色官袍冷肃,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程大师不是一直想尝尝宫廷御膳?”
程墉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陈知知微微侧目,嗓音平淡:“本官可以满足你这一心愿!”
程墉眯着眼睛打量他。
总觉得他不像好人。
但宫廷御膳的诱惑力太大。
他吃遍天下美食,就是没尝过皇帝老儿的御膳。
程墉犹豫了。
见他犹豫,陈知知抬脚就走。
只是还没走出三步,就被程墉叫住了:“行,老子答应你,不就是画嘛,我三天后给你!”
陈知知没说话,走到他的疾风前,纵身上了马。
上马之后,他这才抬眸看向程墉。
薄唇微启,面无表情:“两天!”
程墉气得跳脚:“陈知知你别得寸进尺!”
“再给你安排一次皇家汤泉。”
程墉:“汤泉而已,老子不稀罕。”
“龙山汤泉能治湿寒之气,本官听说大师一过阴天腿疼难忍......”
“陈知知,谁让你查老子的?”
他一口一个‘老子’,陈知知倒也不气。
只慢条斯理回道:“知己知彼,方能圆满!”
程墉瞪他一眼。
想了想,来了一句:“一次不够,最低三次!”
陈知知淡声拒绝,“本官给的够多,反倒是程大师诚意不够!”
程墉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
他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天时间,换一次宫廷御膳和三次汤泉!”
陈知知看他一眼,没出声。
程墉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答应时,陈知知开了口:“希望程大师守诺!”
......
三天后,无名女尸案告破。
对方原是青楼头牌桑桑,一年前被人赎身,嫁给了一富家公子做妾。
原以为脱离苦海,谁知又入火坑。
被人下毒害死又抛尸护城河,差点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消息时,苏令晚正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下了场小雪,今天天气格外冷。
牛肉汤卖得很好。
顾客一边喝着牛肉汤一边聊着案子,有人说凶手太残忍,不爱就放手,何必置人于死地?
也有人说桑桑太命苦,先入青楼,好不容易赎了身,又丢了性命。
还有人说:“世道险恶,女子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苏令晚安静地听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同为女子,她同赏赏比起来还算幸运。
最起码她没有流落青楼没有失去自由。
她还能有钱盘下这家门店,靠自己的手艺谋生存。
只是租这座铺子和院子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现在挣的银子不光要经营铺子,还得供弟弟上学和母亲吃药一切花销。
苏令晚压力很大。
一天生意不好,她就很焦虑。
在她眼里,银子是立身之本。
没有银子交不起租金。
没有银子,母亲常年喝的药就要断了。
没有银子,弟弟无法读书。
更甚至没有银子,她连饭都吃不起。
别怪她爱钱,现在的苏令晚,最缺的就是银子。
......
刚进十月,京城就下了场雪。
京城头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次日醒来,院子都白了。
苏令晚来不及清理院子,就挎着篮子往早市赶。
天冷之后,出来卖菜的菜农也少了,为了买点新鲜菜,她必须要赶早。
冬天新鲜蔬菜不多,只有大白菜和黄心菜。
她直接买了一筐子黄心菜。
黄心菜很嫩,和春天的小青菜一样,放在面里,口感是极好的。
因为离早市不远,对方就帮她将菜送到店里,苏令晚请对方喝了碗热乎乎的牛肉汤。
菜农日子过得辛苦,平日哪里舍得喝牛肉汤?
喝了苏令晚的牛肉汤,对方觉得过意不去,次日又给她送了一筐子黄心菜。
除了黄心菜还有蒜苗和芫荽,一大箩筐,够苏令晚用好久。
她掏了银子给对方,但对方死活不收银子。
苏令晚就给他包了两块牛肉,让他带回去和家人一起吃。
送走对方后,苏令晚将新鲜的蔬菜全部放进地窖。
天冷之后,地窖就相当于一个冷鲜库,新鲜的蔬菜能在里面放很久。
忙完,客人也就上门了。
下雪天 牛肉汤比面卖得好,一人一碗牛肉汤,一张炸得酥香的葱油饼,再来一个煎蛋,吃完浑身都热乎了。
忙完早上这一波,苏令晚正准备歇口气,云啸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七八个人一进屋,瞬间将小店挤得满满的。
苏令晚忙从厨房迎出来,笑着跟云啸打招呼:“云大哥。”
云啸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
他对苏令晚道:“苏姑娘,还有面吗?一人来一大碗。”
“有的。”她手脚麻利地泡了热茶送上来,“先喝口热茶,面一会儿就来。”
说完,转身往厨房去。
云啸跟在她后面:“最近生意怎么样?”
苏令晚一边擀面一边轻声回道:“挺好的。”
她回头看了云啸一眼:“许久未见你,大理寺又有新案子了吗?”
“京城最近太平,大人派我去了一趟外地,刚回来。”
云啸本想直接回大理寺找陈知知交差。
但陈知知今日一早便进了宫。
他索性带兄弟们先来吃个早饭。
等面的工夫,云啸见店门口堆了不少积雪,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弄不了这些,于是找了一把铁锹来,不出一会儿,积雪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苏令晚很不好意思,就偷摸给云啸多加了几大块牛肉和一个煎蛋。
坐在云啸身边的侍卫见自家老大碗里不仅牛肉比他的多,甚至还有一个煎蛋,于是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和老板娘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有蛋我没蛋?”
坐在对面的另外一人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大笑:“大毛,你没蛋?没蛋还是男人?”
他们这一群纯爷们,平日里说话荤素不忌,有什么说什么。
嗓门还大。
厨房里的苏令晚听见了,愣了一瞬,瞬间回过神来他们在说什么。
耳朵一热,小脸就红了。
她原本还想给每人送张葱油饼,但现在端着盘子进退不是。
云啸快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脚就朝坐在对面的那人踹过去,眼神透着警告:“我是不是说过有姑娘在别乱说话!”
“是是是!”
对方立马认错,“我错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吭声了,低头各自吃面。
待在厨房的苏令晚,见外面安静下来,这才端着炸好的葱油饼走出来。
她每人给了一张饼:“刚出锅的饼,大家尝尝。”
云啸接过葱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对自己属下道:“以后肚子饿了就来苏姑娘这儿,她一个姑娘做买卖不容易,有事大家都护着点。”
一群十七八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是!”
声音洪亮得吓了苏令晚一跳。
回到厨房,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了唇角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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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路过苏令晚的面馆,坐在车辕上的冬安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回大理寺的云啸。
他忙扭头对马车里的男人道:“爷,云统领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
云啸也看见了霍延正的马车,忙领着属下上前行礼:“大人!”
车帘挑起,霍延正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
他倚在身后的靠枕上,轻轻抬眸,看向云啸众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在门口的苏令晚身上。
烟色夹袄配素色长裙,只挽了单螺髻,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兔毛围脖里,只一双杏眸怯生生地朝他这边看过来。
霍延正忍不住敛眸,深邃的眸底滑过一丝暗沉。
他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收回视线,他看向云啸:“回了?”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云啸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忙拱手恭声回道:“回大人,属下们刚回,本想找您汇报差事,但您进了宫,属下就领着他们先来苏姑娘这儿吃口热乎面。”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说完,抬手放下车帘。
冬安的声音传来:“主子,您还没吃早饭呢,不如进去喝口热汤?”
霍延正闭目养神,没出声。
冬安从小就伺候他,他不吭声便是默认了。
于是,正要下车,却又听见马车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走吧!”
“是!”
冬安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苏令晚。
许久未吃,他还挺想她家的牛肉面。
马车离开原地,云啸他们也跟着走了,苏令晚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这位霍大人。
大概是见识过他办案时冷血无情的样子,每次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她很胆小,遇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下意识想要远离。
......
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脱下黑色大氅交给冬安,冬安抱着大氅道:“爷,小的吩咐厨房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了再忙。”
霍延正点了头,随后叫了云啸进来。
两人在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冬安拎着食盒走进来。
云啸出去后,冬安将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边厨子手艺还是差点,小的让他煮牛肉面,这牛肉看着就不如苏姑娘做的好吃。”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来。
冬安将筷子递给他:“爷若觉得不好吃,下次小的就去苏姑娘那儿给你买回来。”
霍延正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看他:“和她很熟?”
冬安一愣。
“爷,小的就跟您去过一次。”
霍延正收回视线,安静吃面。
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又扯了一句:“云统领好像挺熟的,我刚在马车上见两人有说有笑。”
他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爷,您说云统领会不会喜欢人苏姑娘......”
“太咸!”
霍延正淡声打断他的话,“去泡茶。”
冬安忙起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嘟囔:“小的都跟他们说了,主子您口淡,怎么还弄得这么咸,小的一会儿说说他们去。”
他将茶水端过来递到霍延正面前。
霍延正看他一眼,也没接,径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
“爷,您不吃了?”
霍延正头也不抬:“赏你!”
“谢世子爷!”
冬安拿起筷子就吃,吃第一口他愣了一下:“爷,不咸啊,味道还可以。”
霍延正头也不抬:“滚出去吃!”
嗓音低沉,隐有不悦。
“哦!”
冬安抱着碗蹲在大理寺书房门口。
暗卫云翳恰好路过。
见他蹲在门口抱着碗吃面,忍不住凑过来;“冬子,你干嘛呢?”
冬安看着他,眉头拧着:“咱家爷今天脾气不大对劲。”
云翳一听,拔脚就走了。
主子脾气不好,他可不敢往前凑。
冬安:“......”
平时冬子长冬子短,现在冬子有难他不管。
什么人呐都是!
......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苏母的咳疾又犯了。
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
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
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刚将请来的大夫送走,正准备拿银子去给苏母抓药,一扭头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愣了一下。
程墉见她傻愣愣也不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俊的男人?”
苏令晚回神,拧着秀眉回了一句:“我现在忙,这位爷你还是去别处吃吧。”
程墉一听,气得吹胡子。
“你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苏令晚懒得和他吵。
只实话实说:“我母亲病了,我得去给她抓药,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一会儿。”
大夫刚才交待了,要抓紧给病人煎上药,争取一个时辰就喝上。
她现在没心情挣钱。
只想着母亲的病快好。
苏令晚拿了银子就走,刚走到门口被程墉叫住了。
“你等等。”
他抬脚走过来,“你母亲什么病?”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苏令晚还是回了他:“咳疾。”
“给我看看药方。”
苏令晚犹豫了一下,将大夫刚开的药方递了过去。
程墉拿着药方,看了一眼,便皱了眉:“领我去看看你母亲。”
“你......”
“老子懂点医术,或许能治好她。”
苏令晚一听,半信半疑地将他往后院领。
主要是她现在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
大夫请了三四个,每一个开的药方都不管用。
今天这个,苏令晚看着也不大靠谱,因为他开的药方和之前一个大夫开的差不多,但那副药方母亲吃了好几副,咳疾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苏令晚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还有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听到门响,苏母哑着嗓子埋怨她:“我早就说了,别找大夫别花那个银子,不管用,我这病治不好。”
“娘,”苏令晚轻轻叫了一声,“这位大夫说能治好您......”
苏母这才看见苏令晚身旁的程墉。
她见对方连个药箱都没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顿时觉得他是个骗子。
便有些生气:“刚走了一个,又找了一个,你是嫌咱家银子没处花吗?”
“不是,我......”
“让他走,我不要他看。”
“嘿,”程墉这爆脾气,一个健步窜到床边,用手指着苏母,“你这老太婆别不识好歹,一般人我还不给看,今日个也是看在你闺女面子上!”
苏令晚将面送到霍延正面前。
她不敢看他,只将手里的筷子递给他,轻声道:“大人慢用。”
霍延正抬眸看她一眼,视线扫过她递筷子的右手,白皙的指尖泛红,像是被烫过。
他接过筷子,道了声谢,便吃了起来。
苏令晚朝他微微福身,接着转身往厨房去,招呼云啸,语气随意许多:“云大哥,还有一碗,你来吃。”
“好咧。”
云啸进了厨房,接过苏令晚递过来的面条。
自己拿了筷子,当场就扒了一大口。
他一边吃一边和她聊天:“听程大师说你母亲生病了?”
“嗯。”
苏令晚整理着灶台,满脸愁容:“咳疾,每年冬天都犯,往年吃上几副药就好,这次找了好几个大夫却一直不见好。”
云啸听了,犹豫了一下,随后道:“要不要我跟大人说一声,太医院那边他可以帮你......”
“别别别。”苏令晚忙摇头拒绝,“不麻烦霍大人了,程大哥帮我写了方子,我刚抓了药,先给我娘吃试试。”
云啸一脸意外:“程大师还会看病?”
“他说他会。”
“这位大师真厉害。”
而外面,程墉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面条的霍延正,忍不住撇嘴:“一个大老爷们吃个饭怎么跟娘们似的......”
话刚出口,对面男人的视线扫过来。
冰冷,隐含不悦。
吓得他头皮一紧,顿时噤了声。
但只一瞬,又开了口:“你能不能吃快点?人家姑娘还有事要忙。”
霍延正收回视线,冷声道:“想留在京城?”
“你什么意思?”
“本官可以帮你安排个官职!”
程墉一听,冷笑道:“你想管着我?没门!”
霍延正也不急。
只道:“世人都知道鬼才画师程墉,却不知你就是程墉,你若是入本官职门,本官会让你在京城一画成名。”
“你看我像缺钱之人?”
霍延正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眸看他:“时隔十五年,你重回京城,当真甘心?”
原本吊儿郎当撸狗的程墉,听到他这句话时,手上动作一顿。
紧接着,声音就变了。
“你查我?”
霍延正没理会他的不悦,径直道:“十五年前,户部尚书程大人年仅十岁的嫡长子程仲溺水身亡,半个月后,其母得了失心疯,从程家阁楼失足掉下来当场死亡。”
“一年后,程大人继室上位变正妻,原本程家庶子摇身一变成了程家嫡子......”
“闭嘴!”
程墉两眼通红,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恨意,对上霍延正云淡风轻的视线,喘息着,“霍延正,你给我闭嘴!”
“大仇未报,你却只想着吃喝玩乐,程仲,你可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
“我让你别说了!”程墉爆喝一声,站了起来。
撑在桌子上的双手,因为极力压抑着什么,青筋直爆,“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他愤怒的质问,霍延正依旧稳如泰山。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愤怒的程墉,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你来了京城,就没打算再回黎川,程仲,你想报仇!”
程墉对他怒目而视。
但突然笑了。
他又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抬眼看着对面的霍延正:“霍大人,我叫程墉,程仲早死了!”
霍延正没说话。
程墉继续道:“霍大人为了让我替你卖命还真是下了血本!”
“鬼才画师,值得本官这样做!”
“霍大人诚意不足,既然想让我替你卖命,何不先来点见面礼?”
霍延正看他一眼,缓缓勾唇。
“七日内,本官会送你一件像样的见面礼。”
“既如此,那我拭目以待!”
霍延正起身,云啸立马迎了上来。
原本躲在厨房看热闹的苏令晚,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她朝霍延正微微福身:“大人慢走。”
霍延正却没走,而是朝云啸伸手。
云啸掏出一锭碎银子,霍延正皱眉。
他忙又掏出一锭小金元宝。
霍延正这才满意。
他伸手接过,递到苏令晚面前:“拿着!”
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小元宝,苏令晚不敢接。
她低垂着头,轻声道:“大人能赏脸来小店吃面是民女的.....”
“苏令晚!”
霍延正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你对本官有意见?”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吓得苏令晚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没,没意见,民女岂敢......”
话说到一半,眼前东西一闪,那锭金子‘飞’到她怀里。
苏令晚一惊,忙用手去接。
一阵手忙脚乱。
等她再回过神时,霍延正已经走了。
她追出去,对方已经骑马走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元宝,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转身进了店。
程墉依旧坐在位置上,一动未动。
刚才的事,苏令晚已经听得七七八八。
心里大概也有点数。
再看程墉,心里不经意间便添了几分同情。
平时那么拽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如此身世。
比她还惨。
于是,走过去又给他重新泡了壶茶,又从柜台后面拿出她刚买的盐焗瓜子。
一一弄好后,这才轻声开了口:“我去煎药,你帮我再看会店?”
原本心情极差的程墉,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气乐了。
“苏令晚,你没心吗?你就知道让我帮你看店,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安慰了。”苏令晚指着茶水和瓜子,“还不够吗?”
“......”
“要是不够,晚上给你做锅子吃?我之前酿了桂花酒,也给你尝尝?”
程墉撇撇嘴角:“桂花酒不好喝,我想喝今年新酿的梨花白。”
“太贵,我买不起!”
“你请客我掏钱总行吧?”
“好吧。”
见她答应得不情不愿,程墉又郁闷了:“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
“可我没银子。”
“霍延正明明刚刚给了你一个金元宝。”
“那日后都是要还的。”
“还什么还?他堂堂镇国公家世子爷,有的是银子。”
苏令晚抬脚往后院去:“银子再多,那也是人家的,咱不能平白受这种恩惠。”
程墉‘嘿’了一声:“你倒是挺有骨气。”
“我爹说过,人穷志不能穷!”苏令晚掀开帘子,“我煎药去了,你别乱跑。”
程墉不耐烦:“知道啦,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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