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最狂公子》,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傅彦年董妙贞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14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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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最狂公子》,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傅彦年董妙贞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傅府位于临江城东南的夕水巷。
这里几乎都是深院大宅,所住皆是临江非富即贵的名流。
不显繁华,却很厚重。
傅海锋带着傅彦年上了马车,墨竹随行。外事管家易雨早已备妥此行所需事物,一行足足十辆马车,再加上五十护卫,行走在夕水巷子里,颇有壮观气势。
傅海锋和傅彦年相对而坐,他的那张胖乎乎的脸上略有歉意。
“本来曾经答应过你娘,你娘是同意我再娶的,她说如此我老来才能有个伴……只是她也说最好不要再生,她是担心我娶了新妇,生了儿子,就不再疼你,或者是新妇有了儿子就会欺负你。”
傅彦年淡然一笑,傅海锋连忙又道:“你姨娘有了身子,这,这是个意外。傅家以后肯定是交到你手里,你切莫担心。”
“……爹,你想多了。”
“什么?”
“我是说,家里那么大,人越多才越好。你的身子骨不错,其实,你还能再给我多生几个弟弟妹妹。”
如戏文中所说大房二房三房为了争夺家产斗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傅彦年相信会存在,但他更希望的是这个家能够人丁兴旺,至于斗争……斗争使人进步,只要控制好那个度,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他不会参与,因为毫无意义。
他要做的是掌握这个度,让傅家有足够的人才可用,而不是像此时,过节去看望一下庄户人家还需要老爷子亲自出马。
傅海锋转过身子,盯着儿子,“你真是这么想的?”
傅彦年点了点头,傅海锋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可是……此前你在知道姨娘有了身子的时候,你差点把院子都拆了!你可是叫嚣着要把齐氏赶出家门的。”
额,傅彦年拍了下额头,“以前的事,有些我记不得了,但现在我就是这么想的。”
傅海锋坐直了身子,徐徐的吐出一口气来,转头望着车窗外,低语道:“华燕在天有灵,我儿……懂事了啊!”
华燕自然是傅彦年的娘亲,在傅彦年的记忆深处还存留着些许模糊的样子。
傅彦年垂首,说道:“此行结束,我想去祭拜一下娘。”
“应该的,应该的,你娘当会欣喜。”
父子俩一席断断续续的谈话,傅海锋确定了儿子非但没有变傻,反而变得懂事,变得聪慧,变得稳重。
这种转变来的太快,让傅海锋几度以为是在梦中,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
傅彦年也不是太自然。
这是他第一次与别人说这么多话,这让他有些疲倦。
疲倦在于身份的转变,以前他更多的是思考推算和行动,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沟通交流以及今后肯定会有的生意上的合作。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既然生在地主家,以后将掌握这偌大的家业,当然必须改变自己。
前世十数年的生活惯性,一时半会他也颇难扭转。
现在看来开端不错,和这个陌生的爹交流顺畅,只是说话的方式还不太适应,以至于有些话脱口而出,傅海锋总是会问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的产业有哪些?”
“主要是地,很多很多的田地,然后……在临江有个小生意,倒不是粮商,而是你娘曾经捣鼓的余福记,现在还在运作,只是规模却没有扩大。”
“余福记?不是徐福记?”
“你娘虽然姓徐,但名字取的却是余福记——你娘说,家有余荫,福泽后人。当然,她想的颇多,其实就是留给你的,她担心走了之后你被后娘欺负,这本没可能的事,只是她还是做了。”
傅彦年对母亲的容颜渐渐的清晰了一些,天下母亲,皆有良苦用心。他的心里很感动,却再无法报答,那就把这家余福记做起来吧,权当是完成母亲的夙愿。
“徐福记你在哪见过?做什么营生的?”
傅彦年笑着摇了摇头,“一家小铺子,卖……糖的。”
“哦,我们家余福记是卖酒的。在下村有一个酒坊,里面的师傅都是你娘当年寻来的,此行也要去下村,到时带你去看看。”
傅彦年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问道:“那件事,还有没有麻烦?”
“没有什么麻烦,那贵人还在临江,此行据说是和临江的张记曲记等几个大商家谈一些生意……主要是布商和粮商。临江的丝绸极好,临江的粮食产量也算是颇高,只是为父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女子前来操作。”
“是什么身份?”
“当朝户部尚书之次女,董妙贞。这些日子为父听这几家当家的说,这贵人颇有些手段,倒没有用身份压人,只是行言间有意无意透露出挑选皇商的讯号。自虞朝立国两百余年,皇商多为江南之地,这次却选中了江北……真真假假有些模糊,但大家一致认为应当是真的。所以这些日子贵人很忙,想来你这事儿她已经忘记。”
傅海锋并没有说半点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京都金陵秦淮河上的那艘叫红袖招的画舫里,胡琴胡大家看过了傅海锋的那封手书,沉默半晌,一声叹息,随即修书一封递给了户部尚书府,并送去了一坛珍藏十年的飘香酒。
然后董尚书看了那封信,喝了一盅酒,给女儿董妙贞递了个条子。
条子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若无伤大雅,便就此揭过。
临江距离金陵颇远,这条子来的晚了一些,董妙贞的手下已经动了手,但董妙贞在看到这条子之后蹙眉片刻,也派了人去傅府打探了一下,知道那个叫傅彦年的莽撞少爷依然活着,知道那少爷不过临江一纨绔,也就再没有放在心上。
再加上傅海锋对临江官场的经营,至此,此事便已经风平浪静。
“那贵人不简单啊,方及笄之年,便能操控此等大事,行于这些老商贾之间而游刃有余……这就是豪门底蕴,我傅家,任重而道远啊。”
“她有尚书府背景,再有皇商之饼……”
“不,”傅海锋摆了摆手,打断了傅彦年的话,“这些老商贾虽然惧怕官府,但在利益面前,有些东西只要不去触犯,官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至于皇商……这才是他们真正在意之处,原本几家大的布商和粮商都曾商议底价,共同进退同分一杯羹,但眼下看来,却渐渐的被这贵人给撕开了一道口子,因为我听说所谈布价比原定底价已经降了一成半,而粮价也降了一成。”
前世的傅彦年并没有做过生意,这些事情听起来颇为有趣,他问道:“这是拉拢一批打压一批?”
“差不多这意思,主要还是考究心理。只要利益巨大,就没有什么坚固的盟约。这是人性,同一锅粥,有人想盛一碗,有人想打一盆,也有人想连锅端走。你看,这就便宜了卖粥的人。”
傅彦年沉思片刻,这种浅显的道理他明白,只是并没有用这种思维去思考商场上的问题,那么这就是自己的问题,又回到了转变思想这个核心问题上。
“两月有余这贵人却还没离开,说明没有达到她的预期,但偏偏这些日子她没有再和商贾谈,反而在接见临江学子,还举办了一场诗会,前几天在临江书院举办的,临江才子所去过半,被美誉为临江盛会。只是,这却实实在在的落了半山书院的面子。”
看着傅彦年面上的不解,傅海锋呵呵一笑,“高啊……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
“这……什么意思?”
“临江四大布商,张记、曲记、柳记还有黄氏,其中以张记最大,为临江布商行首,也是此次谈判盟约的发起人。但临江书院的背后是柳记,而半山书院的背后却是张记。”
傅彦年恍然大悟,“这是顶柳记而踩张记,摆出了车马。”
“是啊,于无声处落子,于无雨处惊雷,这是将了张记一军,就看张之策如何应对了……依为父所见,张之策所布之盟约至此已经破碎,该各自登台了。如若此,布价当降低至少三成。”
傅彦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又问道:“那粮商呢?”
“临江三大粮商,杨记、范记和姚记,现今看来,那贵人并未曾与粮商过多接触,主要还是放在布商身上。此举若布商垮掉,那粮商自然崩溃。这有些夸张,毕竟皇商量大,还需要一些珍品供给皇室,利润肯定是有的,但这定价权却是那贵人必须掌控的东西。”
“杀鸡儆猴?”
“意思差不多这样。”
“我们怎么不自己卖粮?”
傅海锋笑了起来,胖脸上无比骄傲。
“偌大临江,粮食十分,我傅家独占其中两成,余八成为临江千万户所分……我家不做粮商,自然有粮商来收粮,而这临江之粮价,我虽不作价,但自有影响。”
傅彦年却皱起了眉头,问道:“我家有田地多少?”
傅海锋转身打开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傅彦年,言道:“此行十余日,所过之处所见田地,皆是我家所有。”
傅彦年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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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历八年七月二十,这是一个记载于西山发展史上的重要日子。
天光微亮,傅小官正在西山别院晨练,王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少爷,少爷,我爹找到了您说的那种……稗子!”
“当真?”
傅小官停下了晨练,心里豁然一喜。
“应该是,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走!”
“喂喂喂,少爷你还没吃饭呢!”春秀跟在后面大喊。
“不吃了。”
春秀跺了跺脚,跟着也跑了出去。
苏墨皱了皱眉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易雨不明所以,见少爷跟着那王强跑得飞快,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也跑了出去。
这一趟就跑得有些远,春秀和易雨累的直喘气,只能勉强跟上,王强和傅小官还有苏墨当然没问题,他们一直跑到了那片田边。
王二正蹲在田里,就像呵护着了不得的宝贝一般,动都不敢动。
傅小官把鞋袜一脱,裤管一挽,就这样下了田。
苏墨再次愕然,跟在后面的春秀和易雨更是大吃一惊。
“少爷,不可!”
傅小官没有理会,此时的稻谷已经封了田,他在隐约的行距间趟过去,来到了王二的面前。
“少爷看看这一株。”
王二虽然惊诧于少爷下田,但他仅仅是一念,因为要证实这个东西肯定得要下田的,总不能拔起来送到岸上吧。
傅小官蹲了下去,仔细的辨认。
这一株确实不同,稻谷是雌雄同体,同一植株上两种花是同时开放的,但这一株不是,它只开了一半的花。
傅小官确认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雄性不孕系植株,他的心里很欢喜,对王二王强说道:“就是它!在这做一个标记,或者把这附近两尺之内的稻谷全拔了。”
“接下来两件事你们记住。”
“少爷吩咐。”
“第一,务必照看好它,尤其是出现极端的天气,这满田的稻谷都可以死,唯独这一株,无论如何不能出现岔子。”
“第二,它不能自己完成授粉,需要人工授粉,就是这样……”
傅小官将旁边一株稻谷拔了起来,将花蕊上的花粉小心翼翼的抖落在这株稻谷已经盛开的花蕊里。
“这活儿一定要精细,它的花不多,但要保证每一朵花蕊都要授粉。”
王二王强慎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干啥,可见少爷说的如此慎重,心里便觉得肯定是什么精贵的玩意儿。
“坚持每天给它授粉,直到这些花凋谢。单独给它施肥,不要太猛,比平时多两分即可。另外仅仅一株不够,再找找,尽量多几株,按照我那法子处理,你们就是大功一件!”
“好,我把这做个标记,王强,你给老子就守这了,刮风你给老子扶着,下雨你给老子挡着,出了半点岔子,老子打死你个狗曰的。”
……
傅小官走上田埂,一腿的泥。
“少爷,你怎么能干这事?”春秀跺了跺脚,“快来这洗洗。”
傅小官若无其事的坐在一处水坑边,洗了洗脚晾在石头上,看着王强果然老老实实的蹲在那处便笑了起来。
“我没那么娇贵,只是懒了一点,走吧,回去。”
傅小官的裤管依然卷着,他虽然穿上了鞋子,看上去有些滑稽,但苏墨却再次更新了对傅小官的看法。
他毫不犹豫的就下了田,和那农人在那捣鼓了半天,虽然苏墨也不知道他在干啥,但总觉得那是好厉害的样子——这家伙毕竟是大地主家的少爷,这天下像他这样下田的的少爷能有几个?
虽然虞朝重农,但那重的是农业产出,而不是在田地间耕种的农人。
那些少爷们所关心更不是那些农人,而是附弄风雅,把酒当歌,重金买花魁一笑等等。
如此环境之下,便愈发显得傅小官的与众不同。
傅小官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他回到后院洗了个澡,吃过早饭,便躺在凉椅下看起书来。
看的是梯云纵,这种传说中的轻功。
依然很薄很薄的一本书,主要讲的是如何运行内力,身体如何配合内力作出动作等等。
傅小官很快就看完了,然后记下,在脑子里模拟了几番,又开始打坐修习内功。
没有内功,这轻功是飞不起来的。
就像没油,那飞机也是飞不起来的,一个道理。
一个时辰之后,内功运行了九个周天——虽然丹田依然没有气感。苏墨走了过来,说道:“你的那些拳脚功夫倒是能唬人,但如果遇见绿林高手,便毫无用处。”
“我也没办法啊,我说这内功有没有捷径可走?”
“没有。”苏墨毫不犹豫的就消灭了傅小官的念头,“我教你一套剑法。”
这个可以有。
“此剑法名为全真十三剑,为道院一流剑法,你且记住,绝不可外传。”
“你这不是传给我了?”
“我怕你被弄死!”
“我又没仇人。”
“呵呵。”
……
“练剑之基本要诀:一眼神,二手法,三身法,四步法。”
“……”
“剑道之道,全凭乎神,神足而道成。”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神练成道,剑神合一,是近道矣……”
苏墨一边说着一边舞剑,为了让傅小官看得明白,他剑行得很慢,也没有用上内力和轻功。
傅小官看得很认真,他一边记着苏墨说出的那些剑诀要领,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剑的走势,便觉得这武功一途真是玄乎。
苏墨花了一个时辰为他讲解全真十三剑的要领,然后傅小官尴尬的发现自己没有剑。
“剑者必须有自己的剑,只有熟知自己的剑,才能如臂指使,行剑酣畅而无阻滞。”
苏墨将自己的剑丢给了傅小官,傅小官心潮澎湃的耍剑。
一板一眼一招一式……苏墨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厮的剑和他那字一般,怎一个丑字能够形容。
傅小官可不觉得,他极有兴致,嘴里还发出哼哼哈嘿的声音,跳跃劈砍间,斩落一地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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