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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纪实非正常死亡法医的绝密档案

乱城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梁生从事腐尸处理行业已经有五年的时间,在研究生毕业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尸体并不排斥。为了让尸体能够开口“讲话”,也为了还原隐藏在尸体背后的真相,一间专门处理非正常死亡尸体的工作室在他手下诞生。有一天,老相识王毅带来了一具特别的尸体。外表看起来毫无不妥之处,可是当梁生拉开裹尸袋的拉链,呈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张血淋淋且没了面皮的脸……

主角:梁生,王毅   更新:2022-07-16 0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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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生,王毅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案纪实非正常死亡法医的绝密档案》,由网络作家“乱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生从事腐尸处理行业已经有五年的时间,在研究生毕业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尸体并不排斥。为了让尸体能够开口“讲话”,也为了还原隐藏在尸体背后的真相,一间专门处理非正常死亡尸体的工作室在他手下诞生。有一天,老相识王毅带来了一具特别的尸体。外表看起来毫无不妥之处,可是当梁生拉开裹尸袋的拉链,呈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张血淋淋且没了面皮的脸……

《大案纪实非正常死亡法医的绝密档案》精彩片段

“既然你都找到这里来了,应该也明白,我这里,只接纳处理非正常死亡的尸体。”

一具用蓝黑色尸袋严密包裹着的尸体被推到了我的面前。

尸袋内部,被抽干了空气,一具女性尸体的轮廓赫然呈现。

我叫梁生,一个从事腐尸处理行业五年的医学系研究生。

一个偶然的意外,让我有机会作为实习生跟着法医处理了几桩恶性杀人案件之后,让我发现自己似乎对尸体并不排斥。

于是,一间专门处理非正常死亡尸体的工作室,在我手下诞生。

随着业务的拓展,越来越多离奇死亡的尸体被送到我的手术台上进行鉴定,而我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说句对死者不太恭敬的话,这尸体,太完整了,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

带尸体前来的,名叫王毅,是一家司法鉴定机构的负责人,而面前的这具尸体,已经是他送来的第四具。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的规矩我当然知道,这尸体......没那么简单。”

他站在我的身侧,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尸袋上顶端的拉链,露出了一个只有手指粗细的豁口。

顿时尸袋开始鼓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从豁口喷涌而出,即使是闻惯了鲜血的我,也不免地皱起了眉头。

“这次雇主那边给交代的任务是,在保证尸体完整的前提下,尽量还原死者生前的体型和样貌。”

在将尸袋拉开一个小豁口之后,王毅便收回了手,捂着鼻子偏过了脑袋,似乎对这具尸体格外的忌讳。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来所里找我。”

话毕,王毅便迫不及待的逃离了我的工作室,临走之前还将门狠狠的关上。

王毅走后,我顺着他之前在尸袋上拉开的小豁口,直接将拉链褪开了一尺有余。

咯咕......

拉链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一股子鲜血咯咕一声顺着拉链扣的末端被挤了出来,顺着尸袋滑落到了工作台上。

一张血淋淋,没了面皮的脸,随着那尺余豁口的张开而露了出来。

鲜红的肉糜处,血液在流淌着,顺着死者的耳颊顺流而下,将那一头黑发完全浸泡其内。

死者额顶至下颚处,留着一道十分明显的刀痕,她的整张脸就在那完美的刀工之下,被直接褪去。

再惨的死状我都见过,但如面前这般,生生被人割去脸皮的惨状,还是让我一阵的头皮发麻。

我连忙从一旁的工具架上抽出一块白布盖在了死者的脸上,但也很快被鲜血浸湿,成了一块血布。

用针尖挑去卡住拉链的肉糜之后,我索性直接将之褪到了底,将整具尸体露了出来。

如我所料的那般,死者身上足有超过七成的皮肤被切去,伤口与刀切痕迹皆是一致。

只是,有一点让我感到十分的疑惑。

在死者的左胸处,被利器剖开了一个三角形的血洞,其内的心脏却是不翼而飞,只留下了一汪血肉,一点银色在鲜红的肉糜之中格外的显眼。

我戴上橡胶手套,将手探入血洞之中,摸到了一个尖锐冰凉的物什。

取出来拿到手中一看,竟是一块只有核桃大小的菱形玉佩,浸泡在血肉之中,拿出之后,竟然未曾沾染一丝血渍。

就算是我不懂玉器这一行的门道,也知道这绝对是个好物什。

“梁生,我刚才老远就看到一辆不小的灵车从你这离开,是不是又送过来啥好货了,给我瞧一瞧。”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工作室的门直接被人从外面给撞开,人还没进来,大大咧咧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进来。

我扭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王城披麻戴孝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大捆麻绳。

在看到我面前的尸袋之后,两眼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我靠,血气这么重,难不成是一具凶尸?”

说罢,伸手便要朝着我盖在死者脸上的血布抓过去,想要掀开看个究竟。

我有心想要阻止,却也有点来不及了,只见他手抓住血布的一角,猛地向上一提。

哗啦......

那张血布,就像是牢牢的粘在了女尸的脸上一般,在王城的这一提之下,女尸的头颅竟顺势从尸袋之中扬了起来。

原本浸泡在血浆之中的长发,在这一扬之下纷纷散开,粘在发梢上的鲜血顿时四处抛洒,差点淋我一身。

“你干什么!”

在躲避那些脏血的同时,我忍不住朝着王城怒吼,心中积郁了许久的火气似乎在一瞬间统统想要爆发出来。

原本我与王城算是发小,可中学毕业之后,他就跟自己的爷爷去干起了什么贩尸的勾当,从那之后便没了联系。

三年之前,他突然找上门来,高价从我手中收购处理过的废尸。

出于情面,我婉拒了多家医院想要收购的意愿,将废尸单方面卖给了王城。

可从那之后,他便愈发的过分,多次插手我的手术过程。

如今天这般,直接没经过我的同意,直接去接触尸体的行为,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

暴怒之下,我直接伸手一把抓在了他肩膀的破麻衣之上,将他扯离了原位。

“梁生,别,别冲动,你听我说......”

王城的身子刚一让开,我便看到,之前安安稳稳躺在尸袋之中的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刚才自己对尸体表皮的预估程度完全错误。

她身上超过九成的皮肤已经不见了踪影,鲜红的肉糜如同短小的章鱼触手一般,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死者的整个后背上。

那块被我盖在脸上的血布,依旧牢牢的覆盖在女尸的脸上,潺潺的鲜血,顺着血布边缘的两个角,不断的滴落。

眼下的这一副场景,让我感到一阵的头皮发麻,一具尸体竟然在毫无支撑的情况下,坐了起来?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不然......”我阴着脸,心情极差,感觉每次王城出现之后,总会发生点什么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你先冷静。”王城拍了拍我的后背,抓着我的胳膊将我向后拖了一米,然后自顾自的来到女尸的面前。

“如果我告诉你,她还没有死透,不知道你信不信......”

 


对于他说的话,我感到嗤之以鼻。

从事这行五年以来,经手的尸体少说也有上百具,无论多么离奇的死状我都见过。

若是连一个人是死是活都无法判断的话,那我就真应该跟着这些尸体早些入土为安的好。

姑且不论死者全身大部分皮肤被剥去,鲜血已经流干。

单是心脏那一处被切除,就已经无力回天。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利用一张盖在脸上的血布,就将整具已经僵直的尸体拉坐起来。

但这并不能证明,一具已经死透了的人,能够起死回生。

在科学理论的面前,一切的歪门邪道,都不过是小术而已。

我顺手从一旁的工具台上抽出把细长的手术刀,照着死者后颈处的穴位便插了进去。

她的后颈处已经没了皮肉,手术刀丝毫没有受到阻碍便没入血肉之中半寸。

这处穴位是链接人体上下身体部分的中枢,只要破坏掉其内的神经,尸体必将恢复原状。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手术刀已经抽出,尸体依旧稳稳的端坐在那里,只有那处被我捅开的血洞,在咕嘟嘟往外冒着鲜血。

“这......”我看着手中的手术刀,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捅错位置了?

“她的躯体经脉,已经被死气充斥,你那些阳间的手段,是不管用的。”

王城站在我的身边,双手环胸,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似乎已经将我死死吃定。

我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在死者的后颈伤口处仔细打量了几秒之后,转着身子来到了她的前面。

她的右胸处,那个三角形的血窟窿格外的醒目,里面的内脏器官已经被完全割除。

于是我提起手中的手术刀,便要朝着死者的右胸上插去。

“别,别,别!爷,我叫你爷还不成吗!这里可不能动啊,动了这尸体就废了!”

一只手从我的身侧探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王城满脸贱笑着,把我的手拉了下去。

“别装的你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这具尸体,死者的心脏,其实是长在右边的吗?”

一开始我并没有怀疑,将之当做一具被剖心的尸体。

可随着尸体被王城拉起来的那一刻,我的观念出现了动摇,再加上我在死者后颈处的那一刀,更是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想。

一般尸体,心脏反应在完全终止之后,全身肌体性能会完全僵直,更不可能出现如眼下这般尸体坐立的场景。

除非,前胸处,那少了的器官,并不是心脏。

心脏长在右边的情况虽然罕见,但并不是没有。

但,这具尸体的情况,似乎并不像是,眼下看到的那么简单。

推开王城,我用手术刀,轻轻的切开了尸体的右胸,刀锋才刚入皮肉半分,就碰到了坚硬的物什。

挑开肉糜一看,又是一块菱形玉佩,牢牢的插在心脏之上。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颗心脏,竟然在微微的起伏着。

“别动那块玉佩!不然她必死!”

就在这个时候,王城连忙出声,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我这才打消了将那块玉佩取出来的心思。

一个体外早已没有生命特征的尸体,心脏却在一块玉佩的干预下缓缓跳动?

抛却心脏部位,我将目光凝固在了死者被血布盖着的脸上。

之前,王城扯着血布,将尸体直直的拉出尸袋,让她坐立起来。

如果说,在她的脑袋上没有门道,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于是,我提着手术刀直接来到死者的脑后。

因为尸袋中原本就都是血浆,导致她的头发也在血浆的浸染之下结成了团状。

原本她平躺在尸袋中,我无法仔细观摩,现在她坐立在这里,立马就让我发现了不对劲。

在乱糟糟的血发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豁口,血肉分离。

隐约可以看到,其中似乎也有一块玉佩被插在其中。

这次,我没有去征得王城的同意,直接将手术刀探入长发之后,刀尖一挑,玉佩便崩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噗......

原本那块牢牢粘在死者脸上的血布,也在玉佩崩飞的那一刻,粘连着大片的血浆,缓缓滑落,将那张没了面皮的脸再次露了出来。

“得,这下废了。原本她还有一口阳气在嘴里吊着,你这么一搞,最后一口阳气都散了。”

王城一脸的懊恼,一副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的模样,气的在那里直跺脚。

“你是担心回头尸体不好卖吧?”

我朝王城翻了一个白眼之后,探出手直接抵在了死者的后颈上。

在那块玉佩被取出来之后,她的整个身子像是没了支撑,开始发软侧倒,被我正好托住。

缓缓的将尸体放回尸袋之后,我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跟我之前在她肺部取出来的玉佩仔细一比对,材质竟然还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雕刻的花纹,只因被血浆浸染了太多面积,一时半会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纹路。

我看了一眼王城,发现他的目光依旧不断的在尸身上下徘徊,对我手中的两只玉佩没有丝毫的兴趣。

“你知道这是什么对吧?”

以我对他财迷性格的了解,他多半是已经认出了我手中的物什,因此才兴致枉然。

“哎呀,问这么多作甚。你好好做你的医生,这些东西,还是少接触的好。”

哪知道王城竟然缓缓的摇着头,盯着眼下的尸体,满脸的失望之色,跟一开始进屋时候的那种喜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中格外的膈应,显然是这货知道些什么,却没有跟我讲。

“王城,你要是有什么话跟我藏着掖着,那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有必要从此刻终止。”

我以为这番话说出来,多少会让他有些顾忌,然后跟我袒露一些东西。

没成想,话说出来之后,这货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着实让我感觉像是喉咙里堵了一口棉花,上下不得。

“算了,看在你啥都不知道的份上,就跟你提点一下,免得回头遭了罪,说我没给过你照应。”

空气凝固了数秒之后,王城伸手朝着女尸的喉咙探了过去,一把掐住她的下颚,五根手指头,深深的陷入了尸体脖颈处的血肉之中。

在他这一掐之下,女尸的嘴巴顺势张开。

只见,她的舌头已经齐根被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只有半颗核桃大小的红木牌。

上面好像写了什么字,透着嘴巴,一时半会竟然看不清楚。

“看到了吗?这血尸是有主的,今天你要动了他,回头,你就得遭到人家的报复,后果,不是我们两个小人物能承担的起的。”


王城扫兴的离开了,临走前还再三的嘱咐我,千万不要将女尸口中的那块木牌拿出来。

我虽然心中疑惑,但看他那郑重的表情,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离开之后,我用手术刀再次将女尸的嘴巴启开,并且将里面的那张木牌拍了照片,这才将裹着尸体的尸袋重新封装。

为了防止尸体因为一直浸泡在血浆之中导致病变,我特地将之放在了冻柜当中,留待下次检测。

次日天一亮,我便出了工作室,直奔法院而去。

王晓橹,是我当初在学院的一位同窗,毕业之后我们各自发展,她则是进了市法院,成为了一名法医。

法院的工作,本来就是个轻松的活,能用得着法医出手的事件更是少的可怜。

于是,她那三十起尸检实践任务,直到现在,也只填进去了四分之一而已。

任务不达标,自然晋升道路就遥遥无期,于是,我便成为了她工作之余,唯一能够给他讲授尸检案例的人选。

办公室没有见到人,正打算离开,她的同事却告诉我说,王晓橹正在尸检所查证尸体案例。

于是我只能掉头朝着尸检所走去。

尸检所是法院设立的一个独立部门,因内部人常年与尸体打交道,平常的人觉得格外晦气,因此这里也少有人来。

推开尸检室的大门,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带着口罩的姑娘正站在停尸台前面忙活着,见有人来,这才转过了身子。

“梁学长?是你啊,你怎么来了!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不正常的死亡案例啊!”

这种不正常的见面问候,在多听了几次之后,我也就习以为常了。

“小姑娘家家的,以后逢人见面说点好听的,不然到头来都嫁不出去。”

我一阵无语,这姑娘哪里都好,唯独做这行久了之后,对生死这方面看的很淡,说起话来也就没有遮拦。

“哎呀,我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没人要我,不是还有你呢么。”

我来到她的身边,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认识这么多年,互相之间情义我自然知道,只是,行业约束了我们,真要走到一起,反而没有那么容易。

“事情处理完了没,我今天找你来有点事情要问你。”

在上学的时候,王晓橹就格外热衷于研究冥物,今天来找她的主要目的也就是弄清楚,死者口中的那块木牌,和我手中的玉佩,是否属于陪葬类的冥器。

“没呢,昨天市区发生了一起恶性的剥皮案件,我正在调查死因呢。”

剥皮?

原本我对法院的能够受理的案件本来就没有丝毫兴趣,可是,经王晓橹这么一说,瞬间就来了兴趣。

扭头朝着她身后的停尸台看去,发现,一具尸体身上裹着白布静静的躺在上面,唯独脸上的部位,被遮上了塑料膜,看不清楚面容。

我看那白布上,没有丝毫血迹残留,心中正疑惑呢,王晓橹便走上前去,掀开了盖在死者脸上的塑料膜。

果然,又是一具被割去面皮的尸体。

看刀口的形状,竟与我收敛的那具血尸,是同样的手法。

“不愧是学长,见到这样的场面一点也不害怕,我刚见到的时候可是被吓了好久。”

我没有理会王晓橹,自顾自的从一旁拿起手套,直接掐向了死者的下颚。

嘴巴张开的一瞬间,我迷茫了,虽然死者的舌头已经被割去,但却没有发现与那只木牌一样的物什。

难道是我多疑了?

不可能,同样是女人,同样的死法,同样的刀口,这其中绝对没有偶然这一说。

“死者是谁?”

法院这种机构,跟我的私人工作室不一样,他们有着强大的公安系统做支撑,对于信息的采集远不是我能够想比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死者,是刘静初。”

王晓橹一边将塑料膜盖回死者的脸上,一边朝着我解释道。

我木然的站在原地,突然感觉心中一痛,王晓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掺住我的胳膊。

刘静初,是我在大学时候的初恋对象。

后来,我们的感情破裂,她坐上了一个从校外来的富二代的豪车,离开了我的身边,从此就再也没了音讯。

没成想,再见已是一具尸体。

我轻轻的推开王晓橹,扶起死者的头颅,朝着她后颈看去,果然,在那里有着一个我万分熟悉的小纹身,这下,死者的身份直接坐实。

我感觉心中一阵的凄凉。

“对于她的死,你有什么看法吗?”

长呼了一口气之后,我很快就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开始询问王晓橹的意见。

“凌迟,经过我的研究,割去死者面皮的手法,是一种记载在古籍中早就失传的凌迟刀法,目前作案动机还不清楚。”

凌迟......听到这两个字,即使是我,也是一阵的头皮发麻。

想到那具已经浑身没了皮肉的血尸,那不正是对这两个字最好的诠释吗。

不过,看王晓橹的样子,倒是显得十分平静,看来我与她相比,还是有些地方不如的。

于是,接下来我给她看了那两块玉佩和我从血尸口中拍到的照片。

“像是某个家族的身份铭牌,但这个字体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对那块木牌格外的感兴趣,很快就推断出了用处。至于那两块玉佩,就连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下班后,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想,我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去问这件事了。”

下午六点,我早已守候在法院的大门口,等了许久,才见王晓橹慢通通的从大院内走出来。

脱离了工作的她,身上没有了那股子法医的阴暗气,白T恤配着紧身牛仔,一头长发披在脑后,浑身洋溢着清纯的气息。

“能跟你出来一趟真不容易。今晚,我们是去吃牛排还是喝啤酒啊。”

刚看到我,王晓橹就亲热的迎了上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就连语气,都变得柔柔糯糯的。

若是让法院里那些平日里对法医避而不及的人看到她这种姿态,不被吓傻才怪。

“今晚,我带你去找个女人。”我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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