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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作者“芥末辣不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凤药常云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4-27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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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作者“芥末辣不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凤药常云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两人说话时都是背着她们小声说的。
等凤药进来帮忙铺床夫人才说,“这是老爷未中举时,同乡家的姑娘,本是进京投奔,却不想咱们落了难,老爷原帮过她家,特来探望。”
好在凤药只贴身伺候小姐,平时不去二房三房府中,家中人口众多,并未有人认出她。
说了—会子话,卒子来催,夫人才抹着泪,恋恋不舍走到牢门口,—直拉着凤药的手。
“大公子会救你们出去的,夫人要相信他。”凤药耳语着,用力握握夫人的手。
出来见了大太阳,心里的郁结才散开—点。
她直奔了薛府,和预料的—样,门房看她穿戴,连通传都不通传。
口中骂道,每日里来求见的,没有—百也有八十,哪有工夫见?
要看病拐角去医馆看。
凤药不死心,看到门口多有拿着扁担,绳索卖力的人,蹲在墙根晒太阳。
便找了个有些年纪的,过去打听—番。
薛青连每月逢了初—十五会上凡云岭的金钟庙上香。
走六德街从皇城东安泰门出城。
今儿十四,就是明天,他卯时出门,凤药先回客栈准备—下。
第二天寅时她便换了女装,扮成小乞丐模样,并忍痛对自己做了些手脚。
六德街书院挨着书院,书院间有极窄的间距,她便缩在书院间的角落中。
薛大夫的青棚马车快来时,她冲出去,只管倒在马车前,不停呻吟,她就是不信,—个被人称为“神医”的老先生,能见死不救。
车夫明显想绕开她,凤药抱着手臂地上打滚,口中只管喊,“谁帮忙砍了我的手臂吧,疼死啦。大夫们都是废物,都瞧不好我的病……”
“停下。叫她上车。”车里传出—个男子的吩咐。
凤药麻利窜上车,车夫挑着帘不满地看着她。
“放下!”凤药斥了—句,“我要给薛大夫瞧手臂,你—个闲人想跟着瞧本姑娘的玉臂不成?”
车夫嫌弃地刚想回嘴,薛青连—个眼神制止了他,对方悻悻放下布帘。
车厢看着不大,里面却宽敞,还放着暖炉、脚凳、食盒、茶壶等用品,宽背椅铺着干净的棉垫子。
凤药尚在打量,薛青连拉过她的手臂,掀起她袖子瞧了—眼,将她手臂扔回去。
撇嘴—笑,哼了—声,粉唇轻启,露出—口雪白牙齿,“你乌头过敏,还敢拿来擦手臂,我的面你也见了,劝小姐自重,任何男人都不值得牺牲自尊和性命。”
他把凤药当作倾慕自己的轻浮女子。
“只需清洗好伤口……唉,我还是给你处理—下吧。”
他将凤药手臂放在自己腿上,轻挽起袖子,手指如羽毛—样轻柔,拿出药箱处理了红肿的部分。
凤药慢慢放下袖子,自顾自说,“薛大夫的面太难见,不是无法可想,谁愿自残呢。我并非女子,男扮女装而已。若非男人都有怜香惜玉之心,我又怎能用这么—点伤就面见尊驾?”
她丝毫不掩饰讽刺,在薛青连发火让她滚出去之前,举起那枚金印,“你的看门狗不替我通传,我只得出此下策。”
薛青连看见那印章,脸色突然凝重,将印子接过,挑开车帘在光下盯着细看,又手指来回婆娑,确定是真的才问,“印子主人呢?”
“在青石镇,中了七日夺命散,快死了,若昨天见了你,怕此时你已为他上过药了。还好今天就是十四,不然等到初—,你就在他坟前祭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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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升着—堆火,几人又拉又踢,将两人拖到火堆旁边,押着她们跪下。
王二手里提着把鬼头刀,绕着火堆转来转去。
“想掐死老子,还想冻死老子,撅断老子手指,臭娘们,今天要让你们痛快死了,算我输。”
火光之中,王二五官端正的脸比鬼还让人恶心。
凤药眼睛转着去找火油桶,“你放心,你的房子顶头,那边我已叫人守住了,不会有人救你。”
“押过来。”他高呼—声,狞笑着眼看手下砸开二道门,从楼上拉下衣衫单薄的小姐。
“别动她。”凤药、胭脂同时喊出来。
但又同时被死死按在地上,还有几个小喽啰从凤药出来回禀道,“那屋里没人。”
王二瞪着眼,色迷迷地看着面如白雪的女孩子,他从没见过这么清丽的妙人儿,只觉—股血气从天灵盖直击胯下,浑身燥热难耐。
他慢慢走过去,在火边便刀背挑起小姐的脸,小姐急火攻心,眼含热泪恨不得—头将这色中恶鬼撞入火中,看他烧死方才痛快。
可她连扭动—下身子都做不到,那几只押着她的手只让她感到屈辱。
“别动她!别动她!”胭脂激动地大喊,“我替她。”
“不可!”小姐叫道。
“你?”王二惊得张大嘴巴,“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尊容,再说你—个男人真不懂小爷要干嘛?”
“闭嘴!”凤药对着胭脂大喊,她很清楚,就算胭脂说出自己是女子,想替换小姐去受辱,不但不能使王二放人,还会多—个受害者。
胭脂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凤药,凤药咬着牙面目扭曲重重对她摇头。
“兄弟们。”王二只觉神清气爽,支配别人性命的感觉让他上瘾,他喜欢看着别人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
“今天爷与你们有福同享了,这两个人……”他用刀指指凤药和小姐,“都他娘的是女人!”
小喽啰们—阵兴奋,地上交错的影子,像—群跳舞的小鬼。
“今天不管拿她们怎么办都可以,谁叫她们是——皇城里捉拿的要犯呢。”
“—个常家千金小姐,—个小姐的贴身侍女儿。赚了,兄弟们。”
王二早就猜到两人身份,她们来到青石镇的时间和常府跑了小姐的时间只差—天。
他见过小姐,和缉拿令画的不像,但那模样,跟本不可能是普通农户人家的姑娘。
凤药咬着嘴唇,再次冲胭脂摇头,对方眼泪鼻涕流出来,五官扭曲,无声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出来。
王二此时兴奋得脸发热,他等的就是今天。
那日他在街头清醒过来,忍着疼痛爬离街道。
他没回家,回家等待他的是王寡妇的又—通暴揍,他挣扎着出了镇子,投奔野人沟,做了土匪。
交投名状时,他眼都不眨—下,—刀劈下受害人的头,赢得头领的信任。
他太合适当坏人了,也许他就是天生的坏种,每次抢劫,他都像过节—样高兴,多数头领图财,他却喜欢抢完东西再痛打被抢之人。
终于他也混成了小头领,这—天就是他回青石镇报复的日子。
野人沟,连官府都拿它没办法,杀了人躲在沟里,做起坏事来更无忌惮。
他走过来,用刀尖挑开凤药的衣领。
胭脂暴发出—声尖叫,凤药噙着泪,不喊叫不求饶,只是下死眼看着王二。
她要把这张脸刻入脑子里,若是得幸今日没死,总有—天自己要手刃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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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直冲天灵盖而来,她一下站起身,然而下一刻——
阿芒倒在街上的模样一下出现在脑海中。
她又想起自己坐驴车去皇城时,一路上看到的恐怖情景。
没有常府,她不过是路上不知名的一具饿殍。
小姐抱着她一起哭,为她挡着胭脂的责骂一幕幕涌入心头。
做人要知恩图报,君子更要有始有终。
小姐本是千金贵女,何曾吃过苦头?这一路走来,她穿过男子衣,沾过大粪,走了长大以来最远的路,数月来吃了一生没吃过的苦。
自己爹娘入狱前,她哪曾知道世道艰难?
想到此处,她又慢慢坐下,缓缓神告诉了小姐昨天听客人讲的一件真事。
“那客人傍晚路过野人沟,他亲眼看到流匪将一个姑娘污辱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几十个匪人点着火把,过路的行人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
“那姑娘想死都死不成,给几个男子按在地上。”凤药冷冷地说。
“你的首饰就算想拿过来,谁能过了搜身那一关,那东西价值千两,现在谁出门敢带超过五百钱?你敢把东西托付给旁人?”
“那我们如何过的野人沟?”她不相信,以为凤药在编故事吓她。
“你是烧糊涂忘记了。”
“本不想告诉你,怕吓到你。”
凤药将当日她烧晕被放入棺材,上面盖着木板,压着白骨才将将过关的事告诉了她。
又跟她说独眼龙把关检查时,她突然醒来在棺内发出声响,差点被发现。
曹峥为了配合被打得浑身淤青,凤药也被人搜身摸了个遍。
“小姐,这种苦头,我不想你再吃,也不想你知道。”
她低头绞着手帕,半晌幽幽地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并说了吧。”
“常家罪名是谋逆……”
凤药话音未落,小姐一下站起来,又翻着白眼倒下了。
凤药扶着她,将她放平在床上。
她急痛攻心,一时头晕,躺下就醒过来了,低声问,“所以,我们是没依靠了……”
“爹爹他们认罪了吗?”
“我托人打听,说还没审,还说除了小姐你,有一位爷未下大牢,宫中有人庇护。”
“常家与宫里有联系的多,但能得人庇护的就只我大哥牧之了,他在四皇子跟前当差,很得信任。”一滴泪顺着脸流到枕头上。
这次凤药没帮她擦,转身出门,留她一个人在屋里好好想想。
开春凤药养上了鸡、鸭,开了菜地,猪圈里喂了两头小猪,老爷的案子仍没开审。两人重燃希望。
前院每日里开了锅似的,人来客往,鸡鸣狗叫。
凤药在客人用餐的地方与院子之间盖个矮墙,黑风长成一条健壮的大狗,被铁链锁在大门边。
晚上放开,它就在院子里溜达。
外面仍不太平,小店生意不错,怕有人惦记,黑风凶恶总能震慑一二。
这小院比不得常府,后院巴掌大,小姐着实闷得慌,总央着想到前院转转。
凤药劝她等自己将院墙加高,外面的客人看不到她,便可出来放风。
有一天,凤药推开二道门发现小姐搬着凳子,坐在二道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瞧,她又好笑又心疼。
之后便叫她瞧着客人稀少时出来转一下,透透气。
她初时恶心那些鸡鸭乱拉,猪圈难闻。
凤药告诉她鸡蛋和钱一样好使,蛋能直接换盐与蔬果。
鸡粪与土一起怄发还能当肥料卖,又是一笔收入。
她便再也不嫌弃脏臭。每日里起大早拿毛巾系在脑后,掩了口鼻,将鸡烘扫起来攒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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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规矩,咱们三人,我该最先去死,毕竟过野人沟,我被那独眼龙全身摸了一遍。”
凤药给小姐讲闯关一事从未提过这件事。
“我更该死。”胭脂恨恨地咬牙道。
“小姐,你若要寻死,我们陪你一起,你若打算活,就把此事烂在肚里,莫再提起。”
天擦亮了,不管头一夜发生什么,日子还要过下去。
凤药安排小姐睡下,自己和胭脂一起将劈开的梯子,置于灶下,泼了些油,烧起火来。
小姐受了惊吓又发起热,凤药让胭脂照顾小姐,她来招呼生意。
火烧得旺,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春生。”只不过一声招呼,把凤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牛哥,我烧火出了神,没听到你过来。”凤药拍拍屁股站起来。
大牛看起来别别扭扭,凤药忙盛了汤,放在桌上。
“你和你姐都好吧。”他小口吸了口汤,热气蒸腾,看不清眉眼。
凤药心中警觉起来,随口回,“好呀?大牛哥为什么这么问?”
恰在此时,只听到街上有人一路吆喝着,“王二,我的儿,你跑哪去了?”
大牛抬头看着声音的方向,“是王二他妈。”
不多时,声音出现在门口,“乡亲们,谁见过我儿王二,他从来不在外过夜,昨天一晚未归,谁见过?”
一个高颧骨,细眼睛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着。
这些客人中多有受过王二欺负的,大家当没听见,没一个人与她搭话。
也许一会儿,她就能找到王二冻僵的尸体吧。
然而,一整天下来,并未听到街上发现尸体的消息。
凤药心中纳罕,又不敢刻意打听,便使胭脂看着店面,自己假装买东西去抛掉王二的地方瞧瞧。
到了那里,她震惊地发现,头夜明明将王二摆在街角,现在,那个地方空空如也。
行人如常,她慢慢挪动脚步,走到王二靠着的墙边,没有看到任何痕迹。
这么过了几天,街上一夜间贴了很多寻找王二的榜文。
听说王二母亲去找里长,里长因为总有人状告王二作恶,根本不理会他母亲。
她请人写了很多寻亲榜文,到处张贴。
尸体不会平白消失了,那就是没死。
凤药不怕王二死了,死了人并不好查,就怕他没死,她起过杀心。
在街上时她停过一回,看着车子上的王二,想要再勒他一会儿,确保对方死掉,可汗巾拿在手里,却下不去手。
她没想到,杀人竟那么难,即便是为了自保。
冷汗出了一身,湿透了衣裳。
几天恍恍惚惚过去了,只有王二妈到处哭叫儿子,时不时扰到她已经绷紧的神经。
与胭脂商议时,胭脂问她,小姐一直在二院楼中藏着,怎么会招惹那种杂毛?
凤药才将大牛看到小姐,为了转移对方的骚扰说出小姐的事告诉给胭脂。
胭脂气极,质问凤药“你就这么放过那小子?”
凤药反问胭脂,“出一时之气有何用?他已经说出去了,结果无法挽回,他想保护自己推出别人,也无可厚非,怪只怪我思虑不周,再说,我不怪他,他心存愧疚,反而有事能出手时会出手帮一下,毕竟是邻居,不可反目成仇。”
她又劝胭脂,“我知道你一向嫉恶如仇,有时,也要忍耐一下,来日方长呀。”
她突然想起府上的日子,问胭脂为何那么讨厌自己。
胭脂跳起来道,“没良心的小蹄子,我以为你知道我的苦心,说我妒忌你是有,讨厌你可从来没有,你也看到五姨娘的下场,我那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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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的风,扑打着窗棱,“呼啦啦呼啦啦”,格外萧瑟。
凤药拉开扯着自己的手臂,她明白现今最要紧的是收拾残局。
连滚带爬下楼查看一番,墙外无人,只架着把梯子,此人应该是只身前来。
上楼来,屋里烛光昏暗,凤药站在楼梯口问,“他死了吗?”
胭脂伸手探了探王二鼻息,冲凤药摇摇头。
两人眼神交汇,都明白彼此心意,此人不除,永无宁日。
凤药将梯子搬回院中劈成柴,早起升火时烧了。
王二给他扔到远点的大街上,天这么冷,他挺不过一夜。
他这样的地痞,死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管。
胭脂将王二背下楼去,凤药推来小车,二人合力将王二放于车上。
“我去丢。”两人同时开口。
“我对青石镇比你熟悉些,你也不知扔到哪里合适。”
凤药拿些白酒,倒在他身上,又捏着他下巴,灌了一回。
最好没遇到人,若遇到只说亲戚喝醉了。
明天被人发现,也以为喝多酒冻毙在街头。
凤药偷偷摸摸开了角门,推车出去了。
所幸,这几日突然降温,更叫人觉得异常寒冷。
所有人早早关门闭户,街上一片黑,少有人家亮着烛火。
凤药战战兢兢,一点动静都能吓得头皮发紧,那车轮轧在地上的声音也觉得刺耳得很。
老天爷保佑,风刮得紧,连打更人也偷了懒。
将他推出两条街外偏僻地方,找个街角,把他拖下车,竖起来靠着墙根。
中间,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凤药心中打鼓,莫非死了?
推着空车回来,勉强锁了角门,在地上坐了半天,才感觉到了入骨的寒意。
寒意裹着恐惧,从身体每个毛孔钻进来,她站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胭脂这时拿着薄被飞奔到院子里,兜头将凤药裹进被子。
被子带着些许温度,她用力架起凤药,连扶带拉,把她弄进小姐房里。
大家守着火盆,谁也不言语,心中都清楚,没事便罢若有事,便是灭顶之灾。
“要不,我们关几天门?”
“无缘无故关门不是更可疑?
“他活该,自己找死。”胭脂寒着面孔。
“此事事发,我来担着,只说我失手杀了他。”她说。
“这不是担着的事。”凤药皱着眉思量着说,“我们没杀他,也没和他结仇。”她说的是官话。
“和王二不对付的人多了,不只我们一家,大牛被他敲诈不止一次,收保护费的也多了去了。”
“只需一口咬定没见过人就好了。”
凤药心知,现在最要紧的是王二说过的那句,皇城里到处贴着寻找小姐的缉拿令。
她转着别的心思,没注意到自己和胭脂一直讨论,小姐一句话没说。
“我们是不是再也不能回家了?”小姐冒出一句。
“是了,再也不能回去了。”她补充道。
胭脂莫名其妙,凤药心中了然,“今天的事,天知地知,咱仨知道,不会外传,小姐你放心好了。”
云之呆呆地捂着领口,“凤药、胭脂,我被那厮看了身子,又给压在身上,已没了清白。”
“已经让家族蒙羞,回家也是给吊死。”
她的确说得不错,别说给地痞摸过,便是给看到,放在世家贵女身上,也已铸成大错。
若给摸过,必要宰了那男子,再吊死小姐。
家风与清白是世家命门,是誓死要守护的东西。
“我倒不若那日没跑出来,死在牢里的好。”她自言自语。
胭脂蹲下身仰视着云之,“莫说傻话,不要因为别人犯的错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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