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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接线员

久伴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张来到这座城市打拼已经很多年,可他却依旧在城市的最底层徘徊。刚刚被公司开除,下一刻便被房东赶了出来,他急需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就在小张四处徘徊之时,电线杆子上的一则招聘广告引起了他的注意。管吃管住,月薪八千,只要负责接电话就好。经过面试之后他成功入职,上线前领导叮嘱过,一定不要答应顾客的任何要求。可是没有想到,上线之后,小张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

主角:小张,陈生   更新:2022-07-16 0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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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张,陈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午夜接线员》,由网络作家“久伴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张来到这座城市打拼已经很多年,可他却依旧在城市的最底层徘徊。刚刚被公司开除,下一刻便被房东赶了出来,他急需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就在小张四处徘徊之时,电线杆子上的一则招聘广告引起了他的注意。管吃管住,月薪八千,只要负责接电话就好。经过面试之后他成功入职,上线前领导叮嘱过,一定不要答应顾客的任何要求。可是没有想到,上线之后,小张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

《午夜接线员》精彩片段

“喧嚣的都市,忙碌的人群,崩溃即将到来时,许多人选择结束生命。你,愿意做那个挽救他们生命的人吗?自杀接线员急招,月薪八千,包食宿,有意向者拔打电话:150XXX,陈生。”

我盯着这张广告纸半个小时了。

尤其是在“月薪八千和包食宿”上。

上个月,我被炒了。

老板扣着工资,吃饭都成问题,房租更别提了。

房东一听说我工作丢了,压根不给解释的机会,直接把我的包扔出来,“呯”一声关上了门。

我现在狼狈至极,脚边放着一个条纹蛇皮旅行袋,蹲在一根贴满了广告单的电线杆子旁边。

我按照上面的电话拨通过去。

“喂,你好。”

那头是标准的男中音,普通话标准的跟播音员一样

我身子都不自觉挺直。

“您好,我问一下,是你们这儿招接线员吗?”

“是的,月薪八千,包食宿,公司逢年过节还有福利。”

“那需要什么条件吗,比如学历……”

“我们只要声音合适,先生您打这通电话,已经是在声试了,您的声音很有共情力,很适合这份工作。”

这样的应聘真新鲜,也真适合我,最适合的是钱。

心里那点小犹豫,瞬间就被我赶一边去了,问清地址,竟然是在西郊区。

刚好,一辆公交车停在边上,正好是去西郊的。

不过我有些疑惑,这辆公交车我从来没见过,附近也不是公交站点,车上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再怎么说这也是闹市区,连个乘客都没有也太诡异了吧?

“走不走,快点!”司机见我不上车,不满的催促了一声。

“走走走!”我赶紧上车,翻遍兜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钢镚,投了进去。

公交车从外面看就很老式了,上来后我发现更加破烂,嘎吱嘎吱的直响。

没过多久,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被司机叫醒后,张眼往车窗外面一看,心里顿时“突”了一下。

“这哪儿呀,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司机坐在位置上不动:“终点站,赶紧下车。”

我拎着蛇皮袋刚走出车门,公交车重新嘎吱嘎吱起来,没过多久就开出视线了。

车站没人,也没车,四周一边荒芜。

没法,只能再给陈生打电话。

他听说我已经到了车站,立马道:“张先生稍等片刻,我让人过去接你。”

公司来接,我安心了。

找个显眼的地方,往蛇皮袋上一坐,看周边环境。

说实话,我来江城三四年了,第一次来到这里。

附近看起来挺荒凉的,往前不远处是个墓园,偶尔会有私家车停在外面。

车站外面,除了几桩废弃建筑物,就是荒草。

“嘀”

一辆黑色四环停在我面前。

车门一开,一个身材中等,西装笔挺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脸上棱角分明,看起来应该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

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语气生冷:“您就是张先生吧?”

“是我,是我。”

我和他虚握了一下手。

他开了后备箱,我把行李放进去,坐进车里后,陈生先开口:“张先生,您对我们的工作待遇还满意吗?”

“挺满意的。”

他点头:“那我大概给您说一下我们的工作内容。”

他给我的感觉是不苟言笑那种的,我正襟危坐。

“我们的工作内容主要是接听电话,一般打我们电话的人,都是对生活无望要自杀的,您呢,就是要劝他们人间美好,别放弃生命。”

我赶紧问出疑问:“那万一劝不住呢?”

“这没问题,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听劝,咱们没有任务指标。”

我松了一口气。

但陈生很快说:“但这工作也有注意事项。”

“您说。”

他把车开出车站,上了一条窄长的小路,两边依然是荒草。

“就是您在跟客户通电话时,不能答应他们任何要求。”

我有点迷惑:“他们会有要求?”

“有吧,有的人到死时,又有放不下的事,会说一些遗言,希望接线员能帮他办到,但您要切记,一定不能答应,哪怕一件很小的事,也要拒绝。”

这没问题,有规则才叫工作嘛。

我点头。

车子最后停在一个荒凉的大院内。

陈生坐在车里跟我说:“如果没有问题,张先生下午就开始上班吧。”

“啊?”

给我整懵了,不自觉看了眼自己身上,穿成这样就直接上班吗?

他似乎早有预料,从容道:“是这样,我们一个接线员今天不巧有事,来不了,所以只能让您提前到岗。您下午一点正式上班,午夜一点会有人来接夜班,这段时间您可以洗个澡,吃个饭。因为是临时调岗,所以暂时不会安排人带你,不过我会额外补给您三百块钱的夜勤。”

说完,他拿出三百块钱塞到我手里,而后手往车窗外一指:“饭堂,宿舍都有标牌,您是四号桌,四号房,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就不陪您了。”

我拿着包下来,一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也顾不得琢磨别的。

冲进食堂,找到四号桌,上面正好有饭,一顿扒拉,吃了个净光。

食堂也没人,可能是过了饭点的原因吧。

不管了,找到另一侧的四号房,快速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已经快一点了。

按着标牌,找到接听室,进去就看到大型的接听设备,耳机等。

办公桌旁边贴着基本的话术,以及陈生提醒我的注意事项。

其中有一句话是标红的,在纯白色的办公桌面上,特别醒目。

“千万不要答应来电者任何要求!!!”

三个红色的感叹号,好像血拍在上面一样,红色油漆还有往下流淌的痕迹,显得有些惊悚。

我眉头微皱,看着这三个红色感叹号感觉有些不适,但又说出来。

我以前做过客服,所以即便是第一次上岗也没有任何生疏,第一时间进入到了工作状态。

按着上面的指示,把耳机戴到耳朵上,然后扳开设备。

“嗞嗞”的电流音刚过,电话铃声就在空旷的室内响了起来。

“喂,你好。”我按了接听。

那头顿了一下,传来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哥哥,你好。”


听到电话里稚嫩的童声,我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这么小,就想自杀吗?

我对这份工作又有了新的认知,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轻声问。

“你好小朋友,为什么要拔通这个电话呢?”

那头说话很慢,好像每句话出口之前,都要仔细斟酌一样:“因为,我活不下去了。”

“这是为什么?你还这么小,未来还很长。”

“年龄小,未来就很长吗?难道不是幸福的人才有未来。”

这句话好像激起了她反感,转头就给我一通怼,还狠狠上了一课。

谁说不是呢,天天受苦的人,哪有未来。

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了,赶紧正正神色,继续跟对方说话:“嗯,那你是不幸福吗?”

“……是。”

“是什么让您感觉到不幸福,能跟哥哥说吗?”

“不能。”

我:“……”

小朋友很有个性嘛,拒绝的很干脆。

但紧接着,她就又叫我了,声音哀求:“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小忙。”

我的眼不自觉扫到桌上的红字:不要答应客户任何要求!!!

要脱口的话梗住。

换了一句:“小朋友,你应该求助你的父母,哥哥帮不上你什么的。”

我的话音刚落,那头已经传来哭泣声。

哭的特别惨,凄厉且尖锐,仿佛要刺穿耳膜。

大白天的,我听的硬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哭也不是办法,他不挂电话,我也不能挂,桌面的规则制度里写了。

只能再安慰:“你先别哭,你可以先说说是什么要求,我听听看。”

听听不要紧的,只要不答应。

小女孩儿果然止住了哭声,“你帮我给我爸妈带句话?”

“什么话?”

“就说我下辈子还要做他们的女儿。”

给我整迷茫了:“你既然想做你爸妈的女儿,那就好好活着呀,活着不就是他们的女儿吗,下辈子的事可不好说。”

她没接着话,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走,“我要一出生就生病,让他们倾尽家产为我治,等治好了我再自杀给他们看。”

我:“……”

这是什么熊孩子?

这是往父母心口插刀呀。

他爹妈是咋对不起她了?

“哥哥,我告诉你他们的电话,你帮我把话带到好吗?”

“不好,你如果有什么话想对父母说,你可以自己亲自对他们开口。你年纪还小,不要想不开啊,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那头沉默了。

半晌,长长叹了口气:“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要求的。”

我松了口气,她应该是不打算自杀了。

然而,并没完,她又来了新要求。

“那哥哥,你能不能给唱首歌,我好久没听人唱歌了。”

“我不会。”

那头又沉默。

这样磨迹了半个小时,她不断的提出新要求,各式各样,我不断拒绝。

最后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公司的考核,就是试我能不能坚持工作守则。

她似乎也累了,语气里开始出现妥协:“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任何要求。”

“嗯,你知道就好。”我懒得敷衍了。

“可是哥哥,我真的要死了。”

“诶,怎么又说回这个了,你小小年纪,怎么动不动就生啊死的,好好活着吧。”

小女孩语气带哽:“我也想活着,可是他们不给我活。”

我正要问是谁,她语气一转,再次恳求我:“哥哥,他们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抢走了,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恨他们?”

这个问题还是可以回答的,我说:“会。”

“如果我因为这个要死了,哥哥您会帮我把东西要回来吗?只要一件也可以,就那个白色的布娃娃,那是外婆送我的,那是我唯一的礼物。”

我心不在焉的应了句,“好。”

回答完,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

“不行!”

然而,我的话还没等说出口。

“嘀。”

电话断了。

我懵圈地在椅子里坐了几分钟,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草哦,我被套路了。

我被一个小女孩儿套路,答应了她的请求。

要帮她把外婆送的布娃娃要回来。

我捂住自己的脑门,一个劲的懊悔。

就怕陈生回来,以一个不达标准为由,直接再把我给炒了。

但是并没有。

一个下午安然度过,没有电话再打进来。

自杀的人并不多,而且不是每个自杀的人都会求助。

晚上有半个小时吃饭时间。

我去食堂的时候,里面亮了灯,还有饭香传出来。

里面也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在安静的吃饭。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工作,刚来第一天,也不好搭讪去问,就闷头吃自己的。

说来也奇怪,我上班的时候也没看到有其他人啊,难道是我工作的太认真了,没有注意到?

不过,看到有人在,我心里踏实不少。

先前到处冷冰冰,又接到那种压抑的电话,真的太刺激人了。

吃过饭我回到接听室,重新戴上耳机。

这段时间很漫长,偶尔也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一些消极的话。

也有人让我答应他的一些要求。

我严辞拒绝,只要听到提“帮忙”、“要求”之类的词,立马提高警惕。

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能再来一次,那样真的混不下去了。

到夜里十二点多,我开始频繁往门口看。

一坐十二个小时,也很累人的,就等着接班的人快点来。

因为工作守则上面写了,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接线室不可以没人。

那哥们儿不来,我这就不能走。

多坑呀。

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往前跳。

身后的门纹丝不动。

终于,时间跳到一点整。

接线室里静的落针可闻,没一个人进来。

我绝望了。

也想过给陈生打电话,但是第一天上班,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去告状,会不会不太好。

一个月八千啊!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再忍忍。

“叮铃铃~”

安静很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刚按下接听,那头就传来“呼呼”的风声。

这一听不是在楼顶,就是在海边或者啥危险的地方。

我刚“喂”了一声。

那头立马传来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哥哥,记着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帮我把布娃娃拿回来,那个抢我布娃娃的人叫许亚克……”

没让我说一句话,那头就传来更大的风声。

接着是“呯”“啪”“嘀”的声音。

之后,平静。

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接听设备。

不会真死了吧?

我用力摇头,不断的告诉自己肯定不会,人的生命没有那么脆弱,她可能只是在恶作剧。

对,一定是这样!

整整一夜,我都没怎么合眼,不停的回想着最后一通电话。

如果她真的死了,那我答应她的条件会不会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早就听说过人一旦了却执念,也就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那我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浑浑噩噩到了早晨九点,终于有人来接班了。

我都没兴趣看那人的脸,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结果一出播音室,就看到辆商务车停在门口。

前面的司机说,“你们都是新来的,陈总吩咐过,今天带你们去市里买些日用品。”

我.靠在后座。

一夜没合眼,很快就睡着了。

眯眼之前,瞟到身边坐着一个小女孩儿,八九岁的样子,一直在看我。


她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年纪,五官很精致,和洋娃娃一样。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睡好,出现了错觉。总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对劲,太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话:“哥哥,你是要去买东西吗?”

我随意点了一下头,就把眼闭上了。

小女孩儿声音很熟悉,不过我太累了,没有多想,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公司在搞什么幺蛾子,这么小的孩子就送来工作。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认真想想,可现在的我太困了,脑袋里好像一团浆糊。

等我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繁华都市了。

车窗外窜动的都是人头。

司机也没催我下车,反而递了根烟过来,“我姓许,他们都叫我许哥。”

我用力揉.搓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接过烟夹在手里,点头应道,“许哥好。”

许哥问:“听说你是第一天来这儿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吧。”

“累不累?”

“也不是很累,就是坐的久了点。”

他又问:“你上班接了几个电话?”

我觉得他的话有点多,语气有些不耐烦,“六个。”

他“哦”了一声。

我都以为要结束话题,闭上眼准备继续补觉了,他突然又问:“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啊,什么?”

我没懂。

他从前面背转身,压着声音问:“比如答应电话里什么人的要求?”

昨晚的事情憋在心里很难受,再加上许哥这个人面相挺和善的,我也就顺嘴将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

许哥的眼一下子就睁大了:“你答应了?”

看许哥的反应,我有点心虚,“就是她给我提了一堆的问题,我没反应过来,答应了一个小要求。”

许哥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又问了一遍,声音中明显带着颤音,“你……你真答应了?”

我点点头。

本来以为他会再跟我说什么,结果我一句话没说完,他就把头扭了过去。

而且接下来再没跟我说话。

我心里疑惑,喊了许哥两声,他没搭理我。

我寻思着这个人还真是没礼貌,搭话的是他,不理我的还是他。

不过我是真的太困了,东西都忘了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车里大部分的人都回来,司机许哥也发动车子,准备往回开。

我前后看了一圈,没瞅见那个小女孩儿,就问旁边的一个人:“不是还有一个小女孩儿吗?她还没上来?”

全车的人,“唰”一下都看向我。

我看他们一圈,指着我旁边的位置:“来的时候,她就坐我旁边,回去不带她吗?”

几人的脸色开始变化了。

尤其是许哥,整个脸已经没一点血色。

他没回答我问题,脚往油门上一踩,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别的同事也一样没回我,而且还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

回到公司大院时,又是中午。

这回赶上饭店,食堂里人还不少。

每人都有自己的号,按号就桌,安静吃饭。

我刚吃完,陈生就出现在食堂门口。

看到他,我心跳都不太稳定,也不敢往他哪儿看。

结果他还真找了我:“张久先生,请来一下办公室。”

完了完了,昨天的事肯定捅上去了,这活儿干不下去了。

我都在脑子里给自己找好了,接下来去哪座天桥下睡,去哪个垃圾桶找吃的。

办公室就在接线室隔壁。

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微胖,看陈生对他的态度,这位不是老板,也是领导。

所以我不自觉低下头。

但他并没有问我接电话的事,而拿出了一份表格。

“昨天你一来就进入了工作,还没填入职报告呢,现在填一下吧!”

我懵了半秒,赶紧扑过去,把入职报告抓到手里。

仿佛抓到了八千块钱。

下笔如飞,很快把自己资料填写整齐。

那人又给我一份合同:“这是劳动合同,也需要签一下,就算正式入职了。”

这合同,每个公司都差不多,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打工的没有反抗的机会,反抗就不能在这儿上班了。

所以我没有细看,找到签名的地方,快速把自己的名签上去。

还按陈生的指示,在桌上沾了印泥,按了手印。

就是那印泥的色儿有点暗,闻着也一股铁锈味,凑近了感觉像血一样。

把合同入职表签完,他们才向我说明情况:“这里是我们的一个总基地,目前试点成功,新入职培训好的人员,接下来就要去别的工作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地方会有三个人上班。”

我有点没听懂。

“是三班倒吗?”

陈生摇头:“两班倒,你从中午一点到晚上一点,另一个人从晚上一点,到中午一点。”

“那还一个人呢?”

“厨师。”

行吧,管吃就行。

搞完这些,差不多已经到我上班的时间了。

我出门去隔壁。

这才看清早晨来接我班的人。

一个女生,刘海特别长,遮住半张脸,头还一直往下低,我只能看到她一个头发顶。

她也不跟我打招呼,听到我进去,把耳机一摘,立刻出去。

我莫名其妙。

不过,以工作为主。

还是坐进了椅子里,刚抬手把耳朵带上,接线设备的按钮,自动往下扳开,“嗞嗞”的轻微电流音,传进耳朵里。

咋回事,设备坏了?

我摘下来用力拍打了两下,声音消失了。

重新戴上耳机,我准备打开电话设备。

就在这时,耳机里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

“哥哥,你要记得帮我找布娃娃呀!”

我的手一哆嗦,直接按下了电话设备的接通按钮。

与此同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呜呜呜,我女儿自杀了,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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