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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阅读全集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赵曼香海棠,《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赵曼香海棠   更新:2024-07-2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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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曼香海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赵曼香海棠,《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再之后,她便坠入了完全的黑暗,太痛了,她晕了过去……

突然,有人轻轻唤她:“岁岁,岁岁!”

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海棠忙伸手胡乱抓了一把。

手抓住的地方,丝滑细腻,如同婴儿的肌肤。

这是蜀锦……

海棠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焦急溢于言表。

是盛怀瑾!

他穿着寝衣,手里举着一支蜡烛,关切地看着她,轻轻唤她岁岁。

海棠一下子清醒了,忙硬撑着起身:“世子爷,奴婢是不是说梦话了?”

她说着话,感觉自己脸颊冰凉,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想来她方才在梦中哭泣出声,惊醒了盛怀瑾。

海棠羞赧垂眸:“对不住,世子爷,奴婢做噩梦了。世子爷,您睡去吧,奴婢不会再发出声音了。”

“做了什么噩梦?”盛怀瑾轻声问。

“原也没什么。只是梦到自己小时候在村口,被牙婆带走时的情景。爹爹哭着,奴婢也哭着,父女骨肉,却越来越远,天各一方。”海棠苦笑着,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她抬眼看看盛怀瑾,发觉盛怀瑾似乎很动容。

于是,她接着说:“如今最怀念的,还是在家乡的时光。爹娘虽穷苦,赶集回来,会给奴婢带几块糖果,下地回来,会给奴婢带一些野果子。”

海棠说着,笑了起来,而盛怀瑾却红了眼眶。

海棠暗自诧异,不知道自己的话,哪里戳中了盛怀瑾的心事。但盛怀瑾方才唤她岁岁,想来此时此刻,盛怀瑾看着的人是她,心里念着的人却是他的那个岁岁。

这样也好。

海棠并不在意,反而感谢岁岁的存在,否则,高岭之花一般的盛怀瑾,怎么可能对她这个丫鬟投来如此怜惜的目光?

“世子爷,您赶紧睡去吧,明日还要早起。”海棠作出不安的模样。

盛怀瑾突然摸了摸她的手,惊讶道:“手怎么这么凉?嘴唇都没了血色,可是生病了?传府医过来吧。”

说着,盛怀瑾便站起身,走到门口,海棠忙唤住他:“不用,世子爷。半夜三更,不用惊动人了,奴婢明日正好想出府一趟,顺便让回春堂的大夫看看就好了。”

“那也好。明日让小厨房的周婆子跟你一起去吧。”盛怀瑾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

歇在耳房的简极听见了动静,隔着门问:“世子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盛怀瑾道:“用热水灌一个汤婆子送进来。”

简极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便送了汤婆子进来。

盛怀瑾不让海棠下床,他自己开门拿了汤婆子,回来递给海棠:“放被窝里暖着吧。”

“谢过世子爷。”海棠感激地接过,将汤婆子捂在自己小腹处。

盛怀瑾将蜡烛放在一个角落里,说:“留一支蜡烛吧,这样不容易做噩梦。”

“多谢世子爷。”海棠道。

“明日不用起来伺候了。”盛怀瑾说完,进了里间,熄了里间的烛火。

有汤婆子暖着,海棠感觉腹痛缓解了许多,腰也不那么酸了。过了一会儿,她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里间有动静的时候,海棠还是起身了。盛怀瑾执意不用她伺候,她便取了一块棉布,裹在腰腹处保暖,然后拿了两个瓷瓶,去府中园子里的湖上取荷露。

盛怀瑾喜欢荷露的清香,荷露采回来沉淀沉淀,然后烧开了用来沏茶,最是风雅。

于是,海棠得空了便沿着湖面上的栈道采荷露,一瓶留给盛怀瑾,另外一瓶则送给赵曼香。

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估摸着是。这会儿那姑娘也走远了,上哪儿找她去?”她爹犯起愁来。

“等她发现银子丢了,应该会回来找吧?掌柜的,你先收起来吧,人家姑娘来找的时候,你再还给她。”芷荷说。

“好,知道了。”她爹将银子装了起来。

“咱们卿卿也该这么大了。不知道她被卖到哪里去了。”她娘又叹息起来。

男人沉默着出去干活了。

赵曼香不敢狠哭,唯恐被人看出什么痕迹,她哭了片刻,便擦干净眼泪,往马车等着的地方走去。

路过一家胭脂铺子的时候,赵曼香走进去,拿出五百个铜板,买了一盒胭脂。

这是她第一次买这么贵的胭脂。

与周嬷嬷碰头,一起回府之后,赵曼香便揣着胭脂,去了齐芳院。

赵曼香懒洋洋地靠在美人榻上,问赵曼香:“听说你病了,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赵曼香微微一愣,赵曼香怎么知道她病了?

想了想,估计是她提着药进府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吧。

“没什么大事,大夫说气血两虚,养一养就好了。” 赵曼香温婉地笑着回答。

赵曼香收回视线:“那就好。把今日的避子汤喝了吧。”

睫毛猛地扑闪了两下,赵曼香还是上前去,乖巧地端起避子汤,一饮而尽。

“我有心从二等丫鬟中提一个上来,你看着金蕊怎么样?”赵曼香随口问道。

赵曼香笑着上前,一边帮赵曼香按着肩膀,一边轻声说:“奴婢觉得很好,金蕊姐姐性子直爽,嘴皮子利索,颇有些像……像……”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赵曼香住了口。

点到为止即可。为了避免赵曼香骂她,她急忙改口:“奴婢也不懂,少夫人觉着谁好,便提谁上来吧。”

赵曼香回头瞪了赵曼香一眼,想了想,也是,金蕊的性子太像杜鹃了。刚打发走了杜鹃,她可不想再弄一个那样的人在眼前晃悠了。

按了按眉心,赵曼香道:“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我自己再想想吧。”

伺候完赵曼香,赵曼香出了正屋。

蜜柚正提着一桶热水往耳房里送。

“蜜柚,拿木盆给我盛点热水,我要净一净手。”赵曼香故意支使蜜柚。

蜜柚应下,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赵曼香给蜜柚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说:“别慌着走,一会儿还用得着你。”

蜜柚便站在旁边等着。

赵曼香压低声音说:“蜜柚,这次少夫人会提一个二等丫鬟上去,那必然得有人补二等丫鬟的缺,你争一争吧。”

“我……我恐怕不行。”蜜柚有些犯怯。

赵曼香从袖子里掏出刚买的那盒胭脂,塞到蜜柚怀里,小声道:“我不好帮你说话,你把这一盒胭脂送给青提,求一求她。她要是帮你在少夫人面前讲几句好话,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这胭脂不便宜吧?赵曼香姐姐,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蜜柚把胭脂塞了回来。

赵曼香瞪她一眼:“你不争一争,就永远被人欺负。就算事情不成,你讨好一下青提总没有坏处。快收着,别让人看见。”

蜜柚迟疑了一下,终于将胭脂偷偷藏在了袖子里。

“我如今处境尴尬,表面上,我会尽量远着你,你别往心里去。”赵曼香站起身,悄声叮嘱。

蜜柚重重点了点头。

“好了,你帮我把这水泼了吧!”赵曼香大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齐芳院。

她眼下是通房,还没有用丫鬟的资格,不能把蜜柚要到身边。如今,只能尽量帮助她在齐芳院过得轻松一些了。

回到青山院,赵曼香惊讶地发现,青山院正堂的西半部分点了烛火。


见赵曼香脸上全是恭敬和顺从,赵曼香收回眼神,淡淡道:“杜鹃,你再多休养几日吧。赵曼香,你上次给我按肩膀,按得很舒服,你学过按跷?”

“薛妈妈教过奴婢一些。”赵曼香低垂着睫毛回道。

“再给我按按。”

赵曼香答应着,去净了手,便站在赵曼香身后,给她按了起来。

杜鹃心中不忿,磕了个头便带着怨气出去了。

手下动作不停,赵曼香垂着长长的睫毛,轻声细语道:“少夫人,您应该是累着了。奴婢昨日还跟世子爷说,少夫人管理着偌大的国公府,着实劳心劳力,很是不容易。”

“唉,他要是能听进去就好了。”赵曼香叹息。

赵曼香道:“奴婢瞧着世子爷听进去了些。今日,奴婢送世子爷出门的时候,世子爷说,奴婢既然是您的人,也该帮衬着您些。”

“真的?!”赵曼香惊喜地回头。赵曼香真的关心她了?

赵曼香点头:“是啊。奴婢回禀说自己太蠢笨了,怕是帮不上忙。世子爷想了想,说该做夏衣了,今年定夏衣的事,让奴婢学着做。”

闻言,赵曼香拍开赵曼香的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就凭你?你懂怎么选衣料和样式?只怕你连绫罗绸缎都认不全!”

赵曼香跪下,为难得脸都红了:“奴婢知道自己不行,但世子爷吩咐下来了,奴婢也不敢驳主子的话。求少夫人指点指点奴婢吧。”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罢了,你虽然一窍不通,但尚衣处做这些事已经很老练了。你多跟她们学着些就是。”赵曼香想了想,淡淡道。

赵曼香迟疑了一会儿,才为难地点头:“那……奴婢试试吧。”

赵曼香拿起一个累丝金镯子,戴在手腕上,对着阳光欣赏着,漫不经心地说:“也好,我就乐得清闲了。赵曼香,世子爷矜贵,又经常在御前行走,他的衣裳可马虎不得。你要是做不好,或者耽误了世子爷穿,我定不饶你!”

“奴婢不敢不尽心!”赵曼香跪伏在地,心下安定了些,总算又平安闯过一回。

出了齐芳院,赵曼香就去了尚衣处。

参观了一番之后,赵曼香不由得感慨,国公府的确富贵。

尚衣处有天南海北搜罗来的好布料,绢、纱、绮、绫、罗、锦、缎等等,单是一个锦,又有云锦、蜀锦、宋锦等。

工艺上又分妆花、织金、缂丝等等。

颜色更是繁杂,单是一个蓝,就有九十种之多。

等选好布料,在上面绣什么纹样,用哪种绣法,又各有讲究。

赵曼香出身穷苦,又一直做粗使丫鬟,哪里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她一时看得眼花缭乱。

但是,她相信,世子爷让她办这件差事,一定有世子爷的道理。

她只需要尽心办差就是了。

赵曼香在尚衣处待了一天,也学了一天,她在纸上连写带画,很是认真。只是,她字认不全,更写不全,记下来的东西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傍晚回青山院以后,赵曼香大着胆子,求赵曼香要了往年的夏衣。

赵曼香坐在灯下,对着今日记下来的手札,琢磨了起来。

“这是什么?”

突然听到赵曼香问话,赵曼香吓了一跳,忙站起身,向赵曼香行礼:“世子爷。”

愣了愣神,她才想起来回答:“哦,回世子爷,这是奴婢记的手札,都是关于衣裳的。”

赵曼香微微皱了皱眉:“你认字?”

见赵曼香看着她字画相间、乱七八糟的手札,赵曼香羞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却只能硬撑着回道:“是,奴婢在赵府的时候,有个相熟的大丫鬟姐姐,她教奴婢认过一些字。”

赵曼香想起了半夏姐姐。半夏本是赵曼香身边的大丫鬟,生得不算绝美,但很白净,性子和顺温柔。后来,她被赵府的二少爷看上,讨去当了通房。二少爷娶亲以后,半夏突然病死了。

去世前,半夏见到她时,曾悄悄叮嘱她,宁可当粗使丫头,也不要当通房。

赵曼香眼睛湿润了,她到底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勇敢前行。

“你这字……倒也能看出来是字。”赵曼香艰难开口。

赵曼香脸更红了一些,她的字,实在让人没法开口夸,难为赵曼香了。

“这样吧,你每日临摹一页字,交给我检查。”赵曼香说着,走到书架旁,取出一本字帖,交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没想到,赵曼香居然要教她学问,她忙不迭地行礼谢恩。

赵曼香翻到第一页,问赵曼香:“这九个字,你都认识吗?”

赵曼香认真地看了看,伸手指着,挨个念了起来。到了第五个,她就卡壳了。

停顿了片刻,她硬着头皮念道:“定。”

“噗嗤。”赵曼香轻笑出声。

赵曼香顿时臊红了脸。

看到赵曼香窘迫的模样,赵曼香忙忍住笑,恢复平时清冷的模样,教道:“这个字念绽,绽放的绽。”

赵曼香连忙跟着念了:“绽,绽放的绽。”

好不容易才把这一页字读完。九个字里面,她有四个都不认识。

赵曼香又简单地指点了她怎么临摹,便进了书房。

赵曼香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她暗下决心,世子爷亲自教她,她怎么也得争点气,把字学会练好。

这一夜,赵曼香忙到很晚才入睡。好在青山院不缺烛火,赵曼香也不苛待下人,她能安心琢磨,没人来催她或呵斥她。

第二日,赵曼香再到尚衣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只是,昨天给赵曼香讲解的周嬷嬷告了病假,换成了尚衣处管事王嬷嬷亲自接待她。

赵曼香先向王嬷嬷请教一些疑问。

王嬷嬷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给赵曼香讲解起来。

但是,赵曼香听着听着,发觉王嬷嬷讲的与周嬷嬷不同。

赵曼香判断,是王嬷嬷讲错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了王嬷嬷。

王嬷嬷讲解告一段落之后,见赵曼香眉头紧锁,以为她听得稀里糊涂,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赵曼香姑娘,这些很复杂,您要想彻底弄明白,没有两三个月是不行的。要不然,我们就按往年的旧例给世子爷做夏衣好了。”

赵曼香心头一动,问:“往年是什么旧例?就说去年吧。”

王嬷嬷回答了。

赵曼香终于确定了,这婆子是故意误导她呢。


“好了,你回青山院吧。”赵曼香暼赵曼香一眼,站起身,进了里间。

赵曼香走到齐芳院门口的时候,依旧难受得厉害。杜鹃跟了出来,将一串铜板塞给赵曼香:“喏,你这个月的月银。”

赵曼香低头看了看:“还是三百个铜板?”

三百个铜板是三等丫鬟的月银。二等丫鬟每月六百个铜板,一等丫鬟每个月一千铜板,也就是一两银子。

按说,通房的月银,至少也应该比照着一等丫鬟来发。

杜鹃仰头,翻了个白眼:“少夫人没说给你涨月银,有本事你问她去。你啊,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说完,杜鹃“啪嗒”一声关上了齐芳院的门。

赵曼香自然不敢去找赵曼香理论,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感觉有些烧心,便把铜钱装到腰间的钱袋子里,捂着胸口往青山院走去。

快到青山院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唤:“赵曼香姑娘。”

赵曼香转过身,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小丫鬟。

小丫鬟一团稚气,笑着行礼:“赵曼香姑娘,奴婢是尚衣处的春儿。周嬷嬷派奴婢来给您送丝线。”

这么一说,赵曼香便想了起来,她的确去尚衣处寻过丝线。

赵曼香笑着接过来:“多谢春儿。请替我谢过周嬷嬷。”

春儿点头说“好”,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

“春儿还有事吗?”赵曼香有些诧异,问道。

春儿摇头,瞥了暼赵曼香的腰间,依旧不动。

电光火石之间,赵曼香明白了。

春儿怕是在等赏钱!

赵曼香原是被打压的三等丫鬟,没有积蓄,如今又并不曾真的得世子宠爱,日子过得艰难,这些事,春儿恐怕是不知道的。

在春儿眼里,赵曼香已经是世子爷的通房大丫鬟了。能在世子爷身边伺候,是国公府丫鬟中头一份的荣宠。赵曼香与她这样的小喽啰身份不同。

故此,春儿跑了腿,便满心等着领赏钱。

赵曼香暗叹,幸好自己刚刚从杜鹃那里领了月银。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从钱袋子里拿出五个铜板,笑道:“辛苦你了,你拿着喝些茶吧。”

春儿谢过赵曼香,一蹦一跳离开了。

赵曼香手放在心口抚了抚,一边虚弱地往前走,一边思忖起来。

少得可怜的月银,除下自己的花销,哪里还有余钱打赏底下的人?可她如今帮世子做一些事情,用到人的时候,总不能铁公鸡一毛不拔,把人都得罪干净了。

世子爷如今刚刚对她没那么抗拒,她自然不好求世子为她做主,或者给她银两。

该想个生钱的门道。

要不然,先多绣一些东西,偷偷拿出去卖?

正这样想着,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赵曼香,站住!”

这声音跋扈,一听便知道是杜鹃来了。

赵曼香转身。

“少夫人让你过去。”杜鹃满脸阴险。

赵曼香赔笑:“杜鹃姐姐,我刚从那边回来,少夫人又有什么吩咐吗?”

“少废话!有胆子你就别去!”

赵曼香苦笑,匆忙回转,到了齐芳院。只见春儿正站在院中,一脸怨恨地看着她。

赵曼香百思不得其解,压下心中的不安,朝赵曼香行了一礼。

“跪下!”赵曼香脸上都是怒气。

扑腾一声跪下,赵曼香茫然问:“少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

嗖!嗖!嗖!

几枚铜钱朝她飞来。

铜钱狠狠砸在她的身上,又叮铃哐啷弹到了地面上。她本能地侧脸躲避,脸上倒没有被砸中。

“贱婢!还有脸问?!你从哪里得来这些私铸的铜钱?!居然还用来赏人?!”

赵曼香不由得怔住了,私铸的铜板?!朝廷不允许私铸铜钱,私铸的铜钱,一经发现便会被收缴销毁。拥有私铸铜板数目大的,还会被朝廷问罪!

“少夫人明鉴,奴婢没有私铸铜钱!”

赵曼香撇嘴道:“还不承认?你打赏给春儿的,便是私铸币!”

“赵曼香姑娘,您不想打赏我,不打赏便是了,为什么要用私铸铜钱害人?!我若拿出去花,被人认出来,人家肯定要打我骂我!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春儿看起来又气愤又委屈。

赵曼香怔住,想了想,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把里面的铜板全都倒在地上,仔细辨别着。

是了!新领的月银全是私铸币。私铸币铜质不如官府发放的铜板,色泽不同,而且,上面的文字也有些模糊。

仔细一看,就能辨认出来。

今日,杜鹃给她月银的时候,她刚喝过避子汤药,正浑身难受,便没有细看。

被算计了!

赵曼香抬头,看到杜鹃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定了定神,赵曼香回道:“少夫人,奴婢从杜鹃手里接过月银,便回青山院,一路上除了春儿,不曾遇见旁人。奴婢还没到青山院,就被杜鹃唤了回来。这三百个私铸币,全是杜鹃给奴婢的。”

杜鹃恼怒地呵斥:“胡说!今天早上,齐芳院所有丫鬟婆子都从我手里领了月银,个个都是好的,难道唯独给你的是私铸币不成?!谁知道你你路上遇到了什么人,跟谁偷偷换了私铸币?!”

说着,杜鹃身子一拧,跪到地上,用帕子捂着脸哭诉:“少夫人,奴婢辛辛苦苦做事情,却被赵曼香污蔑,呜呜呜,求您给奴婢做主!”

“杜鹃,快别哭了,赶紧起来,你自小服侍我,我岂能不信你?”赵曼香对杜鹃和颜悦色。

紧接着,赵曼香看向赵曼香,目光陡然变得狠厉:“贱婢,真是白抬举你了,半点不自重!你做下这种事,还不肯承认,反而攀污旁人。今日若不收拾你一顿,底下的人有样学样,还怎么得了?!”

赵曼香哭道:“奴婢没有……”

杜鹃站到了赵曼香旁边,小声说:“她还要伺候世子爷,打板子、掌嘴都不合适,不如用针刑吧?”

“我乏了,你看着办吧。” 赵曼香嫌弃地看了赵曼香一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回了正堂。

杜鹃唤过来几个婆子,她们将赵曼香按住,一个婆子抓住赵曼香的手,另一个婆子则用针刺进了赵曼香的手指头里!

十指连心,又长又粗的针刺到指甲缝里,赵曼香疼得发出声声惨叫。

婆子扎到第五针的时候,赵曼香疼晕了过去。

一个婆子劝道:“杜鹃,就这样吧。万一她真有点事,世子爷问起来,反倒不妙。”

杜鹃鄙夷地撇了撇嘴:“还真是不中用,这点刑都受不住。罢了,用冷水把她泼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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