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重明明是个女孩子,爷爷却把她当成男孩子来养,女命男养,好养活。小的时候,她因为一次意外短暂失明,恢复后她意外发现,自己的双眼居然能够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重明明的阴阳眼,让她遇见了许多非人的东西,那些东西善恶难分,唯有判官才能断定“他”前世今生的恩怨。桩桩件件,连在一起,揭开了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主角:重明明,瑜霖君 更新:2022-07-16 0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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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重明明,瑜霖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判官大人蛇君又吃醋了》,由网络作家“平分秋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明明是个女孩子,爷爷却把她当成男孩子来养,女命男养,好养活。小的时候,她因为一次意外短暂失明,恢复后她意外发现,自己的双眼居然能够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重明明的阴阳眼,让她遇见了许多非人的东西,那些东西善恶难分,唯有判官才能断定“他”前世今生的恩怨。桩桩件件,连在一起,揭开了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叫重明明,意味着重见天日的意思。
因为女命男养好养活,爷爷从小将我当成男孩培养。
小时候一场意外造成短暂失明,恢复后惊奇的发现双眼可以看到很多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快点行不行,我等着用呢。”
不远处穿着凤冠霞披的杨卉双手环抱在身前,对我一顿催促。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挖着地上的湿土,想要将土里的东西挖出来堵上杨卉的嘴。
这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鬼,也是我看见后见到的最和善的鬼。
杨卉告诉我,我是偶然机会得了阴阳眼,要干阴间的事儿,而我也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只有一个爷爷,于是只好被杨卉威胁着干这干那。
只见杨卉动了动手指,眯了眯眼睛,看着土里的玩意,不耐烦的说道:“你能不能快点,天都要亮了。”
“快了快了,别催了。”
我奋力挖着土里的东西,指尖似乎触碰到什么坚硬东西。
“感觉到没有,就是那个。”
我狠狠地往后一扒拉,只见里面白色的骸骨露了出来,我吓得一个趔跌,跌坐在地上。
杨卉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点给我拿出来!”
树上的乌鸦飞过,我忍着恐惧重新起身将那一堆白骨狠狠的扯了出来。
一堆白骨就这样连根拔起,被我握在手里
“诺。这个给你。”
杨卉正说着,一个东西,丢在我怀里。
我有些傻眼,看着怀里的东西像翡翠一样光滑,冒着绿光,煞是诡异。
刚准备开口询问的我,定眼一看,只见杨卉早已消失不见,连同那具骸骨。
“我......”
我差点爆粗口)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我甚至不记得回去的路,她就这么把我给丢了,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无奈的我按照迷糊的记忆一路摸索着,走到小路上时,被吱吱吱的声音吸引。“吱吱吱”的声音,我低头一看。
居然是个半大的黄鼠狼!
那黄鼠狼站起来,两只手拱了拱,开口说话:“阴阳大人,你看我像人吗?”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着黄鼠狼仓皇而逃,吓得拔腿就跑,哪敢吭声。
谁知跑到一半,黄鼠狼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人,你看我像人吗?”
“啊——别过来!”
我转身穿过丛林小道,继续往山下跑着,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烟火与灯光,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管脚下的伤口,快速的奔回家。
只见我一推开门,爷爷正坐在客厅内,蜡烛摇曳不停,烛光晃动,爷爷抽着大烟看不清面容。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淡淡的喊了一句,“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啦。”
爷爷沙哑的嗓音,让我心安,不过片刻,爷爷似乎有些奇怪。从前都是站起来给我做点羹汤,今天却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
我勉强的笑了笑,凑近了一点,道:“爷爷,我饿了,给我整点吃的吧。”
爷爷忽然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明明,你看我像人吗?”
顿时铺天卷地的凉意袭来,我的双脚似乎被钉在了原地,看着面前的模糊不清的爷爷,不敢吭声。
可是他却再次问我,“你看我像人吗?”
“不,不,你什么都不像!”
我拔腿想跑,可是我根本跑不掉,身后的爷爷看不清面容,一把将我肩膀按住。
就在千钧一发,杨卉忽然出来了。
我大喊道:“救我,快救我!”
只见杨卉抬手一挥,我的肩膀忽然落空,爷爷也连连后退,慢慢浮现出毛色出来。
这,这根本就是那个黄皮子!
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爷爷,爷爷面容狰狞,毛色逐渐发黄,慢慢萎缩成了个小黄皮子。
“快走,她不是你爷爷!”
“黄鼠狼找你讨封!”
我拔腿就跑,忽然面前的场景一变,根本就不是什么自己家里,而是一个破庙,不过就在自家前头一点。
“爷爷,爷爷!”
“明明!”
我听到爷爷在喊我,我顿时喜出望外的往前走着,果不其然,村子里的人都举着火把,垫着灯笼跟在我爷爷身后找我。
我一把钻入爷爷的怀抱,没错,体温是正常的。
“明明,你这是怎么了。”
爷爷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肩膀,我侧脸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在我肩上。
“怎么搞的这副模样。”
爷爷皱了皱眉头,我这才发现脚上穿的布鞋已经破了个洞,身上的衣服被树枝扯的稀烂。
村长举着火把对我说道:“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别吓着孩子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村子里的人回去,可是走到半路,装在荷包里的玉佩发热的发烫,我拿出来一看,又没了温度。
我没在意,村子里的几个说的上话的都去了屋子,我坐在中间,把事儿说了一遍。
“这不就是黄皮子讨封嘛,害,说是你说他像人,他就得道成仙,你说他不像人,他就前功尽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伯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
我也点了点头,可是我爷爷撩起我的衣服,那小小的巴掌印,有些发黑。
“这怎么回事。”
众人围过来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黄二狗拍了一下大腿,将众人一惊,“你这是被它给缠上了。”
“你若是早点也就罢了,这......唉!”
“这到底是怎么了?”
爷爷望着黄二狗的脸色也不好,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你说他什么都不像,这一身的修为前功尽弃了,恐怕......要来寻仇了!”
“寻仇?!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凭什么找我。”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愤然。
只见村长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大烟,缓缓的吐出,看不清表情,淡淡的说道。
“那就去请米婆吧。”
“这......”
一说米婆我倒是知道,住在村外偏院的山里,从前只要有什么事儿都找米婆看看,可是改革开放之后,米婆就是个人人喊打的封建迷信罢了!
众人都不愿意去照顾孤寡的米婆,如果不是这次提出来,恐怕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我脸色有些难堪,兜里的玉佩又在发烫。
忽然,只听见杨卉飘忽不定的声音传来:“重明明!快跑!他要来找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
眼看着外面太阳都挂起了半边天了,料想黄皮子也不敢再出来干什么。若是现身,恐怕整个村子都要捅了它的窝。
我想起自家院子里的鸡鸭总是少一两个,该不会早就盯上我们家了。
“爷爷,爷爷。”我拉了拉爷爷的袖子,悄声的说道,“杨卉跟我说它要来找我了,怎么办?”
虽然我有阴阳眼整个村子都知道,可是我与杨卉相识这件事也只有爷爷知道,爷爷早就七老八十了,如今还要操心我的事儿。
爷爷脸色骤然大变,杨卉不可能骗我,我既然帮她做了这么多事儿,加上昨日又是杨卉救了我,如果我死了,杨卉还有心愿没有人帮她完成。
“走。去找米婆。”
爷爷忽然起身,二话不说进了厨房带了二锅头跟鸡蛋,还有烧鸡,以及一斗米装在篮子里。
村长与大伯还有黄二狗看了看爷爷,摇了摇头。
我跟在爷爷身后,其他三个人回了家。
爷爷带着我走着小路弯弯绕绕到了个土地庙里,土地庙有些破旧,自从改革开放封建迷信人人喊打之后,米婆也就只有躲在土地庙里。
“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米婆从里面钻出来,我身子抖了抖,只见面前的女人佝偻着身子如同侏儒一般,脸上的皱纹斑驳不堪,两个眼珠子昏黄。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我伸手挥了挥,想试试米婆能不能看见我。
谁知,米婆“啪”的一下,将我的手狠狠地打下来。
“这是带给你的一点心意,明明的事儿你也知道,如今......”
爷爷话还没说完,米婆就将爷爷的话打断了。
“哼,黄鼠狼讨封本是桩好事儿,如今偏偏被你这不孝孙女斩断了缘分。”
我抿了抿嘴,不好意思说话,我也不懂这些个东西。
倒是爷爷一把年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米婆,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了,求求你救救她吧。”
“爷爷!”
米婆也没叫我爷爷起来,淡淡的看着我。我忽然有些气愤,拉着爷爷要回去,这条命不要也罢,自己本就不该出生。
“啪——”
爷爷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冷着脸说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快跪下!”
我捂着脸,眼里噙满泪水,跟爷爷一起跪下。
米婆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以后你跟了我,就别回去了。”
“好好好,只要你能保住她,怎么样都行。”
爷爷连声答应,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疼了自己十几年的爷爷,居然就这样把我送给别人了?
可是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豆大的泪水往下滚。
米婆转身从爷爷的篮子里舀了一勺米,念念叨叨的放在桌子上,又点了一柱香,眼睛忽然一睁,整个人都变了一般,清澈的眸子盯着我将香插上。
虽然人没有变,可是我感觉仿佛有东西上身了一般。
“重明明,你需在这跪上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之后下雨,围着土地庙转一圈,再将你荷包中的玉佩拿出来,滴上一滴血,放在这供桌上日夜供奉。”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却也只点了点头。倒是旁边的爷爷脸色再次变了变,却也没说什么。
我知道爷爷一定是想问我玉佩哪里来的。
一眼的功夫,米婆恢复了原状,望着我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难到真是请仙上身不成?!
我将原话叙述了一遍,米婆的脸色也变了。
我的事儿难到就这么难解决?不过是个黄皮子罢了,摸准了窝打死就好了。
我正想着,米婆忽然说道:“这是命,起来吧,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我会教你一些东西,你就是我徒弟了。”
“你就回去吧,别担心了,有那位护着,出不了什么事情。”
爷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顿时泪流满面,“爷爷!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傻孩子,怎么会呢,等避开了这阵子爷爷就接你回家。”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期盼着能早日离开这个土地庙。
米婆向我招了招手,只见里面一堆纸糊的人偶,我看着这些人偶有些后怕,他们都没有点上眼睛。
“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阴历七月七......”
正说着,米婆将我的生辰写在红纸上,贴在所有的人偶身上。
我不知道米婆到底要做什么,米婆看了我一眼拿着人偶出去了。
“你去跪着。”
米婆出去以后,我就在土地庙前面跪着,要跪上三天三夜,想想都觉得腿疼。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忽然想起杨卉,她怎么今天没跟着我了。
自从拿了骸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眼看着就到了下午,我饿得饥肠辘辘,摸了摸肚子,想起身找点吃的。
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忽然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将我按下来!
我顿时感觉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这次又是什么?
难不成是黄鼠狼进来了?
米婆忽然从我面前走过,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
我顿时松了口气,跪在地上,也许刚刚是米婆把我按下去的。
米婆将饭端过来,递给我,我二话不说的吃了起来,看着米婆插香的手,萎缩得还没有一个孩子的手大。
刚才怎么可能是米婆按我下去的,那股大掌的感觉,绝对不是米婆!
我顿时不寒而栗,三下五除二的将碗里的饭吃完了交给米婆。
米婆上完了香看着我,我却直直的越过米婆看向供桌,那插上的香硬生生的折断了。
“断,断,断了......”
我哆哆嗦嗦的说道,指着香,一看就不吉利。
米婆愣了愣,回头一看,还没烧到半截的香就倒在桌子上。
米婆阴沉着脸色看着香,又烧了一柱,还是断了。
米婆瞬间脸色挂不住了,破口大骂:“好你这个土地老儿,这人家没少拿东西供你,你却不想办事,若是如此,这姑娘出了什么事儿,上面算计下来,你也逃不了。”
米婆冷哼一声,将烧鸡与酒放在桌子上,再点上一柱香,嘴里念念有词,“你虽然归为一方地神,也莫要不知好歹,没了他们你也没有贡品。”
果不其然,香笔直的立在米上,只是烧的巨快,没过半个钟头就烧完了。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我身子抖了抖,这土地庙可没有门,蜡烛摇曳晃动,米婆就闭着眼睛坐在土地旁边。
一阵困意袭来,我眯了眯眼睛,有些想睡觉,可是冷清的风吹在身上,也睡不着。
“哐哐哐——”
窗子被风吹的摇摆不停,邪风大作,我闭着眼睛谁也不敢看。
一阵风呼啸而过,土地庙的蜡烛都被吹灭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两个电灯泡一样的东西在黑夜里发光,悬浮在半空中。
“米婆,米婆。”
我不敢起来,一边喊着,却也没有人回答。
那个东西死死的在房梁顶上盯着我,只看得见冒着光的眼睛,难不成是黄皮子来了?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它似乎有些忌惮我。
“喵———”
一声猫的嘶吼,那东西猛然回头,顺着房梁爬到楼顶,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黑。
小黑是我养的一只纯黑猫,十分有灵兴,没想到居然跟着找到了我。
小黑趴在我的身边,我一只手摸着小黑,可是小黑躁动不安,起来围着我转圈,嘴叼着我的衣服想将我扯起来。
我有些无奈的挥了挥小黑:“别闹了,我可是要跪上三天三夜呢!”
小黑嘶鸣一声,这一声让我心神动荡不安,心里跳的十分快,小黑转身扫尾离开了我,钻入黑暗当中。
我抵不住困倦,跪在地上低着头睡了过去。
......
“明明。”
一声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猛然抬头一看,爷爷站在自己面前,肩上还站着黄皮子。
我有些诧异,看着爷爷问道:“爷爷,你怎么......跟黄皮子在一起了。”
黄皮子顺了顺毛,朝着我笑了笑,我脸色骤变。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似乎腰身也没有从前那么佝偻了,“要好好照顾自己,跟着米婆多学点本事,爷爷怕是没有福气咯。”
“爷爷!怎么会呢!你肯定会长命百岁,你为大伙做了那么多好事儿。”
我瞬间眼泪就下来了,望着爷爷,握着爷爷的手,只感觉冰凉一片,我察觉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这哪是爷爷的手,这不是长了毛的黄鼠狼吗?
再抬头,爷爷早已消失不见。
我大惊,“爷爷!”
只见面前还是土地庙,香已经烧完了,连着米也变成了黑色,原来是一场梦。
我揉了揉眼睛,外面天已经亮了。
“重明明,重明明!”
大伯的声音传来,我回过头一看,只见大伯还带着白色的布,一身黑衣,很少见大伯如此严肃,莫不是村子里老了人了。
“快跟我走,快点。”
重明明挣脱开大伯的手,已经在这跪了一天一夜了,若是现在走了真是前功尽弃。
大伯脸色难看,连拖带拽的将我拎起来,“跟我回去,以后别来这。”
我还没问清楚为什么,就跟米婆打了个照面,米婆拿着破烂不堪的人偶,好像是被什么撕咬了一样,也没有看我,只是叹了口气。
一路被大伯拎回去,地面上不少纸钱,从前老了人都忌讳我的阴阳眼能看见,不让我去凑热闹,这如今是怎么了?
大伯带着我回了家,一口棺材放在院子正中央,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挣脱来大伯的束缚,钻入人群中质问。
“谁这么缺德把棺材放在我们家门口!”
“这是盼着我们家不得好死吗!”
可是场内也没有叽叽喳喳一片,反而都叹着气。
大伯摇了摇头,推了推我,让我进屋。
我疑惑的进去,只见爷爷的冥照悬挂在屋内!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摇着头连连后腿了数步,望着爷爷的照片,失声痛哭。
“这不可能!”
“节哀吧,明明。你爷爷......他不知道呗什么动物给......搞得不成人形,要不是他手里握着你的东西,我们还根本认不出来他。”
“是黄鼠狼,一定是黄鼠狼!”
我叫喊着,可是根本没用,爷爷已经回不来了。
我被大伯叫着将灵牌端好,跟着上山下葬。那道士却多看了我两眼。
起棺的时候倒也顺利,一路跟着上了山,我打头阵。
可就是上山那么一小会功夫,乌云密布,眼看着大雨就要下来了,大家都加把劲赶紧下葬。
“哐——”
我回头一看,只见棺材忽然重重的摔在地上,爷爷正坐在棺材上阴森的笑着,肩膀上还有一只黄鼠狼,深色诡异的看着我。爷爷端坐在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前方,像是完全被黄鼠狼掌控了一般。
“明明!不能回头。”
大伯大喊,我赶紧回头,往前走着,身后却没有传来跟随的脚步。
“重叔,这棺材抬不起来啊。”
“是啊,我刚才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沉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你看这个天,马上要下雨了,再不快点这......”
大家伙也没遇到过这么个情况,我不敢回头,山顶上忽然冒出米婆的身影,那蹒跚的步伐,拄着棍子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我瞬间感觉有救了。
米婆一步一步走下来,端着绿豆米,越过我神神叨叨的念着,忽然眼睛一睁,一把将米洒向棺材上,“磁---”这青天白日的那棺材上冒了一层白气,我干瞪着眼角看着棺材上的爷爷与黄鼠狼消失了。
“还不速速离开!”
“起!”
众人将棺材抬起来,顺利的安葬后,大伯准备把我领回家,可我却看见小黑在草丛中望着自己。
米婆一把拉过我,淡淡的说道:“这娃子既然他爹交给我了,以后就是跟着我的,你们不用操心,把事儿办完了。”
大伯也没有说什么话,点了点头,我跟着米婆回去重新跪在土地庙前,还沉浸在伤心事当中,原来爷爷托梦是来跟我道别的。
“跪满了再起来,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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