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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剧本里的炮灰女

御都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穿书,秦舒舒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令她感到惊恐的是,她竟然和女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与男主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害怕受剧情的牵连,自己最终会不得好死,她果断地选择了退婚,决定与男女主老死不相往来。怎知,天不遂人愿,某日,她竟被某男堵在了门口,且被其宣告了主权……

主角:秦舒舒,苏越铭   更新:2022-07-15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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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舒舒,苏越铭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剧本里的炮灰女》,由网络作家“御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书,秦舒舒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令她感到惊恐的是,她竟然和女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与男主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害怕受剧情的牵连,自己最终会不得好死,她果断地选择了退婚,决定与男女主老死不相往来。怎知,天不遂人愿,某日,她竟被某男堵在了门口,且被其宣告了主权……

《穿成剧本里的炮灰女》精彩片段

秦舒舒被一个尖锐的声音吵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点黏糊糊的感觉,眼里一片茫然。

目光所及的是灰黄色的天花板,身下躺的床是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门边放着一张满是蛀虫的方桌,上面摆着一个像民国时期老式的藤夹,藤夹上面放着几件有补丁的衣服,旁边还放着一个茶壶和一个白色的粗瓷碗。

这是哪儿?

“死了没有,没死赶紧起来,你还想装病做大小姐,等着我伺候你起床,是吗?”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而且还把木板门敲的摇摇欲坠。

秦舒舒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的脑海一痛,紧接着涌入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原来她穿到一部她看过的电视剧里面,上一刻她还无聊的跟一起旅游的人就这部剧共同探讨了剧情,吐槽说剧中的女配爱的卑微,活的凄惨。

下一秒她就穿过来了,而且女主还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原主为这个家做牛做马,活生生的把一双手磨得粗粝不堪。女主却是她大姨父的亲侄女,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是大院子里面的子弟爱慕的对象。

同样是寄人篱下,女主与原主在大姨家的区别对待,可谓是差天别地。

门外尖叫的人是原主大姨的女儿,平时稍有不顺心就原主百般刁难,处处挑刺,看不起原主,说原主是个克死父母的灾星,低贱的泥腿子,在她家就是个讨饭的乞丐。

秦舒舒即使看了一遍剧,也比不上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那么气愤,她不知道该骂原主懦弱无能,还是该心疼她善良得愚蠢。你当人家是一家人,可是人家把你当作随意打骂的牲口,即使你再怎么重情义,终归也有个限度吧。

秦舒舒听着门外还在拍打的声音,她心头不禁的涌起一股怒火,下床拉开摇摇欲坠的门。

门外的何翠花想不到门突然之间被打开,她差点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原本就一肚子火没处撒,她看到气定闲神杵在她面前静静看着她的人,当即破口大骂:“秦舒舒,你想作反啊!居然敢让我在这里等那么久,现在才开门,也不看看外面什么时候了,你还敢睡这么久,不用做事了吗?还是等着我服侍你,能耐你了啊!”

秦舒舒眼神冰冷如霜的看着何翠花,淡淡的说道:“我没让你在这儿等,一大家子人在家,有事你们不会做吗?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不差我一个人吧。”

别人想使唤她,没门儿。

听到她说的话何翠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头接触到秦舒舒冰冷的眼神,心中狠狠一颤,背脊有点发凉,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有点害怕秦舒舒,真是见鬼了。

不过心头的怒火占了上风,完全没有觉察到秦舒舒的异样,紧接着说出更讽刺她的话。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死不要脸的赖在我家不走,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说了你两句,你竟然敢顶嘴。”

然后她刻薄的三角眼往上吊起,涂得像血盆大口的唇尽是嘲讽的又说道:“别以为苏大哥把你从外面背回来,他就会娶你,做梦吧你,只要有晓梦姐在,你就别想嫁给苏大哥,我告诉你苏大哥喜欢的是晓梦姐,你别再不知廉耻的往苏大哥身上倒贴,他也不会看你一眼,哼。”

秦舒舒听到苏大哥三个字,突然脑海里出现一段记忆,何翠花口中的苏大哥不就是原主的未婚夫吗?是原主的爷爷用救命之恩换来的,可是男主的家人除了苏老爷子以外,没有一个人瞧得起她。

昨天傍晚她饿晕在一条巷口,被雨淋了,没想到是被苏越铭救了她。

按照以往他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还伸请到外地历练,也不愿意留在京城的部队,估计这次回来救了她,恐怕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吧。

秦舒舒身体还残留原主的一丝情绪,她心里面郁闷不已,感觉很酸涩。

不过没关系,以后她会替原主活得很精彩,那些人从今以后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虚情假意的亲戚,渣男未婚夫什么的都滚粗吧!以后别来碍老娘的眼。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然后她重重的甩上了门,把烦人的声音隔绝在外面。

何翠花用死鱼眼瞪着门板,然后用力踢了一下门板,扭头就走了。

秦舒舒换了衣服后,去厨房找吃的,她终于看清楚房子的情况,原来她住的地方是一间杂物间,难怪她会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

然而其他人的都是通风透气,采光不错的房间,原本还剩下一间客房,可是她大姨说那是留给客人来住的。

想到这里,秦舒舒内心冷笑,这就是她所谓的亲大姨,如果不是她的好大姨,原主昨天也不会晕倒在巷子里面,最后发高烧没有人理会,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厨房里面的灶台上还残留着柴火的余温,可是锅早已经刷干净了,柜子里更是不见一点米面的踪影,估计是锁到大姨房里的柜子里面了。

秦舒舒撇撇嘴,眼中尽是讽刺之色,果然是绝情的货色,亏原主还对他们掏心掏肺,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在火柴厂粘火柴盒子的钱一分钱不留的上交了,那样又有谁把她当作亲人对待过?!

秦舒舒不想去客厅看那些人丑陋的嘴脸,她直接出了门,她一边走一边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如果有地方住,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她一刻都不想呆了。

但是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想要脱离那个家,估计很难。

秦舒舒唯一庆幸的是她户口本还是独户,也在她的手中,这也多得了苏老爷子的帮忙,令她泄气的是她粮油本却在大姨手中,她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粮油本重新弄回自己的手中。

还有一个问题,就算有粮油本在手,她也没钱啊,唉,先不管了,还是先解决现在肚子饿的问题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饿得脑袋有些晕乎了,连走路都有些费劲。

“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秦舒舒头顶响起一道冷清无起伏的声音。

秦舒舒吓得差点摔倒,她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橄榄绿军装,身材挺拔,风华绝代的男人,随即不假思索地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苏越铭。”

他怎么在这里?她刚才为了避免两人撞到,特意要了一圈,结果还是碰上了。


秦舒舒暗自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啧啧,的确有做男主的资本,英俊挺拔的身姿,清逸俊朗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见底的能吸人心魂黑眸。

不过苏越铭再怎么好看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个渣男,苏越铭在原剧中他明明不喜欢原主,却一直不跟原主退婚,又和女主暧昧不清,他作为原主的未婚夫,最后连她被女主被卖了都不知道去找。这样的未婚夫她要来干嘛?

不行,为了以后不被卖掉,秦舒舒想尽快与苏越铭取消婚约,以后各不相干的好。

苏越铭霁月清风的脸上依旧冷峻,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微眯,他感觉面前这个女人今天和以往有点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他暂时还没看出来。

“这是爷爷给你的东西,拿着。”苏越铭把一个盒子递给秦舒舒。

秦舒舒愣愣的接过盒子,眼中满是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爷爷知道你生病了,买了云芳斋的正宗桂花糕让我拿来给你。”苏越铭如实回答。

秦舒舒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秦舒舒撇嘴说道:“替我谢谢苏爷爷,你要是有事的话,你先去忙吧。”

原话的意思是,没什么事,你可以滚了,她不想看到他棺材板般的死人脸,影响她心情。

苏越铭没想到秦舒舒说拐弯抹角的话赶人,他看她的眼神顿时深邃了许多,于是他向她点了点头走了。

秦舒舒没想到自己饿了,马上就有人送来吃的,虽然是男主送来的,可是她也不会和自己的胃过不去,不吃白不吃。

秦舒舒抱着桂花糕往前面不远处的小公园走去,因为那里没有人打扰她吃东西的兴致。

吃完了做工精致的桂花糕,秦舒舒的胃舒服多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她想要离开那个家,首先是要与那家人撇清关系,避免以后在生出诸多的麻烦。

还有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跟苏老爷子谈一下退婚的问题,秦舒舒不想当苏越铭这个渣男的未婚妻,假如两个人以后真的做成夫妻了,她还不得带一顶绿油油的草原呢。

秦舒舒想想就觉得恶寒,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所以说无论是男主或者是女主,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中午外面的太阳太大了,秦舒舒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她想回去休息一下,头有点疼。

秦舒舒打开门进去,就看到大姨黑着张脸望着她,不高兴的说道:“你出去也不吱一声,整个上午都不见人影,家里的饭也不做,还有一大堆衣服没洗,你要累死我吗?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以后嫁到了婆家看谁还这么惯你!”

秦舒舒听了大姨这些话,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道讽刺。大姨说好听的是为她着想,实际上是在指责她不懂事,大姨说的这么大声,恐怕有别的意义吧。

果不其然,他们家邻里听到了大姨的话,纷纷走出来打听八卦。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和大姨是最要好的姐们儿,她又多管闲事,嘴头又藏不住话,要是什么话被她听到了,那就等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芳华,这是咋了?”大婶看到大姨脸色不好看,认为是秦舒舒惹她生气了,把话转向秦舒舒问道:“舒舒,你怎么又惹你大姨生气了,你大姨这么辛苦养活你,你赶紧跟你大姨道歉,你大姨会原谅你的。”

秦舒舒要被这位大婶的话气笑了,让她到哪门子的歉?她都还没有进门口就被明里暗里的指责了一顿,现在又说她不懂事儿,她哪儿不懂事了?

大姨看到秦舒舒默不作声,还以为被她的话吓到了,内心高兴,面上却不显。

“你别这么说,舒舒出去一个上午不见人影,她也不是故意的,或许她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家里的衣服我来洗,饭我来做就可以了。”

秦舒舒:呵呵!暗中指责她偷奸耍滑才是重点吧。

门外的大院邻居听到了大姨的话,对秦舒舒把家务都丢给长辈来做,都觉得她过分了。

“舒丫头,大婶一直以为你老实本分,但是把家务都丢给长辈做,你出去玩的安心吗?”

“就是,长辈们上了一天的班儿,回来也想有口热的饭菜吃,你竟然连衣服都不洗了,这我可不帮你。”

“嗯,你大姨她养你也不容易,你就不能省心点吗?”

“你们别这样说她,我妹妹人不在了,养她是应该的。”

秦舒舒看到大姨满脸达到目的的虚伪笑容,她觉得更像吞了一个恶心的苍蝇。

做戏,谁不会?

如果她不出口恶气,也对不起原主她娘。

秦舒舒瞬间惨白了脸,泣不成声的说道:“大娘大婶说的对,都怪我昨天晕倒生病了,今天起来晚了,大姨不给我吃饭,不给钱我看病是应该的,都是我的错,没有一大早拖着病体起来给他们做饭,表姐骂我是他们家里讨饭的乞丐,下贱的泥腿子,她骂的没错。大姨,对不起,我刚才去火柴盒厂请假了,没有告诉您,要您为我担心了。”

其实她只是在公园里坐了半天,并没有去厂里请假。

“......!”

众人听了这番哭诉,都满脸讪然,更多的是心虚。

然后口风又一转,为秦舒舒说起好话来。

“那个,芳华这就是你不对了,舒丫头病了,你不给钱她看病还要她洗大家子的衣服,真是可怜噢。”

“舒丫头病了还要烧饭给你们吃,做不到还没得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外甥女?”

“对啊,她是你的外甥女,你这样苛责她,你妹妹知道了,估计会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还有他们家的翠花,她一个大姑娘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刻薄的话?好歹舒丫头是她的妹妹,怎么能把她说成在他们家讨饭的乞丐呢?哎呦!摊上这样的亲戚,啧,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可不是嘛,嘴里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好人和坏人全让他们给做了。翠花那丫头今年也有二十了吧,怎么尖酸刻薄,要是谁娶了,还不得祸害别人一家。”

另外一个看不惯大姨的女人非常高兴有机会抹黑她的女儿,谁让大姨看不上她儿子,还说她儿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她家翠花,没门儿。

所以自从那次以后,就记恨上了,今天有机会报仇,真是痛快!


大姨没想到秦舒舒会这样反驳,连带何翠花的名声都给败坏了,她现在的脸可谓是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这都是被气的。她看秦舒舒的眼神仿佛如淬了毒般,牙槽骨咬的嘎吱响。

“舒舒,你怎么能够这样诋毁你表姐,在这个家你表姐无论是吃穿都想着你,你有没有良心啊!当年你爷爷去世了,我心疼你,把你从乡下农村接来都城,这两年来,我们没有亏待过你吧?”

如果林芳华不说这句话,也许秦舒舒不会那么讨厌她,可是这样颠倒黑白的事,她怎么能容忍呢?

秦舒舒满脸害怕,赶紧道歉说道:“大姨您别生气,是我不好,不应该说表姐的坏话,她吃过的东西给我吃,穿的衣服破了个洞还要剪掉一个袖子才给我,说这样比较凉快,这都是为我好,我应该感谢她才对。您让我住杂物间,阴暗潮湿点没问题,只要给我一个安身之处,就可以了。这两年你们这么照顾我,我无以回报,大姨说女孩子吃多了会变成胖子,所以我一个月二十三斤粮,三两油都是孝敬您的,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天两个黑面窝窝能填饱肚子,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

秦舒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舌有点干,却还要跟大院里的娘们儿好好说道这两年来,大姨一家人对她的“好”,她面上还显得很感激,低头垂眸抹眼泪,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哎呀!这些口水仗还真不好打,早知道有这样的事,刚才在外面向别人讨杯水喝。

林芳华又听到秦舒舒一番长篇大论明嘲暗讽的感谢,气的倒仰,恨不能当场去世,这哪里是道歉?分明就是想气死她!

林芳华没想到一向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小贱蹄子,今天怎么会言词犀利,本来想给她一点教训,反过来,还把他们全家人的名声给搭上了。

她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麻烦招进家里,刚才秦舒舒说的那番话,她都想把这个死丫头给撕了。

这年头,凡是思想有问题的人是要拉去挂牌游街,再接受劳动改造,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所以大姨现在的脸色煞白,肥硕的身体也摇摇欲坠,看似快要背过气了。

秦舒舒粉红色的嘴唇微勾,看到大姨那想把她吞了的表情,她内心一阵痛快,身上那一点疲惫感奇迹般的好了很多,而且现在午休是不可能的。

门口外面的吃瓜群众因为秦舒舒刚才说的话,皆震惊。更有人连踩带骂的指责大姨一家人是黑心肝的货色,明明人家带了粮食进来,还有脸骂别人是讨饭吃的乞丐,下贱的泥腿子,这些话触动了很多乡下出身的媳妇儿,他们骂的尤其凶。

“泥腿子怎么了?泥腿子吃你家米了吗?我们靠双手吃饭,脚踏实地,都说劳动最光荣,她林芳华肥的像个母猪,一看就是个懒惰的婆娘,有什么资格骂我们乡下人。”

这位说了那么多话的大婶以前就是乡下人,现在嫁了个大院里的干部,虽然说也算是城里人,可她知道,在这个大院里,有很多人瞧不起她的出身,背地里还叫她村姑。

和大婶一样从乡下嫁到城里来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嫂子也同样很愤怒,附和说道:“没错,咱们乡下人怎么了?你们这些城里人吃的米面不都是农村人种出来的吗?怎么吃了饭就忘了本,这样的人应该拉去挂牌批~斗,接受再教育。”

“这女人还说自己是舒丫头的大姨,她的表姐吃过的东西才给她吃,衣服宁愿弄坏了,也不愿意给表妹穿,这一大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其他的人把秦舒舒的话分析出来,这才发现原来何副部长一家人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外甥女。

“还让舒丫头住杂物间,他们家客房那么多,不能均一间出来给她住吗?”

有知情的人立刻爆料,目光看着大姨,满脸的鄙夷:“听说有两间客房,一间要给客人住,还有一间要给何副部长的亲侄女住,舒丫头又不姓何,哪能轮到她住。”

秦舒舒不得不给那位神攻特助的大婶点个赞,这句话说到点儿上了,她感激地往那位大婶那里看了一眼。

她低垂着头再偷偷的看向大姨,大姨一家人是怎么对待原主的,他们的心里没有一点数吗?而今天她本来不打算撕破脸皮的,可是奈何别人不放过她,所以不能怪她。

林芳华被那么多人讨伐指责,她的手指颤抖的指着秦舒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论吵架,她哪是那么多人的对手?这会儿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想反驳,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没想到,竟然还惊动了妇女主任。

“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这么热闹。”妇女主任张春花刚好想去上班,经过这里,发现那么多人聚集在何副部长的家门口,她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向前询问。

众人看到广大妇女群众的福星,所以不用秦舒舒开口,他们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妇女主任。

“主任您说对于这种思想有问题的人,是不是该进行挂牌教育?”

妇女主任听了事情的经过,她的眉头一皱,当场做起了大姨的思想教育。

“林芳华同志,好歹你也是个上过学有知识的人,怎么能教你的女儿对广大的农民同志有意见。要是闹到了上级那里,可是真的要挨批的了,还有舒丫头是你亲外甥女,她也有粮食可以领,你怎么能够一天给她两个黑面窝窝,正在长身体的小姑娘,一天吃两个黑面窝窝,怎么能够吃得饱。”

然后妇女主任又回过头看向一旁的秦舒舒,这个小姑娘在她印象当中一直都是畏首畏尾,走起路来腰脊梁都不曾像现在这样挺直过,以前她身上还有一股小家子的气息。可是现在无论是气质还是整体的形象,都胜过以前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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