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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之后她成了女神探

岚音昔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政变,姜姝玥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相府千金沦为阶下囚,甚至在流放路上惨遭被害。她随后进入一场似梦非梦的幻境,像是能预知未来,也像是重生了一回。在梦里,她看到父亲冤案得雪,外祖一家贬离京城,弟弟重伤母亲去世......从此,她女扮男装,开始追查这些缠绕着她的命案,却一步步走入更大的阴谋。

主角:姜姝玥,齐臻   更新:2022-07-16 0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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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姝玥,齐臻的女频言情小说《抄家流放之后她成了女神探》,由网络作家“岚音昔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政变,姜姝玥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相府千金沦为阶下囚,甚至在流放路上惨遭被害。她随后进入一场似梦非梦的幻境,像是能预知未来,也像是重生了一回。在梦里,她看到父亲冤案得雪,外祖一家贬离京城,弟弟重伤母亲去世......从此,她女扮男装,开始追查这些缠绕着她的命案,却一步步走入更大的阴谋。

《抄家流放之后她成了女神探》精彩片段

房陵县,姚家村。

姜姝玥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深锁,双手也在空中挥舞着,随后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她睁开了双眼,而眼角还挂着泪。

她竟做了一个与上次一模一样的梦。

上次做这个梦还是在她重伤昏迷的时候,没想到时隔两个月竟再次梦到这些,甚至比上次更清晰、更真实。

梦里的她被人推下山崖后,直接摔死了,她的尸身被一路过的男子给埋了,而她的魂魄则附到了男子随身携带的玉佩上。

在她魂寄玉佩时,也渐渐得知了姜家的消息。

父亲勾结叛党余孽的案子很快就会被平反,被流放的姜家众人也都免了罪,有官阶的男儿皆官复原职。

整个姜家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她的母亲和外祖父他们却相继出事。

先是外祖父和舅舅卷入了来年春闱的舞弊案中,因而一家被贬离京。

年事已高的外祖父在去任上的途中染上恶疾,没熬多久就病逝了,舅舅也因外祖父的死回了祖籍之地守孝。

接着弟弟承煜因街上的一匹疯马断了双腿,从此再也无法站起,母亲也因接连不断的祸事悲伤过度而撒手人寰……

梦做到最后,她只记得自己附身的玉佩被飞箭击碎,她也因而从梦中惊醒。

第一次梦到这些,她还以为是自己死里逃生而引发的一个荒诞无稽的梦,毕竟梦里的她掉下悬崖之后就死了,而现实中的她只是受了重伤。

可昨晚她再次梦到这些,却让她觉得格外真实,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般,所以即使在睡梦中她也哭成了泪人。

姜姝玥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简单洗漱了一番,杵着棍子出了屋子。

此时已经快到晌午了,姚李氏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听见动静不由抬头看了过来,发现姜姝玥脸色不太好,眼睛也有些红肿,似是哭过。

心里暗想着,难道是腿伤又疼了?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上前,将她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着。

“姜姑娘,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李氏一脸担忧地问道。

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倒是个坚强的。

当初被人送来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就连大夫都说恐怕要躺三五个月才能下地,可没想到这才两个月她就已经在院子里练习走路了,昨日还走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脸色发白,才被她劝了回去。

姜姝玥看着李氏一脸的关切,不由感激地笑道,“婶子,我没事,不用去请大夫。”

虽然昨晚确实腿疼得厉害,但相比那个梦,这些都不算什么。

就在李氏还想说什么时,院子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李氏十四岁的儿子一身狼狈地跌倒在门口。

李氏急忙上前将他扶起,见他虽然狼狈,却并未受伤,这才稍稍安心。

“诚儿,出什么事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虎子呢?”

虎子是隔壁姚二爷家的孙子,比姚诚大两岁,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几乎是形影不离,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今儿一大早,两人就跟着姚二爷上了山,因姚二爷家等着柴火做饭,所以他先回来了,两个孩子则留在山上摘果子,可此时回来的却只有姚诚一人。

熟悉的声音让惊恐中的姚诚回过神,看清眼前之人是自己母亲时,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一下断了,忍不住哭道:“娘,虎……子被人杀了。”

话音刚落,站在门外的姚二奶奶顿时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本想过来看看两个孩子是否回来了,没想到竟听到孙子被杀的消息。

“老婆子……”跟在她身后的姚二爷一脸着急地上前查看,见还有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老伴儿的身子骨一直不好,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他真怕她一口气没熬住就这样去了。

刚才姚诚的话他也全听见了,可他不信,姚家村四面环山,地处偏僻,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穷凶恶极的歹人?何况他家从不与人结仇结怨,怎会杀害他唯一的孙子呢?

姚二爷稳了稳心神,看着姚诚问道:“小诚,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姚诚看着晕倒在地的二奶奶以及摇摇欲坠的二爷爷,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姚二爷离开时,他俩确实在树上摘果子,可是没摘一会儿,虎子就发现了一只野兔,于是丢下果子去追野兔了,然而姚诚并没跟着去。

虎子离开没一会儿,姚诚就站在树上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倒在了不远处。

他急忙从树上下来,跑了过去。

那男子伤势太重,眼看就快不行了,临死前交给他一个用牛皮包裹的东西,让他交给什么人,可话还没说完人就死了。

姚诚的爷爷和爹都是衙门里的仵作,他十岁之后就开始跟他们学习验尸了,现在也有四五年了。

所以他很快就从男子身上的伤口判断出,男子正被人追杀,而追杀他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

想到这儿,姚诚急忙去找虎子。

可他没走多久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两个黑衣人,眼中带着狠厉,手上还握着染血的刀。

他急忙躲在了灌木丛后,透过树枝缝隙看了过去,只见其中一人正用手掐着虎子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随后用另一只手将他的头用力一掰,原本在挣扎的虎子瞬间不动了。

姚诚吓得险些叫唤出声,慌忙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可泪水却止不住往下流,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黑衣人将虎子的尸首随手一扔,与同伴说了几句,两人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即使那两人离开了,姚诚也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就会被人发现。

直到过了一个时辰,四周再无动静,姚诚才拖着早已麻木的身子一个劲儿往山下跑……

听姚诚讲了事情经过,姚二爷终于信了自家孙子被歹人给害了,随即悲愤攻心也跟着晕了过去。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很快村长和族长就带着人赶了过来,就连平日对姚仵作家避之不及的村民也都放下手中的活围了过来。

得知后山杀人了,众人都吓傻了,他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户,平日打架斗殴的事都鲜少见,更别说是杀人了。

最后赶来的保长连忙让人去县衙报官,而晕倒的姚二爷两老口也被村民送回了屋子,还叫人去请了大夫。

很快,吓傻的村民纷纷缓过神,开始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这件事。

说着说着,就有人将矛头指向了姚仵作一家,随即指着一旁的李氏母子骂道:“我早就说过,像他们一家三代都跟死人打交道的,谁与他家沾上早晚要倒霉,几年前虎子的爹娘遇上劫匪死了,现在连虎子也莫名其妙被人杀害了,真是作孽啊!虎子一死,二爷这一房算是绝后了……”

此话一出,很快就有不少人附和,其中更是有人嚷着要将他们一家赶出村子。

见到如此激愤的村民,李氏护着姚诚又惧又怕地往后退了两步,以前虽然村里的人不待见她家,但也没想现在这样闹着要将他们赶出村子,若是被赶出了村子,那他们一家人往后住哪儿啊?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门口传来一声厉喝,“我看谁敢将我们一家人赶出村子?”

只见李氏的婆母姚氏用竹棍摸索着走到门口,那声厉喝正是出自她的口,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但依旧中气十足,令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他十姑奶奶,就算您不为村里其他族人着想,怎么也得考虑二爷两老口吧?不是我们危言耸听,二爷家相继发生的事,咱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就偏偏他家如此多灾多难?现在更是连香火都断了……“

原本还一脸愤怒的姚氏听了这番话不由泄了气,脸上浮现着愧疚之色,握着棍子的手也在颤抖,或许他们一家确实应该搬走。

一旁的姜姝玥见到这样的场景,一股怒气顿时涌上心头。

这群愚昧无知的村民竟如此排斥仵作,殊不知,仵作可是替死者说话,让他们的冤情能被活人知晓,一名好的仵作更是决定着案子是否能顺利破解。

“我东渊国上至汴京,下至各个州县,每个地方都有仵作,仵作人数可达上万,你们可知,正是因为有这些仵作才让多少含冤而死的人得以沉冤昭雪,让世间少了多少冤案?“

说到这儿,姜姝玥一顿,扫视了一下不吱声的众人,继续道:“你们可别忘了,虽然仵作被视为贱吏,但也隶属官府,官府的人你们也敢如此欺负,就不怕被捉去下狱吗?”

姜姝玥这番说辞唬得一干人一愣一愣的,就连姚氏都一脸感激地看向了她,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仵作竟这般重要。

可还是有几个不服气的,梗着脖子,盯着姜姝玥道:“你吓唬谁呢?谁不知道仵作是贱籍,子孙后代都不能参加科举,还偏叫你说得如此好,你既然觉得这么好,不如嫁进他家……”

“可不是,反正当初李氏也是因为被他家救了,而嫁给姚林的……“

还没等这妇人说完,就被姚氏啐了一脸口水,“你们这些烂舌头的娼~妇,出门前也不知道洗洗嘴,一开口就喷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个腌臜货……”

若不是担心误伤旁人,她手中的棍子就直接招呼过去了,当初她可是打遍整个姚家村无敌手,就连大她几岁的小子都只能被她骑在身上打,同龄人见到她更是绕道走。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彪悍,导致她长大之后无人敢娶,最终选择了招赘。

刚才说话的妇人被骂得脸如调色盘,煞是好看,而其他人都忍不住退后一步,生怕被波及到,特别是那些年纪大的,他们小时候可没少被揍。

就在这时,几名捕快和一名书吏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姚仵作父子,两人皆是衙门仵作,本该只来一人的,可因不放心,所以两人都回来了。

已经缓过神的姚诚带着捕快们上了山,可他们翻遍整座后山也没找到那两名黑衣人,最后只能将男子和虎子的尸首抬了回来。

看见尸体,就算是村里胆大的,都吓得赶紧挪开了眼,而站在门口的姜姝玥却直愣愣地盯着尸体看,面上没有丝毫胆怯,眼底更是跳动着一抹异样的光。

她家还没出事前,她就喜欢去父亲的书房看各种誊抄的卷宗,上面记载的都是以往各地所发生的命案。

也不知是否遗传了父亲,作为世家小姐的她不爱琴棋书画和女工,偏爱去研究各类疑案。

起初父亲还以为她只是无聊才会看这些东西打发时间,可后来发现她观察细微,有着惊人的洞察能力,这才对她有了改观,不再阻拦她看这些卷宗,甚至偶尔还会考考她。

不过碍于她的身份,她能接触的只能是那些已经结案并且无关紧要的案子。

所以别说尸体了,就连案发现场她也从未见过。

纵然翻阅无数卷宗,终归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想起父亲,姜姝玥原本因见到尸体而兴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眼睛顿时有些酸涩。

父亲在任职刑部侍郎这几年,可谓是破案无数,不知替多少人洗刷了冤屈,甚至被人称为‘玉面神判’,可谁曾想这样的父亲最终却含冤而死,身为左相的祖父也因此大受打击,在朝堂之上暴毙而亡,而姜家其他人也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

突然‘叮当’一声,打断了她的哀思,只见一枚铜质腰牌落在她脚边,她弯腰将它捡起,可还没等她细看就被旁边的捕快一把夺了过去,低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这可不是你这种乡野村妇能随便瞧的。”

姜姝玥讪讪地往后退了退,看着捕快将尸体抬走了。

可没等他们走几步,一旁的李氏突然叫住了为首的捕快,“杨捕头,请等一下,这是小诚从那人身上拾到的东西。”说着将姚诚先前交给她的东西递给了他,那东西正是男子临死前想要托付给姚诚的。

杨捕头接过东西,看它包裹得如此严实,心中好奇,不由打开看了看。

竟是一本账册,看起来倒是挺新的,杨捕头随手翻开一看,神情一顿,又急忙往后翻了好几页,直到将它翻完,别说有字,就连墨迹都没有一星半点。

让人用性命护着的东西竟然是一本空白的账本,是那人脑子有问题?还是说东西被人掉包了?

杨捕头不由看向李氏,这东西经由了她的手,她是难逃嫌疑的,可一想到她是姚仵作家的,而姚仵作父子的为人衙门上下都是清楚的,他们家的妇人是不可能调换账本的,不过还是得照例询问了一下。

“李氏,这东西除了你们母子可曾有其他人接触过?”

李氏一愣,连忙摇头,“杨捕头,这东西是那男子临死前交给小诚的,小诚回来之后便交给了我,我想着这应该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所以一直不曾离身,更不曾打开。”

本想问问是不是这东西有什么问题,但转而一想这不是她该多嘴的,于是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见李氏这么说,杨捕头也不再开口,将账本放好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因为姚诚是目睹命案发生的人证,自然也得跟着去衙门做笔录。

“刚才我跟爹商量了,爹留在衙门勘验尸首,我等会儿会带着小诚一起回来,你先在家照顾娘,至于二伯家等我回来了,我们再一起过去帮忙。”

李氏朝他点了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娘的。”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随即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跟在公爹身旁的儿子,“你和爹多看顾些小诚,今日之事定是让他吓得不轻!”

“嗯,我知道!”说完就朝队伍追去。


姜姝玥回到屋子时,原本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此时又煞白了几分,额上也布满了细汗。

昨天走太狠,以至腿伤处本就隐隐作痛,现在又在门口站了这么久,腿伤之处早已如针刺火燎一般疼,就算是杵着棍子都已经站不稳了。

她坐在床边,卷起裤腿,那条粉色疤痕的四周竟变得又红又肿,看来用力太过导致没有痊愈的断骨又磨伤了。

一直淡然的眼眸突然涌现了烦躁和无力感。

本想过几日便动身离开,可还是低估了这腿伤。

自她被人推下山崖已过了两个多月了,直到现在她还想不明白,祖父和父亲已死,他们姜家其他人也都被流放黔州,为何幕后之人还要买通押送的官差将她置之死地?

若是昨夜那个梦是真的,姜家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却唯独对她一人下手,这究竟是为何呢?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打听姜家的消息,看昨夜的梦是否是真的。

姜姝玥恢复了平静,眼眸一如既往的淡然,好似先前的情绪不存在一般。

她拿出大夫留下的伤药涂抹在红肿之处,凉凉的,让疼痛舒缓了不少。

因疼痛而有些浑噩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转而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

目前看来这不过是一起杀人夺物的案子罢了,只是这东西竟是一本空白的账本,这倒是有趣了。

在她看来账本空白无非有三种可能,一是账本本就是空白的,是故意用来吸引注意力的,从而让真正的账本被送往安全地方。

二是账本看似是空白的,实则另有玄机。

她曾在那些案宗上见过,用特殊墨汁所写的字迹,肉眼是无法看见的,需得用火烤或是特殊汁液浸湿才能显现。

还有一种情况则是那人原本护的是真正的账本,只是后来在躲避追杀的途中被人掉包了。

想来当时杨捕头应该是率先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怀疑李氏,只不过见李氏没有替换账本的动机和时间,这才打消了怀疑。

那名被追杀的男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竟有十几处,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则血淋淋的,最为严重的恐怕是离心脏不足两寸的箭伤了,箭羽已经被折断,但箭头部分还留在胸口处。

至于死因如何还得等仵作验完尸才能知晓。

男子右手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应是惯用武器之人,能躲避追杀这么久,想必武功不俗。

而从他身上掉落的腰牌来看,此人应该是一名护卫,只可惜她没来得及细看,否则便能知晓这护卫的身份了。

一名武功不俗的护卫,想来他的主子也有些来头。

带着东西被追杀,无非就两种情况,一是拿了别人的东西而被追杀;另一种则是保护自己的东西而被想要抢夺的人追杀。

不管如何,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这追杀之人心狠手辣,连虎子这样的无辜之人都是说杀就杀,若是让他们知道姚诚不仅见过他们的真容,还带走了他们想要抢夺的东西,难保不会将怨气撒在姚家人身上……

想到这儿,姜姝玥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去找李氏。

刚一开门就见李氏端着饭菜站在门口。

“眼见都快申时了,想必姜姑娘早就饿了吧!”说着就端着饭菜径直进了屋。

虽然姜姝玥确实饿了,但当务之急应该赶紧离开才是,要是杀手真找上门来,以他们的身手,杀她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不像砍白菜一样轻松?

姜姝玥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李氏,本以为这种草木皆兵的担心会令李氏难以接受。

可谁曾想,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李氏就立即露出了担心害怕之色,甚至还走到窗边向外四周张望,看杀手是否已经躲在暗处了。

这波操作倒是让姜姝玥愣住了,看向李氏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探究。

一个普通的村妇竟有这么高的警惕性?就好像曾经遭受过追杀一般。

现在一想,这相处的两个月,她从未听李氏提及过自己的事,就连姚氏也不曾说过。

不过刚才她倒是从村民口中得知李氏并不是这儿的人,而是被姚仵作家救下之后留下的。

如此看来这李氏也是有故事的人。

然而姜姝玥并不知道,在她拾起腰牌的时候,李氏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属于护卫的腰牌,也猜到了山上这场追杀不简单,只是没往自家身上想,所以当姜姝玥说出担心时,她下意识就认同了。

李氏看着窗外,四周并无异常,不过心中仍感到不安,思忖一番,转身对姜姝玥道:“姜姑娘,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先去村长家租一辆牛车,等会儿我们坐牛车去县城避一避。”说完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姜姝玥并没什么东西可收拾,能带上的只有一个空的白瓷瓶和贴身放着的一百两银票。

这白瓷瓶是当初救她的男子所留的,她也是醒来后听李氏说了才知道,原来救她的并非姚家人,而是一路过的男子,是他将重伤昏迷的她送到了姚家,临走前还留下了这瓶上好的伤药。

也正是这瓶伤药才让她的伤恢复得如此快,否则以她的伤势恐怕还得再躺一两个月才能下床。

至于那一百两的银票则是他们一家被押送离京时,外祖家前来送行时给的,这么多的银子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送,所以外祖母和舅母就将银票用油纸包着,再用厚实的棉布将其缝制成鞋面,就算被押送的官差检查也只会查看鞋底是否有夹层,而不会想到鞋面有猫腻。

本该有两张银票的,只是她在跌下山崖时丢了一只鞋,所以只剩这一张了。

她也曾想过去找找看,毕竟那可是一百两啊,可她当时摔晕了,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跌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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