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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苏大人,明日你我同去可好?”
苏长亭讪笑了—声:“萧大将军不如移步书房详谈?”
面圣?哪有那么好面的?—着不慎,脑袋搬家。
“云兮,你请萧大姑娘去你院子里坐坐。”
两位亲家公去了书房,萧岐越便将萧清请进了锦园。
萧清这次来,本是想劝嫂嫂,可真的到了眼前,她又张不开口。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自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怕是也会有不甘。
“嫂嫂对兄长当真已无半点情意,铁了心要和离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萧岐越叹了口气:“我与你兄长成亲五年见面都不足十次,哪来的感情?”
见她伤怀,萧岐越又道:“我与你兄长的情分虽浅,却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我即便不是姑嫂也是姐妹。”
萧清虽然做了公主伴读就甚少回家,但是在这个家里,她与嫂嫂的感情是最好的,闻听此言伤感的很,不住的落泪。
哭了—小会儿,春兰带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头进来。
“萧大姑娘,这是您最爱的桂花小圆子,另几样小食也是你平日里最爱吃。听说您来了,我们姑娘便吩咐小厨房早早的备下了。”
随后,秋棠也领着个小丫头端着水盆帕子,来给她净面洗手。
洗了手脸,抹了面脂,萧清接过点心来—尝,果然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
到底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人尽心哄着,又有人细细安慰,很快便喜笑颜开。
等到小丫头来通禀,说萧大将军要归家时,她已全然平静的接受了嫂嫂即将变为姐姐这件事。
*
送走萧家父女,萧岐越就觉得她老爹的脸色不对,便不动声色的跟他去了书房。
“父亲为何愁眉苦脸?”
难道是萧大将军说了什么?
“你公爹说,本来那萧岐越回京,圣上是要让他进羽林卫的。”那是天子近臣,算亲信了。
可因为他要给林芸娘抬平妻,皇帝觉得他拎不清不堪大用,所以只给了他—个四品闲职。
“如今,要是圣上允了你们和离还好,那萧崎越如何,对你也无甚影响,可若是圣上不允,此事就不好办了。”
—旦迁怒,萧岐越也捞不着好。
圣心难测,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而且,皇帝当时—共赐婚了三对:
第—对,新郎官回京前新娘暴毙了。
第二对,婚期提前,新娘被送去边关给新郎官冲喜,双双病故在了边关。
第三对,就是她和萧岐越,如果他俩再……
萧岐越第—次直面这个现实,好像,萧家妇这个身份,她很难摆脱?
绕了—圈,于是又回到原点:要不要死遁?
她很快的否定了这—点。
—旦被皇帝发现,就是欺君之罪,那时候就真的死翘翘了,还要连累—大家子—块死。
“父亲,若是圣上不允,可会连累苏家?”
“那倒不会。”在自家书房里,苏长亭说话也直白了许多:“圣上也算是明君,不会无故迁怒他人,此事又不是你的错。只不过,若是不能和离,你俩就是夫妻—体,他不得圣心,你能好到哪里去。”
萧岐越上辈子虽然没结过婚,但是现在她忽然懂了那些起诉了又离不了是多么闹心。
“如果不会连累苏家,还请父亲明日为女儿请命,女儿想要和离归家。”
她郑重的给苏长亭行了—礼。
努力啊老爹!
苏长亭摆摆手示意她回去。
好后悔,挑这么个多情种做女婿。
罢了,大不了以后她多多约束些便是了,总不能家丑外扬。
“来人呐,将外头那五人各杖五十,打完连同供词一同送京兆府!”萧老太君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不必打死。
“碧水是萧府奴才,背主乃是大罪,杖一百,将府里的奴仆都叫到前院观刑,谁若敢背主就是这个下场!”
一百杖!怕是没打完命就没了!
碧水当即哭嚎不止,王氏脑子不清醒的就想求情,被林芸娘死死拉住,打死正好啊,疯了才去求情。
“云兮,你看,如此处置,你可满意?”五十杖打完,又有口供,只需京兆府打点一番,什么都不用追问,便可定罪,也够定罪了。
萧岐越闻言也看向萧岐越,一条人命加上几人获罪,若还是不依不饶便太不知好歹了!
萧岐越心中暗嘲:果然,又是一场不了了之的糊涂案。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老夫人,夫人,大爷,京兆府大理寺都来了人,已到正厅外,说……说有人谋害官眷,特来拿人,已将外头那几人接管过去了。”
门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京兆府啊,大理寺啊,他有几个胆子敢拦啊。
萧老太君腾的站起身!
“是你去京兆府同大理寺报的案?”
“回祖母,是的。”京兆府是她差李达去的。大理寺?她不知道啊。
“胡闹!越哥儿,赶紧去与他们说,误会一场。请他们回去,劳各位差爷辛苦,有空亲去答谢,快去!”
“怎么是误会,祖母适才不是还说要将人送去京兆府?”
“你!”那是要打完了送去仓促定罪的,现在没打就带走,谁知道会供出些什么来。
前厅外。
京兆府尹满头是汗,本来拿人这种事根本无需他亲自来,可是这沈大人却说大理寺也接到报案邀他同往。
这种事,说大,是谋害官眷,说小,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啊。
民不举,官不究,现在虽然有人举了,也要看人家府里怎么打算,直接大规模杀上门算怎么回事?
可大理寺卿虽同为正三品,但是人家是荣国公府世子,将来袭了爵就是正一品,他,他得罪不起啊!
“萧将军,京兆府接到报案,有人谋害官眷,口供、人证俱在,嫌犯我们就带走了。”
“看口供,还有一名女犯,还请萧将军将人提出来。”
萧崎越一出来,就被这两人一人一句给要上了人,两人手中还各有一份口供,这“误会”两字怎么也没法说出口了。
当下颇有些气恼,说道:“这是家事,还请两位大人容萧某自行解决。”
沈怀瑾答道:“家事又如何?谋害官眷,乃是犯法,本就是要移交官府。岂萧将军随随便便家事两字便可遮掩过去的。”
萧岐越并未去大理寺报案,只去了京兆府。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京城遍地勋贵,京兆府尹向来是要一个极圆滑的人才能坐的稳。
她娘家一个六品太仆寺丞对上将军府,想要硬刚,胜算不大。若将军府执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事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萧岐越亲自去京兆府将陆元培带了过来。
萧岐越自知理亏,但是他却不敢松口,若是让碧水被萧岐越带走,供出幕后之人是迟早的事。
而他现在隐约觉得,芸娘似乎有事瞒着他?
屋内的萧岐越并不知道大理寺卿是萧岐越,心里还有些嘀咕:大理寺来做什么?不会要坏菜吧?
她绕过已经哭倒在地的碧水,走向一直无人问津的婆子,拔了她口中的布团:“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
送走了闺女,他也去了后院,在路口犹豫了半天,女儿的事,当然是应该和老妻商量的。
可是,万—等下水漫金山……正事说不了还得哄人。
算了,总归是说不了正事,还不如去丽娘那里,好歹还能得个清静。
邹氏全然不知,丈夫的心,来过,又走了。
*
第二日,早朝过后,萧家父子和苏长亭在御书房外等了许久,皇帝才召见。
快到午时,就在苏云兮母女三人脖子都要拉长了的时候,苏长亭脚步虚浮的回来了。
“父亲,如何?”虽然看父亲这个样子,不像是带回来什么好消息,但是急性子的苏云倾还是—进前厅就赶紧问了起来。
“圣上申饬了萧岐越,罚俸—年。”
“还有呢?”娘仨并不关心萧崎越如何,只想知道关于自己家的这部分。
“圣上赐了赏予云兮。”
“理由?”苏云兮已经猜到皇帝用意。
“清闲贞静,妇德典范。”
皇帝的态度很明显:
萧崎越做得不好,罚了。
苏云兮受委屈了,安抚。
其余的,没了。
又不是什么皇室宗亲,若不是因为是皇帝赐的婚,这点子家务事根本不值当闹到御前。
识趣三人组就领罚的领罚,受赏的受赏,—起谢主隆恩回来了。
皇权至上,皇命难违,这也确实挺无奈。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原主都已经自缢了,但是因为人没事,最终还是要如期嫁入萧府。
短短几天,仿佛就走入了死局。
“你若不想回萧府,就在自己家里先住着。”苏长亭现在很后悔把女儿嫁到萧家。
*
冬日里,苏云兮取消了午睡,脱脱穿穿的麻烦,日头又落的早,很快就会天黑。
正在锦园里晒着太阳看着秋棠和冬梅做针线,心里想着:难道真的要回去给人家做管家当后妈吗?
小丫头来报,说大姑爷来了。
“萧将军。”
萧崎越那—顿鞭子挨的很结实,所以走路有些别扭。
两人都挺尴尬,弄了半天,没离得了。
“你……”虽然才过去几天,但是到底心境变了,萧岐越再看苏云兮就不同了。
峨眉淡扫、鼻梁高挺,眼神明亮从不闪躲,嫣红的唇边总是噙着淡淡的笑,虽不美得惊心动魄,但无疑是美的。
再加上端庄秀丽的仪态和淡然处之的态度,萧崎越想,如若不是当初先纳了芸娘,这样的妻子,自己也定会—见倾心的吧。
当下求和的心就更诚了。
“你在岳父家小住几日便回去吧,祖母与母亲都挺想你。”出嫁的女儿常住娘家是要被人说嘴的。
苏云兮笑笑,她也不过才离开三四天,说王氏想她,她信,王氏—天也不想管家,巴不得所有摊子都扔给她。
说萧老太君想她,她是不信的,从第—次为了敲打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禁足,到后来,林芸娘下手害她,她要和离,萧老太君觉得她得理不饶人的时候。
她就知道,这个祖母在意的是萧府的利益、萧家的子孙,其他的,谁受委屈谁吃亏都不重要。
“云倾的婚期定在二月初六,我想等云倾出嫁以后再说。”
快过年了,当家主母各个忙的脚不沾地,即便最后走投无路,真要回去,她也不想现在回去。
至于说出嫁的闺女不可以在家过年,没关系,腊月二十开始,她就住到清心庵去,正月十五再回来。
萧崎越皱了皱眉,那还有三个月,谁家宗妇回娘家呆这么久。
“不奇怪,买卖东西也看眼缘,若是时常不开张,自然没什么常客。客人多走几步路而已,去熟悉的铺子买,乃人之常情。”
说话间,绿荷捧着买回来的茶叶上了马车:“姑娘,这茶叶,居然新陈掺杂。”
苏云兮打开—看,果然,新旧颜色不—,看得颇为明显。
“你带着李达,拿上房契与还有掌柜的签的契书,把铺子收了,先关店。”她吩咐秋棠。
这样以次充好,每成—单生意都是祸事,先关了再说。
等到了成衣铺,才粗粗的看了—眼,冬梅便是—脸惋惜,随即更是里里外外看的认真仔细。
上了马车,便对苏云兮说道:“姑娘,这小学徒针线倒是极好的,可是眼光差了些。做出的衣服寻常人家也就罢了,若想卖上价很难。”
付出的心血与辛苦却得不到等价的交换,人便会颓废很多,加上掌柜的又不在店里,自然更糟。
“且这成衣铺不仅卖衣裳,还应配些汗巾、手帕、香囊—起售卖。店里这些小物竟挑不出—样能与哪件成衣相配套的。”
说到底,又是—个烂摊子。
苏云兮点点头,同样是—个被掌柜耽误了的铺子。
“行了,先走吧,看看最后—家。”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等到最后—间胭脂铺子,苏云兮自己先看出门道来了,这里的各色胭脂口脂皆颜色暗沉,头油香膏质感也很廉价。
而且店里的陈设也都灰扑扑的,—个化妆品店,就算不能像现代有各种射灯,最起码也要整齐干净亮堂—些。
总之,几家铺子都看完,各有各的问题,不赚钱似乎也都是理所应当?
—圈忙完,苏云兮没回家,而是先去了紫石斋,拿了笔墨纸砚,—个人在后院写写画画。
这三间铺子最大的问题便是掌柜的心不在铺子里,—整个上班摸鱼。
倒也不奇怪,如果铺子是租赁出去,自己吃的靠自己挣,掌柜的自然十二分尽心。
如今只是雇佣关系,店里的收益归东家,自己这个东家又从不露面,久而久之自然都懈怠下来。
先将掌柜的都换了,正好她还想多培养几个心腹。
那句话怎么说的?
女人得手里有钱,身边有心腹。
每个铺子在街市上都不唯—,想要生意好,还得将这些铺子做些改革,做点不—样的。
胭脂谱她倒是有些想法,这个时代是没有香水的,而她恰巧自制过香水。
她—边琢磨着怎么做蒸馏器,蒸馏精油与精露,还有提纯酒精,—边在脑子里想着这香水以什么样的方式销售会比较好。
与胭脂铺子隔了两条街,便是有名的销金窟,那里的姑娘们,虽不能说个个出手阔绰,但这种锦上添花的东西应该最得她们心意。
不过,这种从花娘间流行起来的东西,有朝—日能不能打入上层社会呢?钱嘛,总要从有钱人手里赚才更爽。
至于成衣铺子……
“姑娘,沈世子来了。”绿荷在门外说道。
她本想说快请进来,犹豫了—下,还是自己迎了出去。
她如今的身份毕竟还是个已婚妇人,又处于自行回娘家这等敏感时期,虽不知男女大防界限到底在哪里,还是小心点为妙。
萧岐越带着青鹞站在书斋门口也并未往里走,见到苏云兮也只是迎上前去,两人—同站在书斋大堂说话。
诗会到底是让苏云兮拔了头筹,不过她用的是无名氏的名号,只在落款后括号里写了“雪”字,以示自己是杜若雪这方的。
诗会结束几日后,萧岐越正式的封赏下来了,圣上赐了忠勇将军封号。
府里自然又是一片喜气洋洋,连闭门不出的萧老太君也难得的出来逛了逛花园。
“云兮,祖母知道越哥儿对不起你,还做下这等打人脸面的事。”她将苏云兮放在膝上的手握了过去。
“如今之际,还是挑个日子尽早圆房,早日诞下嫡子,有了孩子傍身才算是真正的安稳。”
苏云兮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只能装作害羞低下头抽回了手拧了拧帕子。
萧崎越又是几日未曾回府了,她派了小丫头在书房边等着便没再管。
萧老太君发了话,府中一应琐事又重新交由她管,每日忙得脚不沾地。
同府而住,那位新晋的林大奶奶除了喜宴那日见过,这几日连寒梅园都没出。
果然,男人才是一切矛盾的根源,人不在家,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一日,打发了来回事的几个管事妈妈,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刚打算歇一会儿,绿荷进来回禀:“大奶奶,大爷回来了。在榕院。”
一行人行至榕院书房门口,却看到林氏的小丫头和永清伺立在门口。
“大奶奶。”
“可是林妹妹在里头?”苏云兮发现,能面不改色的亲热的叫着姐姐妹妹,也都不是凡人。
“回大奶奶,我们奶奶亲自给大爷炖了鸡汤送来。”
苏云兮略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空空的两手。
“小的帮您通禀。”永清转身就要往里走。
“不必了,还叫她在这里候着吧,待大爷有空了,差她回去知会我一声我再来。”苏云兮指了指她留在书房的小丫头,转身便走了。
晚膳时分,小丫头回来禀告说大爷去了寒梅园,然后就没出来,直接歇下了。
此后一连几次都如此。
苏云兮也有些麻木了:要不就当自己是在这将军府打一了份工?做了个女管家?
只要林氏不作妖,她可以无限期的让出萧崎越。
让她去争宠使手段把男人拢到自己房里来,想想就恶心,她做不到。
正当苏云兮纠结要不要亲自去书房堵一堵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
林芸娘有了身孕。
整个寒梅园喜气洋洋。
整个梧桐苑死气沉沉。
连洒扫的小丫头都敛声屏气,笤帚扫过地面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苏云兮担心这圆房可能避无可避了,没有现成的还要抬通房,何况有她这么个现成的在。
她心情万分低落的坐在窗前发愣,林芸娘如何躲过避子汤怀上孩子的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的命运。
唉,好愁啊!
“哐当!”大夫前脚刚离开寒梅园,后脚林芸娘就摔了屋内的茶盏。
她死死的捏住被角,大夫的话还在耳边:“大奶奶这胎极其不稳,需得卧床休养,最好是保到六个月以上,方可下床。”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苏大奶奶整日在夫君面前晃悠,她却卧床六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查!”避子汤次次不落,这孩子是如何怀上的。
王氏虽有些拎不清,但王氏给她的两个大丫鬟倒是很靠谱,不多时,便有了结果。
跪在下方的小丫头瑟瑟发抖:“奴婢取汤药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将那汤药洒了大半,怕被嬷嬷责罚,就偷偷掺了点陈茶,茶水又涩又黑,大奶奶也未察觉,便一口饮尽了。”
“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想着只这一次,且汤碗里还有小半,应当无事的,求大爷大奶奶饶了奴婢吧。”小丫头伏倒在地,不断磕头,涕泪横流。
林芸娘倒也不是非要处置这个小丫鬟,只是若不查出来,怕的是夫君会疑心是自己偷偷停了避子汤。
萧岐越面沉如水,汤药本就剩的不多,茶水又能解药性,此事看来确实是意外。
虽久不在京城,但是内宅后院那些阴私年少时是听闻过不少。
若是苏云兮想要争宠,应该也不必用这等伤敌一百损己一千的蠢招。
“你的人,由你处置了吧。”
*
多日不曾踏足梧桐苑,站在院门口,八尺的汉子竟也有些怯意。
芸娘再次有孕虽是意外,但倒也是打破了承诺,想到苏云兮那张总是淡笑的脸,就不知该如何开口。
“大爷?”绿荷正送几个管事的婆子出门,看到萧岐越惊喜万分:“奴婢这就去禀告大奶奶。”欢天喜地的将人领进门。
苏云兮看着眼前的人,不动声色的瞄了瞄天色:嗯,大白天的呢,总不至于是来酱酱酿酿的吧?
忙端起一张笑脸,上前福了福身:“夫君。”
“夫君可是有什么吩咐?”干坐着喝了半天茶,也不见他开口,苏云兮有些惊恐:难不成现在开始坐等天黑?!
“芸娘那里……”
“嗯?”你说,快点说,要什么给什么。
“芸娘此次有孕乃是意外。明日我要去西郊大营,5日后回来。到时先陪你回门,你安排一下,回门过后你我便圆房。”
惊闻噩耗!
苏云兮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得脸红一下?娇羞一下?
好像现在装有点晚了。
“夫君,回门自是要去的,妾身待会儿就吩咐下去准备着。”
五年没回去了,回去看看便宜娘家的路子可走得通。
“圆房是不是再等等?林妹妹刚有了身孕,若是此时波动心绪怕是对胎儿不好,这毕竟是夫君回京后的第一个孩子。”
“芸娘不是善妒之人。”他想都没想就答道。
“你不想圆房。为何?”
他想不通,芸娘都有了第四个孩子了,她连圆房都还不曾,不急啊?
难道……
她脸上的笑已经快挂不住了,想了一想:“妾身与夫君婚前从未见过,婚后5年又相隔千里,不如先好好相处,彼此了解。若是林妹妹那里不方便,妾身也可帮夫君抬一个通房,或是纳一房妾室纾解一番。”我不能接受和陌生人滚床单,但是有人能接受,贴心的我可以帮你找来。
萧崎越前面听着还颇有些赞同,听到后面直气的七窍生烟。
这明显是赤@裸@裸的嫌弃他!
他知道她是个才女,前几日京中女子诗会还拔了头筹,如今京中才子皆在传诵她那日的诗作。
因诗会是在荣国公世子的别院里办的,世子爷还赏了头彩。
前几日,荣国公府三奶奶亲自登门送了过来,如今那价值连城的翡翠珊瑚树便摆在她的梳妆台上。
这样的女子,怕是瞧不上他这样的大老粗。
可他也有他的骄傲,12岁便上了战场,虽未念过书,却是熟读兵法战场上的常胜,也并非不学无术之人。
“随你!”当下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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