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荒山老狗”,主要人物有高富贵孟诗诗,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老姨把香堂搬我家来了!这样一来,奶奶的安全,再不用我担心了!
湘西蛇相再凶,也未必凶的过老姨,毕竟老姨供奉的是真正的厉鬼!
布置好了香堂,老姨又往墙上贴了副黑色的对联:
上联:“不惧人间亿万恶鬼”
下联:“只怕阴间空无一人”
横批:“在劫难逃!”
我和孟诗诗好奇地看着,贴完对联,老姨又拿出一副画像。
画里,是一条漆黑色的河,天地间的景物非常模糊,河边很远的位置,站着个黑衣女子,垂着长发,歪斜地伫立在那。
她与画的背景融为一体,需要很仔细才能瞧见。
贴上画像,摆好骨灰罐,香堂就算布置好了。
老姨招呼我进屋:“孩子,来给老仙上炷香,让老仙好好瞧瞧你!”
我走过去,跪在蒲团上,面对画像,恭恭敬敬地上香,磕头。
老姨看的满心欢喜,示意我起来,又让孟诗诗过来。
等孟诗诗也磕完头,上完香了,老姨走上前,翻开我眼皮子看了看,询问我跟史细妹斗法的过程。
老姨和奶奶是过命的交情,当了一辈子姐妹,我自然不必隐瞒什么,把那天斗法的全部画面,以及我运用黑相术,千尸眼,大狐狸观想法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老姨听完,点着头:“这两种法门,有个最大的弊端,就是对阴气的消耗太大!”
她瞧向我身旁的孟诗诗:“光靠这水嫩的小烟魂来供给,是远远不够的。”
孟诗诗不乐意了:“奶奶都说了,我不是烟魂。”
老姨没搭理她,继续对我道:“刚才老仙给我递话了,老仙说,你这孩子懂事,看着顺眼,让我送你这个。”
说着,老姨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小玉牌。
我连声道谢,接过玉牌仔细打量,这玉牌和麻将牌差不多大小,薄,通体漆黑,摸着凉丝丝的,跟摸一块冰似的。
玉牌散发着女性身上,好闻的幽香。
见我把玉牌戴到脖子上,老姨点着头:“这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物件,你戴着它,下次和人斗法时,就不用再担心阴气掉链子了!”
目前,我视力的开启,完全依赖千尸眼,这玩意就跟手电筒的原理类似,断了阴气,就等于断了电,我就看不见了。
平时在家,断就断了,无所谓。
可万一在斗法进行到一半时断电,那后果,我是不敢想象的。
这块玉牌,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至宝!
孟诗诗也好奇地打量着那块玉牌。
见我满脸喜悦,老姨收起笑容道:“三坡,你别高兴的太早!”
“你修炼的这个黑相术,是个啥来头?老姨不知道,它对你是造化,还是劫?现在也还不好说。”
“但这玩意,太依赖阴气了,你一个活人,20多岁的小伙子,阳气正重的年纪,你身体里突然冲进来这么多阴气,是很不好的。”
老姨坐在床上抽烟:“寻常人沾染到阴气,会影响到气运,阳寿,这个我倒不担心,你好歹也算有那么一丁半点的道行,自有办法化解。”
“我最担心的是,这阴气太多了,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把你当成它们的同类……”
老姨说的已经很含蓄了,我精通风水,自然也知道阴气的弊端。
别的倒没啥,主要是有些喜食阴气的死物,这些游荡在人间的阴森玩意,是看不到活人的,只能看到阴气。
这也是为啥大多数死物,喜欢聚集在医院,坟地和凶宅等场所的原因。
因为这些地方阴气重。
“高富贵,你骗钱骗的也太敷衍了吧?”
王秃子嘴里连喷唾沫星子:“连人家专业老道士都说,这房子是凶宅,住不得,你可倒好,张口就让宋叔搬回来,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吗?”
高富贵声线洪亮道:“不瞒大家说,我也懂点风水。”
“首先正规的风水师,是要用罗盘的!”
高富贵给大伙比划着罗盘的样子:“拿着罗盘,嘿!先一间屋一间屋的看,边看,边问,把信息都汇总了,最后再给处理意见。”
“你高富贵狗屁不通,把风水当儿戏,进屋不看不问,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人宋叔打发了,回头宋家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
孟诗诗冷哼:“我早说过,他是个骗子来着。”
在场也有年长的帮我说话:“你们这些小年轻,积点口德吧,李家二老,当年可都是鼎鼎有名的半仙儿!”
“李家的后人,又能差到哪去?”
高富贵噗嗤一笑:“那是以前,如今他爷爷死了,奶奶疯了,李家就剩他一个瞎子。”
王秃子表示赞同:“一条死鱼罢了,还能翻身不成。”
“他家都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要不他能舔着张脸,出来行骗吗?”
我始终不做争辩。
宋老歪也犯了难,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道:
“李师傅,性命攸关,咱可不敢乱来啊!”
我笑了笑,伸手管他要钱。
宋老歪显然不信任我,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不给钱吧,面子上又过不去。
最后给了我五十。
“看在你家长辈的面上,这钱你拿去买袋米,以后啊,别再出来骗人了。”
“唉,你快走吧!”
宋老歪对我很是失望。
我既不回应,也不辩解,拿出笔,在那五十块钱上,写了个大大的“冢”字,叠好,塞回到宋老歪手里。
在众人的笑骂声中,我和孟诗诗径直离去。
来到外面,孟诗诗好奇道:“我不懂风水,但就连我也觉得,你刚才有点敷衍了。”
“你的表现很怪异,和我理解的风水师完全不同,你能解释下吗?”
我道:“不太好解释,等着吧,回头你就知道了。”
“倒是你?”
我停下脚步,望向身旁的孟诗诗:“为什么除了我和奶奶,其他人都看不到你?”
“甚至你当着我的面说话,他们都听不到?”
孟诗诗倒不隐瞒,直言不讳道:“他们能看到,也能听到,只是他们的潜意识,选择忽略了我。”
我皱了皱眉:“催眠术?”
“对啊。”孟诗诗很认真道:“我说过,我要当你的眼睛,而且有一天,我要用我开发的术,让你恢复视力。”
我嘴唇突然颤抖了下,内心有些东西在涌动,又被我强压了下去。
沉默片刻,我对孟诗诗道:
“那天要不是你出言提醒,我已经死在捕蛇人手里了,今天,也多亏有你,始终陪在我身边。”
“我若独自一人,面对高富贵他们的羞辱,怕是连反击的勇气都没有。”
“谢谢你。”
孟诗诗咯咯笑着:“那你还赶我走不?”
我说:“我没这方面的经验,正常剧情,不该是你来找我退亲,顺便嘲讽我瞎子想吃天鹅肉吗?”
“到你这,咋反过来了呢?世间万千美男,我再帅,能帅的过永强,广坤吗?”
“合着,你就好我这口呗?”
孟诗诗紧紧抓着我胳膊,侧面波涛汹涌:“怎么?之前没遇到过陌生小姑娘,赖你家不走的吗?”
这话我没敢往下接,我到现在还不确定孟诗诗的来历,我对催眠术有所了解,孟诗诗所说的催眠,和心理学上的催眠毫无关联。
这种催眠,是通过意识投射和心理暗示,对他人思维强加干预的邪术。
孟诗诗或许对我没有恶意,但并不代表我应该对她放下警惕。
像她这种级别的催眠师,很危险。
……
当天晚上,村里出了件大事。
高富贵跟孟诗诗结婚,席间,王秃子也不知是喝大了,还是中邪了,突然抓着把剪刀,恶狠狠地扑向新郎子高富贵。
“凭什么?凭什么我都30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你个臭篮子皮,却能娶孟诗诗这么好的姑娘?”
“你不配,你不配你知道吗?”
王秃子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青筋暴起,眼神怨毒又充满嫉恨。
扑倒高富贵后,王秃子抄起一把剪刀,朝着高富贵的要害一顿乱剪!
所幸高富贵裤子厚,没伤到根本,但腿上还是见了红。
当时场面混乱不堪,高富贵跟王秃子扭打在一团,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拉架的。
新娘子孟诗诗的脸色,难看至极。
当时高富贵也气炸了,他体型占优,缠斗中,高富贵一把夺过剪刀,朝着王秃子疯狂反剪:
“我X你吗!你坏我好事是吧?这婚我不结了,也要弄死你!”
这事最后闹的就有点阴森了,具体画面不便形容。
最终高富贵成功得手,王秃子喜提太监身份,哀嚎着被送医抢救。
高富贵喜提牢饭,新娘子,也就是我前女友孟诗诗,则受了刺激,当场休克。
全过程孟诗诗亲眼目睹,小姑娘兴高采烈此冲我报完喜,又很是疑惑道:
“我记得,你之前冲王秃子比划过一个手势,结果当天晚上,王秃子就出事了。”
我听完,也很是困惑。
我冲王秃子比划的手势,是从梦中囚犯那学来的。
当时我比划出来,也只是想吓吓王秃子,并不指望它能管用。
但结合王秃子在婚礼上的反常表现,我就寻思这事吧,很不对劲。
“劫来的真快。”孟诗诗叹着气:“只能说王秃子跟高富贵活该!”
“只是,不知你的前女友,此时作何感想?”
……
深夜,孟诗诗呼哧呼哧地屋里搬重物,听起来很吃力。
“要帮忙吗?”
“不用。”
孟诗诗小嘴喘着气,轰地一声,将重物放在地上。
“沙发睡着太窄,你又不让我上炕,我就买了张床。”
我笑着叹气:“真就赖上不走啦?”
下一秒,笑容僵住。
我摸了,她搬来的不是床。
是一口铜棺材。
这个其实不难解释,以前阎王爷那套,不过是照抄封建王朝官场制度来的,时过境迁,早就是腐朽的糟粕了。
我国几千年古代王朝,其实只做了两件事,—是造反当皇上,二是如何保皇位。
当了皇帝后,也只做两件事,—是向百姓收钱,二是防止百姓造反。
古代的百姓,几千年来其实也只做两件事,—是琢磨如何不被饿死,二是当饿死不可避免时,跳起来造反。
老姨曾说过,阴间和人间,互为投影,两者,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人间在变,阴间自然也要跟着变,几千年前,儒家阴森,恶毒的那套东西,把人当奴隶,当畜生圈养的时代,也早该过去了。
王宝玉这个年代的老人,还是相信阴间的,到了他儿子,王老板这—代,反而就不信了。
现在的00后,就更不可能信这些了。
我们边走边说着话,王宝玉对他在人间诈尸的事,—概不知,听说他的尸体下不去楼,这会还躺在家里诈尸,王宝玉—脸愧疚。
我寻思着,王宝玉的情况,应该算很特殊的,他诈尸的原因,是来自对火化的恐惧,这种恐惧形成了浓烈的怨念,等于是让他的魂魄,和尸身之间有了关联。
那么,老头对着他儿子下跪磕头,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他想管他儿子借阳寿?
我问老头,老头立刻摇头,说他不记得有这事。
东北这边,有很多关于借寿的传闻,黄皮子讨封是借寿。
死去的老头,老太太突然诈尸,跪在地上冲家人磕头,这也是在借寿。
说白了,就是不想死,幻想着从活人那借来点阳寿,他就能复活了。
这其实是尸体产生的自然反应,是灵魂对死亡的本能抗拒,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又怎能复活呢?
路上,我们遭遇了几拨阴兵,这些由尸衣拼凑出的虚无死物,大老远瞧见老仙,都很识趣地避开了。
好在剩下的路程中,我们并没有遇到骑高头大马的人。
雾,终于淡了,经过数个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顶着猛烈的阴风,最终来到—座高大的建筑物前。
我抬头—瞧,头顶像被泼了—盆子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栋楼,化成灰我都认识!它,就是舅姥姥跟阴女子的家!
当初我和欧阳劫,来这里抢夺黑相术,我怎敢忘记?
我瞧向二楼—排排漆黑的窗户,心直接抖成了八瓣。
203,舅姥姥。
204,阴女子。
207,马义。
就连站在我—旁的老仙,感知到危险,此时也不禁后退了小半步!
这栋阴森的楼,已经成为了我心灵深处的梦魇,难道这里?就是王宝玉还阴债的地方?
“你确定是这?”
我正要问王宝玉,低头—瞧,王宝玉不见了。
老头动作还够快的,我刚才抬头看二楼时,他就已经进了楼。
王宝玉进去没多久,楼道里就传来老头杀猪般的惨叫声:“啊……啊!师傅,快来救我啊!”
“它缠着我不放!救我!”
我犹豫着,不太想进去,我害怕再遇上二楼那两个阴森玩意。
当初,我是以我爷爷李式龙的身份,抢走了阴女子的黑相术,又狠狠坑了舅姥姥—把。
那时的我,在她俩的视角中,是个阴森的老头子。
虽说这次,她俩未必就认的出我是谁,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个王宝玉,承受莫名其妙的风险。
我正准备回去,谁知这时,老仙轻轻拉了下我衣袖,指了指门口,意思是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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