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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风月生执

先生醉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孟晚陆北琛出自小说推荐《风月生执》,作者“先生醉也”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主角:孟晚陆北琛   更新:2024-08-28 0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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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陆北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孟晚陆北琛出自小说推荐《风月生执》,作者“先生醉也”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全文版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许是经历了刚刚的事情,我心中忐忑难安,披着军外套跟随宁乾洲上了车。紧紧贴着他……

自从以前被人误以为是他童养媳以后,他就刻意疏远我,甚至打发我出国留学。我留学回来这么久,他依然跟我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几乎不跟我独处,甚至连一起去省城都没跟我坐同一辆车。

那种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恪守着男大避母,女大避父兄的传统。

上了车,我脱掉高跟鞋,将剧痛的双脚缩在裹紧的军装外套下,全身散架般的酸软,把脸藏在宽大外套里,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小憩。

仿佛只有贴着他,我才没有那么害怕,才不会被狼叼走的恐惧感。

宁乾洲气息很沉,不辨喜怒,一直没言语。

却无所顾忌抽了一根烟。

闻着那浓烈的烟味儿,我便晓得,今晚的事情他动了怒了。

因为他从不在我面前抽烟,每次看见我,他都会把烟摁灭。

他不是体贴温柔的男人,也不是深情浓意的男人,但他对女性的尊重藏在生活的细枝末节里。又或者,他只让我看到了他的这一面,而属于男人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他给了别的女人。

舟车劳顿太辛苦,又逢着受到了惊吓,浑浑噩噩昏睡过去。

这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被丫鬟喊醒,我爬起来看了眼,还睡在军车内,宁乾洲早已离开。

军车停在宁府门口,雀儿趴在车窗口探头探脑,“小姐,你醒了?”

我留学这几年,雀儿在我娘亲身边伺候,自从我被宁乾洲拿家人威胁过,我便不敢再亲近曾经那些家人和朋友,怕哪一天,她们又会成为活靶子。

越是在乎的人,就越要疏远。

暗中守护她们安康便好。

“去省城好玩吗?”雀儿双眼灵动,十分羡慕的样子。

我说,“不好玩。”

她给我拿来一双平底帆布鞋,替我穿上,神秘兮兮,“小姐,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

雀儿欲言又止,钦佩地看着我,“还是让夫人跟你说,夫人也在等你睡醒。”

我心里直打鼓,下了车,适逢一个信差从我面前跑过,往我怀里塞了一封信,“孟晚小姐是吗?你的信。”

那封信没有落款,我将信件收起,抬起头,便看到街坊四邻对我指指点点,似乎都在笑我,我心下诧异,回房换了身舒服的衣裳,去看望我娘亲。

“小姐,你一会儿注意点。”雀儿提醒我,“少帅从省城回来,一早就去找夫人,把夫人气着了,夫人把最喜欢的粉彩天球瓶都砸了。”

我凝神,娘亲那么百毒不侵的人,会气到砸东西?

“为什么?”

雀儿摇头,“不清楚。”

推开娘亲的房门,屋内已收拾整洁,娘亲若无其事倚在软椅上抽大烟,瞧见我来了,她唇角梨涡如蜜,起身拉着我的手腕,来到桌边坐下,“去省城,怎么样。”

我避而不谈,“哥哥气你了么?”

她冷笑一声,“狼崽子翅膀硬了,敢给我黑脸了!”

娘亲掐我脸,“不让我带坏你,露点肉就在意成这样,那么多女人露肉的,他还不是看的怪起劲!”

我尴尬笑了两声。

“乾洲让我找你聊聊。”娘亲拍着一封书面电报,“咱们微微可真争气!”

“聊什么?”

娘亲笑得分外自豪,“彦派统领彦铭,看上你了!回去就给乾洲发了电报,表示整个彦军愿意无条件归顺宁派!成为宁军下面的分支军队!条件是,让乾洲把你送给他!”

我愕然,瞬息想到陆北琛!下意识捏紧口袋里那封信。

“你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娘亲暧昧睨我一眼。

我脑壳嗡嗡的。

“你考虑考虑。”娘亲说,“那个彦铭四十多岁了,丧偶,听说性格不错。”

全身的热血仿佛都在逆流而上,让人头昏脑胀,我问娘亲,“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吗?为了爱情放弃他的雄图霸业吗?”

娘亲果断,“不会。”她老练吸了一口烟,“男人哪有爱情,若真有这样的男人爱我,老娘死都愿意。”

我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将口袋里那封信攥得更紧。

“这张脸比我年轻,比我水灵。”娘亲用黄铜长烟斗抬起我下巴,“花一样的年纪,果然招男人喜欢。”

我披着长发,双鬓用两朵小小的笑靥花别住两抹发辫,长发及腰,容颜干净美丽,左边的笑靥花发夹不知道是不是被靳安给顺走了,从他怀里挣脱以后,左边的头发便散了下来,花花发夹也不见了。

我嘟囔,“哥哥都懒得看我。”

“他见过的顶级美女,比你摸过的男人都多。”娘亲婉转咯咯笑,“啥样的他没接触过。那些个官员费尽心思给他塞女人,洋妞都送过。”

“哥哥有女人吗?”我随口问了句。属实很久没见过了,以前圈养过孟晚,后来听说是为了利用孟晚钓陆北琛。

上辈子公开的信息里,都没提过他的感情问题,都在吹嘘他如何结束四分五裂的混战局面,如何实现大一统。

“他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没女人。”娘亲磕着烟灰,“他又不是苦行僧,男人的那点爱好,他一样都不少。”

我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他的女人该多美啊……”

“你自己没出息,拿不下他。”娘亲横我一眼,“我要是你,早把他搞上床了。”

“哥哥会把我送给彦军吗?”我岔开话题。

娘亲深思熟虑,神秘笑起,“大概率不会。”

我问为什么。

娘亲意味深长,“他很自信。”

也很传统。

自信到就算不拿我交换,他对彦海地区也势在必得。

“若你想嫁,不是没有可能。”娘亲用黄铜烟斗敲了敲我额头,“看你的意愿。”

回到房间,我拆开那封信,是陆北琛的字迹,他仅回了一个字:好。

为了稳住他,三年前那件事发生以后,我给他写了无数封情书。毕竟上辈子,他至死都是爱我的。我不愿意伤害他,更不愿意让我们中间有不必要的误会,不想重蹈上一世覆辙。

我跟他讲清楚了来龙去脉,坦诚相待。

告诉他,我会还纪家清白。

亦对他劝降了三年。

我说:爱我,就归顺宁乾洲。

他从未回过信。

我以为他不会原谅我了,一定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可是,他终是给了我最坚定的回应。

只要彦军自愿归顺,就不会发生流血事件。再抹平陆北琛的家仇,便可避免上辈子他和宁乾洲的厮杀。

搞定陆北琛,我就劝降我爹爹。让他将功补过,一切就可皆大欢喜。

因为,未来大势已定,宁乾洲是最后的赢家。


我表现的像是全然不晓得靳安跟我爹爹的关系,尽显天真给他!但我依然担心纪靖初察觉端倪,毕竟在平京百姓的认知里,我最爱的人是纪凌修。

纪凌修被处决以后,我才跟了纪靖初。

若是纪靖初怀疑我的心思,就会联想到纪凌修。纪凌修应该还没有暴露吧?上辈子他不是这个时候现身的。但彦军一旦提前归顺,时间线大大提前,纪凌修便会暴露身份。

他一旦暴露,我跟董熵做的勾当就会东窗事发。

到时候,纪靖初怕是饶不了我……

所以,我要赶在纪凌修身份暴露之前,离开平京!刚走出纪靖初的办公室,便听见郑褚跟纪靖初汇报,“那个加密电报又来了,暂时没查出是谁发来的,这个人好像能预知未来!”

我加快步子,飞快离开。

彦海地区距离平京三日的车程,接到平京回复那刻起,彦铭似乎就动身了,会议谈了五日,第六日彦铭要回彦海地区。

听说达成了共识。

我要跟彦铭一起走。

说起这事时,娘亲正跟一群官太太们研究最时髦的发型,梳头婆一个个帮她们梳头,上发胶。

她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对镜贴着精美发帖,随口说了句,“决定了?”

我点头。

梳头婆给娘亲盘了一头特别美的发髻,她甚是满意看着镜子,“听说那男人性格倒是不错,就是不怎么省心。上一任老婆上吊自杀的。”

我坚定,“我要跟他走。”

她透过镜子瞅我半晌,喜气洋洋的眼神渐渐冷淡下去,似乎什么兴致都没了,将官太太们打发走,剥掉手指上的翠绿戒指,好半晌没说话。

之前还喜气洋洋怂恿我选一个。如今我真要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她反而不说话了,或许她原以为是个玩笑,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事儿真能谈成。

抽半天烟,她拿起电话给纪靖初打了一通电话。

“你就这么放弃她了?”娘亲像是历经千帆看穿一切的智者,懒洋洋冷笑一声,“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一整个彦海地区换取一个黄毛丫头?她算哪根葱?配吗?那边打的什么算盘,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这么让她过去,不是送死吗?”

不知道纪靖初说了什么,娘亲脸色越来越难看,“放你娘的狗屁!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去狼窝里,会是什么下场!你比谁都清楚!”

她脾气不好,每次一来脾气任谁都骂,就连纪靖初都骂,但纪靖初从未放在心上。

她吸了几口烟,没挂电话,转头问我,“你看上那个彦铭什么了?”

我说,“我爱他的不顾一切。”

娘亲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什么叫不顾一切?”

“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了,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爱吗?”我坚持。

娘亲凝住,继而又冷笑,“这你也信!真是猪油蒙了心。”

“我信。”我非常笃定,“这世道,谁会为了一个寻常女人,做到这种地步呢?我只想爱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其他都不重要了。”

娘亲看了一眼电话听筒,随后将耳朵贴近,纪靖初似乎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冷笑一声,“什么爱不爱的!男人根本没有爱情!”

“你过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爱情。”娘亲忽然将黄铜烟斗重重掷在留声机上,“没被男人欺负过!不知天高地厚的瞎眼东西!”

我走上前,她拽住我的手探进衣服内,一把按在她的肚子上,一道刀疤蜿蜒凸起,“这就是相信爱情的下场。”

我诧异。

“拿掉了。”娘亲无所谓的语气。

我说,“孩子?”

“生孩子的玩意儿。”

我惊讶,“子宫?谁干的!”

娘亲眼里浮现裂隙的血腥,“纪靖初的父亲。”

我晓得平京城的江山是纪靖初的父亲打下来的,宁父死了以后,纪靖初继承了他父亲的兵权,并镇压了叛乱。所以作为一军统帅,纪靖初身上没有很重的戾气,肃穆里散发着淡淡书生气,这也是他那么招女人喜欢的原因。

“为什么?”我不解,“是怕你怀孕吗?怕你生下孩子跟纪靖初争权夺利吗?”

娘亲神情覆满颓败风尘气,“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懂。”

“纪靖初上位以后,我日子才好过一点。”娘亲深深吸了一口烟,“他跟他父亲行事作风大不相同。他……还算善待我。”

我一直很佩服娘亲,听说她嫁进宁府没多久,便将府上的妾室都给收拾了,还在名利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大佬们都卖她面子,去哪儿都能撑场子。我以为娘亲内心强大到百毒不侵,可是我忘了,百毒不侵的前提是被伤害得体无完肤,最终对痛感麻木,才能豁得出去。

看见娘亲眼里流露出一抹悲戚,我的心轻轻抽痛。她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被束缚在这一方天地之中,白白荒废着大好年华,仿佛失去了被爱的资格,亦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永远走不出去。

“我跟你说这么多。”娘亲冷声冷气,“就是告诉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踏出平京的地界儿!就跟纪靖初再无缘分了!他给过你机会的。”

我轻轻说,“你保重。”

纪靖初这一方的局,我布完了。

该是转战场了。

我坚定地去彦海,离开平京城的那天,天空闷雷滚滚,黄沙漫天,仿佛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风雨正压天而来。

纪靖初没有只言片语,亦没有来送我。他养育了我三年,如今,将我放还芸芸众生之中,犹记得在外面留学那几年,为了甩掉纪靖初安排的警卫,我天天怎样斗智斗勇。

去彦海的路上,他们说着海派方言,以为我听不懂。大多都在谈论这场改变历史进程的归降,这些不明就里的小士兵会背地里痛骂彦铭软弱无能,亦会对这次和谈条件分析利弊,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用整个彦海地区交换一个女人。

他们对我嗤之以鼻,倒是彦铭对我礼遇有加,彦派高级将领都很沉得住气,一个个老奸巨猾,似乎一切皆在掌控中那般淡定,全无归降的败馁。

彦铭说,“施小姐,马上就能见到你想见的那个人了。”

我说,“他来接我了?”

“纪先生来了。”彦铭恭敬。

果然,是纪凌修。我轻轻平复呼吸,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讲第一句话,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子夜时分,军车在一座小县城的政务楼停下,县长亲自接待,彦派军官们下车吃饭休息,我在彦铭秘密带领下,往指定房间走去,中途,彦铭被人叫走,只剩下两名军官护送我,拐过一处楼梯走廊时,忽然有黑影闪过,紧接着听到两声闷哼,我下意识回头。

便见昏黄的灯笼下,靳安桀骜不驯的脸,我大惊失色,刚要喊人。

他冲我微微一笑,下一秒,我肩窝骤然一痛,双眼一黑,瞬间倒进他怀里,瘫软没了意识。

就在我距离纪凌修还剩一个转弯的距离,再一次被靳安给蛮横劫走,如同上次在寿宴那般,明明我选择了另一个男人,但他强取豪夺拽我入怀,这人惯是喜欢干横刀夺爱的野蛮事。

我一直以为历史的进程会给我一口喘息之机,可我没想到,几乎在纪靖初跟彦派达成共识的那一刻,未来的时间线骤然发生改变,所有的巨变潜藏在这看似微小的日常细节里,形成新的龙风眼,如此迅猛裂变而来。

比如,靳安劫走了我。

牵一发而动全身。

新的内战之因仿佛瞬间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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