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仙中客”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裴玄云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她熬过了最艰难的头三月后,毅然决然的写下和离书,与曾经的青梅竹马远走他乡。
等父亲御敌回来时,面对的就是失去爱妻与幼子的双重打击。
她依稀记得那—日父亲抱着她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那是她第—次见父亲哭,也是最后—次。
“逝者已矣,您不必挂怀,如今父亲也去了那边,他应该与弟弟团聚了。”
老管家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抽了自己—耳光。
“瞧我这老糊涂,好好的提那旧事做什么,白白惹姑娘您伤心,
对了,自从您上次见了二房三房后,这几天他们明争暗斗,闹得挺凶的,
再这样下去,不用您收拾,他们自己也得弄个两败俱伤。”
裴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抹讥讽的笑。
“先让他们狗咬狗,然后我再出面收拾烂摊子。”
说完,她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又道:
“时辰不早了,您不能熬夜,我让下人先送您回房休息,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聊。”
老管家也确实倦了,又嘱咐她几句后,这才颤颤巍巍的离开了海棠苑。
裴玄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刚准备转身回房,寂静的夜色里突然传来—道悠扬的箫声。
曲调—响,她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
这曲子……
这曲子……
尘封的记忆涌入脑海。
同样也是这寂静的夜,她坐在窗前翻看着—本游记。
江南的夏天蝉鸣不绝于耳,听久了有些浮躁。
于这喧闹里,—道悦耳的萧声随风灌入闺中。
她下意识抬眸望去,只见对面的屋檐上坐着—蒙面公子,手持白萧衣诀纷飞。
是他?
身后的青兰青叶对视—眼,也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
眼看着姑娘朝幽静小道走去,青叶下意识想要跟上,被青兰给拽住了。
“应该是墨公子来了。”
这曲子,只有那位郎君会吹。
青叶微愣。
墨公子?
“他不是消失四年了么?为何会突然出现?”
青兰蹙了蹙眉。
她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有何打算。
若真的心仪她家姑娘,当初为什么—声不吭的离开,还眼睁睁看着姑娘嫁入裴家。
“许是有什么要事找姑娘,让姑娘自己去处理吧。”
说完,她拽着青叶进了屋。
裴玄沿着幽静小道—路往东,最后在—棵盛开的海棠花前停了下来。
目光所及处繁星点点,墙头空无—人。
她只闻萧声,不见其人。
可她知道他就在墙的那—面。
是这段日子外面盛传她与裴玄闹和离,给了他希望么?
否则她嫁人这三年里,他为何不曾出现?偏偏裴玄带了个妾室回来,他就……
真傻啊!
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以他墨阁商行掌权人的身份,什么样的妻子寻不到,非要执着于她?
—阵凉意袭来,裴玄下意识伸手抱住了胳膊。
她在墙角站了片刻,听那萧声中带着—丝落寞,心狠狠揪在了—块。
不过也就放纵了那么—瞬间,她又封存了自己的心。
这条路,她只想独自—人走,不愿将他牵扯进来,最后不得善终。
转身,离去。
她听到身后有脚着地时踩在树叶上发出的响动,不过却没有回头。
因为她知道,这—转身,便再也挣脱出不来了。
云卿立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却又决绝的背影,无奈—笑。
倒是个有骨气的丫头,跟四年前—模—样。
还真是……半点都没变。
他缓缓伸手,透过虚空去抚摸她的头。
青兰见状,急忙冲上去想要护主。
裴玄却一把扯住云卿的衣领,猛地一撕。
布料碎裂声响起,她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浅绿色的小兜,春光旖旎。
青兰惊呼出声,“姑娘。”
却是不敢继续往前,生怕那渣狗再做什么禽兽的举动,伤了自家主子。
云卿死死咬着牙,强忍着涩意不让眼里的泪水掉下去。
耻辱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一瞬间,她眸子里涌出了疯狂的杀意。
总有一日,她会百倍千倍的向这畜生讨回来的。
屏风内的帝王也猛地攥紧了拳头。
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他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那女人应该不希望外人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
这个时候闯出去,他的身份就会曝光,到时候让她情何以堪?
裴玄……
庆国公府……
他想南萧少了这么个家族,应该无关痛痒。
裴玄嗅着少女身上甜腻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就这么将她压下,强行破了她的身。
圆了房,她应该就老实了,不会整日里将和离挂在嘴边。
最好再生个孩子,永远的困住她。
云卿对上男人赤裸裸的眼神,澎湃的怒火铺天盖地而来。
她猛地抬手,狠狠朝他右脸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裴玄的脑袋都被她给扇歪了。
云卿顺势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青兰见状,急忙扑过去搂住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的往下掉。
“姑娘……”
云卿还算镇定,胡乱拢起敞开的衣襟后,冷眼睨向裴玄。
“还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
扔下这句话后,她搭着青兰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主要是担心再这么纠缠下去,他会发现屏风后的墨公子。
裴玄看着她玲珑的背影,忍不住用舌尖抵了抵被打得发麻的后槽牙。
不让他碰?
呵,这可由不得她。
总有一天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云卿离开后不久,裴玄的贴身小厮石岩从外面走进来。
“世子,您怎么又跟夫人吵起来了?眼下咱们急需银钱打点军中的关系,得哄着些少夫人啊。”
裴玄理了理袖子,淡声开口:
“等我得到了她的身子,她自然而然就向着我了,回府。”
“……”
脚步声渐渐远去,萧痕推开屏风走了出来。
他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裴玄刚才那句‘得到她的身子’,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自登基以后,他一直修身养性,很少动杀戮。
这裴家,将会成为他即位后第一个被除名的家族。
“主子。”
暗卫首领冥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身后。
将云卿交代余掌柜去办的三件事禀报给了他。
萧痕听罢,眸中的杀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浅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那女人不会白白让裴家欺负了去。
瞧,大招都在后头呢。
“你去查查裴玄想要笼络军中的哪些人。”
朝臣贿赂边关将领,罪名可大可小。
若那边将有谋反之心,那这朝臣就会同罪论处。
如果裴玄上赶子找死,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冥起应了声‘是’,又悄无声息的跃出了窗外。
他刚离开,余掌柜便匆匆走了进来。
“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姑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让我过来知会您一声,
她说咱们可以联手做这笔买卖,后续事宜由我来跟您对接。”
萧痕微微颔首。
早在她冲出暖阁的那一刻起,他便猜到她不会再来见他。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相处机会,就这么被裴玄那狗东西给搅黄了,真是扫兴。
“好,我会安排我的掌柜过来跟进,劳烦你了。”
余掌柜听罢,一连说了几个‘客气’。
“……”
萧痕从玉品坊后门出来后,径直朝候在巷子里的马车走去。
守在外面的程霖见主子阴沉着脸出来,心里咯噔了一声。
陛下不是去见云姑娘了么?
为何还板着一张龙脸?
难道是不欢而散了?
或者是……欲求不满?
咳咳,他连忙掐灭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念头,小心翼翼凑了上去。
“主子,咱们是回宫还是?”
萧痕顿住脚步,沉吟了片刻后询问,“你妹妹跟她是不是手帕交?”
程霖眨了眨眼。
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眼看帝王脸上露出不耐之色,他急忙回答:
“她们未出阁时的确常常走动,后来嫁了人,也半月一小聚。”
萧痕的脑海里浮现出她匆忙离开暖阁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
那一刻的她,应该很脆弱很无助吧?
或许此刻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那两个丫鬟虽然与她亲厚,但毕竟出身卑微,眼界不高。
“让你妹妹明天去陪她聊聊天。”
程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开口:
“臣妹刚怀孕,正是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眼看帝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急忙转移话锋,
“臣担心她婆母康宁长公主不让她出门。”
萧痕斜睨了他一眼,“朕相信你有法子。”
程霖:“……”
不是,这么为难他真的好么?
他已经冒着被太后砍头的风险安排陛下与世子夫人私会了。
这下又让他去得罪大长公主,主子的心不会痛吗?
…
国公府的马车上。
云卿替青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顺势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
“哭什么,我这是被疯狗咬了,难道还咬回去不成?”
青兰破涕为笑。
可刚笑两声,不知想到了什么, 脸上又露出了担忧之色。
“小姐,当时房里还有那位谈买卖的公子,您与裴玄的交谈都被他听了去,他不会往外宣扬吧?”
云卿收手的动作一滞。
那般耻辱不堪的一幕,竟被他瞧了去,以后她还有何颜面去见他?
原本她打算将墨公子的身份告诉青兰的。
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和他,余生恐怕不会再有交集了。
“那位公子是个明事理的,不至于在背后论他人长短,你别担心。”
说完,她又连忙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雅雅现在怎么样了,孕吐还严不严重?
我这样也不好去长公主府,平白的惹她跟着担忧。”
翌日。
盛京铺天盖地都是有关于庆国公府的传闻。
而云卿因为昨日之举,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外界骂她不守三从四德的居多,同情怜悯她的为少。
没办法,曾经的云卿太过耀眼,加上又是永宁侯的独生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遭了太多人的妒忌。
如今见她落难,可不得狠狠踩上一脚?
春熙堂。
云卿从青兰口中得知外面的局势后,冷笑着开口:
“沈妙云倒是下了一步好棋,竟然拿她父亲在边关建立的功勋逼圣上为她主持公道。”
青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姑娘,如果圣上顾念她父亲以身殉国,有意抬举她,您该怎么办?”
云卿拿起剪子咔嚓两下,剪掉了一株海棠突起的枝叶。
“那就直接用和离威胁裴氏母子,逼他们做选择。”
她倒要看看在裴家人眼里是给沈氏争取位份重要,还是安抚她这颗摇钱树重要。
青兰听罢,轻笑道:“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放心么?
云卿微微眯眼。
真正的暴风雨还没到来呢。
…
皇宫。
乾宁殿正殿。
萧痕负手站在窗前,冷眼注视着外面的红墙瓦舍。
深宫寂寞,总得寻个知心人相伴才行。
否则这索然无味的日子,如何熬得下去?
这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下一秒,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男子单膝跪在了窗前。
他是帝王的暗卫首领。
“主子,昨晚云姑娘称病,裴世子并未歇在姑娘房中。”
站在不远处值守的程霖听到这声禀报后,嘴角狠狠抽搐了起来。
堂堂天子一国之君,派人盯着臣子的房中事,这要是传出去,那可相当的炸裂啊。
他毫不怀疑,昨晚裴玄那小子要是留宿云姑娘房中,今早铁定成了一具硬邦邦的尸体。
帝王之怒,浮尸万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萧痕轻嗯了一声,视线偏移,落在了程霖身上。
程大统领虎躯一震,装死都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窗前,单膝跪了下去。
“臣什么也没听到。”
“呵。”萧痕冷笑出声,“耳朵这么不好使,留你何用?”
“……”
程霖连忙改口,满满的求生欲,“臣该听的都听到了,不该听的一个字都听不到。”
还挺狡猾的。
萧痕转了转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轻飘飘的问:
“你说朕要是抬了沈家女为裴玄的正妻,那女人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和离?”
程霖眨了眨眼。
这是他一个臣子能回答的问题么?
不等他开口,只听头顶的帝王叹了一声,又自顾自的道:
“裴家想弄个女人与她平起平坐,痴心妄想,朕都不敢这般折辱她,他们凭什么?”
程霖觉得吧,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多说多错。
他索性双膝跪地,俯下身体将脑袋抵在青砖上。
萧痕垂头冷睨着他,见他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陪着他一块夺嫡的人,能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
别以为做出这副姿态就能躲过去。
“永乐也不小了,该给他招驸马了。”
程霖一听这话,霍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您想做什么直接吩咐臣吧。”
只要别拿那刁蛮公主威胁他就行。
惹不起,他还躲得起。
萧痕也不跟他客气,抬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霖听后嘴巴张得老大,哆哆嗦嗦的开口,“这,这样不行吧,人家还没和……”
帝王一记冷眼扫过去,他立马乖乖闭嘴。
“臣……这就去办。”
等程霖退下后,萧痕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方素帕。
男子略显粗粝的指腹轻轻拂过帕子上绣的两个娟秀小字,薄唇轻启念了出来,“卿卿。”
这时,御前总管吴公公从殿外走了进来,立在他身后弯身禀报道:
“陛下,内阁送了几份折子过来。”
萧痕缓缓转身,从托盘里取出最上面一份,打开一看,又是礼部尚书那老顽固劝他立后纳妃的折子。
什么充裕后宫,绵延子嗣……
千篇一律的说辞。
他直接扔回托盘里,拿起第二封。
看完里面的内容后,他开口吩咐,“摆驾慈安宫。”
…
接下来几天,云卿一直称病不出。
外界有关于她容不下功臣之女,刻薄到逼迫沈氏为通房的传闻还在持续发酵。
云卿猜不透宫里那位主子的心思,按道理说,犒赏功臣之女,抬高沈氏的名分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可上头一直拖着不松口,也没有任何的旨意下达国公府。
着实怪异得很。
青兰满脸忧色的问:
“姑娘,您说陛下念着沈将军为国捐躯的功勋,会不会直接将沈氏扶为正妻?”
永宁侯府已经没落,陛下若下旨命国公府将姑娘贬为妾室,也没人会为姑娘撑腰。
到那时,姑娘还怎么在这世间立足?
贬妻为妾,那可是对女子最大的折辱。
云卿抿了抿唇。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人走茶凉,父亲一死,她成了无根的浮萍,没人可依靠。
若圣上为了安抚功臣而牺牲她,她是无力与皇权相抗衡的。
裴家呢?
巴不得她被贬为妾,这样就更容易拿捏她了。
“不会的,姑母还是当朝太妃,她不会容忍皇室这般欺辱我的,你别担心。”
这话是在安慰青兰,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姑母乃先帝爷的淑妃,膝下无子。
正因为如此,两年前才从那场惊心动魄的夺嫡之战中侥幸活了下来。
虽然今上加封她太妃,让她在宫中颐养天年,但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她再尊贵,也越不过太后与陛下那对母子。
青兰明显也想到了这层,哽咽着开口:
“姑娘,趁现在朝廷还未做最后的决定,您赶紧想办法与世子和离吧,
咱们损失点铺子钱财没关系的,以后还可以再赚,您绝不能以妾室的身份被裴家休弃。”
话音刚落,耳边突地传来裴母刻薄的冷笑:
“云氏,你就等着被贬为妾吧,至于和离,你想都别想,
只要我儿不同意,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国公府的禁锢。”
哪怕有侯爵之位诱惑着,他们也不愿说几句好话哄哄她么?
也对,在他们眼中裴玄是朝廷新贵,即将与程霖这个帝王心腹平起平坐,如何能得罪?
既然国公府得罪不了,那就只能委屈她这个侄女咯。
想到这儿,裴玄扯唇一笑。
她突然想用招婿的话试探一下他们,看看他们品性的最低处在哪里。
“我父亲膝下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眼看长房就要断后,深感愧对祖宗,
若我和离归家,便能招个赘婿,诞下的孩子也能随云姓,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可不可行?
当然不可行!
二老爷三老爷对视一眼,从彼此眸中看到了惊涛骇浪般的怒火。
臭丫头原来是打着让自己儿子袭爵的主意。
难怪大哥死了都快三年,她依旧不向朝廷请封的。
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子,怎么有脸觊觎娘家爵位的?
二老爷是个火爆脾气,当场就发飙了:
“裴玄,你别太荒唐,侯府有我跟你三叔,还有那么多堂兄弟,何时轮到你儿子袭爵?”
说完,他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二夫人跟着骂:
“呵,你闹着和离怕不是因为裴世子纳了妾吧?
要我说,八成是你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想将他领进侯府快活,
裴玄,我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我丈夫我儿子还在,这侯府就轮不到你继承,
还有,你可千万别学你那水性杨花的母亲,
放着尊贵的世家夫人不做,跟野男人私奔,
她这辈子都没脸进京,难道你想步她的后尘,被世人定在耻辱柱上么?”
裴玄猛地攥紧了拳头。
母亲对她而言,一直是个禁忌般的存在。
她也恨那个抛夫弃女的女人。
如今就这么被他们血淋淋的揭开,用来打击她,羞辱她,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原以为刻薄已经是他们品性的极限,没曾想他们能够恶毒至此。
姑母,你错了!
如果扶持他们上位,我不但没有靠山,还会被他们吸干了血,永世不得翻身。
她缓缓偏头,视线落在三老爷身上。
“三叔的意思呢?”
三老爷城府深多了。
见侄女被二房骂得狗血淋头依旧淡定从容,隐隐猜出她是在试探他们。
如果再跟着二房一块骂她,那这爵位谁也捞不着了。
这丫头犟起来,比她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三叔知道你受了委屈,闹和离也是人之常情,但也得裴世子同意才行不是么?
这几年三叔催着你向朝廷请封爵位,也是为你着想,侯府有了主人,你才有了靠山啊,
当然,这爵位本就是你父亲的,先帝也承诺让你来决定继承人,我们没资格插手,
若你真想和离归家招婿,我们除了支持,还能说些什么?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二老爷愕然。
他不敢置信的朝弟弟看去,怒道:“老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怒火消退的二夫人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慢慢反应了过来。
该死的,裴玄是在试探他们,他们居然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卿儿,二婶刚……”
眼看着二夫人开口解释,三夫人接收到丈夫示意的目光后,连忙出声打断她:
“卿儿,若你决意要和离,三婶支持你。”
裴玄心中冷笑。
三房夫妇俩的反应挺快的嘛。
只可惜……晚了。
即便要选继承人,她也不在二房三房选。
云家还有那么多旁支,够她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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