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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讲述主角郑越泽夏念兮的甜蜜故事,作者“乐恩”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8-09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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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讲述主角郑越泽夏念兮的甜蜜故事,作者“乐恩”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全本小说推荐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理解有误。

而是连我的丈夫,都已经把我当成了这段关系里,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一边口口声声质问我与陆时晏的关系。

一边让我藏在门后不要出去。

可笑至极。

“不是你想的这样。”

夏念兮伸手想握住我的肩,我下意识往后退,讷讷地看着他,明明不想哭,一眨眼泪珠却滚落出来,“别碰我。”

别碰我。

我大脑一阵一阵发懵,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南枝,你别瞎想,我只是不希望……”

“砰砰砰——”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衿安估计进每个包厢都闹了一番吧,非要找到夏念兮,揪到我。

否则,不会这么慢。

“回家等我,我会给你解释的。”

夏念兮开门出去之前,沉声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再回过神来时,门外已经闹开了,门被一道大力锁住,里面出不去,外面也推不开。

不只是我想出去,外面的人也更想进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这样对得起我……”

“傅衿安!”

夏念兮咬牙切齿的一声厉喝,狠狠打断了她的声音,“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走就走,你凶什么凶!”

傅衿安娇声嘟囔。

很快,门外的喧闹声消失。

我靠在门板上平复情绪后,缓缓开门走了出去。

未料,主人公走了,围观的人却还没走完。

似乎,都想知道“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想告诉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可是别人轻蔑、鄙夷的眼神好像刀子。

一下一下剜着我的胸口。

连着血,带出肉。

疼得我几乎站快站不直。

可越是这样,我越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大大方方。

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当年父母离世,家里破产,被人堵在家门口讨债的时候,我的脸甚至感受过他们的皮鞋底有多硬。

我说父母去世了,他们也不信,把我关在小黑屋两天两夜。

直到警察来,我才重见光明。

眼下的场景和曾经比起来,才哪到哪。

我只是忽然有点恨。

恨夏念兮的凉薄、恨夏念兮的偏心。

恨他明明不爱我,却答应娶我。

江莱他们那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陆时晏神情有些急切,一眼便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你和祁川没走?”

“没有。”

我淡声。

陆时晏默了默,刚才外面的喧哗,他可能听见了,却没有提,只问:“进去玩会儿?”

门内,听得出很热闹。

好像是贺廷又故意给江莱放杠了,换来其他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好在,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乐得看贺廷想方设法追女孩儿。

我摇摇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你帮我和江莱说一声。”

这会儿实在提不起心情,进去只会影响他们的气氛。

“我也正好要走了。”

他看了下腕表,自然道:“我送你。”

“好。”

我觉得疲惫,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缩进自己的壳里。

上了陆时晏的车,我掏出手机给江莱发消息。

莱莱,我能继续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在夏念兮搬走之前,我不想再回临江苑了。

并没忘记他刚刚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一句,“回家等我”。

只是,我凭什么总是要站在原地等他。

求之不得。听说你刚和夏念兮走了,什么情况?他又欺负你了?

她发了个发怒的表情包。

还没等我回消息,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我径直挂断,我没事,在车上呢,等你回来了说。

一路上,陆时晏知道我心情压抑,也任由我沉默,并没有刻意找话题。

给足了我放空思绪的空间。

临下车前,我解开安全带,“学长,今天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将刹车缓缓踩到底,轻笑,“没事,我很开心。”

“嗯?”

我不解。

陆时晏偏头看向我,揶揄开口:“你没发现吗,你今天没和我说过谢谢。”

我抿唇,“但今天确实该和你说……”

“我可不是在提醒你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夏念兮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


等输完液,我陪着她回到家时,已经夜色黑沉。

担心她这两天照顾不好自己,我索性留在她家没走。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江莱几次鬼鬼祟祟地瞥向我。

我失笑,“怎么了?”

“咳,就是,就是……”

江莱欲言又止,正了正神色,“霍靖延中chun药那晚,你手机突然关机了,我后来又没找到机会问你。”

我不解,“问什么?”

她露出笑容,凑近问:“你们做了没有?中了那种药,是不是很持久很带劲?”

“……”

我正在吃汤粉,顿时被呛到。虽然早已经知道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性格,但还是常常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连连咳嗽几声,故作镇静:“没有,没做。”

她连抽几张纸塞我手里,一脸狐疑,“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这还在怀孕的头三个月,怎么做?”

我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把问题抛回去。

只是,想到那晚的场景,脸颊还是有些发热。

江莱暧昧笑笑,“那怎么了,只要想做,多的是办法。”

“……”

我没由来的心虚。

“那他怎么好了?难道那种情况,洗冷水澡也管用不成?”

江莱纳闷地碎碎念,突然视线往下,停留在我的手上,调侃道:“还是说,你用手帮他……”

明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却话音一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吐出三个字。

“江莱!”

我顿时面红耳赤,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说什么呀,还是不是女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

江莱笑得乐不可支,一副将我看透了的模样,“你快说是不是?”

“赶紧吃饭!”

“那肯定就是了!”

“大姐!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夹了块蒸南瓜塞进她嘴里,她强忍着笑意,“好好好,我错了。”

她把南瓜咽进肚子里,突然说,“这样一想,霍靖延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为什么?”

“宁愿回家让你用手帮他弄,也没跑去百达翡丽那里来一炮。”

江莱正儿八经地分析,“这么说来,孩子还真不是他的。他碰都不愿意碰傅衿安,傅衿安上哪儿怀他的孩子?”

“……”

她的前半句我无法直视,后半句倒是听了进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操心的事了。

我提醒自己,把他当做准前夫看待就行,别再因为他被牵动情绪。

“你不知道吧,傅衿安已经被骂上天了。”

江莱凑过来,把公司的八卦群给我看,“现在好多人都知道她怀孕的事了,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过啊,每一句都符合对她客观描述。呐,你看。”

卧槽,亏我猜过她是不是总裁夫人,现在是小三就算了,竟然搞出孩子了。

南枝姐真可怜,老公是别人的,还多了个私生子继承财产……

啧,她前阵子刚来公司我就说过吧,她那种一眼绿茶,怎么可能嫁得进豪门。

恶心死了,这辈子最讨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知三当三,真是贱啊。

五百人的群里清一色骂声一片。

我诧异,“大家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这事,按理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谁知道。”

江莱盘腿坐下,“大把愿意整治小三的人。估计她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就传开了。”

“你看看就行了,别参与进去。”

我倒不是圣母。

傅衿安和霍靖延搞这种婚内出轨的事,不管他们谁,被骂成什么样都是活该。

只是,霍靖延那个人性子差。

若是他想替傅衿安主持公道,我怕江莱被牵扯进去。

她一个人,能在江城生存下来已经用尽全力了。

经不住霍靖延的打压。

江莱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囫囵道:“知道了。”

语速快得我都听不清。

填饱肚子后,我盯着她把药吃了,她就窝进沙发里打游戏。

我则趴在茶几上琢磨设计赛的稿子。

MS给出的时间有点赶,而我脑海里有的东西,还很模糊,得抓紧想想。

下午的时候,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

江莱瞥了眼来电显示,“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不知道。”

我疑惑地接通,那头,传来霍靖延喜怒难辨的声音,“你没来公司?”

“嗯。”

没想到他还会关注我去没去公司,我有点意外,“我这两天有事,在家办公。”

我昨晚就交代过林念,我会居家办公,有什么事她随时给我电话。

再加上,我手头的工作,有电脑就能完成。

至于会议什么的,傅衿安生怕我影响她的话语权,巴不得我不去。

“出什么事了?”

他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阿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她?你不问我来问!”

电话被人抢了过去,傅衿安气势汹汹:“陆颜夕,你安的什么心啊,把我怀孕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想逼死我?”

“……”

我抿了抿唇。

这是又来质问了。

昨天他一个人问,今天两个人一起。

妇唱夫随?

我问心无愧,“这个事和我没关系。”

“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公司,只有你会和我过意不去。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傅衿安一点不听我的解释,“你知不知道大家骂我骂得多难听?你自己怀不上,也别嫉妒我呀!”

“?”

我不由词穷了。

“是,南枝,我承认我和阿川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但你也不至于这样背后捅刀子吧……我本来没想过重新和祁川在一起,只是现在怀了孩子,不得不给孩子一个家,你这最多算是物归原主。况且,也让你当了三年豪门阔太,你不吃亏。”

最后,傅衿安说,“你也是女人,一定能理解我的。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吗……”

“你有病?”

霍靖延凌厉的声音响起,“南枝说了不是她,她不会说谎,你别无理取闹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故意冤枉她么!”

“没有。”

傅衿安不爽,“那你明天就去和她离婚!等我把结婚证发出去,大家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三了。”


我顿时一怔,下意识看了眼盛庭宇。

他神情如常,眉眼温润,将我搂在臂弯,确实一点都不像来离婚的。

大厅内的地板倒是干燥,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抿唇,“不是,我们是来办离婚的。”

“哦……”

工作人员有些惋惜,“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看你们感情还挺好的,怎么就要离婚了?离婚不是小事,千万别冲动啊,一旦有了裂痕,想再重归于好就很难了。”

我垂下视线,无奈,“您可能弄反顺序了,裂痕不是因为离婚才有的,而是有了裂痕才会走到离婚这一步。”

不到迫不得已,有几对夫妻会想要离婚。

工作人员不再劝,“哎,去吧。这会儿雨下太大了,都没什么人,哪个窗口空着去哪个都行。”

“好,谢谢。”

我道谢后,找了个距离最近的空窗口坐下,“你好,办一下离婚。”

“资料都带了吗?”

“带了。”

我把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一并递过去,而后看向还站着的盛庭宇,“你的呢?”

他似走神了,闻声才反应过来,完美无瑕的俊脸上,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带了。”

声音竟有些哑。

“给我吧。”

工作人员伸出手,却看盛庭宇一动不动,捏着文件袋的那只手泛起青筋,迟迟没有动作。

我忍不住催促,“盛庭宇?”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眼底好似闪过一抹痛色。

但终究,在我的催促之下,将文件袋递了出去。

工作人员皱眉,“你们是自愿离婚?”

“是。”

我没有迟疑地回答,身侧的人,却没有作声。

工作人员看向盛庭宇,“男士呢?你们要是没有想清楚,就回家再商量商量。”

“他也想清楚了。”

我平和地开口,“这张结婚证在我手里,随时可能伤到另一个人,所以,他想的很清楚了。”

在我的提醒之下,盛庭宇闭了闭双眸,默认了。

只是,只有我才看得见,他垂下的双手紧攥成拳,在隐忍着情绪。

但我没有心软。

再不想,他不是也做出了他的选择么。

又何必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情深义重的样子。

工作人员翻了翻资料,同时问:“有孩子吗,还有财产,都分割清楚了?”

“没有孩子。”

我忍着苦涩开口,又道:“财产分得很清楚,离婚协议上有写,我只要一套房。”

“诶,离婚协议你怎么没签字?”

工作人员将协议递过来,“上面写的也和你说的不一样,你们先到旁边商量一下,把字签了再来。”

“好的。”

我拿着协议走到一旁。

上次把协议给盛庭宇之前,我明明签字了的。

我皱眉,疑惑地瞥了盛庭宇一眼,又看向离婚协议。

很快,就发现不是我拟的那份了,他改过。

除了临江苑的那套房,还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舔了舔唇,望向盛庭宇,“我说了,只要房,股份我不要。”

有套房居住,我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和孩子,已经足够了。

离婚是想断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而持有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们势必还要见面,并且是频繁见面。

盛庭宇下颔紧绷,嗓音却是温沉,又不容置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股份是你母亲留下的吧,她应该是想给她未来儿媳的。”

他微怔,“你怎么知道?”

婚姻走到末路,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我坦诚道:“那天,你和爷爷在办公室说的话,我在门口听见了。那次我也听见你承认,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其实,这场婚姻,可能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不是。”

他近乎迫切地否认,拧眉回想了一下,解释,“我回答承认的不是这个问题,你误会了……”

我并不急于争执,静静地看着他,只淡笑着,“那你爱过我吗?”

“……”

盛庭宇愕然了一瞬,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或许实在艰难,“南枝……”

“别解释,会显得我很可怜。”

我状似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你让秦泽把我给的那份协议送过来吧。将来,你会娶别人,这股份我拿着不合适……”

他突然掷地有声地打断,字字认真,“我不会娶。”

我眼睫一颤,“那……是你的事了。总之,这股份我拿着不合适。”

我自认没有那么洒脱。

毕竟是爱过这么多年的人,离婚了,就不适合再见面了。

交由时间,把过往所有痕迹都抹去,而不是反复去触碰自己的伤疤。

而且,傅衿安要是知道了股份的事,想必也会让我不得安宁。

既然断,就不要留下任何发生纠葛的可能。

“你就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

盛庭宇沉下脸,瞥了眼腕表,薄唇紧抿,“我只剩五分钟时间,你不愿意签,那就下次再办吧。”

“办,现在办。”

我一咬牙,利落地在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

山芋再烫手,也总会有解决办法。

当务之急是把手续办了。

再回到窗口时,工作人员已经检查完了其他证件,又把离婚协议收回去看了看。

确认无误后,递了份离婚登记申请出来。

“把这个签一下,等三十天后过来拿离婚证。”

例行公事地交代完,工作人员又道:“我看你们其实对双方都有感情的,别的夫妻离婚,都是为了财产争得面红耳赤,算计来算计去。你们俩倒是好,一个非要给,一个非不要。”

“你误会了,他不是对我有感情。”

我笑了笑,还算清醒地道:“他单纯只是钱多。”

“我看了那么多结婚离婚的,不会看错的。你们啊,要是心里有对方,就趁着离婚冷静期好好想一想,后悔了就来撤销。”

身侧,一直沉默的男人陡然开口:“随时都能撤销?”

“对,三十天内,工作日来就行。”

随后,将签好字的登记申请推过去。

再走出民政局大门时,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恍惚感。

仿佛这三年,就只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

雨依旧噼里啪啦下个不停,盛庭宇撑开放在门口的伞,嗓音如空气一样潮湿,“我送你上车。”

“好,谢谢。”

我礼貌而疏离地开口,在他伸手要揽上我的肩头时避了一下,试图当一个合格的前妻。

他也没再勉强,雨伞并不算很大,但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打湿。

将我送到车旁,他忽然叫住我,我下意识“嗯”了一声,下一秒,便被他紧紧抱进怀里。

很用力,用力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想到他在窗口最后问的那句话,忍不住确认:“盛庭宇,你是一定会离婚的吧?不会中途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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