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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

心水成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檀沈修妄是《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心水成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花魁名头好,银子要价高。她穿越八载,寒冬腊月浸水牢、扎银针,几天水米不沾牙是常事。八年苦练拍卖初夜,今夜所获种种,皆为钱色二字。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能逃出青楼的机会。“五千金!”有人拍出了历届花魁初夜的最高价。她被卖给了财大气粗的相爷庶子……...

主角:苏檀沈修妄   更新:2024-07-04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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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精彩片段


沈修妄自幼常入宫,宫里的每条明道小道门儿清。

出了雍和殿后便遣散随同的太监,自顾自往御河柳堤旁走去。

此刻月明星稀,新柳依依,浓绿不甚,也自有一番风情惬意。

他少时便喜欢来这处。

玉石桥下别有洞天,公子倚栏独坐赏流水,指尖捏着几片薄石子儿。

轻巧甩出去,能在湖面接连飞出十几个漩儿。

幼时沈修妄是孩子王,每每夺魁,皇子们时常输得哇哇哭。

那时候,可没有如今这些明争暗斗。

他接连掷出好几片薄石子儿,无论在水面飞出多远,终究会“咚”的一声没入湖底。

不过片刻湖面又恢复如常。

就像当年溺死的九皇子,死便死了,掀不起半分波澜。

沈修妄如墨的眸子盯着深水沉思许久。

而后抬手拍掉掌心浮尘,打算返回殿中告退出宫。

一个人待着委实没趣,府里倒是有个伶牙俐齿的可以逗逗。

方才席间有道鲜花饼内造甚好,花朝节那夜她吃完一整盘玫瑰饼,想来是喜欢的。

那便顺手带一碟回去喂喂“猫儿”。

如此这般思量,沈都督唇角勾起,缓缓转身。

从碎石小径走来一位女子,身形纤瘦,手提绢灯,清秀楚楚的脸庞逐渐明晰。

沈修妄脚步顿住,眸光微凝。

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徐云舒走到近前,放下绢灯,朝他莞尔一笑:“行之哥哥,我就知道你在此处。”

“上月花朝节,不慎撞断你的画舫栏杆,终究想寻个机会致歉一番。”

沈修妄错开两人相对而立的身形,往后撤开半步,淡声道:“无妨,太子妃不必介怀。”

徐云舒如鲠在喉。

他唤她太子妃,定是恼了她嫁给太子一事。

她声音哽咽,低声细语:“行之哥哥,你别不理我。”

“千错万错都是舒儿的错,若我当初以命相抗,誓死不嫁,行之哥哥如今也不会对我如此避之不及。”

闻言,沈修妄忍不住皱起眉头。

“徐云舒,你如今已为太子妃,在其位谋其职,可别脑袋发昏说胡话。”

这番冷情,叫徐云舒始料不及,她错愕半晌,眸中蓄满泪水。

数年前沈徐两家曾交好,父母间便生了结亲的意图。

沈父定制了两枚如意佩,两个孩子各持一枚,约定待小姐及笄,公子及冠,便成其好事。

那时沈修妄才三四岁,徐云舒也不过是抱在襁褓之中。

他只当多了个妹妹。

再后来长大些,两人青梅竹马的名头越发传开。

彼时,沈修妄十三四岁,少年心性,鲜衣怒马恣意横行,心中哪里装得什么情爱之事。

他对徐云舒,至多是不讨厌。

后来沈父战败身死沙场,沈修妄毅然远赴邕城。

沈家岌岌可危之际,徐夫人却拿着如意佩上门退还。

两家关系至此一落千丈。

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沈家独木难支,徐家却青云直上。

徐云舒嫁入东宫,便意味着徐氏一族彻底背弃当年沈徐两家的政局盟约,忠君事主变为夺嫡站队。

背叛二字,已成实质。

沈修妄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不悦:“往后别再私下见面,于礼不合。”

徐云舒一时没忍住,热泪夺眶而出,簌簌往下落。

入心十几年的人,她怎么可能忘怀。

明明,他也曾唤她一声云舒妹妹,也曾对她笑脸相待。

徐云舒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

“行之哥哥——”

沈修妄心头极不舒服,抬手抽出宽袖,一字一句道:“太子妃,请自重。”


狠狠打,打花她那张狐媚惑主的脸!

苏檀冷冷盯着罗玉芙。

喜欢玩拙劣的争斗戏码是么,今日只要打不死她,下回定要拔掉她满嘴牙!

身健力壮的两个婆子领命上前,一人将苏檀摁着跪下。

姑娘势单力薄,“噗通”一声,膝盖狠狠砸到地上,挣脱不得分毫。

另一人抡圆了巴掌就准备往下扇。

“慢着——”

堂外突然传来一声喝止。

清冷无波,戾气骇人。

屋内众人顿时神色各异,罗玉芙慌忙整饬妆容衣裙,正襟危坐。

墨色官靴迈过朱红门槛,绛紫官袍缀绣金线麒麟,鹤骨松姿,携着劲风,凛然闯入众人视线。

沈修妄目光射向那两个婆子,健妇吓得立马松开手,垂眉耷眼让到一边。

视线又掠过跪在地上的姑娘,全须全尾,没伤。

崔氏忙起身迎他,“妄儿,刚下朝可曾吃——”

沈修妄略行一礼,面色冷峻:“母亲,我屋里的人,何时轮到这些刁妇动手打罚。”

知晓自家儿子的脾性,崔氏张了张口,脸色不虞:“她害得你表妹落水,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哪经得住这个。”

“仆敢戏主,我若不罚,枉费芙儿唤我一声姨母。”

“更枉费我担着掌家的责!”

罗玉芙忙起身见礼,又忍不住挤出几滴泪,“拜见表哥。”

沈修妄拧眉,懒得搭理她,垂眸看向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姑娘。

回来路上长风已经告知他来龙去脉。

若重罚,她委屈。

若不罚,府里上下人多口杂,母亲和表小姐的脸要是不要。

他才不想管什么表小姐的脸面,横竖烦人。

沈修妄怒声对跪地的姑娘喝道:“起来,随我去偏厅。”

“是。”

随着偏厅的门重重阖上,正厅众人默默竖起耳朵旁听。

“跪下!”

“你好大的胆子!”

两声怒喝从屋里传出来。

罗玉芙下意识打个冷颤。

崔氏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表哥会替你出气的。”

她的儿子,还能当真被一只小狐狸精迷住不成。

还不是要顾及她这亲生母亲的脸面。

一进偏厅,沈修妄就引着苏檀站到隔扇后头。

此处有遮挡,正厅瞧不见里头,却能听清楚两人的一言一语。

他故意扬声怒喝:“跪下!你好大的胆子!”

苏檀抬眸怔住,屈膝就要下跪。

男子一把拉住她,修长食指竖在薄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一双潋滟深邃的凤眸朝她眨了眨。

苏檀迟疑一瞬,微微点头,懂了。

沈修妄酝酿片刻,又一声怒喝:“不好好在院里做事,倒跑出来闯祸,你可知错!”

苏檀沉下嗓音,委屈应声:“奴婢知错。”

“我看你是一点不知!毫无规矩!”

沈修妄目光扫视四周,随手抓起宝阁柜上一盏琉璃碗,侧过身重重砸向墙角。

“砰!”

晶莹剔透的碎片震得到处都是。

苏檀一时看傻了,不知道该怎么接戏。

男子弯腰凑到她耳畔,低声道:“哭。”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姑娘耳边,小巧圆润的耳垂白嫩可爱。

透着点粉。

苏檀立刻领会,指甲死死掐着掌心,酝酿哭腔哽咽求饶:“公子……奴婢真的知错了……”

“呜……”

沈修妄默默扶额,太假了,笨得很。

他清了清嗓子:“闭嘴,哭什么哭!”

说着,抬起右手对着自己的左手背狠狠扇下一巴掌。

“啪!”

和掌掴的声音一模一样。

冷白如玉的手背登时现出五条红痕。

苏檀怔住。

这才止住哭声,继续假装哽咽求饶:“公子别打了,念棠知错……念棠知错。”

姑娘错愕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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