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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骄纵我宠的

一枝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相遇,是在十年之后,陈烈错愕发现,白颂这个没心的女人竟然将自己给忘记了。可即便如此,面对她对自己的见色起意,他却并没有抗拒。开始,女人不过就想玩完就丢,怎知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身材好,而且厨艺还不得了。就这样,她彻底被他控制了!

主角:白颂,陈烈   更新:2022-07-15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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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颂,陈烈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的骄纵我宠的》,由网络作家“一枝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相遇,是在十年之后,陈烈错愕发现,白颂这个没心的女人竟然将自己给忘记了。可即便如此,面对她对自己的见色起意,他却并没有抗拒。开始,女人不过就想玩完就丢,怎知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身材好,而且厨艺还不得了。就这样,她彻底被他控制了!

《她的骄纵我宠的》精彩片段

“通知一下家属,他们可以过来了。”

白颂戴着白色胶套正在给死者的嘴唇进行填充,手下的动作没停,和旁边的助理说道。

浅蓝的口罩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助理应了声出去,白颂从旁边拿起桌上的腮红调成日晒色。

最后一步。

点完腮红,白颂收起工具,拿起桌上的信息采集单仔细对照。

照片上的人像是死者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男人身高腿长靠着栏杆,两只手抄进裤兜一脸笑意地看着前方。

对比无误后,白颂换下防护服从通道进入礼仪室,接下来的悼念会将由她主持。

其他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白颂想出去透口气,手刚搭上门把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陈烈不知道门口有人,看见白颂时身形明显一顿。

白颂没有化妆,细细弯弯的柳叶眉下的一双丹凤眼里倒映着他的面孔,唇色微红,头发在脑后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

“阿烈,你堵在门口干嘛?进去啊!”陈烈背后响起抱怨声。

礼仪室进口并不大,陈烈高大的身躯挡在那里,像一堵宽厚的墙。

他好像听不见别人说话,直愣愣地盯着白颂,神色惊讶,嘴唇微张却没发出声音。

白颂皱了皱眉,退后两步。

后面的人推着陈烈进门,一共来了五个人,让本就狭窄的房间更加拥挤。

其他人看到棺材里重焕生气的死者纷纷走近去。

只有陈烈,他被迫挤着进门,呆立在白颂面前,目光定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确认些什么。

“陈先生,我是白颂,是这里的入殓师。”白颂又往后退了半步向陈烈点了下头介绍自己。

“白颂。”陈烈垂着眸喃喃了两声,心跳突然间加快。

像是有一阵电流从陈烈脑子里穿过,那些深埋于岁月的过去被唤醒过来。

他鬼使神般地伸出手:“你好,我是陈烈。”

白颂睥着那只手掌,又回到陈烈的脸上。

他的五官比他父亲更为硬朗,棱廓如刀刻一般,两道剑眉非常锐利,眼窝很深,山根挺直,嘴唇干而薄。

“陈先生,进来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了,跟人握手是入殓师的忌讳吗?”旁边的助理小声提醒陈烈。

陈烈看着没有回应的白颂,马上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笑,刚要收回手,冰凉的触感传来。

白颂握住他的手,男人不同于女人,掌心滚烫炽热。

“没事,既然您不介意,那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她的唇角勾起,上翘的眼尾为这张脸增添了几分高级感。

“陈先生,您是第一个和我握手的家属。”

追悼会很简短,白颂念完稿子后由家属来进行最后的送别。

大多数人无论真心与不真心,在这一刻都会选择痛哭流涕。

陈烈是她见过的少数人。

他从头到尾只是跪在垫子上,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倒像是真的在送别,他虔诚地低着头默哀。

白颂盯着他的后背,房间有些闷热,陈烈脱下了外面那件黑色西装,弓着身体的缘故,白色单薄的打底衫穿在陈烈身上有点紧,背部中间那条凹陷的纹路从上至下通往更深处。

平静的眸子里浮上一丝玩味。

结束完追悼会,尸体要送去火化。

陈烈等人离开后,白颂继续回化妆室处理死者的身体。

下午四点,白颂下班。

“今晚来我这儿?”

白颂看到手机里这条消息,唇边弯了弯,回复:“好啊,来接我。”

她换好衣服出殡仪馆等人。

不远处传来争吵声,白颂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陈烈抱着一个小盒子,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周围围着刚刚哭得声嘶力竭的那几个人。

“我说阿烈,你欠我们家那三万块钱都拖了几年了,该还了吧,要不是你爸病死了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们一辈子。”一个女人插着腰,一脸尖酸刻薄。

白颂记得她是里面哭得最凶的。

“是啊,阿烈,不是我们为难你,实在是家里需要钱,当初是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把钱借给你,可是你前年说去年,去年说今年,到底哪一年能还上。”

“要我说,你干脆把你那店卖了,守着那破店也没什么出路。”

应和声越来越大,而陈烈好似灵魂出窍了一般,毫无动静,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

白颂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吸一口慢慢吐出烟雾,她在雾中望着陈烈。

他还是只穿着那件白色打底衫,站在凛冽的秋风中恍若一座沉寂的大山,奈何四周风吹草动都影响不了他。

白颂拢了拢身上的呢子外套,视线移开。

殡仪馆在郊外,远处墨绿的山峦蜿蜒起伏,与灰白色的天边相连。

吵闹声还在继续,她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堵车,再等会儿。”

指间的烟将要燃尽。

“砰”一声巨响,白颂扭头,陈烈像是听烦了想开摩托车走,不料车被人推倒。

“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倒是给个回应啊,要么你现在就还钱要么就把店给我们。”喋喋不休的女人露出最丑陋的嘴脸。

而陈烈咬着冻得紫红的唇,依旧沉默。

“你真是!”女人气急想抢过陈烈怀里的盒子。

“没有告诉过你们不能在殡仪馆闹事吗?”冰冷的声音让五个人同时转头。

白颂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人刚死就追着要钱,怎么,是怕晚了自己没命花吗?”

“你!”女人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白颂半天说不出话。

“姑娘,不好意思,主要是……”

“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各位,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吵着了,晚上回家能安心吗。”白颂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他们,堵住了他们要说的话。

一阵阴风吹过,像是在呼应白颂的话,众人皆打了个寒战。

三个人终于罢休,骂骂咧咧地走了。

陈烈傻傻地看着白颂,神情又回到了最初。

“陈先生。”白颂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啊?”陈烈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我们之前是见过吗?”

“没,没有。”陈烈很快否认,撇过头遮掩自己眼里的慌乱。

随着他这一动作,白颂看到了喉间的突起,再滑下,打底衫的领口刚好到锁骨处,清晰的两条直线若隐若现,抱着盒子的胳膊稍稍用力似乎能看见小臂上隆起的肌肉。

白颂猛吸了口气,重新回到他的脸。

“你欠钱了?”她换了个话题,掏出手机回消息。

陈烈一愣,他看向白颂,发现她在玩手机。

或许只是随口一问,回不回答她根本不在乎就像她问他是不是见过。

陈烈没有说话,他想尽快回去,摩托车倒在地上,黑色的西装也沾满了灰尘。

他刚想把骨灰盒放在地上,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挡住。

“骨灰盒不能放地上。”

陈烈一抬眼是白颂,他们现在只隔着一个骨灰盒的距离。

“陈先生,我帮了你,你不道谢也就算了还不理人?”白颂眯起双眼。

“不……”陈烈局促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给我吧!”白颂不管他要说什么,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东西。

陈烈把摩托车扶起,车子是二手的,经这一摔,他试了几次都没能发动。

“啧。”白颂有些嫌弃的皱眉。

这时一辆黑色保时捷开了过来,车里的男人朝白颂挥了挥手。

“需要我们送你吗?”她主动提出帮忙。

陈烈打量她的表情,想分辨白颂说的话真假。

“不用,一会儿就好,谢谢你。”几秒后,盒子又回到陈烈手里。

白颂点点头,往身后走,上车。

陈烈望着车子远去,指腹摩挲着盒身。

这和他想得不一样,本应该在象牙塔里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

 


“最近换新口味,喜欢穷小子了?”

白颂一上车,周明东就开始揶揄。

“不行吗?”白颂不以为然,又从兜里掏烟,“有些人虽然看着穷,但实际上内地里料多得很,而有些人看着有钱,内地里却……”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抬起头上下扫视了周明东两眼。

那双丹凤眼本就薄情,再加上淡淡的嘲讽,让人更加难以直视。

周明东面露窘色,不想再继续说回过头专心开车。

“你这张嘴到底什么时候能不那么欠。”转弯时,周明东还是忍不住吐槽。

“等你让我有兴趣上你的时候。”

得,一句话又把周明东噎住了。

车子开往的方向不是周明东家,白颂直起身往窗外看了两眼。

“不是说去你那儿吗?”她问他。

周明东有些心虚,一时难以启齿。

白颂前倾,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并不着急后退,拍了拍周明东的肩:“看不出来啊,你私地里还干些拐卖人口的勾当,说说看,想把我卖哪儿?”

周明东白她一眼,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白颂也懒得再问下去,退回去靠在座背上合眼休息。

车子开到了一家清吧门口,周明东停下叫起白颂。

“我那些同学突然说要聚会,听说……她也会来。”周明东低着头支支吾吾。

白颂明白了,合着她就是来当个工具人。

“我其实已经放下了,但那些人不信,所以……”周明东还在解释。

一根手指突然封住了他的唇。

“行,宝贝知道了,满足你。”白颂凑近他,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周明东愣了下,不得不承认,白颂真的很会调情。

即使没化妆,语态,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都尽显女人味。

周明东拉着她进去,包厢里来满了人。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周大公子,百年难得一见啊。”有人见到他们调笑道。

周明东没理会,把白颂拉到众人面前介绍:“这是白颂。”

熟悉周明东的人开始起哄:“咱们周公子真是好福气,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更漂亮的。”

说话的人朝白颂生伸出手:“你好,白小姐。”

白颂看了看来人正想着怎么应对,周明东抢先握住那只手:“跟我握就行了。”

“哇哦。”包厢里的人惊叹了声,“我们周公子护短这毛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握个手都不行。”

周明东很无奈,往四周扫视了一遍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又顿觉失落。

大家都对这个周明东的“新欢”表示好奇,纷纷过来问候。

白颂从容应对,一回头发现周明东一脸失望地坐在沙发上。

她端着一杯酒走近他,“你的白月光没来?”

周明东叹了口气,接过酒一饮而尽。

“真可怜啊,宝贝,你处处想着人家,人家压根就不打算来。”白颂俯下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周明东撇过头。

“不过说真的,既然没来,我有点事要先走了,你一个人别想不开啊。”

周明东把头撇得远远的。

白颂轻笑了声,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出门。

迎面撞上一个人。

“抱歉。”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白颂匆匆看他一眼侧过身子走了。

陆牧的目光在她身影多停留了一下,回头。

白颂打车去永安街,那几乎是一条快废弃的街道,街边屋檐挂着几盏残破的灯笼,好几处的房屋被平了。

她搞不懂,白晏叫她来干什么。

白晏在马路对面看见她兴奋地向她挥手。

“又背着叔叔跑出来的?”白颂走过去,无奈地瞧着眼前挑染着紫色头发,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白晏讪笑着搂着白颂的肩膀:“哎呀,堂姐,我实在是在家闷得慌,我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真的有好东西给你看,你看了肯定喜欢。”

少女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脸上写满激动。

白颂把她挽着自己的手松开,佯装威胁道:“最好是这样,不然我把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全告诉叔叔。”

“堂姐……”

“少废话,快走!”

往里走,光线暗了许多,白宴带着她左绕右绕来到一个废弃的居民院落。

门口有两个壮汉在站岗,黑乎乎的看不清面孔。

白宴从包里拿出一张什么卡出来给其中一个人,那个人打开手机亮光仔细翻看。

微弱的亮光照亮了拿卡那个人的脸,由眉骨沿下至嘴角处的长疤令人心里发毛。

白宴忍不住抖了抖,更加用力攥紧白颂的衣袖。

呵,白颂在心底无声嘲笑,但还是把白宴往后拉了一步,自己上前。

“你们进去吧!”壮汉检查完后粗声说道,抬眼时却发现换了个人。

白颂下身穿着鲨鱼裤,长腿的线条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上身外套敞开露出灰色的针织衫,锁骨一块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引人遐思。

壮汉一时愣了神,忘了让开。

白颂看见他在发愣,手指将额前几缕发丝拂到耳后,笑着说:“大哥,到底还让不让我们进去了。”

壮汉听到这话连忙让开,低下头不再看白颂。

白颂收起笑容,牵起白宴的手进去。

走了几步,隐隐约约传来门口两人的说话声。

“刚才那女人真是极品啊,要是能跟她来一次,肯定他妈的得劲啊!”

“哈哈哈……谁说不是。”

白宴小心翼翼地看着沉着脸的白颂:“堂姐……”

白颂松了手,仿佛并不在意那些话,平静地开口:“带路吧,去看你说的好东西。”

院落有两栋民房,靠大门那间好像是棋牌室,传出了叫牌的声音。

她们进的是靠里的那间,推开门是狭窄的客厅,里面除了一张摆着佛像的柜台什么都没有。

白颂疑惑间,白宴已经打开了另一扇门。

柜台左边的白墙原来是一道隐藏的门。

进了地下室,看见一大群的人,男男女女全都围着一个小小的擂台欢呼。

“我听别人说今晚这里有地下拳击赛。”到了这里,白宴才把实情说出。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被这气氛感染到了。

白颂观察了下四周,各个出口都有人把守,除了中央的擂台,还有张桌子专门供观众来放筹码赌压。

两个人才找到位置坐稳,裁判拿着喇叭出现在擂台上。

“下面出场的是我们不败之神C和新晋之星保罗!”

话音刚落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欢呼、疯狂充斥着整个场子。

白颂烟瘾犯了,银色的打火机刚举起,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陈烈披着浴巾,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了台上。

哦,原来不是老实人啊。

 


白颂顿时不想吸烟了,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

浴巾从陈烈的肩上滑下,瞬时间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白颂顺着锁骨间那条线往下看,隆起的胸肌下是八块坚硬的腹肌,微微一弯腰,沟壑明显,令人血脉贲张,健壮的麒麟臂自然地垂下,身后是两块高高挺起的肩胛骨。

肩宽腰窄,他身上每一处的肌肉都戳中白颂的内心。

手指情不自禁地抓紧凳子,白颂气息已经有些不稳,目光一直落在陈烈身上。

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呆呆的,像具行尸走肉。

裁判一声令下,对面的人立马举起拳头冲向陈烈。

仿佛终于梦醒,陈烈眼睛恢复了神翼,他侧身一躲,对方迅速又出击,每一拳都用尽全力。

地下拳击赛不同于职赛,只要把对方打倒不管是用什么手段都行。

陈烈一开始都是在躲没出手,对方被他激怒更加凶狠的攻击。

保罗一个直拳朝陈烈砸去,陈烈一只手挡住,不料又一个勾拳来临,他咬了咬牙用另一只手挡住。

台下的观众的紧张又兴奋,大气都不敢喘。

白颂抿紧红唇,握着打火机的手心出了汗,旁边的白宴不安地拉了拉白颂,“堂姐,C会不会输啊?”

“叮咚”打火机冒出火苗,白颂跷起腿,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眼神带了几分笃定。

“他不会输,接下来才是他的主场。”

是的,就在陈烈防御保罗的那一刻,白颂刹那间看懂了陈烈。

他在等,等对手被完全激怒失去理智和体力。

陈烈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来,看见白颂,僵住。

白颂感觉到目光,对他笑得意味深长。

也就是这一下失神,让对方钻了空子,提起膝盖用力顶向陈烈的腹部。

陈烈吃痛退开,喘了几口气后直起身子,眼神忽然变得狠厉。

到时候了。

白颂说错了,陈烈不是一座沉寂的大山,而是一座等待时机爆发的火山。

经过前面猛烈的攻击,保罗现在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比赛已经持续半个多小时。

保罗向前上右步,出右直拳进攻陈烈胸部,陈烈立刻以左臂外格挡防守,然后他又以左冲顶膝向前向上猛力攻击保罗心窝,再双手箍住保罗颈部回拉,接着再顶膝向前猛击他的胸腹。

保罗倒在了地上,嘴角渗出血,他想爬起,无奈浑身疼痛。

最终在裁判倒数声落下,陈烈赢了。

观众们尖叫着起身围在陈烈出场的路,白颂拉住也要跑过去的白晏。

“太晚了,回去。”

白晏嘟着嘴,似乎不愿意:“姐,等会儿嘛。”

白颂站起身,跺了跺发麻的脚,睥睨着白晏:“就问你一句,走不走?”

“好嘛,这么凶干什么。”白晏投降听话。

送出白晏后,白颂倒回去,还是那两个壮汉。

“美女。”刀疤男朝白颂吹了一声流氓哨,显然记得她。

拳击赛结束,观众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此时的院落更加安静,从外面看还真是不起眼。

夜黑得沉重,埋藏的欲望在发酵。

“你怎么又倒回来了。”刀疤男邪笑着上下扫视白颂。

白颂倾斜着用一条腿撑着身体,笑着回答:“在等人。”

她的音调很轻,如叹息一般,但又好像含着别的韵味。

软语酥骨,最得男人心。

“在等谁啊?”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逐渐靠近白颂,手开始不安分地盘上她的细腰。

白颂正想着脱身,身旁的刀疤男突然痛苦地大叫。

陈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他面无表情地扭着刀疤男那只不安分的手,另一个人看到后立马退了几步。

“我在等他。”白颂看见陈烈,莞尔,回答刚才的问题。

陈烈皱了皱眉,握住白颂的手腕往街口走。

烫人的温度从手腕传至心里,她的心跳乱了。

“白小姐,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到了街口,光线清晰,陈烈轮廓分明的脸显现出来。

他低眸看着白颂,眼里像是压抑着什么,声音低沉又沙哑。

白颂觉得这话好笑,挑着眉问他:“那我应该去哪里?”

马路上的车辆和行人络绎不绝,各自奔往各自的归途,橘黄的灯光下,容貌姣好的女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男人。

“我不知道。”陈烈想不出答案,眨了两下眼睛,叹气,“你快回去吧。”

他说完正打算走,白颂拉住他:“哎,我等你不是为了让你叫我回去的。”

陈烈回头,无言注视着白颂,等她的后话。

“我今天下午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下我。”白颂走近一步,手搭上陈烈的肩膀。

陈烈困惑地看着她,鼻间萦绕着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

“我没钱。”他迅速退后两步,又想走。

白颂快步堵在他面前,不满写在脸上:“谁说要你的钱了。”

“那要什么?”

“你”这个字刚要脱口而出,白颂忽然想到一个事情。

“陈先生有过女人吗?”白颂边问着边贴近陈烈,柔软碰上坚硬。

陈烈再一次僵住了,手紧抓着裤缝,喉咙微微动着。

“好硬啊!”白颂那轻柔的语调环绕在陈烈耳边,惊得他一把推开白颂。

“白……白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他甩出这句,飞快地掉头离开。

白颂震惊在原地,努力克制即将暴走的情绪。

直到回到家,白颂仍旧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不成有老婆?白颂回家洗完澡拿着手机看自己的转账记录,心里暗想道。

不得不承认,陈烈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正考虑着,一个电话打进来,白颂看了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

“喂,妈。”

“颂颂啊,最近怎么样?”

白颂捏了捏眉心,回答:“还行,您打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电话里的女人嗔怪道。

“嗯,能,所以您打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吗?”

那边忽然沉默了,十秒后才又说话:“你爸有个朋友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人长得是一表人才,又继承了他爸的大公司,妈想让你去见见他。”

白颂轻蔑地提起唇角:“哦,相亲是吧?行啊!”

那边又沉默接着又变成了男声:“你别给我这种语气,见就好好见,要是再像之前那样你看我……你拦着我干嘛。”

威士忌倒满了一大杯,白颂一手握着手机听着争吵,一手端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颂颂啊,你爸还在气头上,你这次就好好去见人家跟人家多处处,说不定就成了,记得啊,别跟人家说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已经提前替你说好了。”电话里的女人苦口婆心。

白颂又倒了杯酒,轻笑道:“这么贴心?那看来真的很重要啊!”

“是啊,颂颂,我给人家看过你的照片了,人家对你特别感兴趣,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表现,要是成了对谁都好。”

呵,对谁都好。

不知不觉酒瓶已经空了半瓶,白颂头有些晕。

“你把地点和时间发给我,我有点累了,先不说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白颂疲惫地靠在躺椅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出神。

房子的位置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白恒把钥匙给她的时候告诉她,无论干什么都要比别人多上一个台阶,俯视眼下的一切。

城市的灯火在夜雾中忽明忽灭,逐渐模糊。

陈烈回了饭馆,直到进门他才回过神。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白颂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抓着他的心。

陈烈摇了摇头,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这辈子最没想到的事就是能再遇见白颂,但是她好像不记得他。

不记得也正常,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自嘲般地笑了笑。

那么耀眼的她眼里不应该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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