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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狂妃七王爷请自重

京雪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前世是法医,今生是仵作,看来许凌薇命中注定吃这碗饭!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在命案现场被犯罪分子一刀毙命。再次醒来之后,她出现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代世界,并且开局就被当做嫌疑人!凭借着多年的断案经验,许凌薇找出证据,救了自己一命,同时还结实了一位长得十分帅气的红衣男子……

主角:许凌薇,萧景焕   更新:2022-07-16 0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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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凌薇,萧景焕的武侠仙侠小说《仵作狂妃七王爷请自重》,由网络作家“京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是法医,今生是仵作,看来许凌薇命中注定吃这碗饭!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在命案现场被犯罪分子一刀毙命。再次醒来之后,她出现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代世界,并且开局就被当做嫌疑人!凭借着多年的断案经验,许凌薇找出证据,救了自己一命,同时还结实了一位长得十分帅气的红衣男子……

《仵作狂妃七王爷请自重》精彩片段

“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一道尖利刺耳的惨叫将许凌薇惊醒,甫一睁眼,入目尽是一群衣着古怪,惊惶失措的人正站在她身旁指指点点,一脸惊慌。

“这车夫将许家的小姐撞死了!啊,她怎么又活了!”

一众人正扯着嗓子将她和一辆马车团团围住,那车夫的表情明显有些慌乱。

许凌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便看见一手掌殷红的血。

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命案现场被罪犯的同伙枪击了吗?

“这位小哥,你……”

她下意识拍了拍那车夫的肩膀,想问问他现下是个什么情况,那车夫却忽然转过身看她一眼,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口鼻之处竟还渗出了血!

……

许凌薇被一众衙役带到公堂之上,才敢相信自己的的确确是穿越了。

只是穿越这种事已经足够离奇,她才穿过来,还莫名其妙摊上人命案子,着实离谱。

那被她轻拍了一下肩膀便倒在地上的车夫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仵作验完尸,起身冲着堂上那位着官袍之人行了一礼。

“回禀府尹大人,尸体我已验过了,这车夫是中毒而死——此毒是沾之既死的剧毒,想必是倒地之前才中的毒。”

许凌薇也在暗自瞧着那尸体,回忆一阵那车夫倒地时的表现,心下也认可这仵作的说法,却不想耳边忽得响起一道惊堂木拍在案上的巨响。

“堂下犯妇,还不将你杀害车夫之事,从实招来!”

不等许凌薇回过神,一众衙役便已经将她按在了地上。

许凌薇咬着牙强行抬起头:“我并没有杀害这车夫!有何可招!”

“莫要狡辩了。”

那仵作冷冷扫她一眼:“这毒并不是什么慢性毒药,方才我们也问过那些在场的人证,他们只是看见那车夫将你撞倒了,才路见不平将车夫围了起来,可碰都没碰过那车夫!唯有你拍了车夫的肩膀他便倒地了,不是你杀了他,还能是谁?”

“那按你的说法,我缘何要杀他?仅仅因着他撞了我?”

许凌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谁这么大毛病,好容易捡回一条命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别人不可能,你许凌薇可不一定。”

堂上那府尹冷哼一声:“这江南城中谁人不知你行事跋扈,前日里才因着将门口的小贩打了个半死闹得满城皆知,这车夫撞了你,你伺机报复杀了他,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

许凌薇抬手扶额——

她倒是忘了自己穿了个飞扬跋扈的草包大小姐!

原主乃是江南城首富许家的嫡女,自小便被父亲溺爱,只说她任性恐怕都有些褒义!自她父亲辞官来江南做生意,这许家的家仆险些被她打杀了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好,便假设是我杀了人吧——这车夫是中毒而死,我是怎样下的毒?从始至终我也只拍过他的肩膀,他肩膀处可有毒药残余?”

仵作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开口:“你亦有可能是炮制了什么毒粉,让他,让他吸入进去的。”

许凌薇远远看着那尸体道:“他若是吸入了毒粉,口鼻处也应当有毒粉残留,眼下他脸上除去浊血再无旁物,这般空口白牙便断我杀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公堂上一时陷入沉默,坐在那堂后屏风里的男子手微微一顿,探手端起茶杯看向屏风外那道被衙役制住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

他抬手示意默立一旁的小厮过来,轻声在他耳边嘱咐一句。

许凌薇正在想如何才能有机会验尸自证,便看见一名小厮模样的人自后堂匆匆走来,附耳在府尹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如何使得!”

那府尹的表情明显有些慌乱,但顾及后堂那位贵人的身份,只得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人放开,低咳一声开口:“许家小娘,现下你是唯一的凶嫌,若想证明自己清白,你须得找出更多证据!”

许凌薇一愣,却没想到这府尹如此好说话,眼神却明显淡定了许多。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真的只是出门买胭脂水粉被马车撞晕,才叫许凌薇穿越过来,现下她一个全球知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FBI都得恭恭敬敬来请的金牌法医,难不成还不能验尸自证?

“那便请这位仵作,协助我验尸。”

验尸?

堂上又是一片寂静,连屏风后的人都是怔了一怔。

许凌薇一个出身富家的草包千金,能验个什么尸?

府尹悄悄侧目,眼看屏风后那位微微一颔首,才咬着牙一挥手:“让她验!”

许凌薇带上仵作心不甘情不愿递上来的手套,蹲在尸体前细细查验,一双清亮的眸子瞬间变得专注。

她抬手轻轻撬开尸体的下颌,用手虚扇了扇口鼻处,闻着那股浓郁的气息,顿时蹙起了眉。

“他的确是中毒而死的,这气味带香,闻久了却有眩晕感,毒素应当是葫蔓藤碱,俗称断肠草,服用后会肠子粘连,腹部绞痛。片刻毒发变死,并且……只有口服有效。”

断肠草?

那仵作愣了愣,赶忙凑上去细细一嗅,表情顿时有些尴尬:“的确如此,但在场的人可没瞧见他服用过什么……”

“这便怪了,难不成他还能自己服毒?”

许凌薇沉吟一阵,目光突然落在那死者右手虎口之上。

“这死者是哪里的车夫?可有主家寻他?”

衙役们被这话问得一阵茫然:“并未有主家来寻,他马车里也是空无一物。”

“他恐怕不是车夫。”

许凌薇将死者手掌摊开,示意那仵作来看:“这死者右手虎口,四指指肚以及手掌都有厚茧,手掌并拢时食指上和拇指相贴的那一面也一样,似乎是惯用剑的手。”

惯用剑?

府尹显然没察觉到其中问题所在:“这与他是如何死的,有何关系?”

“自然是有的。”

许凌薇扯开那人的衣襟,便露出了层层叠叠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此人不应当是个普通车夫,若想知道他是如何死的,自然应当调查他的社会关系。”

“言之有理。”


堂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声音,身着红衣的俊逸男子自屏风后走出来,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许凌薇。

那通身矜贵清冷的气质,愣是让衙役们没心思细想此人为何会出现在衙门后堂。

这人……是谁?

许凌薇看着那身着红衣的俊逸男人笑吟吟的盯着自己,目若点漆,眉若刀裁,轮廓美得如画中走出来的浊世佳公子般好看,莫名觉得他那眼神似乎是认得自己一般。

是原主的熟人?但她的记忆中却并没有这人。

“许久不见,许小姐倒让人刮目相看,都有些不敢认了。”

萧景焕注视那张娇俏小脸许久,嘴角忽得漾起一丝笑意,错开目光温声开口:“这般说来,许小姐应当不是真凶,那便还是早些回家,免得家人担心。”

这便将人放了?

衙门众人有些怔愣,却不敢反驳那人的意思,许凌薇愣了愣,才冲着那男人和府尹行了一礼:“小女告退。”

只看那些人的举止,她也能感觉得到这人身份不凡,但他……是谁呢?

萧景焕静默的目送她走出衙门,走到那尸体旁细细看了看,清隽的眸子里闪过些许晦暗莫名的光。

“王……公子,这等浊物实在不合您的身份,您还是好生回后堂休息吧?”

府尹赶忙迎上去,语气带着些小心:“今日是下官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无妨。”

男人扯了扯菲薄的唇,仿佛并不将此事挂在心上般:“只是辖内出了命案,还需得一个小姑娘验尸自辩,说来也有些贻笑大方了。”

府尹的额前瞬间滚起一连串冷汗,双腿都已经开始打颤,萧景焕却随意摆了摆手:“罢了,我也不便过问这些小事,你且秉公断案便是。”

他带着小厮走了出去,瞧着一派潇洒肆意,迈出门的瞬间,府衙的有些压抑的空气似乎都松快了许多。

“殿下,属下前去查过那辆马车,那车轮上……”

小厮压底声音在男人耳边开口,萧景焕微微一拧眉,许久才开口。

“你且悄悄命人提点一阵县衙中的人,本王倒要瞧瞧,他们查不查得出个所以然来。”

……

而这一头,从车轮下死里逃生的许凌薇回到了许府,正被一众家仆簇拥着细细处理头上的伤口。

“瞧瞧,这出了趟门怎就成了这样呢,凌薇,便是你父亲辞官从商,你也是大家闺秀,现下怎么连验尸这等晦气的事情也做出来了?”

站在仆人们身侧那衣着华贵的妇人状似关心,说出的话却很有些鄙夷,教那些围在许凌薇身旁的仆人们愣了愣,再看向许凌薇时,脸上的表情便有些意味莫名。

许凌薇侧目打量她一眼,便知道这是原主父亲抬的平妻王燕了。

许家老爷一向疼爱许凌薇这个嫡女,在她生母去世之后,也是担心许凌薇没有母亲照料,才抬了平妻照顾她。

岂料这原本看着老实忠厚的王燕一做了平妻便开始作妖,不但设计生了个庶女,还在原主和父亲之间挑拨离间,背地里又故意将原主往歪了教,愣是将原主养成这般跋扈的性子。

“姨娘此话,我便觉得有些稀奇了。”

许大法医哪能让这种不怀好意的封建残余侮辱自己的职业,朝着王燕冷哼一声才幽幽开口:“仵作也是正经的行当,一不偷二不抢的,有什么晦气?怕只有那心里有鬼夜不能寐的人,才会计较这等荒谬之事。”

“……”

王燕倒没想到向来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许凌薇今日竟反驳起她来,但她一向是在众人面前充个好继母模样的,总不能明面上斥责许凌薇。

“母亲也不过是怕你沾了那些脏东西,心里关心你罢了,毕竟你好端端的出门便被车撞了……”

“姨娘是心里关心我,还是嘴上关心我?”

许凌薇扯唇冷笑:“若是心里关心我,出门也像待雨儿妹妹般,吩咐管家给我备辆车带些丫鬟,说不准便不会出事了呢?”

王燕一时间被她驳得哑口无言,心里又气又恨,却说不出话来。

那马车缘何没把这蠢东西撞死,倒把她撞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许凌薇也没理她,处理了伤口便自行回到房间,心下却有些苦闷。

不论她现下怎么说,女子做仵作,在这个朝代定然是为人诟病的事情,难不成她真要被关在家里做个闺阁小姐?

决计不行!

她正想着要如何逃脱那些封建社会的条条框框,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房门外却传来焦急的轻唤。

“薇儿,你伤得如何,让为父进来看看?”

门外那声音是掩不住的着急,和着那王燕别有深意的安抚。

“老爷,您千万别急坏了身子,方才薇儿在衙门验了尸,我心下担忧她沾染上回去,便说了一句,她怕是心里不舒坦,同妾身顶了两句,眼下怕还在闹脾气呢……”

房门忽得被打开,许凌薇头上缠着纱布站在房里,冲着许康林福了一礼才道:“父亲,孩儿无事的,劳烦父亲担忧我专程赶回来,是孩儿不孝了。”

许康林一愣,险些觉得自己千金怕是被撞坏了脑子。

他整日忙着生意,现下也是听闻薇儿出了事才急匆匆赶回来的,但女儿对他一向是桀骜乖僻、蛮不讲理的模样吗,今日竟这般知礼了?

“快回房间好生躺着。”

许康林赶忙让丫鬟将许凌薇搀回房里,瞧着王燕在一旁眼神古怪,冷哼一声道:

“验尸晦气?我倒瞧着你这嘴上不知所谓的妇人甚是晦气!若不是薇儿聪慧,验尸自辩清白,她要受多大的冤屈?你且回你自己院子去,莫在这里碍事!”

王燕的表情瞬间有些难堪,眼看着许康林一脸关切的跟进去,眼中立时间闪过一丝怨毒的光。

“薇儿,你……”

许康林斟酌一阵才开口:“你从前并未学过那验尸断案之道,今日怎么……”

许凌薇的脑子一阵飞转,忽得想起原主的父亲似乎曾就任刑部尚书,是在原主母亲去世后才辞官回乡的。

“女儿曾在父亲书房中看过些书,今日不过是有些急智,才在府尹面前班门弄斧的。”


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换了个魂,愣是将此事给圆了回去。

“原是如此?”

许康林一时有些感慨,倒没想到女儿竟会看他书房中那些书:“你小时候,最是害怕见血的,有一次带你入宫,你瞧着七王爷从树上摔下来流了鼻血,还吓得昏厥过去了……”

许凌薇的嘴角抽了抽,倒没想到自己将原主的人设倒得这般严重。

又听许康林有些小心翼翼发问:“那薇儿,可是对此道有些兴趣?”

“我想学洗冤泽物之道,为死者沉冤昭雪。”

许凌薇没想到父亲会主动发问,微微抿了抿唇语气坚定道:“父亲恐怕觉得仵作是贱籍,但孩儿觉得,狱事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仵作并不是什么晦气的行当……”

许康林的眼神越发欣赏,许凌薇正在思考这般说会不会被父亲以为得了疯病,却不曾想她父亲微一颔首:“你长大知事了,父亲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你若喜欢,便尽管去做吧。”

原主的父亲是过分通情达理,还是太纵容女儿?

许凌薇倒没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担心的事情竟这般轻易便解决了,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能有这么好的父亲,着实是原主的福气了,若不是那个继母挑唆,她也许不会成那般跋扈的性子……

许凌薇又同父亲聊了一阵,目送着父亲出门,这才出府,想再去重新检验一番那具尸体。

那辆马车可能也有问题,她到了衙门,却不想被衙役拦住。

“姑娘既然和这事无关,就不要再掺和了。”

明明事件还未清楚……许凌薇眉心微蹙。

……

在府中养了几天,许凌薇头上的伤倒也好了许多,她便索性出了府,想去瞧瞧这个朝代的风土人情。

一路行到城中河边,许凌薇正瞧着那河边打渔的渔翁有趣,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

“这……来,来人啊!捞出尸体了!”

“这不是二狗子吗?他婆娘今日还在骂这酒鬼不知去何处喝马尿彻夜不归,怎,怎得死了?”

一众人听见声音顿时围了上去,有认得那死者的人登时惊叫出声:“莫不是昨夜饮了酒失足跌进河里了?”

“不是。”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越声音,众人朝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敲过去,便看见一位身穿粉衣的小娘垂眸盯着那死者的指甲:“他并非失足落水——恐怕这是桩命案才对,快去报官。”

“殿下,要去瞧瞧吗?”

不远处,萧景焕注视那道粉衣身影许久,才淡淡开口:“你去瞧瞧,这里人多眼杂,莫要叫人唐突了许小姐。”

那小厮赶忙挤进人群,萧景焕远远看着她蹲在尸体旁,唇角莫名勾起一丝轻笑。

“不是说怕血怕死人么……你这丫头,缘何总沾染这些棘手的事情?”

江南府的仵作赶来时,许凌薇已经蹲在地上,要准备着手验尸。

“许小姐?”

仵作很显然还被那日车夫之死许凌薇那一手验尸手法惊着,一见面表情便立时变得恭敬起来:“您……怎么在这里?”

“我恰好路过,听见有人喊发现了尸体。”

许凌薇也懒得寒暄,径直切入了正题:“这具尸体的死因有异,恐怕要好生查查。”

那仵作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此话怎讲?”

“其一是他的指甲,过于干净了。”

许凌薇蹲下身将死者的手拉过来:“若他是失足跌下去溺死,即便是喝醉了酒,也应当有挣扎的痕迹,他指甲上却看不见水草泥沙。”

仵作闻言一怔,抬手掰开死者的嘴,却有些茫然:“但死者嘴里却有泥沙……”

“应当是障眼法。”

许凌薇抬手捻起那一撮泥细细捻了捻:“这土呈棕褐色,质地粘重……应当是田地里的土,而不是淤泥……”

那仵作恍然大悟,察觉到众人看许凌薇的眼神有些古怪,赶忙开口道:“许小姐,您到底是闺阁千金,不若我来验尸,您在一旁指教,如何?”

许凌薇也察觉到周围人神色不对,心里虽不在意,却不好拂了仵作好意,点点头起身看着仵作验尸。

“后脑似乎有一处撞击伤。”

仵作细细验了一阵,表情有些纠结:“只是难以断定,是生前所伤还是死后被河里的碎石撞伤。”

“是生前。”

许凌薇俯身细细一看,指着那伤口边缘道:“这伤处的边缘皮肤伴有挫伤带,出血明显,呈紫红色,应当是被人从身后袭击,尸体被丢进水中。”

“相公啊!”

一声凄厉的哭喊传来,一名着粗布衣衫的女人跌跌撞撞跑上前,伏在男人身上哀哀大哭:“你缘何就出了这般的事情?真是天谴,咱们不该动那些……”

“大嫂请先止哭。”

许凌薇见她哭得撕心裂肺,赶忙扶起她安抚一阵,才神色凝重道:“大嫂,您家相公可曾同什么有过节?”

“不曾。”

那妇人哭得抽抽搭搭:“我家二狗是个和善性子,除了平日里爱饮些酒,再没什么恶习,怎会和人结怨呢?”

那会是谁下手害了他?

许凌薇正在思索,衙门的人却已经将尸体抬走。

“许小姐,此事咱们会秉公彻查,请您放心,眼下天色也暗了,您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仵作和衙役们七手八脚的将尸体抬走,许凌薇也只得按捺下心里那些疑惑转身离去,却看见那位红衣公子立在不远处,扯着唇轻笑着迎了上来。

“公子缘何也在这里?”

眼看着对方都瞧见了她,许凌薇也不好招呼都不打便离去,加上心里也还有些疑惑,便在原地站定有些狐疑道:“公子……难道是认得我?”

“许小姐真不认得我了吗?”

萧景焕看着那张娇俏容颜满脸的困惑,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正待提醒,便瞧见自己的小厮匆匆赶来。

“殿……主子!”

那小厮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瞧见许凌薇在这里,便乖巧的闭了嘴。

许凌薇心里正在尴尬,却听男人淡淡开口:“许小姐有许大人的家学渊源,定是刚正良善之人,不必如此鹤唳风声。”

这位公子,是认得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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