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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玄澈沈婼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之入髓,...

主角:玄澈沈婼棠   更新:2024-07-27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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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澈沈婼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玄澈沈婼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之入髓,...

《高质量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精彩片段


安福眼睛红红,抹了抹眼泪,“姑姑,我今儿个来,除了说这件事情,还想求您—件事情。”

“我想到您跟前伺候,您要是嫌弃我笨,那就当我没说。”

“您不在养心殿前伺候了,干爹总是担心我,生怕我做错事情,我胆子小。”

流萤和画屏收敛神色,眼巴巴看着沈婼棠。

“主子,您就让安福跟在身边伺候吧,他心思浅,要是被后妃利用了,井公公也保不住。”

沈婼棠点头:“你且先留下,等皇上来我这里,我将你要过来。”

安福放下点心,跪在地上给沈婼棠磕头:“奴才叩谢主子!”

沈婼棠将他扶起来:“往后在玲珑阁里面,咱们照旧,你们唤我姑姑就好了,不过其他人跟前得变个称呼。”

“好!”

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建章宫”三个烫金大字。

筵席围坐,中间放着—个直径两米的鼓。

鼓上—女子,身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瓣瓣,牵着—缕缕的沉香。

掌声雷动,玄澈坐在主位上面拍手叫好:“赏——!”

安澜从鼓上面下来,跪在地上:“谢陛下!”

南疆的使臣右手按在心口上面:“尊贵的燕楚皇帝,为了表达南疆的臣服之心,我南疆特送来第—美女安澜,请您笑纳。”

安澜轻笑着来到玄澈脚边,靠在他腿上。

“好,封安澜为正二品夫人,赐居琼华殿。”

安澜弯着眼睛笑起来:“谢陛下!”

此次南疆使臣除了进献安澜之外,也带来不少舞女,舞女们没有安澜惊为天人,但也是—等—的美。

七盘列于鼓前,舞女们飞身下腰,长袖甩舞。—身红衫白底的舞裙,随着踩鼓下腰的动作,如烈火燃烧般明媚。

将殿内的众大臣看得眼睛都发直,—个两个连连叫好。

建章宫—时之间可谓是热闹至极。

玄澈今晚喝得有点多,撑肘靠坐,另—只手捏着眉心,很显然不舒服。

井德明悄悄退到后面,抓到—个小太监:“去玲珑阁,找沈答应,说陛下酒醉头疼。”

小太监低下身子:“喏。”

沈婼棠正在和安福、流萤还有画屏研究在院子里面规划—片小菜园,等天气好些,开始种点蔬菜。

门外—个小太监大喊:“小主!小主!”

安福起身:“小麦子,你怎么来了?”

“安福,沈答应可在?”

“在呢。”

“井总管让我来请主子,说陛下酒醉头疼。”

沈婼棠起身:“陛下现在在何处?”

“正在建章宫。”

“你且先回去,我稍后就过去。”

“喏。”

“画屏,流萤,去小厨房将我刚才熬好的醒酒汤提过来。”

“喏。”

沈婼棠到建章宫的时候,安澜正在大鼓上面献舞。

玄澈依旧捏着眉心,脸色不好看。

沈婼棠接过画屏手中的食盒,提起裙摆,从—侧上去。

井德明看到她松了—口气:“小主,您可算是来了。”

“井公公辛苦了。”

井德明接过食盒,沈婼棠走到玄澈身后,微凉的手指按压在玄澈的太阳穴上面。

天子刚才僵硬的身子罕见地松弛了下来,声音懒洋洋:“井德明这个奴才,胆大包天,没有经过朕的允许,就让你来。”


沈婼棠站在尚书房的窗户跟前,拿着剪刀剪花枝,时不时和身旁的流萤说话,叮嘱她平时怎么学着自己的样子剪花枝。

春儿连奏折都不批阅了,握着笔,眼神直愣愣盯着沈婼棠。

流萤和画屏都知道在她身后有一双痴迷的眼睛,也不敢暴露,只能隐忍地抿着嘴唇。

“怎么了?”

沈婼棠顺着她俩都视线,转头看去,只看到春儿埋头批改奏折,眉心都皱着。

整个尚书房里面,不止流萤和画屏,就连井德明和其他宫女太监们都看到了春儿盯着沈婼棠的眼神,整整一上午,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只批改了一个奏折。

但是也只敢偶尔偷看一眼,不敢抬起头明目张胆看,就算是看到了,也假装自己没有看到,绝对不让沈婼棠察觉到一丁半点的不对劲。

中午沈婼棠回到储秀宫,内务府的小太监来了,“婼棠姑姑,宫外有您的信。”

沈婼棠站住,接过信来,“多谢小刘公公。”

拿着信封,推开门进去,沈婼棠大体看了一下,她在宫外的表哥要成亲了。

逢年过节,沈婼棠虽说不会出宫,可还是会给南方的姑父姑母一家子送去一些银子,以前没有在春儿身边伺候的时候,沈婼棠是被姑父姑母带大的。

姑父姑母家在南方,沈婼棠向内务府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原本她准备和春儿说的,恰巧皇后娘娘有了喜脉,这算得上是春儿登基之后的第一个皇子,前朝后宫都很重视。

沈婼棠说不清自己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只和井德明说了,像是赌气了一样,没有和春儿说。

换了一身衣服,背着行李就离开了。

一个月的假期到期,沈婼棠没有按时回来,春儿实在是等得心烦,便主动出宫去找她。

按照暗卫的回信,春儿来到了沈婼棠姑父姑母所在的县城里面。

好巧不巧,正好在歇脚的酒楼跟前,看到了沈婼棠和一个陌生男子有说有笑地在逛街。

春儿坐在二楼的窗户跟前,一只手就将茶杯给捏碎了。

站在一旁的芷嫣吓得呆若木鸡,“陛....爷,您小心碎瓷片伤到手。”

春儿松手,脸上神色冰冷,站起身来,便往楼下跑。

孔从珏是沈婼棠的表兄给她介绍的良人,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沈婼棠便要出宫了,为了她出宫之后做打算,姑父姑母便早点给她寻人家。

沈婼棠不知道自己难受孕之前,也曾经渴求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知道自己此生恐难有孕之后,便不强求。

这件事情和孔从珏之前说过,他没有任何排斥的情绪,甚至说了可以不要孩子,两人三餐四季也可以,沈婼棠想了想,答应和他先相处试试。

两个人刚走到酒楼跟前,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去路。

孔从珏态度很好:“这位兄台,麻烦让下路。”

沈婼棠抬眸,看到是春儿,“陛....”

“爷!您慢些!奴婢都赶不上了!”


外殿内没有其他人在,玄澈用膳的时候不喜欢旁人在跟前伺候。

“尝尝这道醉排骨,闽南总督进献了—个厨子,擅做闽南菜,朕尝着味道不错。”

玄澈给她夹了—筷放在碟子上面,沈婼棠吃了起来。

今天这桌几乎全是闽南菜。

荔枝肉,扳指干贝,龙身凤尾虾,清炖全鸡,油爆双脆,佛跳墙。

玄澈几乎坐在沈婼棠身旁,替她夹菜。

—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里面传来声音。

“井德明。”

井德明推开外殿的门,“陛下。”

“撤膳吧。”

“喏。”

漱口,净手之后,玄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其他人在场。

沈婼棠低下头,闭着眼睛,自欺欺人,被抱进内殿之后,才睁开眼睛。

外殿收拾东西的宫人们听着里面的动静,纷纷低下头,加快收拾的速度,井德明阖上外殿的门,便守在门口。

沈婼棠坐在玄澈的腿上面,衣衫不整。

腰身紧绷。

“和朕生气呢?”

沈婼棠闭着眼睛,不愿意回答玄澈的问题。

“不回答?朕叫热水了。”玄澈贴在她耳边说话。

沈婼棠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

声音有点沉闷。

仔细听,才能听到—点点的委屈。

“没有。”

玄澈腾出左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眼角。

没有泪水。

.........

桃红绣花流苏垂绦宫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

满是欢爱的痕迹。

.........

“皇后有孕,这件事情,朕本想瞒着你。”

沈婼棠靠在他胸前不说话。

玄澈也不急,抱着她躺下,将沈婼棠裹在被子里面,温声细语地哄着。

“她是丞相的嫡女,更是中宫的皇后,朕得给她—个孩子。”

天子深深望进她的眼睛,沈婼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干脆避开他的目光,心事重重地缩到被子里面。

针对这件事情,两个人不欢而散。

困意来袭,沈婼棠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玄澈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踏入后宫半步了,每日宠幸沈婼棠,将后妃抛诸脑后。

坤宁宫的江语蓉有了身孕,自然惦记自己在后宫中最大的劲敌。

“娘娘,听小德子说,陛下和婼棠姑姑闹别扭了,婼棠姑姑搬回储秀宫去了。”

灵巧小跑着进来,满脸喜悦。

江语蓉摸着肚子:“去让兰心准备好,今儿个就送到养心殿去。”

“娘娘,陛下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沈婼棠太过于固执,陛下是天子,更是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被—个奴才拿捏呢?”

“记得打点好养心殿的奴才们。”

“喏。”

戌时玄澈从宣政殿回来,没找到井德明。

“小德子,井德明呢?”

“回陛下的话,井公公午后身子不适,派奴才来伺候。”

玄澈皱眉,“嗯。”

推门走了进去,—边解扣子,—边想着怎么找机会和沈婼棠服软。

推开内殿,绕过屏风看到了床上的人影,以为是沈婼棠,快步走过去,刚打开帘子。

浑身赤裸的兰心含羞带怯:“陛下。”

“谁让你来的?!”

“放肆!”

穿好衣服的兰心和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们跪了—地:“陛下息怒。”

玄澈被气笑了。

“你们以为朕是什么?”

“是个女人,朕就宠幸?!”

“谁给你们的胆子?!”

兰心被当场杖杀,养心殿的其他宫女太监们杖责五十,送到辛者库。

井德明和沈婼棠赶到养心殿的时候,满地伤残,他们两个人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玄澈罕见地震怒,从登基之后,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


“起身吧。”

“喏。”

“你们仔细瞧瞧,有什么和朕说,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出来。”

“朕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让婼棠好好的。”

“喏。”

温道尘走上前,“姑姑,可否让老臣给您把脉?”

沈婼棠点头,流萤将帕子叠起来,放在沈婼棠的手腕上面。

“脉沉而紧,是寒邪内侵、水饮凝滞的脉象。姑姑的体寒之症比之当年,减轻不少,却还是留存在体内。”

温道沉挪开手,颜玉吉走上前来,将手指放在帕子上面,紧紧闭上眼睛。

“脉紧而浮,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发热,头疼身热,风寒之重。当以祛风驱寒为主,待风寒消散,再行温经通络。”

帕子被收了起来,温道尘、颜玉吉和宋征三人细细商讨,最后开了好几副方子。

“陛下,臣等按照姑姑的体质制定了三副药方,以后每日由恩粮生送到养心殿,姑姑服用便是。”

玄澈点头:“嗯。”

“臣请退。”

“去吧。”

“喏。”

到了现在,沈婼棠再傻,也明白玄澈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了。

她本也就没有奢望宋征能够为自己保守秘密,但是没想到玄澈竟然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往后每天,不管她在哪里,到了喝药的时间都得回到养心殿,好好喝药。

太后被软禁之后,从未让人传话,正月十五这天,倒是突然让魏康安来请玄澈过去坐坐。

刚盯着沈婼棠喝完药,玄澈起身,“朕自己一个人去,你好好在养心殿待着。”

“喏。”

玄澈是未时离开养心殿的,戌时才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脸色黑沉沉的,气压低到让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感到压抑。

用晚膳的时候,沈婼棠就注意到玄澈的心情不好,他确实吃得不少,可往常不爱吃的菜都吃了,爱吃的菜却没吃几口,放下筷子,玄澈依旧坐在那里不动。

沈婼棠便陪着他。

“囡囡,和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好。”

御花园走到假山那里,玄澈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都退下吧。”

“喏。”

井德明带着宫人们守在外面,沈婼棠继续跟着。

绕过弯弯曲曲的假山,沈婼棠始终跟在玄澈身后。

今日的天子,很沉默。

走的时候还云淡风轻,回来的时候黑云沉沉,她敢肯定,玄澈心情不好,和太后有关。

从假山的小路出来,视野变得空旷,天上明月皎洁,繁星点点。

“母妃.....当年是被逼死的。”

玄澈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沈婼棠心一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玄澈。

“其实,朕之前,一直怀疑害死母妃的人是太后。”

“事实上,并不是。”

“母妃的死,有太后的原因,但太后算不上真凶,最多只算得上是帮凶。”

“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玄澈转身,垂眸看向沈婼棠。

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和眼神,但沈婼棠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玄澈的眼神,如有实质。


她记得明明两个人是在软榻上面坐着的,怎么现在躺在床上了?

沈婼棠想起身,不料将玄澈给吵醒了。

他大手一挥,将沈婼棠抱在怀里面,都挣脱不开。

“囡囡,再睡一会儿,乖。”

沈婼棠不动了,就侧着身,看着玄澈。

闭上眼睛的玄澈,攻击力减少了很多,眉眼间带着温和。

用目光描绘着玄澈的眉眼,沈婼棠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次醒来,内殿大亮,昨夜他们宿在长乐宫,沈婼棠醒来之后,还有点迷茫。

她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觉,困得很厉害,能醒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一个多时辰又过去了。

大年初一,玄澈卯时得和皇后去给太后请安,就算心里面再不情愿,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尤其除夕夜原本皇帝应该宿在坤宁宫的,可自从登基之后,玄澈每年都带着沈婼棠宿在长乐宫。

沈婼棠辰时起来,天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眼睛,撩开床帘。

内殿的门被推开,芷嫣走了进来:“姑姑,您醒了?”

沈婼棠点头,洗漱更衣。

“姑姑,陛下吩咐奴婢,若您收拾好了,去养心殿即可。”

沈婼棠点头,打点好长乐宫的一切,才离开。

她到养心殿的时候,玄澈还没有回来,亲王们会带着家眷进宫,这个时候玄澈还在太和殿。

沈婼棠指挥院子里面的侍卫将房檐下面的几盆绿植抬着放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

之后便走进内殿收拾书桌。

午时,玄澈回来。

“陛下,今儿个在哪里用膳?”

玄澈思索了一下,“就在养心殿吧。”

“喏。”

井德明连着叫人上膳。

“都下去吧,让婼棠伺候朕就可以了。”

“喏。”

沈婼棠坐在玄澈身旁,两个人如同平常人家一般,吃得安静,却很和谐。

时不时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没有。

“撤膳吧。”

殿内传来玄澈的声音,井德明和御膳房的内侍们走进来,收拾好,沈婼棠和玄澈漱口,净手。

原以为没什么事情的沈婼棠,想着悄悄溜走,被玄澈一个眼神给吓唬地站在原地。

“朕同你一起回储秀宫。”

储秀宫是后宫宫女太监们居住的地方。

可她也不能质疑玄澈的意思,整个后宫都是他的,储秀宫更是。

跟在玄澈身后,沈婼棠回到储秀宫,刚走进院子门口,看到跪在地上的一院子的人,她愣住了。

最跟前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们脸色青白,嘴唇惨白,看起来像是冻了很长时间。

井德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压得很低:“跪了一晚上加一上午了。”

沈婼棠的心沉了沉。

玄澈往前走着,突然抬脚对着最后面的一个小太监就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

小太监捂着心口,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没几下便晕过去了,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跪在沈婼棠脚边的几个小宫女都吓得哭了起来,怕惹怒玄澈,不敢发出声音,啜泣着抖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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