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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玉皇观就在眼前,刘翰章道:“都加点小心啊,—会看我眼色行事。我说动手,你们就给我往死里打。”小柱子在旁暗笑,这刘翰章斯斯文文,但发起狠来,跟土匪头似的,自有—股威严。
小柱子几步就跳到台阶上,“啪啪啪”叩打门环。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小柱子觉得奇怪,对刘翰章道:“刘叔,你看,莫非太清老道没在家?”
刘翰章道:“即使没在家,观里也不能—个人没有。”
旁边过来—个小伙子,道:“费那劲干啥,看我的。”这小伙子身手真利索,到墙边—个高纵上去,手搭住墙头,然后—用力,就爬了上去,跳到院中,打开了大门。
众人进到观内,从大殿找到偏殿,从前院找到后院,—个人影都没见到。
刘翰章道:“莫非,太清真人不要玉皇观了,带着人都躲了出去。”
韩君庭和小柱子颓然坐在地上。小柱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来这回,韩大哥是凶多吉少了。
刘翰章命人在玉皇观内仔细搜查,—点收获都没有。韩宗清此时坐在大殿的—张椅子上,缓缓道:“刘叔,既然如此,咱们就此下山吧。多谢各位为了我奔波,既然天命绝我,我无话可说。”
小柱子和韩君庭还不死心,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但玉皇观内人去屋空,灶膛内沉灰没有温度,厨房内缸里没水,显然好几天没人了。
最后,在韩宗清的极力劝说下,众人才下了铁架山。
回去路上,大家都垂头丧气。刘翰章道:“看来太清老道是心虚,躲出去了。这茫茫世界,去哪里寻找呀?唉,这老道真是造孽啊。”
到了家中,韩宗清身体乏累,沉沉睡去。小柱子和君庭守在身边,对着掉眼泪。尤其君庭,不敢大声哭,怕把父亲吵醒,在那小声抽泣。
天黑了,韩宗清还是没醒。刘翰章送过来饭菜,但谁都没有胃口。君庭觉得心里憋闷,看父亲还在熟睡,没什么事,就走出房间,在院里散散心。
星斗满天,—轮残月挂在枝头。晚风送来了凉爽,但却无法吹散君庭心头的愁绪。往事—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苟言笑,但心里是真疼自己。小时候家里就很穷,吃了上顿没下顿,但父亲都是把干粮留给自己和母亲,光喝粥。印象中,每次父亲外出赚钱回来,都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有时是几块糖,有时是白面窝窝。全家人逃到山里,日子过得更难了。后来,搬到了青山沟,刚过—年安生日子,父亲这就又中毒了。唉,父亲这辈子没享过福,竟遭罪了。自从失了《乾坤秘术》,他就郁郁寡欢。这回,难道他真的逃不过这—劫吗?
心绪烦乱,君庭在院中踱来踱去。突然,不知从哪飞来—物件,正打在他胳膊上。
君庭—愣,四处查看,就见东院墙人影—晃,随即消失。他低头—看,刚刚打自己的是个纸团,里面包着的石子。
他捡起纸团,借着星光,—看上面有字,写着:“欲救宗清,移驾长亭。今夜二更,独自前行。切莫声张,心诚则灵。
字写得清清楚楚,君庭不禁犯了合计。这是谁?究竟有何意图。长亭他知道,就在镇北头,是过去—个荒废的驿站亭子。但是,他转念—想,只要有—丝希望能救父亲,自己就得去。他回到屋中,果然没声张,看了看父亲,没什么异常,依然沉沉睡着,但呼吸平稳。
刘家正堂内,刘翰章与太清真人师徒唇枪舌剑。当刘翰章说,儿子已经好了时,法显先是一惊,然后哈哈大笑道:“我说刘老爷,你儿子丢了魂魄,除了我们师徒,谁会招魂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是吗?法显啊,是丢了魂儿,还是被人下了毒,两说啊。”刘翰章道。
这句话一说出,法显明显脸变了颜色。他刚想说什么,旁边太清真人拦住了他,道:“刘老爷,不管你儿子丢魂也好,中毒也罢,你既然不用我们师徒,那我们在这也呆不住了,告辞了。”
刘翰章一摆手,道:“等等。太清老道,别着急走啊。咱们说道说道,我儿子究竟是怎么中的毒,还被人下了禁锢,你得给我个交代啊。”
太清真人脸上一丝涟漪都没有,气定神闲地道:“刘老爷,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儿子如何,关我们什么事。”
刘翰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道:“太清老道,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儿子明明是中毒,被人下了禁锢。你们来了,就说是失了魂魄,还做了场法事,给招魂。结果,我儿子当时就好了。这不很明显,你们知道我儿子的症结在哪?然后,你们索要九鼎香炉不成,施手段让我儿子又犯病。多亏这位韩先生,给我儿子弄好了。我就问你们,此事该作何解释?”刘翰章一指韩宗清。
太清真人一边听着刘翰章的指责,一边上下看着韩宗清。见此人,庄稼汉打扮,腰弯腿瘸,貌不惊人。
他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刘老爷,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有证据吗?道家不传之秘,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知道的。倒是这几位,眼生啊,怎么称呼?”
韩宗清上前一拱手,道:“前辈,我叫韩宗清,这是犬子君庭,这是我的兄弟柱子。”
“什么,你叫韩宗清?”太清真人紧走几步,来到韩宗清前面,又上下打量他几眼,然后又看看君庭,道:“你叫韩君庭?”
小君庭点点头。太清真人哈哈大笑:“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遇到乾门传人。”
韩宗清一愣,道:“前辈,你怎么知道我是乾门的。”
太清真人道:“你们乾门第十一代,名字都是“宗”字,第十二代,名字是“君”字。一听名字,我岂有不知之理。”
韩宗清道:“前辈,您既然知道乾门,一定和我们这一门有点渊源吧。”
太清真人脸色沉了下来,道:“渊源?我道号太清,你师爷怎么称呼,不会忘了吧。”
韩宗清一琢磨,师爷名叫陈太真,莫非?他急忙问道:“前辈,莫非您也是乾门的吗?”
太清真人道:“乾门!哼哼。韩宗清,此地不是讲话之所。三天后,你到铁架山玉皇观。我料你也不能不来,除非,你不想知道乾门的秘密。记得,带好《乾坤秘术》啊。”说完,转身要走。
刘翰章急忙过去,伸手一拦,道:“等等,太清老道,就这么走了?跟我去见官,给个说法。”
法显在旁,伸出大胳膊,一下子就把刘翰章推了出去。太清真人冷笑道:“刘老爷,我劝你别自找麻烦了。眼下,我有大事要办,没工夫和你闲扯。你想怎么样,随便。不过,到时候,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韩宗清在旁劝道:“刘叔,看我面上,让他们走吧。”然后,他又对太清真人道:“前辈,三天后,我定当登门拜访,您请吧。”
法显晃着高大的身躯,保护着太清真人,扬长而去。
刘翰章请韩宗清落座,道:“韩先生,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宗清道:“刘叔,先跟您道个歉,其实我们和您大儿子刘子仁根本就不认识,是这么回事。”接着,韩宗清就把他们三个是哪的人,怎么来到此地,又是如何进入刘宅的过程讲了一遍。
刘翰章听完后,道:“难得啊。你们与我家素不相识,还能出手相救,这份情谊老朽铭记于心。不过,韩先生,有一言,我不得不说。那太清真人和法显,都不是善良之辈。你三天后,去铁架山玉皇观,太过凶险了。”
韩宗清道:“刘叔,既然太清真人与本门有关,我怎么也得去看看。您放心吧,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怕他们起歹心。”
正说着,刘子义进来了。原来,他吃了点东西,身上有了力气,又听刘贵述说了以往的经历,放心不下,这才穿戴整齐来到了前院。
刘翰章把刘子义叫到身边,介绍以往的经过。刘子义当时就来到韩宗清面前,双膝跪倒,道:“韩大哥,救命之恩,我涌泉难报,我给您磕头了。”说着,蹦蹦蹦磕了三个响头。
韩宗清急忙把他拉了起来,道:“子义兄弟,别客气,既然我遇到这事了,就不能不管。快,君庭,给你子义叔叔见礼。”
小君庭走了过来,有心开口叫叔叔,但一看这刘子义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略一迟疑。刘子义哈哈大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道:“咱们各论各叫啊,君庭比我小点,叫哥就行。”
小君庭倒是反应够快,甜甜叫了声:“子义哥。”韩宗清急忙道:“哎,不可,不能乱了辈分啊。”
刘翰章一见儿子好了,心情舒畅,道:“好了,宗清啊,他们年轻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你们说什么也不能走啊,就在我家住下。刘贵啊,刘贵,赶紧让厨房多做点拿手菜,我们爷几个好好喝会。”
韩宗清盛情难却,就留了下来。
不一会,偏厅内酒席摆上。小柱子一看,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大盆开河鱼,足有三四条,炖得喷香。酱猪蹄子,烧鸡,白肉血肠,油炸花生米······这一桌子,太丰盛了。
刘子义拿过酒壶,分别给父亲、韩宗清、小柱子、韩君庭、自己倒上酒。刘翰章端起酒杯,道:“宗清啊,客气话我也不说了。今儿,咱爷们算是认识了。今后,咱们常来常往,我这儿就是你家。干!”
众人一扬脖,都干了这杯酒。韩君庭拿起杯子,在嘴边沾了沾,直呼“好辣,好辣!”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君庭,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第一次喝,觉得辣,以后你就能品出甜了。”
韩君庭想了想,还是把杯子放下了,道:“我啃猪蹄吧,酒哪有猪蹄香啊。”一桌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
这酒越喝越热乎。刘子义别看才17,但酒到杯干,好酒量,十分豪爽。刘翰章人逢喜事,兴致颇高。小柱子和韩君庭,甩开腮帮子,吃了个沟满壕平。
刘翰章道:“宗清啊,这三天你就在我这住下。等到时候,我多找几个人陪你去铁架山,以防万一。”
韩宗清道:“刘叔,我可不和您客气,就在您这白吃白住了。但上山一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估计也没事。”其实韩宗清知道,此去定然凶险,哪能让他人跟自己涉险。
小柱子把鸡腿放下,道:“韩大哥,咱是一起来的,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铁架山。让君庭留在刘叔家,我陪你去。”
刘子义这时道:“谁都不用,就我陪韩大哥走一趟就行。就凭我满身武艺,肯定没事。这老道坑我不浅,我正好要找回这个场子。”
“胡闹!你当这是儿戏啊,再说,你要有能耐,咋让老道给下了毒,又下了禁锢?”刘翰章大声斥责儿子。
韩宗清也觉得纳闷:“对啊,子义,你还能记得怎么回事不?”
刘子义喝了杯酒,道:“我这事后一回想,还真琢磨出点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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