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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

倪二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男女主角刘辟徐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倪二狗”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国有一天竟会衰败至此。朝堂内权臣乱政,朝堂之外其他国家虎视眈眈。此刻我决定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国于水火之中。这场攘外安内之路,注定不平凡。...

主角:刘辟徐平   更新:2024-07-29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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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辟徐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由网络作家“倪二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男女主角刘辟徐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倪二狗”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国有一天竟会衰败至此。朝堂内权臣乱政,朝堂之外其他国家虎视眈眈。此刻我决定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国于水火之中。这场攘外安内之路,注定不平凡。...

《精品选集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精彩片段


“薛姑娘文采斐然,本公子亦是有些欣赏,故而转变心意。”

薛若薇这首诗,倒也情真意切。十七岁女子,一朝失去清白之身,沦落为教坊司官妓。府中满门受难,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无论她想做什么,似乎都不可能,甚至连他们现在是死是活都犹未可知。

“原来公子好诗词,想必是起了怜惜之心。理解,理解,鄙人完全理解。”李掌柜笑了笑,继续说道:“虽说,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不过鄙人愿交公子这个朋友。不如今夜你我二人双龙戏凤如何?公子先,鄙人后!”

若非落红之争,寻常买牌,根本不可能花费数千两的银子。李掌柜不但请徐平一起,甚至还愿意让先,这已经是极其给面子了。

不过徐平并非觊觎薛若薇的身子,他有着别的打算。

“抱歉!李掌柜!本公子并非是想与薛姑娘一夜春宵,所以还望李掌柜将身牌让与在下。不知可否?”

闻言,李掌柜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已经尽可能的最大限度给徐平面子了,徐平却让他下不来台。

一旁的众人也开始对着徐平指指点点。

此时,吴镇疆走了过来。

“李德发,今日之事,卖吴某一个面子。如何?”吴镇疆的面子,那在整个神京都是很有分量的。

“吴大人说笑了,莫说是大人您。便是这位公子,李某也给足面子了吧。”

吴镇疆眯着眼说道:“这些话本司不想听。徐公子的要求,你答应不答应?”

“大人是想强夺?”李德发收起了身上的笑脸。

“强夺,你待如何?”

“大人乃朝廷重臣,草民能如何?”李德发笑了笑。

“不用装模作样。有能耐就让你头上那位参本司一本。”

“大人,说笑了!”

看着情况不对,徐平拦住了正欲开口的吴镇疆。转而向李德发说道:“李掌柜,今日之事,略有唐突,但还请卖本公子一个面子。银子,稍后付上双倍。如何?”

吴镇疆一把拉住徐平。“世子,没必要。”

闻言,李德发瞬间抓住了重点,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随即,笑着说道:“原来是世子殿下!今日之事,草民多有得罪。

既然是殿下看中的,草民自当双手奉上,岂敢讨要银两。那都是草民孝敬殿下的,怎能让殿下破费。”

徐平微微摇头。“无功不受禄。这银子你收下便可。”

没等李德发开口,徐平便掏出随身腰牌。“张掖,领李掌柜去府上提银。”

说完,张掖便来到李德发身前。“掌柜的,随我走吧。”

“那就多谢世子!世子尽兴!草民先行告辞。”李德发说完,跟着张掖离开了教坊司。

待李德发走后,徐平走到薛若薇的跟前,抬手帮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边发,随即开口:“我尽量帮你离开此处,但你父亲的案子,我无能为力。”

“世子殿下……”薛若薇正欲跪地行大礼,徐平托住了她。

“虽然我无法帮你父亲翻案。不过,只要你父亲尚在人世,让你父亲和你们薛家人过得好些,问题不大。当然,前提是他们并未通敌叛国。”

“世子殿下,此话当真?”薛若薇满眼盈泪。

“自然当真。”

从徐平开口阻拦,老鸨本以为今晚的教坊司又会乱成一团,甚至大打出手,毕竟这种类似的事情在教坊司很常见。似这般和谐的,还真不多。

不过,当得知徐平是某位王府世子之后,老鸨也很想得通,神京城内的世子虽不少,但也不算多,她几乎都认识。却不知徐平又是哪位府上。


摘星司在整个大周朝堂的四府二十六司中是存在感极低的一司,隶属于天政府。

虽说,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一份来自摘星司的折子,但凡是摘星司所述之事,历代皇帝都颇为重视。

纪妃鱼闻言,深吸了口气,思绪好一会才开口问道:“祸起何方?”

夏知秋摇摇头:“尚未明了。”

“元武国使臣入京在即,此事不宜声张,本宫即刻前去禀报父皇。”

闻言,夏知秋微微点头。“有劳长公主,那知秋便先回去了。”

纪妃鱼也没有任何耽搁,起身便朝宣宁宫赶去。

纪妃鱼无论在朝内,还是民间,都有着极佳的口碑,而隆圣帝对于这位嫡长公主也是宠爱有加。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参政,朝中自然也有不少反对之声。不过隆圣帝对此却毫无表示,甚至曾多次直言:若不是纪妃鱼乃女儿之身,立其为太子,大周国必然更加强盛。

“陛下,长公主到。”

“快传!”宣宁宫内,隆圣帝正在习练书法。

“父皇,在练字呢!”纪妃鱼来到御案之前,为隆圣帝研起墨来。

隆圣帝爽朗的笑了起来。“妃鱼啊,看看父皇这字如何呀?”

纪妃鱼仔细端详了好一会。“今日,父皇所书之字,字形正倚交错,大开大合。线条走势强劲而有力,跌宕而有致。或重或轻,如雷霆收震怒之美。远看大气磅礴,悬瀑三千尺飞流直下,近观疏密有致,似鱼戏荷塘动静相宜,当属好字。”

闻言,隆圣帝放下手中之笔。“哈哈哈!你这丫头,夸得父皇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说吧,今日找父皇何事啊?”

“儿臣此前正在承乾殿为父皇整理奏折,夏知秋来……”

隆圣帝抬手打断了纪妃鱼。“都下去吧。”

宫女、太监们缓步退出了宣宁宫。

“来父皇身边坐。”

纪妃鱼缓缓坐下。

“这个点了,夏知秋过来找你,不是什么好事吧。”

“父皇英明!薛司首昨夜观星,说星象异动,我大周恐有兵灾将至。”

隆圣帝微微叹了口气。“薛远乃是张启圣的得意门生,他的观星之术,尽得老头子真传,当不会有所偏差。北面蛮子还未消停几年,又有战乱将起,我大周越来越不太平了。”

对此,纪妃鱼也深以为然。“大周苦北蛮之患久矣。数年前,若非靖北王与武成王协力,全歼了北蛮南下大军,北境现在也安生不了。”

“薛远同夏知秋一起来的?”

“是夏知秋来告知的儿臣,薛远并未前来。”纪妃鱼摇了摇头。

隆圣帝闻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阴沉的说道:“自从那件之事后,张启圣已经数年未曾上朝。念其年迈,又于朕有恩,朕对他对他百般容忍,他是什么意思?如此大事,薛远为摘星司司首,不来向朕禀报,反而找夏知秋来转述,还是向你转述,他张启圣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纪妃鱼沉默不语,心中暗叹:当年齐王暗募兵丁,私造甲胄一事,一直是皇帝与张启圣两人心中的刺。

张启圣与徐沧两人,力扶当今皇帝登临大位。按说,两人应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徐沧在北境手握重兵,令皇帝心有顾虑。齐王乃是张启圣的女婿,因为兵甲案,齐王满门被诛,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张启圣之女,还有他年幼的外孙。

“妃鱼,怎么不说话。”隆圣帝面带微怒。

“父皇,张启圣曾是您的老师,更是天政府大司命。其人素来清廉,明辨是非,岂会不尊父皇,罔顾君臣之道。”

“那就是薛远在为其师鸣不平咯?”

“父皇多虑了,知秋乃是天政府少司命,薛远向其禀报并无不妥。”

隆圣帝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纪妃鱼的话而好转,反而更加深沉。“妃鱼,你是不是觉得父皇多疑,连扶持自己继位之臣都多番猜忌?”

纪妃鱼连忙起身跪地。“儿臣惶恐,儿臣岂敢。”

隆圣帝摇头叹息,将纪妃鱼扶起。

“他们与父皇之间的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太子仁善爱民,礼贤下士,当个守成之君绰绰有余。

但他多智却寡决,善谋却寡威,大周不太平,朕怕他日后稳不住啊。”

“父皇春秋鼎盛,太子哥哥不过双十年华,日后多番历练,自然能担负起我大周的兴盛。”

“无论是司徒文,张启圣,还是萧如讳,韩忠都是老奸巨猾之辈。朝堂之上,臣权强于皇权,便是父皇也压力渐大。”

纪妃鱼自然知道这些,却也无可奈何。

大周在宣康年间曾发生过奸相谋逆之事,自那以后,大周不再设相国一职。朝堂之中由左右相国领中政阁,改为如今的四府制,以分化相权。

四府为天政府,布政府,监政府,以及武政府,下设二十六司。

天政府设大司命,左右少司命。

布政府设大仲宰,左右少宰。

监政府设大御首,左右少御。

武政府设大都督,左右少都督。

四大府主又并称四柱国。

四大府主,除了大都督韩忠出生于军旅,其余皆为世族之人,背后力量颇大,皇权势弱,也难怪隆圣帝心思沉重。

“父皇,大司命对当年之事也许心中确实有些怨念,但他对大周忠心可鉴。日前不是还曾为父皇谋划北境之事吗。”

“那老狐狸心思可没那么单纯,北境之事风险颇高,希望有朝一日父皇不会后悔这个决定,但愿徐沧不要让父皇为难。”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而后,关于星祸之事,隆圣帝与纪妃鱼父女二人聊至夜深。

北境,天香楼内。

“此去路途遥远,本王护子心切,属实放心不下,刘公公不要让本王为难啊。”靖北王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王爷爱子之心,刘辟自然理解,可王爷派兵护行,于理不合啊。”靖北王府的银子不好拿,刘辟自然知道,但是不拿又不行。

虽然料想到了徐沧可能会有不合理的要求,可私自调兵,属实太过了。皇帝派人来接你儿子进京,你还沿途派兵护行,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皇帝?还是信不过禁军?

“刘公公不必多想,陛下皇恩浩荡,微臣自然是感激涕零。路途遥远,也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陛下会理解的。”

“你咋那么大脸呢?感激涕零?有你那么感激的吗?知道的,你是护子入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示威呢。”刘辟心里暗自吐槽。

“王爷话都这样说了,本公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但不知王爷打算派多少人,派哪一营?”刘辟喝了口酒,深感无奈。

徐沧思索片刻,认真的说道:“也不多吧,就派三千人随行护送,至于那一营嘛。”徐沧拍了拍手,喊道:“进来!”

噗!!!

刚入喉的美酒,被刘辟给喷了出来!

“三千人???”

徐沧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只派三千。”

“最多一千!”刘辟咬牙切齿。

徐沧波澜不惊:“好!就一千!”

“我尼玛!”刘辟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一名身材魁梧,面如黑炭之人走了进来。

“参见王爷。”

“起来吧,还不见过刘公公!”

“张掖,见过公公!”壮汉抱拳一礼。

刘辟看着眼前的巨汉,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墨玉麒麟甲,北境玄甲卫。


徐平无语,总不能说回去之后自己压根就没想起过这事。

看着气势汹汹,却又梨花带雨的纪月华,徐平捏了捏下巴。“我是没写,你不也没写么。”

闻言,纪月华随手抓起了衣服上的配饰,猛的朝徐平砸去。“我可以不写,你凭什么不写!你都不给本公主来信,本公主凭什么先给你写?本公主不要面子的吗!”

本着好男不跟女争的原则,徐平笑着说道:“行吧!行吧!是我错!我给你道歉还不成!”说完,徐平朝着小跑过来的纪月华,张开双臂,准备来个重逢的拥抱。

“我去你丫的!”纪月华一脚踹向徐平。

这一脚,可谓技惊四座,周围的宫女和玄甲卫众人都惊呆了。

徐平来不及躲避。“纪月华!!!你有病啊!”

看着一旁的徐平,张掖本想过去将他扶正,奈何一旁的纪月华虎视眈眈,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眼前这公主,给自己也来上一脚,那不血亏。

看了一眼徐平,纪月华转身朝着随行的婢女说道:“走!回宫!”

听闻对方要回宫,徐平急忙起身追过去,一把拉住纪月华的手。“别!别!别!让你在神京久等,我给你个赔不是!”

看到徐平的举动,一旁的宫女们可急坏了,大声喊道:“世子殿下住手,快快放开公主!”说完,便赶紧冲了过来。

“都退下!”对于这些围过来,意图将两人分开的宫女们,纪月华狠狠瞪了一眼。

这一眼,把宫女们给难住了。这是上去把徐平拉开呢,还是不去呢?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不把两人拉开么,于礼不合,更有伤公主名誉。拉开么,回宫之后怕是连搓衣板都得跪穿。

就在此时,王府内的婢女红秀走了过来,说道:“世子殿下,还请先将公主放开。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拉拉扯扯,有伤公主清誉,也有损世子形象。”

闻言,徐平放开了牵住纪月华的手。不过放手之前却还鸡贼的摸了摸!

红秀继续说道:“公主,奴婢看世子殿下有话要说。不如等世子把话说完,咱们再回宫如何?”

“有屁就放!”纪月华气呼呼的说道。

徐平抓了抓脑瓜,老半天就蹦出三个字:“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哪儿都错了!”

“那你当如何?”

“改呗!”

“还有呢?”

“还有啥?”徐平满脸不解。

看着徐平这副样子,纪月华真是气得牙痒痒。“你失信于本公主,光是认错道歉有什么用,又不少块肉。”

“说吧!你又想整什么花活?”徐平摊了摊手,问道。

想了半天,纪月华说道:“我要你去向我父皇请旨赐婚!”

“赐婚?给谁赐婚?”徐平问道。

纪月华白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当然我和你啊?”

“噗!”此话一出,一旁靠着府门,拿着携壶一边喝水,一边吃瓜的英月娥瞬间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众人望向英月娥。

“失礼!失礼!你们继续!继续!”英月娥擦了擦嘴,尴尬的说道。

闻言,众人又望向徐平和纪月华。

徐平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纪月华。

纪月华也眨巴眨巴的盯着徐平。

周围的众人也不交头接耳了,徐平和纪月华两人也不说话。气氛变得极其尴尬。

许久之后,还是徐平率先开口:“你认真的啊?”

“认真的啊!”纪月华很认真的回道。

徐平捏了捏下巴,说道:“不是,你等我捋一捋啊。”

纪月华点了点头。

“咱们打小认识吧?”

“认识啊!”

“你父皇和我父王,他们私下没给咱俩订娃娃亲吧?“


文德殿内。

隆圣帝左思右想,好半天后才开口说道:“让李尚武前去京卫司。到了京卫司之后,告诉吴镇疆,让他快马加鞭赶去五军司大营,将玄甲卫带到京卫司。无论如何都不要让玄甲卫和五军司发生冲突。切记,让吴镇疆一人前往,不要带兵前去。”

想了想,隆圣帝又道:“还有,让京卫司立刻收拾一所营地出来,待吴镇疆回来之后,将玄甲卫带过去安置。”

“还愣着干嘛?去啊!”

“奴婢这就去。”有太监应声道。

城郊官道。

“公公,五军司在神京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咱们带玄甲卫的人过去真的没事吗?陛下会不会怪罪。”

“陛下自然是会怪罪的,但不必担心。”

“郭某愚钝,还请公公告知啊。”

“郭将军是怕玄甲卫的人与五军司的那些将领发生冲突吗?”

“没错,五军司那些人,不过是一群仗着祖上余荫的纨绔之辈,无甚本事,还狂妄至极。”

“郭将军不觉得五军司的人该换一些面孔了吗?”刘辟淡淡的说道。

郭怀安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快走吧,一会陛下派来拦截的人该到了。”刘辟眯着眼说道。

皇城,文德殿内。

众人退去之后,隆圣帝的脸色也恢复了平静。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毛笔,一边自言自语道:“张掖啊张掖,你可一定要沉住气啊。”

仲宰府。

“不好了,父亲。”司徒孝康急匆匆的朝内院跑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探子来报,刘辟一行人并没有朝着神京赶来,而是带着禁军和玄甲卫前去五军司了。”

闻言,司徒文放下渔竿,缓缓起身。

从容而深邃的眼神,平淡的看着池面。

许久之后,开口说道:“徐沧的人马才刚刚到京,陛下就想拿五军司开刀么?”随即,司徒文又摇了摇头:“刘辟这条老狗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父亲,看来他们是想要借着玄甲卫的手,清理五军司内咱们的人。”

“不然呢。”

“咱们就不能阻止吗?”

“无法阻止,也来不及。刘辟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双方发生冲突,否则怎么对得起他这个心腹之称。”

“这条阉狗,还真是歹毒至极。当初为了掌控五军司,咱们可是付出了不少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局势越来越混乱,有些东西就不必强求了。”

“父亲,五军司内废物虽多,可兵力不少啊。而且也是咱们手中唯有的一营兵马。”

“五军司的那些个统领,都尉,虽是我们的人,但不堪大用。况且在大的冲突,也无非是死几个人而已,又能如何?”

“那三弟呢,三弟怎么办?五军司出了乱子,皇帝也许会利用这会机会,撤了三弟的五军司司首。”

“能怎么办,你三弟这些日子又不在军营。何况,自去年韩忠班师还朝,孝呈这个司首就已经无足轻重了。皇帝想要,还给他便是。”

“可我还是心有不甘。”司徒孝康愤愤不平的说道。

“孝康,你要记住。皇帝是君,咱们是臣。有些东西不能拿得太死,否则皇帝不安心。”

“父亲,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思考片刻之后,司徒文说道:“平日里,五军司的人就不安生。若是此次他们挑衅在前,先动刀兵,那他们的脑袋也就白掉了。反之,若是徐沧的人先动刀兵,那就让他好好痛上一阵。”

“还请父亲明示。”司徒孝康似懂非懂。

“徐沧派军入京乃大忌,只不过人数不多,又事出有因。便是弹劾,也不过是走走场面,最终皇帝必然是高拿轻放,于徐沧而言无关痛痒。

刘辟带玄甲卫去五军司,一定是以暂驻待命为由。只要五军司的哪些蠢货先动刀兵,那玄甲卫就是自卫,无可厚非。

若是玄甲卫先动手,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轻则寻衅滋事,妄杀朝廷将领。重则擅动刀兵,意图谋反。只要咱们死死咬住,皇帝想不处置都不行。

用皇帝重掌五军司,来换这一千玄甲卫的命,咱们不亏。这一千个人头落地,皇帝和徐沧便再无缓和的可能。”

“可咱们如何才能保证五军司的人不会先动手。”

“无法保证,毕竟棋慢一招。”

徐平等人离神京越来越近,官道却越来越狭窄。

“这不像是去神京的路。”徐平撩开车帘,朝外看去。

英月娥跪坐在徐平身前,将剥好的水果喂给徐平。“世子想到了什么?”

“我虽离开神京快十年了。但,对于神京城郊,还是有些许印象。咱们自燕城而来,当以北门入城,北门的官道宽而地势平,植被稀而杂草密。此路不是北官道。”

“世子稍待,月娥去询问一番。”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

说完,徐平起身。

“停车!”

“吁!!!”马夫回头问道:“世子可是有事?”

“张掖何在?”徐平大声问道。

闻迅,张掖急忙赶来:“世子有何吩咐?”

“这不是去神京的路,问问刘辟,他要带咱们去哪?”

“什么?他想干嘛?末将这就前去。”

“快去快回!”

片刻之后,张掖回到徐平的马车前,说道:“世子,刘公公说玄甲卫无旨不得入城,只能先带我们去城郊的五军司大营暂驻。”

“五军司?”

“不错,正是五军司。”

闻言,徐平没再说什么,而是仔细回想。

徐平的印象中,五军司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里面兵弱,将寡。虽是武政府下独立的一司,但毫无威信可言。说是军营,实则不过是给那些功勋权贵的后辈,有个地方混日子而已。

徐平看了一眼马夫,说道:“继续赶路吧。”随后,低头钻进了车内。

徐平将五军司的情况,简单的和英月娥说一遍,然后问道:“月娥姐,此事你怎么看?”

“历来,外军入京,都是单独划营,除非战时。刘辟将我们玄甲卫人带去五军司暂驻,表面看来没有问题。毕竟王爷派来的兵马,属于擅自入京,不能直接进城。

但是合驻就容易发生摩擦,军营之中发生摩擦就容易转为械斗,这就很不合理。咱们即将到京的消息,皇帝定然知晓,不日便会有旨意下来。刘辟完全可以让我们在城外原地驻扎待命,没有必要带去别的兵营暂驻。”

“那依你看,刘辟此举何意?”

“不好说,京城的局势咱们并不清楚。”

“说得有些道理,咱们见招拆招吧。”

英月娥黛眉微皱,郑重的说道:“无论如何,无论到了五军司后发生怎样的口角和摩擦,咱们北境的人都不能动手,否则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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