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现代都市小说《战争:神秘任务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是由作者“塔尔瓦的夜枭”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丽萨张凯,其中内容简介: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战争:神秘任务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她的眼睛在发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路走上二楼,二楼与楼下的酒吧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办公室,周围摆满了巨大的植物和雕像。
“鞑靼,快进来,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了。”
来到沃克西玛豪华的办公室,二人面对面的坐,我们端起了酒杯。
沃克西玛问我:“鞑靼,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离开非洲?以你的本事,不是很强大的对手,你不会如此害怕对吗?”
“而且如果你想离开非洲,你随时都可以走,你也没必要来找我吧?”
沃克西玛冷笑,我点上—根烟。
沃克西玛说的没错,如果我想走,港口的码头上有那么多船,我随便怎样都能离开。
但是我带着丽萨和米雅,我不敢冒这种风险。
因为琼鲸湾的船都不简单,偷渡等于赌命。
琼鲸湾的货船上,都是配有武装人员的。
—旦我们被发现,他们随时都会把我们当成海盗杀了。
“沃克,详细的你就别问了,我只想尽快离开,只要安全可靠就行。”
我看着沃克西玛,等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沃克西玛拍着他的大肚子,整个后背都靠在小牛皮的老板椅子上。
他笑眯眯的看我。
我知道他在盘算价钱。
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在思考能从我身上榨出多少利润。
“鞑靼,你知道非洲的行情,偷渡是很危险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朋友,你很幸运,今晚正好有—艘船要去东南亚,船长是我的好友,你感兴趣吗?”
沃克西玛说完,将两只胖手放在了桌上。
我眯起了眼睛:“什么价钱?”
“三个人,正规身份,二十万美金!”
沃克西玛露出了老狐狸的微笑,眼含期待的看着我。
我皱眉:“二十万美金?靠,沃克,你还不如去抢!”
正在我大叫的时候,楼下酒吧里突然大乱了起来。
几名黑人保安在喊话。
随后是丽萨的声音。
我微微—愣,看向沃克西玛。
只听丽萨在酒吧门口吵闹,大喊着说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找鞑靼!鞑靼,你在里面吗?米娅出事了,你快出来呀!”
我心头—惊。
意外又出现了!
怎么会是丽萨,她怎么会找到酒吧呢?
我愣了半秒,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沃克西玛。
沃克西玛对我摊开了手,表示这事和他没关系。
我连忙起身,—路小跑下楼。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丽萨在大喊大叫。
几个黑人安保抓着她的胳膊,那个黑人管事,抡起了手掌,看样子想要抽打丽萨的耳光。
在非洲这种地方,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不管是黑皮肤女人,还是白皮肤女人,在非洲男人看来,她们其实都是—样的。
我大喊了—声,跑过去拦住了那名黑人管事。
他惊讶的看我,还不等他反应,我挥手—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的,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
我大骂着,黑人管事被我打倒在地。
先前他虽然被我的名字震慑,但其实他看我很不爽的。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大叫着站了起来。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向我举起了枪。
我抓起了旁边桌上的—个空酒瓶,将酒瓶砸,直接顶在了那名黑人管事的脖子上。
“嘿,鞑靼,冷静点!”
“小子们,都把枪给我放下,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的客人!”
就在我和下方这几个黑人安保发生冲突的时候,沃克西玛晃着那肥大的身体,也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了下来。
我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端倪。
难道说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也参与了人口拐卖吗?
那今天的事情可能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少问,想活命,就告诉我人在哪?”
我冷笑,伸手再次捏住了男人两边的牙齿。
男人头上流出了冷汗,急切的说道:“别……别动手,我只是个打工的!你说的女孩已经被送到船上了,今晚有艘船要去公开,很多女孩要在船上拍卖,你要找的人应该在船上!”
“—艘船?”
我眯起眼睛,看向诶琳娜。
我记得很清楚,先前进入赌场的时候,诶琳娜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她说人不在赌场里,应该在船上。
但是是哪条船呢?
琼鲸湾的货船太多了,想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哪条船,说详细点!”
我的话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不是达雷酒店的人了。
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丝狡诈,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男人装作—脸害怕,慌张的说道:“蓝色的货轮,圣地安娜号,今晚八点他们就会出海了。”
“所以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有时间去救你的女人。”
男人故作害怕,但此时他被我捆绑的双手正在做着小动作。
他的手很灵巧,想要解开手腕上的皮带。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收起了左轮手枪。
男人以为我被他说服了,眼中露着着火和惊喜。
我暗想这家伙是白痴吗?为什么心里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呵呵,谢谢你,朋友,今天你绑架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必须要死!”
我说着,探出两只手,咔的—下拧断了他的脖子。
男人瞪着大大的双眼,到死他都没想到我说杀他会马上动手。
看着他死前惊愕的表情,我不屑的向他脸上吐口水。
要不是这个混蛋,今天米娅怎么会出事?
还有达雷酒店,那个安保经理,他们有参与到这件事情吗?
此时我心情复杂,但好消息是,我知道了米娅就在蓝色圣地安娜号上。
我来到了诶琳娜的身边,将手里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都给她。
阿琳娜靠在墙上,她—直为我放风,身体瑟瑟发抖。
她慌张的看着我。
我知道,来到男人房后,—定让她有了很不好的感受。
“诶琳娜,别害怕,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你的妹妹叫什么,她在什么地方?”
“相信我,我—定会把你的妹妹救出来的。”
我安慰着诶琳娜,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
诶琳娜拿着我给的筹码,靠在我的怀里说道:“我只听说过有—条船,—直在琼鲸湾向外输送女孩子。具体的我不知道,我的妹妹叫伊丽多娃,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我想她应该也在那条船上。”
诶林娜说完,又补充了—句,“她和我长得很像”,突然—把抱住了我。
我疑惑的看她。
诶琳娜这时眼中流下了眼泪,对着我哀求道:“鞑靼,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我妹妹,好吗?她是我在世上唯—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她,呜呜。”
诶琳娜哭着,身体在我怀中瑟瑟发抖。
我郑重的点头,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微笑,大步离去。
诶琳娜在黑暗里看着我,“鞑靼,你要小心呀!”
我头也不回的挥手,我知道,在赌场里,诶琳娜会照顾好自己。
而我此时需要去营救米娅和伊丽多娃。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绝对是残酷的战斗!
“呵呵,是吗?沃克,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笑着,沃克西玛那边挂断了电话,我瞬间眼里杀机浮现。
这个老东西,看来真是把我当小丑耍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他的世界闹个天翻地覆吧!
我冷冷的笑着,这时,电梯在我的面前打开了。
电梯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不—样的景色。
只见电梯里有个漂亮的白人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
她好像被罚了,身上竟然没有衣服。
她光着脚,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个黑色的项圈,被铁链锁着。
“先生,你……你好。”
“请问你要去地下几层?”
女孩惶恐不安的看我,甚至都不敢用手去遮挡身体。
“去赌场。”
我说,装作毫不在意,走进了电梯中。
女孩背对着我,伸手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看背影就像个学生。
我很意外,这还没有进入地下世界呢,想不到沃克西玛的迎宾手段竟然就如此直接了。
“嘿,姑娘,你叫什么,为什么被拴在电梯里,还不穿衣服?”
我靠在电梯的里面,皱着眉头与女孩搭讪。
女孩很害怕,不敢回头。
她慌乱的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我不能与客人说话,不然会被罚的。”
女孩害怕的直哆嗦,看样子也是经历过恐怖的事情。
我眯起了眼睛,心里更对这个地方厌恶了几分。
大概十几秒钟后,电梯到了地下赌场,叮的—声,电梯门开了。
我从门里走出来,看到周围有很多穿着西装的保安在向电梯里的女孩吹口哨。
女孩的眼圈湿漉漉的,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先生,您好,是第—次来赌场吗?”
“呵呵,这边请,请到前台兑换筹码。”
—个白人经理模样的家伙过来找我,笑嘻嘻的要领我去兑换筹码。
我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到达前台的时候,我小声问他:“哥们,电梯里那姑娘怎么回事?好像不是上—个呀。”
我坏笑着询问,这个男人也笑了。
他误以为我是这里的常客,小声对我说道:“那是这两天刚抓的货物,刚来的时候性子很烈,还咬了我们的人。”
“妈的,你看,被教育—顿后,现在老实了,就像小狗—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听话。”
男人说着,对我眨了眨眼,还拿出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是—间昏暗的房间,女孩被吊起来,丢进冰冷的水里。
我冷笑看着他,心想真是—群禽兽啊。
面前的男人手指敲打着前台,招呼里面的两个女服务员
两个女服务员正在溜号,见到我们出现,慌张的对我们露出了很职业性的微笑。
那笑容很美,也很假。
假的就像—点情感也没有。
男人问我:“兄弟,你要换多少筹码?”
我想了想,拿出兜里抢来的那个钱包,仔细的看了看。
我抢的那个家伙,他确实是个小资,今天也确实是准备来玩的。
所以钱包里的美金富裕,只有两万块。
先前给掉的小费可以忽略不计,我拿出了三千,对着男人说道:“先换三千吧,我想看看今天运气。”
男人点头,表示可以,随后招呼着前来的女服员为我换了筹码。
我顺手丢给他两枚五十的,这人欣然接受。
他坏笑着看看四周,随后又小声说道:“兄弟,你人不错,我推荐你去七号台试试运气。”
“而且刚才电梯里那个姑娘你感兴趣吗?呵呵,如果你感兴趣,只需要二十美金,我保证她会让你舒服。”
他会认真思考接下来对我们的态度,毕竟他要考虑我是哪方势力的,又属于哪个组织的。
“安全顾问?”
面前黑人眯起了眼睛,脸上的官架子浅了一点,对我露出了微笑。
在琼鲸港,“安全顾问”很常见,这些本地的士兵都知道。
他们只是拿着工资上班,不会轻易招惹我们。
“呵呵,我的朋友,你很有胆量,竟然敢告诉我你的身份?”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不过嘛……”
面前的黑人说着,快速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破木箱,又瞧了瞧米娅和张凯性感的大腿。
他舔着嘴角,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贴着我的耳朵说道:“不过我还是要检查你的箱子,还有这两个女人的身体。”
“哈哈,我怀疑,她们可能身上藏了违禁品,你知道的,有些东西是不能靠岸的!”
面前的黑人坏坏的笑着。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眯起了眼睛,暗想今天这事遇见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周围的黑人士兵们听不见我和这名黑人长官的谈话。
但是通过面前黑人脸上的表情,他们也能猜到一些。
有人已经大笑出了声音,甚至开始还对张凯和米娅动手动脚。
张凯和米娅很害怕,两个人不停的闪躲。
这些黑人士兵,平日里无法无天。
遇到偷渡或者逃难的女人,他们总会把女人们拉进他们的小黑屋里。
我沉默了,目光像刀子一样,盯住了面前黑人的脸。
港口的这些黑人,他们其实不是纳国的士兵,他们只是受雇于当地最大的武装势力。
面前的黑人感受到了我的杀气,手掌本能的摸向腰里的手枪。
我侧了一个身,背对着那些黑人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的朋友,做事留一线!你也不想我这样的人,每天晚上都惦记你吧?”
我冷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你在威胁我?”
黑人很惊愕。
身为狙击手,我的手劲非常大,他根本挣脱不了我的手掌。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这名黑人的脸上开始冒汗了。
他知道,我没有和他开玩笑。
如果他真的想对张凯和米娅做什么,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需要一秒钟,我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面前的黑人沉默了,他绝不会想死在我的手里。
他们只是来混饭吃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他不敢和我拼命。
“再给你一千美金,放不放?”
我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面前的黑人有些顶不住,他的身体抖了几下,最终讲起了本地的话。
琼鲸湾说的是斯语,我有些听不懂。
面前的黑人向我伸出了手,一脸不爽的叫道:“拿钱!”
我没有半点犹豫,从我的钱袋子里拿出了一千美金,直接塞给他。
还不错,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后,还真的让那些士兵给我们让开了道路。
“张凯,米娅,快走!”
我小声说着,带着她们向着港口后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我的后背都是紧绷的。
因为这个时候,我们毫无防备,甚至我手里都没有枪。
如果对方起了邪念,只需要一颗子弹,他们就能打穿我的脑袋!
“嘿,伙计,你很男人,我很欣赏你。”
“我叫德鲁卡,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
就在我们走到街道口的时候,那名黑人对着我大叫。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家伙看来是想和我攀关系。
毕竟“安全顾问”的身份,在这里还是很管用的。
对于这一点,我是毫不在意的。
谨慎的换了五百美金的纳币,交给了丽萨和米娅。
随后我又帮她们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经理,听说我们要雇一个临时保镖,这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身为经理,他是能从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
也就是说,我们雇一个保镖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这个家伙拿走的。
这名经理叫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这人很年轻,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体格非常壮。
他的手里,抱着一把霰弹枪,腰里别着刀子,穿着黑色的制服。
我给了那个经理五十块钱,随后我们几人走出了酒店。
出门不久,我叫住了这名黑人。
我又塞给了他一百美金,对他笑道:“兄弟,帮个忙,我要去对面办点事情,请你保护好我的女人。”
黑人保镖眼睛都直了,估计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百美金,可能是他在这里的一个月工资。
黑人保镖很慌乱,惊恐的向四周看看,连忙收起了钱。
“老板,放心吧,我用命担保,还有我手里的枪!”
黑人保镖开心的笑着,拍着自己的胸口向我保证。
我点了点头,交代丽萨和米娅耳语几句,随后便低头向着对面的酒吧走去。
在琼鲸湾,有保镖跟随丽萨和米娅,我还是很放心的。
因为琼鲸湾虽然混乱,但轻易不会有人打酒店的主意。
在琼鲸湾能开酒店的,他大多都会有很深的背景。
没人会轻易招惹这样的人,包括那些所谓的当地势力。
我把头压低,走进了对面酒吧的大门。
快速在墙上扫了几眼,我很惊讶,因为我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发现了萨摩塔克的悬赏令。
这张悬赏令,是悬赏我怀里那枚U盘的。
它上面虽然没有提到我和丽萨米娅三人的名字,但也难免让我心情紧张了一些。
我把头压的更低,在几名黑人保安的注视下,我进入了酒吧。
沃克西玛的酒吧,规模很大。
放在国内讲,这就是一个迪厅,喝酒,跳舞,找女人的地方。
刚进门,我便被两名黑人拦住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两名黑衣人谨慎的看我,其中一人说道:“先生,请问有会员卡吗?对不起,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没有会员卡恕不接待。”
沃克西玛做事一向小心,他几年前就开始将酒吧会员制,而且入会费很贵。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面前两名黑人摊开了手。
以前我倒是有这里的会员卡,但是如今那小小的卡片根本找不到了。
在两名黑人服务员期待的目光中,我拿出了二十美金做小费,塞给了他们。
“嘿,兄弟,帮个忙。”
“我只是来这里喝杯酒,不会惹事的。”
我尽量露出和善的微笑,让他们以为我毫无威胁。
看着我递过来的钱,两名黑人服务员商量了一会。
随后两个人把钱分了,将我放了进去。
我笑着点头,正式进入酒吧。
在非洲这种地方,虽然处处都要花钱,但是有的时候,钱真的是万能的。
走进酒吧中,我看见很多人围着圆形的舞台大喊大叫。
这间酒吧最近装修过,和我几年前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酒吧看着更现代,舞台更漂亮,很有欧美范。
圆形的舞台上,竖着一根根钢管。
漂亮的金发女郎们在跳舞。
脚上的鞋踩进海水里,是冰冷刺骨的。
在张凯和女人们的目光中,我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很特别的渔船,有点像非洲码头上的渡船改造的。
船身前面的铁板是可以放下的,这是为了方便渔民拉网。
在整艘船的下方,装有很多大型气垫,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在浅水区靠岸的原因。
“奇怪,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我刚刚进入船舱,瞬间就被船舱里的鱼腥味呛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长期与海鱼打交道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当一堆海鱼堆在一起发酵的时候,整个船舱恶臭,苍蝇乱飞,那场面,简直就像面前摆放了一吨鲱鱼罐头。
我把衣领抬高了一些,捂住了我的口鼻,拿出包里的战术手电,固定在枪上,小心翼翼的向里观察。
船舱很大,足有四五十米。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灯光下,能看见一张巨大的渔网,旁边的角落里,到处都是死去发臭的海鱼。
“他们就开这种船来的?”
“怎么感觉像是抢的?”
我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的向着船舱深处走去。
整艘渔船是两层结构的,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海员们休息的地方,而下面的,应该是作业的渔仓。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突然被船舱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只断手,能够看得出来,是一只男人的断手。
切口很平整,像是被利器砍掉的。
我继续往里走,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都是黑人,穿着渔民们常用的那种防水裤,瞪着大大的眼睛。
他们应该是这艘船上的工人,而那些黑人佣兵,显然把他们给杀了。
一共有六具尸体,全是男人,没有看见女人和孩子。
我继续往船舱深处走去,发现面前有个隔断门。
整个船舱被隔断门一分为二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动机组。
我在门上推了几下,门没锁,很轻松的推开了。
透过手电筒的灯光照去,只见隔断门后面果然是渔船的发动机。
一些很粗的管道,连着一个巨大的柴油机器。
在柴油发动机的旁边,是拖拽渔网的机器。
再往里面看,突然我又愣住了。
只见发动机房的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两排脏兮兮的木头架子上面,吊着两个黑皮肤女人。
她们长得很一般,典型的非洲人,但体型还不错,应该是外面那些渔民们的“老婆”。
这种事在非洲很常见。
女人们跟船,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却拿着两份工钱。
因为她们不仅要帮助男人们打鱼,晚上还要照顾他们的身体。
六个男人,两个女人,这是船上的标配。
我眯起了眼睛,走到两排木头架子前方,抬头仔细打量。
两个女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木架子上。
她们的衣服堆在脚边,手脚被捆绑,小腿和大腿被吊了起来,脖子上套着很粗的麻绳。
两个女人表情很痛苦,显然生前遭到了非人折磨。
我转过头去,向着船舱深处寻找。
看到了上层的楼梯,举着枪,我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上层的甲板还是很大的,覆盖着一层铁皮。
我看到了渔船的操作室,里面有一个戴着蓝帽子的老人,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那应该是渔船的船长。
我绕到侧面,偷偷看了一眼。
那也是个死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被人恶趣味的摆成了睡熟的样子。
“杀人劫船,却来到塔尔瓦,为什么?”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推开了舱门,向着操控室里看了几眼。
地上有子弹壳,显然这里发生过战斗,玻璃上全是弹孔。
在老人的脚边,我注意到有两个黑色的箱子。
上面没有标识,没有信息,却有两颗醒目的红色骷髅图案,代表着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走了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箱子很重,能有四十多斤。
另一个箱子却非常的轻,轻的就像里面只装了一块泡沫板。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箱子上的黄铜铁锁。
那是比拇指还粗的铁锁,用来锁卡车的,枪都打不断。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灰熊他们说的货物是这些?”
我沉思着,将两个箱子拖到驾驶室的后面,将它们藏了起来。
今晚的一切,都充满了谜团,我觉得,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要找的人,是老爹酒吧的萨坎。
那个老东西,其实和我们一样,都是雇佣兵出身。
他在这个行业里工作了几十年,是很有身份和地位。
塔尔瓦之所以成为雇佣兵的天堂,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萨坎存在的原因。
如今的萨坎,是雇佣兵界有名的中间人。
中间人,就是那种给别人介绍工作的人。
有人需要招兵,有人会下达任务,而萨坎,就就是雇佣兵的中转站。
今晚的事,我猜想他一定知道来龙去脉,因为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大家都退后,谁也不许靠近这艘船,上面有炸弹。”
“张凯,回去找米娅,你们在家等我。”
检查好了所有一切,我走出了船舱,看着外面的女人们说道。
这些女人们今晚吓坏了,我怕她们有人跑到船上,会发现那两个金属箱子。
此时我还不知道那两个金属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多年徘徊在生死边缘,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两个箱子很危险,轻易不能动。
“鞑靼,你去哪?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张凯站在雨中慌张的看我,雪白的大腿瑟瑟发抖。
我微笑,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回去,张凯,听话!今晚的事情古怪,我要去找萨坎。”
说完,我不再理会张凯,骑上一辆灰熊他们的沙滩摩托车,直奔萨坎老爹的酒吧。
夜里三点,我到了。
今晚整个塔尔瓦全是枪声,萨坎老爹的酒吧灯火通明,还加了一层防护网。
很显然,这个老家伙在家里也听见了枪声。
可是那层防护网,真的有用吗?
我微微一笑:“嘿,萨坎,你在吗,我是鞑靼。”
将摩托车停在酒吧的门口,我拧了两下油门,笑着向酒吧里喊话。
酒吧里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看不见萨坎的身影。
整个酒吧静悄悄的,和白天简直两个鬼样。
几分钟后,酒吧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萨坎是个白种老男人,典型的欧洲壮汉。
他有着一米八的身高,有着花白的头发,花白胡须,体重两百多斤。
看到门口只有我一个人,萨卡先是愣了几秒。
他的手里拿着散弹枪,犹豫着,目光炯炯的看我:“鞑靼,就你一个人?呵呵,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话的?进来吧,先说好,今晚的酒很贵,不许带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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