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朔魏行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禁区猎人》,由网络作家“都市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禁区猎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朔魏行山,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都市猎人”,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万物有灵,这个世界,总有些人,有些事,是我们不曾接触到的。六年前,一个神秘的巨蟒渡劫传说,吸引了全世界的猎人精英汇聚昆仑山,最后,巨蟒死去,所有猎人只剩林朔一人生还,从此林朔退隐山林。六年后,一枚巨大的鳞片出现在林朔面前,渡劫失败的巨蟒居然没死。为了追查六年前的真相,林朔再次踏上了征途。...
《全集小说禁区猎人》精彩片段
林朔平时说话,语调平淡,音量不大。
而这句“当心!”
,是从丹田里崩出来的,像是一道炸雷,大家被他吼得寒毛倒立。
所有人心里一慌,目光向站在江边的林朔看过去。
他们于是也就看到了,江上的那道一闪而逝的白光。
那道白光,以极快的速度掠过铁索桥,正值中午阳光猛烈,那东西全身反光,大部分人没看清是什么。
不过那道白光从桥面掠过,又掉回水里,动静却不大,似是一块石头落入水中。
柳青不仅是雇佣兵小队里的设备专家,也是一名出色的狙击手,她的眼力远比常人出色,疾呼道:“是条鱼!”
一边说着,她双手在自己身前,比出半米不到的长度,补充道:“这么大。”
魏行山看了林朔一眼,觉得林朔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还以为林朔嘴里的东西,是个什么大家伙,结果只是一条鱼?
没错,这鱼蹦得是挺高,十来米的桥面一跃而过,但也不过是条鱼嘛。
魏行山“嘿嘿”干笑一声,打了个圆场:“这确实是个安全隐患啊。
这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撞身上,不太好受啊。”
话虽这么说,底下的雇佣兵们却不干了: “哎呦我去,这一上午把我们累得,跟孙子似的,就为了条鱼啊。”
“嘿,真要等咱过河,这种鱼要是不知死活地撞上来,咱用匕首一接,晚饭倒是有了。”
“林先生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好了你们几个。
人家也是为了咱们的安全考虑,别废话了,干活儿吧。”
Anne看向一言不发的林朔,眼中闪着疑问。
不过这个美女心思活络,一看林朔此刻的表情,知道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林朔没有理会众人,目光死死盯着江面。
他的一只手,慢慢向后,摸上了背后的箭袋。
“大家退后。”
Anne眼见如此,轻声提醒道。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白光从水里掠出。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白光从江面里快速升起,在半空中掠过一道道抛物线。
这群鱼,有的跳得低一些,从桥下窜过去了,有的直接跃过了铁索桥。
还有这么几条运气不太好,“咣”地一声撞在了铁索上,改变了飞行轨迹,挣扎着落回水里。
这些鱼都不小,而且越来越多,纷纷跃出水面。
众人一开始觉得好玩,这也算是一道奇观了。
可是没多久,随着跃出水面的鱼越来越多,大家的目光开始应接不暇的时候,他们脸色,也就越来越难看了。
一条鱼确实不可怕,但是这么多鱼纷纷跃出水面,这就有些吓人了。
在场的无论是生物学家,还是雇佣兵,都随之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群鱼为什么会跳出水面?
而且它们还蹦得那么高,出水时的初速度,该有多么惊人?
它们身后,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林朔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伸向背后的手,慢慢抽出一支反曲弓的箭矢。
这种箭矢远比一般的箭矢粗大,有人的胳膊那么粗,接近两米长,在林朔的手里,像是一杆粗了一圈的标枪。
一两分钟后,这群飞跃铁索桥的鱼,似是大部队通过了,跃出水面的鱼越来越少。
就在这时,有一道白光异于寻常,从它一出水,轨迹就跟其他鱼群不同。
它从距离铁索桥不到五米的水平位置起跳,高高抛起,以远远高出铁索桥五六米的高度,就在铁索桥的正上方,到达了抛物线的最顶端。
它纺锤形的身姿,在此时有了不到半秒的停顿。
众人这才看清,这种鱼,其实是灰蓝色的。
就在这条半米多长,看起来足有十多斤的大鱼,在半空中伸展身体,即将回落的时候,江面上传来巨大的水声,一头庞然大物从江里窜了出来!
那是一条足有十多米长的怪物!
尖嘴圆头,流线型的身体黄白相间,身体两侧有一片片的利刺。
它就像一辆失控的卡车,从水里高速开出,一头撞上了那条跳得最高的大鱼。
庞然大物的尾部,打到了铁索桥,让整座铁索桥发出一声巨响,大幅度左右摇晃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完成捕猎的庞然大物早就越过了桥头,落回奔腾不息的江面里。
巨大的水花溅到岸上,众人连忙下意识地躲闪,似是在回应刚才Anne让大家退后的提醒。
魏行山看着已经逐渐恢复平静的江面,脸色发青。
其他人也久久回不过神来,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个体达到那个程度,都是很吓人的。
众人不禁越想越后怕。
要是刚才没有林朔提醒,别说被那东西撞到或咬到,只是让这样一头大家伙从身边飞过去,都会吓出人命来。
“淡水鱼王。”
林朔已经将手里的箭矢插回箭袋,神色轻松了下来,“在桥上留下腥味的,就是它了。
这东西威胁不大。”
“这种鱼也叫鳇鱼。”
杨拓扶了扶眼镜,开口道,“黑龙江附近的水域,就是这种鱼的栖息地,最大的鳇鱼能有数吨重。
刚才的接二连三跳桥的鱼,其实是大马哈鱼,这是一种的冷水性溯河产卵洄游鱼类,也是鳇鱼的重要食物。”
何子鸿老人微微点头,随后进一步解释道: “每年秋风一起,大马哈鱼就会大批量成群地回到淡水里产卵。
这里的水域是附近最狭窄的,江里又有大量暗礁。
大批鱼群经过这里的时候,通过速度被迫放缓,可是它们身后,又有天敌追赶。
这些大马哈鱼,只能跳出水面去躲避天敌。
这就有了刚才那种鱼跃铁桥的奇观。
更难得的,是刚才那条鳇鱼。
野生鳇鱼能有这么大的个体,真是罕见啊!”
“修这座铁索桥的,不懂生物学。”
杨拓扶了扶眼镜,摇头道,“在这里建桥,而且还是一座稳定性极差的铁索桥,确实太不安全了,难怪桥没人敢过。”
“小杨,你想错了。”
何子鸿说道,“如果是因为这条鳇鱼的捕猎行为,危害了桥的安全。
那么干脆把鳇鱼杀死就好了,你别看那条鳇鱼那么大,但怎么可能是渔民的对手?
要知道野生鳇鱼在中国东北,都已经快灭绝了。
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条鱼的威胁,就放弃了一座现成的桥呢?
这不是因噎废食吗?
所以啊,反常的,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鳇鱼。
既然它经常在这里出现,这里的人,为什么不猎杀它。”
说到这里,何子鸿看向了林朔,询问道:“林先生,你怎么看?”
“对啊。”
柳青也问道,“林先生,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这也算为民除害吧?”
“这条淡水鱼王只是捕猎而已,又没惹我们,我为什么要出手?”
林朔瞟了她一眼。
林朔肩膀上的八哥鸟开口道:“这玩意儿别看体型不小,打架就是个棒槌。
咱朔哥就算入了水,一身本事只能发挥一成,收拾它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朔哥,这活儿难度不大,要不给他们打个五折,五百万美金算了?”
八哥鸟这番话,把大伙儿都说愣了。
Anne表情僵硬:“八爷,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们研究会资金确实有限。”
“你这婆娘真小气。”
八哥鸟别过头去。
林朔没搭理这只鸟,而是指了指铁索桥:“现在危险已经暂时过去了,大家抓紧时间过桥吧。
何教授有什么问题,问问当地人就知道了。”
“那这些木料呢?”
王勇这时候问道,看着那几颗红皮云杉,神色有点儿心疼。
不仅仅是王勇,其他出过力的雇佣兵,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花了大力气才弄来的。
“那你们慢慢铺桥,我先过去了。”
林朔扔下这句话,轻轻一跃,就跳到一条铁索上,然后慢悠悠地迈步向前走。
铁索在他脚下,被他和他背上反曲弓重量一压,不仅崩得笔直,还发出“嘎楞噶楞”的声响,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这条铁索到底还是没断,林朔的身影,消失在对岸的山林里。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这几天的外兴安岭,除了正在大办龙王祭的九娘沟,其他地方都非常平静,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不过到底还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各个村庄之间,都在传一件事情: 龙王爷杀人了。
一开始,是龙行沟附近的山民发现,江边有一具被砸扁了的尸体。
之后陆陆续续的,有六具被找到。
那种就像摊煎饼一样,被砸成薄薄的一层的死法,除了身为庞然大物的龙王爷,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够做到。
身处九娘沟里的龙王使者放出了消息,这群人带着枪潜入外兴安岭,就是冲着龙王爷来的,结果不自量力,被龙王爷杀了个干净。
放出这个消息之后,龙王使者就赶紧离开了九娘沟,往下一站赶了。
至于下一站是什么地方,他并没有透露。
九娘沟的村民只知道,他走的时候,肩膀上站着一只八哥鸟。
这只鸟身子好像受了伤,缠着厚厚的绷带。
…… 这几天,国际生物研究会的营地里,也没什么动静。
林朔丢了小八,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一天天往外跑,头一次Anne跟着,之后连Anne都不让跟着了。
林朔不在,营地里的人只能按兵不动。
那条“n字型”的巨大行迹,还有河边那一具具被砸成肉泥的尸体,都在警告着营地里的人。
在这里,他们哪怕手里有枪,都依然很渺小。
这天上午,杨拓住着拐杖,走进了Anne所在的帐篷。
这让Anne很意外。
在她印象里,这个年轻的学者在性格上,跟林朔有一定的相似,身上都有那种天生的傲气,平时不怎么搭理人。
Anne从小到大,经历的所有环境,她总是能不知不觉地成为焦点。
除了她极高的情商和良好的性格以外,她的绝世美貌,更是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而这次外兴安岭之行,是Anne感觉自己自从成年以后,女性魅力跌入最低谷的一次。
这让她感觉到新奇、轻松,同时也有一些隐隐的失落,尤其是林朔那个家伙。
但林朔不管怎么样,还是信任她的。
而目前走进帐篷的这个青年学者杨拓,自始至终,全身上下都好像包裹着一层坚不可破的冰层。
今天他主动走进自己的帐篷,Anne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的女性魅力爆发,让他产生了亲近的念头。
这个美貌女子合上了正在写的日记,站起身来:“杨博士,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
杨拓问道。
Anne笑了。
在她心里,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着急,唯有杨拓,是不能着急的。
因为他的腿摔断了,虽然何子鸿接骨的手法很好,魏行山替他做的夹板也合格,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自己着急是没有用的。
“杨博士,你别着急。”
Anne劝了一句,“情况你应该也了解,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
杨拓说道:“外面的枪手,不是已经快死光了吗?
而且我们也应该明确了,无论是钩蛇还是黑水龙王,都是通过这里的水域活动的。
我们完全可以出动潜水设备,对这里附近的水域进行彻底的摸查。
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找到钩蛇的老巢。”
Anne点了点头:“这个,其实我早就考虑过了。
但首先,我们只有五艘橡皮艇,没有潜水设备。
其次,去水底这样的坏境,危险性太大了,哪怕是林先生,面对钩蛇或者黑水龙王,都不敢轻易下水。”
“潜水设备我能联系到。”
杨拓说道,“至于危险不危险的,你不用担心。”
“杨博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Anne微微蹙起了眉。
两人正说着,帐篷外忽然出来脚步声,林朔一掀门帘就进来了。
他的手里,捧着不少草药。
“林先生,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Anne惊奇地问道。
“怎么,不行?”
林朔回了一句。
“当然行了。”
Anne看了杨拓一眼,“杨博士正在询问我事情的进度,他觉得我们现在有些耽搁了。”
杨拓看了林朔一眼,轻声咳嗽了一声。
对林朔这个人,杨拓最开始有些质疑,不认为他有多强的能力,后来眼见为实,又转为了忌惮。
反正从始至终,杨拓对林朔都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现在看到林朔回来了,杨拓咳嗽一声引起他的主意,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正要拄着拐杖离去。
“我就是来找你的。”
林朔看着杨拓,指了指折叠椅,“坐下。”
杨拓愣了一下,但没有反对,挪到椅字旁边,摆好拐杖,坐下身去,双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平静地抬着头,看着林朔。
林朔走到杨拓跟前,半蹲下来,看了看他被夹板固定着的小腿:“今天正好看到了这些草药,顺手就摘了。”
“我这是骨折,草药有用吗?”
杨拓问道。
林朔没有解释,而是伸手拆了杨拓的夹板,然后用双手手掌把手里的草药碾出汁液,飞快抹在了杨拓的断腿处。
杨拓全身一震,一下子疼得脸色惨白,额头冒出冷汗。
不过这位年轻的学者并没有吭声,而是咬着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朔的手,似是在体会这种钻心的疼痛,到底是怎么样产生的。
Anne走过来,伸出手,五指捏住了杨拓膝盖上的几个穴道,慢慢地揉着,杨拓立刻觉得疼痛缓解了不少。
“多事。”
林朔手上不停,抬头白了Anne一眼。
Anne并不在意,冲林朔笑了一笑:“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这点疼不会让他长记性的。”
林朔没有搭理她,在草药的汁液已经全部抹好之后,他两只手一前一后抵着杨拓的胫骨断口,闭上了眼睛。
随后杨拓只觉得一种灼热感,在林朔的手掌中产生,传递到了自己的伤处。
这种灼热感越来越强烈,很快。
自己的腿就好像被两块烙铁夹住了一样。
他的伤腿开始不断地抖动起来,本能地想要抽离,但是林朔两只手掌却死死地箍住了这条腿。
Anne见状,伸出另一只手,虚握成拳,用其中中指的第二个指节,快速地在杨拓的大腿外侧敲击了一下。
杨拓只觉得一阵酸楚的感觉传来,小腿的灼热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不像是你家的手法。”
林朔抬起头,看着Anne,“从哪儿学的?”
“我导师教我的。”
Anne柔声答道,“他跟我父母是好友,我父母死得早,我的这些门道,都是他代我父母传给我的,顺便还教了我一些他自己的法门。”
“他是不是姓苗?”
“对,林先生你认识他?”
“不认识,只认知这种手法。”
林朔摇了摇头,然后放开了双手。
这两人对话,杨拓听得是半懂不懂,不过他很快就不去想这些了。
因为他的伤腿,忽然感觉正常了。
这些天一直在折磨他的那种隐隐的阵痛,居然完全消失了。
杨拓神色大为惊奇,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被林朔一把摁住:“别动。
你这是骨折,我要是这么弄一下你就痊愈,那我就是神仙了。”
一边说着,林朔把夹板继续给杨拓绑上,指了指地上的拐杖:“这玩意儿你还要用一个礼拜,之后就差不多了。”
“真的?”
杨拓怀疑自己听错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不仅仅是中国的一句俗语,也是世界医学界的一个常识。
现在被林朔这么一弄,七天就好了?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要是不信的话。”
林朔抬眼瞟了一下杨拓,又指了指腿,“我再把它打折了?”
“不用了不用了。”
Anne赶紧说道,“好不容易接上了,再打断多费事儿啊。
就这样吧。”
“谢谢。”
杨拓不再质疑什么,弯腰捡起拐杖,借力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现在你心很急。”
林朔看着这个学者,“你半夜偷偷跑出去打得那些卫星电话,小八早就告诉我了。
不过,事情总要一步步做,蛮干是不行的。
想对遇难者的家属有所交待,首先你自己要先活着。”
杨拓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拄着拐杖走出了帐篷。
“他身上的压力,应该不小吧?”
Anne等到杨拓走远,这才轻声说道。
“听这意思,你也知道他是谁?”
林朔问道。
“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Anne说道,“中国方面跟我打过招呼。”
“嗯。
这个人,脑子其实比何子鸿清楚。”
林朔淡淡点评了一句,“何子鸿,有些太理想主义了。”
“做学问的嘛,难免的。”
Anne说道,“不过林先生,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啊,还能想到给杨博士治伤。”
“还行吧。”
林朔笑了笑。
自从Anne认识林朔之后,很少看到他笑容,最多就是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
唯一的一次看到他真挚的笑容,那还在广西,林朔跟村民聊家常的时候。
她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八爷找到了?”
“那倒没有。”
林朔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有消息了,它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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