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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重生:病娇孽徒又黑化了全本》精彩片段
处理完了一切,夜荒回到卧房里的时候,白子琰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床头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没有想象中的亮,照的整个屋子朦朦胧的,反而多了些别样的味道。
看到夜荒进门,白子琰笑了笑,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籍,他说:“今日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开始练功,在这方面我很严格,你要做好准备。”
夜荒点头。
眼睛眨巴眨巴,慌乱的不知道放哪儿,倒是有了种毛头小子第一次被人管教的局促。
白子琰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白纸一般的模样,所以脸上的笑容慢慢加大,将夜荒拉到自己身边。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又安慰的补充了一句:“放心,你是我选中的徒弟,就说明你的天赋很好。好好的学,我保证都是你能应付的东西。”
夜荒当然可以应付。
他是带着记忆回来的,也是带着他所有的本事回来的。现在可以让白子琰无从察觉,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实力比当今天下第一的白子琰更强,所以能够掩饰的让对方看不出来罢了。
又是点了点头,夜荒应道:“师尊,那我……”
“睡在里面,我睡在外侧就可以了。”白子琰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铺,他说:“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老不老实,虽说是床比较宽大,但毕竟是咱们两个人。你若是半夜滚到床下,那可就不好了。”
白子琰永远都是这么温柔。
也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温柔体贴,才会让夜荒在疯狂中越行越远,还根本不愿回头。
听话的去了床铺的内侧躺下,白子琰确定他找好了位置,就熄灭了床头的烛光。
黑暗之中,白子琰自觉闭上了眼睛,身边却响起了他那个小徒弟的声音。
夜荒说:“师尊,我睡觉不怎么老实,若是挤着您了,您可别生我的气。”
声音怯生生的,还有些可怜巴巴。
白子琰听的一笑,又揉了一把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他说:“放心,我没那么娇气。”
是啊,他没那么娇气。
毕竟那天夜里疯狂到了那种程度,他都能全盘承受下来,第二天居然还有力气和自己说话,这怎么能用娇气来形容呢?
夜荒抿了唇瓣,将脸上的笑容收了下去。
学着对方的样子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身边人呼吸逐渐均匀。
是睡着了。
夜荒其实不懂,白子琰到底是心大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仍然能这样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
或许真的是法术失败,时光回溯的只有他一个人?
毕竟今天发生的种种,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夜荒想不明白。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接下来的行动。
睁开双眼,伸出一只手在白子琰身上点了两下。颇为霸道的灵力直接封锁了对方的身子,让他在沉睡中无法清醒。
确定自己的术法成功,夜荒才支撑着身体,重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需要点灯,修炼到他这个境地,光芒就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黑暗之中,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白子琰的脸。
如玉,又如画。
不管是眉眼的布置,还是那柔顺的轮廓,每一笔都像是世上最好的画家勾勒出来的丹青,只是一眼,就能让人沉沦其中。
美的让人疯狂。
夜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喉咙中的干涩又加深了几分。不再管顾其他,夜荒低头,对着白子琰的唇就吻了下去。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再浅尝辄止。
可担心对方第二天醒来会察觉到不对,夜荒就只能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在允许的范围内尽情索取。
指尖落下,只敢轻柔的抚摸,吻也在加深了片刻后就主动停止。
好不容易让心中的那头野兽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夜荒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重新放开了白子琰。
修长的手指在对方的脸颊上描摹着轮廓,夜荒那双原本乌黑的眼睛,已经彻底被魔气充盈,变成了通红。
而在那一片火红之中,只有白子琰一个人的影子。
你永远都只会倒影他一个人。
“师尊,这次就爱我一次吧……”
“您怕疼,我不想伤害您。所以咱们好好的在一起,我护您一辈子,好吗?”
“求您了……”
夜荒喃喃的说着无人应答的话,说了一会儿,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趣。
又最后的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他就躺回到白子琰身边,伸出双手,自然而然的将对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睡觉很不老实,这是他提醒过的。
所以一个不老实的人,在睡梦的过程中搂住了身边的人,这不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事情吗?
夜荒勾了勾嘴角。
千年以来,他总算是能做一个香甜的梦了。
…
白子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首先就感觉到了身上传来的束缚和压迫。
思绪瞬间回到了那被锁链固定的一天一夜,他猛的起身,却发现只不过是身边的那个青年,再傻乎乎的把他当成抱枕罢了。
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白子琰有些好笑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该怎么说?
这是被那狼崽子弄出后遗症了啊。
看了看窗外蒙蒙亮的天色,白子琰伸手过去拍了拍还在熟睡中的青年。他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说好的,要起床练功了。”
听到他的声音,夜荒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
似乎是没习惯这么早起床,他就像是一只睡懒觉的小猫一样,委屈巴巴的露出了一脸的迷茫。
白子琰看的好笑,又伸出手掌,在对方眼前晃了两下,他说:“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夜荒这次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一些,连忙点头:“睡得很舒服,谢谢师尊!”
“你确实是应该谢谢我啊。”白子琰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睡觉不老实,只是我的担心过多。没想到是真的不老实。不过幸好你旁边躺的是我,要是抱别人的话,人家可不一定就有我这么好的脾气。”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伸出手指,在夜荒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夜荒嘟起嘴,可怜巴巴的看着白子琰。
白子琰却笑了笑,让他赶紧起床收拾。
师门里的情况,昨天已经带他了解过了。所以今天就像是白子琰说的,要开始基础练功了。
白子琰手底下的徒弟不少,所以当师父这件事,他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夜荒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初入这个世界的新人,按照白子琰的讲述,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灵气的运作,成功做完了第一个周天的修炼。
等他重新睁眼,对上的就是白子琰写满了愉悦的眼睛。
白子琰说:“果然跟我猜的一样,你很有天赋。只是这灵根坏了,得帮你补好,才能更进一步。”
说着,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夜荒丹田的位置,眉目中都是担忧。
夜荒张了张嘴。
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就先传来了一个声音。
“子琰,昨日听别人说,你找了个小徒弟,疼爱的紧。我以为他们是开玩笑,没想到啊,居然是真的。”
“怎么,是这小子哪里让你着了迷?这么快就开始金屋藏娇了啊!”
在白子琰心里,夜荒还是很重要的。
或者说任何一个徒弟在他心里都很重要,至少在徒弟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他是不会再去喝酒了。
夜荒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白子琰就在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伸手过去抓住了夜荒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白子琰低声安慰:“我去给你倒杯热茶,你喝点儿,说不定可以好些?”
“不要。”夜荒就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小孩儿,摇了摇头,他说:“就要师尊您陪着我,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白子琰被他这样子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可确实是能看得出来对方非常难受,也就没办法说什么指责的话了。
轻轻叹了口气,白子琰又摸了摸夜荒的额头。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冰凉的手指触碰在皮肤上,那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受。
但夜荒把这温度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原料一般,还努力的蹭了蹭白子琰的手指,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时间过去太久,白子琰其实已经忘了在夜荒初入师门的时候,两个人到底是如何相处的了。
那时候这家伙也是这么粘人,这么爱撒娇吗?
白子琰不记得了。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好像确实是还没过撒娇的年纪。自己是他的师尊,也算是他的长辈。他喜欢对着自己这样,那就继续吧。
夜荒是个没够的性子,就这样赖着白子琰到了夜深。外面放着的那壶酒,终究是一口都没有再喝。看夜荒心思平静了一些,白子琰就脱了自己的外套,和他一起在床铺上躺了下来。
“若是舒服一点了,就快点睡吧。”白子琰说:“睡着之后,身体会慢慢调节的。”
夜荒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然后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白子琰,他说:“师尊,您跟我一起睡吗?”
白子琰点点头。
他其实很喜欢这个软软可爱会撒娇的夜荒,也同样愿意宠着这个夜荒。所以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拒绝。甚至主动将对方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他说:“好了,睡吧。”
夜荒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平稳了下来。
白子琰确定他已经睡着,自己才跟着睡了过去。
所以他不会知道,在他睡着之后,夜荒的灵力再一次侵入了他的灵脉,让白子琰陷入了深度睡眠后,夜荒主动从对方怀里挣扎了出来。
看着睡得安详的白子琰,夜荒就像是昨天那样,低头在对方唇上印了一吻。
又摸了摸白子琰的脸颊,夜荒起身,穿了件纯黑色的袍子,又拿了屋里挂着的祭典上用的面具,带好了之后,他出门,拎着那壶酒,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其实从上辈子开始,夜荒眼里就只有白子琰这一个人。师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除了白子琰,其他人在他眼里,也只是路过的炮灰而已。
可是话虽如此,那些炮灰住在什么地方,他到底还是挺清楚的。
毕竟要给白子琰做出来一副他和师门上下关系都很好的假象,这点基础的伪装,还是不能少的。
不过也多亏了那时候的记忆,夜荒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段洵清的住所。
门派里面不是没有遵守的弟子,可惜那些人的实力跟夜荒天壤之别。他们根本没办法发现夜荒,更不用说阻拦他了。
此时此刻已经月上中天,段洵清的院子里熄了灯,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夜荒很轻松的辨别出来,段洵清就住在院中最大的那间房子里。
他到底是第一长老,独门独院的待遇还是有的。
也多亏了这样,倒是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行动会波及其他人了。
这样想着,夜荒直接进屋。
段洵清躺在床上,对有人进屋这件事一无所知。
等到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夜荒放松了自己的气息,段洵清才终于意识到了有人接近,猛的睁开了眼睛。
“嘘——如果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
夜荒压低了声线,就像是地狱锁魂的恶鬼。
提醒了一句,见段洵清老老实实的没有做什么太大的挣扎,他才满意的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不加反抗,我不会杀了你的。”
段洵清从来都不是一个傻子,能让他毫无察觉,接近到这种地步的人,放眼整个门派,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有谁可以做到。
可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做到这点,就说明那人的实力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他真的反抗,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罢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段洵清立刻就举起双手,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动作。语气间强装镇定,他配合着压低了音量说:“前辈有话好好说,动手就实在是太伤和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随便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夜荒笑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酒壶扔了过去,他说:“不需要你回答任何问题,把这壶酒喝了就行。”
段洵清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低头看清那酒壶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这不是他刚刚拿给白子琰的那壶酒吗!?
为了防止自己拿错,他还装着门在酒壶上面做了记号。为什么这壶酒会被人拿回到他面前?难不成是因为……
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段洵清不停的告诉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这壶酒是我刚刚送给别人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喝了确实是没问题,可是大老远带回来的礼物,如果我自己喝了,是对不起他。”
“无妨,你喝了之后,我会给他换上一壶新的,他察觉不出来的。”
夜荒微笑。
低头让脸上的面具贴在了段洵清的耳根,他将自己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几分。深呼吸了两下,夜荒缓缓道:“还是说,长老您知道这壶酒里有毒,怕害了自己,所以不敢喝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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