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婳严骁是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菠萝奶冻不加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苏婳柔柔一笑,“多谢二位姐姐。”
她走到硬板床跟前,将床上的箱子搬进床底,好在箱子都不沉,她搬下来也不是十分费力。
洗漱过后,婉心抱了一床被褥过来,苏婳接过来一摸,不仅是潮的,还带着霉味。
苏婳简单整了一下床铺,坐在床沿上,“爷说明早让我去他房中伺候,却没说是什么时辰。”
“请教二位姐姐,我到底什么时辰去好。”
惜月刚想张口说什么,婉心一个眼神过去,惜月立刻闭了嘴。
婉心笑着道,“虽说爷都是卯时(5点)起身上朝,但我们做奴婢的,不到卯时就要起身,为爷准备热水和早膳,卯时再将爷叫醒。”
“爷虽然口味清淡,不喜甜和辣,早膳却喜欢吃咸口的,不然嘴巴没味。”
惜月听后抿唇一笑,“是啊,爷早膳就爱吃咸口的。”
苏婳先是看见两人对眼神,又看见惜月不怀好意的笑,立刻明白这话要反着听。
靳珩口味清不清淡不知道,但一定最讨厌吃咸口的。
大梁辰时初(7点)刻上朝,官员卯时就要起床,五日一轮休沐,明日正好是休沐之日。
她们伺候靳珩,不可能不知道,却暗示她伺候靳珩上朝。
靳珩看着不像好脾气的人,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却被人打扰,后果可想而知。
苏婳装作没听出来,真诚道谢。
“多谢二位姐姐提点,明日还要早起,我先睡了。”
说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苏婳在心中暗暗发誓,三日之内,我若不让靳珩对我另眼相看,搬离这里,我就跟你们姓。
跟你们一起姓“狗”。
惜月看着苏婳如山丘一般起伏的玲珑身姿,狠狠瞪了一眼,也躺下睡了,等着明早看她的好戏。
这府上谁不知道,爷不喜女子伺候,尤其是清早,避讳颇多,最讨厌吵闹,打扰他休息。
而且,爷最讨厌吃盐多醋多的吃食了。
去吧,惹怒了爷,将你赶出府去!
婉心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着爷从教坊司带人回来这件事,明日一定要去告诉侯夫人。
苏婳高床软枕睡惯了,现在躺在半榻的硬板床上,根本睡不着。
床硌得她后背生疼不说,被子散发的霉味也呛鼻子。
她安慰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好过在教坊司被男人压。
想起教坊司,她难免又想起娘亲和爹爹。
娘亲虽然是商户女,但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辈子除了绣花针,什么都没拿过,现在却在浣衣局,拿着棒槌洗衣服。
爹爹身在大理寺监牢,一定吃了不少苦。
谢玉瑾那个白眼狼,陷害爹爹,投靠严党,还被升为大理寺丞,怎么会让爹爹好过!
爹爹身子不好,一到秋天就咳嗽,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沉冤得雪那天。
苏婳想着想着,眼泪无声往下掉,不一会枕头就湿了。
她不敢出声哭,只能看着灰色的墙壁默默流泪,到了后半夜,实在太困了,才勉强睡了一会。
天空露出鱼肚白,第一束天光照进来时,苏婳轻手轻脚起身了。
婉心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惜月则睡的像死猪一样。
苏婳只知道靳珩住在碧泉苑,却不知道在哪,问了几位早起洒扫的下人,才打听到怎么走。
苑门开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精瘦老仆正在门外洒扫,苏婳上前一步。
“老伯您早。”
老仆听见声音,停下扫帚抬头看了苏婳一眼,又继续打扫院子,根本没理她。
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侯府的下人架子都大。
苏婳自报家门,“老伯,我姓苏,是新来的丫鬟,爷吩咐我今早来伺候。”
她低头思索了一瞬,又道,“请问老伯厨房怎么走。”
老仆听她问起厨房,而不是主子的寝间,这才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西南方向一间屋子,继续扫地。
苏婳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一位皮肤略黑,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蹲在地上,往灶坑里放柴,一位身材壮实的婆子,正往一口大锅里加水,看长相,两人像是母女。
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
“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
靳珩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
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
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
因为这阖府上下,没人敢说这种谎骗世子爷。
她招呼道,“来,快进来,我姓裘。”
接着又指了指烧火的小姑娘,“这是我闺女,春草。”
春草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来人肤光胜雪,昏暗的厨房都因她亮堂起来。
只是一眼,小姑娘嘴巴就合不上了,她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这位姐姐若是出了门,满院子的花都会因她失了颜色吧。
小姑娘又想到,这府上长得漂亮的姐姐都是坏人,不仅骂她娘,还笑话她长得黑,便继续烧火了,一句话也没说。
苏婳看小姑娘不太爱说话,捧了一把柴火送到小姑娘脚下,笑着道,“妹妹长得真是伶俐可爱,今年多大了。”
这句“伶俐可爱”,算是说到春草心坎上了,其实春草长得不丑,就是皮肤有些黑,所以很少有人夸她好看。
春草没想到,这姐姐人还不赖。
她捡了几只苏婳抱过来的柴火,一根接一根往灶坑里放,有些不好意思道,“十三了。”
裘嬷嬷本就是个爱说爱笑的,见来人夸自己女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苏婳既然是来做吃食的,问了裘嬷嬷许多靳珩的饮食习惯。
果然跟她猜的没错,惜月和婉心的话要反着听,靳珩喜欢吃辣、甜,不喜欢吃酸,尤其讨厌吃咸口的。
这口味倒是跟自己有些像,苏婳做依照自己的习惯做了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翡翠烧麦捏成菊花型,面皮白亮,馅心碧绿,甜润清香。
扬州春卷以猪肉、芽笋、木耳、冬菇、胡萝卜入馅,味道鲜咸,美味适口。
南瓜千层糕层层糖油相间,晶莹透亮,绵软甜嫩。
这些都是扬州美食,苏婳每样都多做了一些,给裘嬷嬷母女尝鲜。
一切准备妥当后,靳珩也快起了,母女俩端着热水进房。
苏婳提着食盒紧随其后,心中难免忐忑。
能不能让靳珩对自己另眼相看,就看能不能抓住他的胃了。
谢玉瑾淡淡—笑,“苏小姐受了委屈,发泄几句也属情理之中,我不会计较。”
严骁勾起唇角,端起酒杯抿了—口。
此时,墨砚走过来了,在严骁身后道,“爷,苏小姐让小的来问问,您大概什么时辰回去,她好将醒酒汤放凉。
谢玉瑾身形微晃,婳婳竟然这么关心严骁,给他煮了醒酒汤,还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他放凉。
谢玉瑾不得不承认,这—刻他嫉妒了,他连日宿醉,没人给他煮过醒酒汤。
若是婳婳在身边,会不会也对他这么好。
严骁看着谢玉瑾发白的面色,脸上笑容更甚,“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就回去。”
墨砚点头离去。
严骁转而对谢玉瑾无奈—笑,“我就在府上,她还要派人来问,晚回去—点都不行,就是爱粘着我,—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叹—声,“这就是恃宠而骄。”
谢玉瑾笑得勉强极了,“大哥,好福气。”
“我去敬岳父大人—杯酒。”
谢玉瑾受够了,转身离去。
他不就是想说苏婳是他护着的,谁都别想动吗,用得着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两人多恩爱吗。
哼!
严骁不爱应酬,没过多久就回了碧泉苑。
今晚给他敬酒的官员太多,他喝了不少,难免有些醉意。
苏婳见严骁走路脚步虚浮,立刻吩咐春草,“去将醒酒汤端来,顺便告诉刘家姐妹加点热水,爷回来了。”
苏婳料到严骁今日—定不会少喝,醒酒汤—早就备下的,免得他明日头疼。
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人回来后,适当加些冷水热水调节即可。
“好。”
春草看见严骁就害怕,赶紧跑了。
苏婳有些嫌弃他这—身酒气,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严骁捏着她的脸,笑着道,“喝多少不重要,反正不影响睡你。”
苏婳:……
果然是喝了不少,说话都不正经了。
不对,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
这男人,就不能看表面。
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回来说混话—点都不输登徒子。
不—会,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小声道,“爷,水备好了,这就能去沐浴了。”
严骁扬扬手,意思是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苏婳将醒酒汤送到严骁唇边,怕他不喝,哄着他道,“爷,里面加了陈皮,理气疏肝的,您—定要喝。”
这笑意盈盈,满脸关心的模样让严骁愉悦,他扬唇笑笑,伸手接过醒酒汤—口干了。
“伺候我沐浴。”
严骁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再回到榻上时,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
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好看锁骨,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
他借着酒意撩拨,“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快给我看看。”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脸立刻红了,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娇嗔道,“什么大馒头,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严骁夺了她的肚兜,扔到—边,“你要藏,我偏要看!”
苏婳争抢不过他,只好拉上被子。
严骁钻进被子,瓮声瓮气道,“你还藏了樱桃,快给我尝尝。”
—阵酥麻传遍全身,苏婳又羞又气,无奈身子软的像—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被浮起的晨光取代,内室洒进—片光亮。
房中充满兰麝香气,裘嬷嬷—个养过孩子的妇人,进来送水时,头都不敢抬,老脸通红。
靳珩看了眼车厢,嗓音放低。
“带她回府,就说我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白德耀心中诧异,这女人知道爷的秘密,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爷……”
有些话,白德耀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马车内的苏婳,双手放在腿上,斜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帘上,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打算杀她灭口。
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靳珩说道,“她是苏文熙的女儿,先留着,有用。”
白德耀听见“苏文熙”的名字,立刻想起了什么。
“前扬州知府,联合江浙官员上书,为民请命,批驳严首辅改田为桑的那位。”
靳珩微微颔首,“明日去礼部知会一声,就说苏小姐在我府上,顺便再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白德耀躬身领命,“是,属下明日就去办。”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官奴,官宦人家带回去为奴为婢,是常事。
只需要去礼部打个招呼,将来、去登记在册,没人会管。
爷若是想留这位苏小姐的性命,安置在外面也一样,为什么要放在身边。
还要宣称,自己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通房丫鬟吗。
侯夫人给爷安排了两位通房……
想到这里,白德耀突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爷,您是为了给侯夫人添堵!”
靳珩听见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神色微怔,接着面色一沉,训斥道,“胡说八道!”
马车上的苏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见“添堵”两个字。
添堵,给谁添堵?
给她添堵吗。
两人无冤无仇,她又没坏他的事,没必要吧。
苏婳双唇微抿,眼眸滴溜溜转,正思索着,靳珩撩开了车帘。
英挺的俊颜,对上双眸灵动的一张俏脸。
鼻尖险些触到鼻尖,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怔。
苏婳慌乱了一瞬,马上又装作无事,将身子摆正坐好。
靳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冷肃,矮身钻进了车厢。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偷听,所以他刚刚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两人对面而坐。
苏婳后背贴着车壁,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样。
她平复了一阵,见世子始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去哪,心中更忐忑了。
不过,既然从教坊司出来了,“逃跑一事”算是过了。
刚刚,他不是还处理了周嬷嬷吗,也算是在帮她吧。
道谢总是没错。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哀婉,一派娇怯。
靳珩看着对面螓首低垂的纤弱少女,薄唇轻启。
“京兆尹,靳珩。”
什么!苏婳猛地抬头,美眸圆睁,唇瓣微张,感觉脑中有千军万马狂奔而去。
京兆尹,靳珩?!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但京兆尹只有一个。
京兆尹掌管着京城内各种事务,手握大权,尤其以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镇压不法豪强为主,是京城最难做的高官之一。
因为京城权贵云集,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某位权贵,京兆尹这个位置,经常换人坐。
至于换掉的那些人去哪了,只能说几乎没有好下场。
不过,自从靳珩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切都变了。
他身为永毅侯世子,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中解元,十八岁中状元,深得陛下宠信。
论“仗势”,放眼整个京城,没几个有他势大。
雷霆手段,铁面无私,杀一儆百。
三年京兆尹做下来,毫不夸张的说,靳珩跺一跺脚,那些权贵的心都要跟着颤一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严党”一派啊。
严首辅的爱妾是永毅侯夫人的庶姐,这位爱妾的儿子就是严骁。
两家沾亲带故,为何他要杀严骁?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撞见,还能活吗!
靳珩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要你嘴巴严,我可以留着你的性命。”
靳珩唇畔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将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位婢女吧。”
听见这句话,苏婳微张的唇瓣合上了,心思一转,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既然他与严首辅不合,会不会帮自己呢。
她双手按在膝上,微微俯身给靳珩行了一礼,“谢主子大恩,奴婢一定尽心服侍。”
这么一会功夫,称呼都换了,抬头时,还不忘眼波脉脉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靳珩从她脸上收回了视线。
靳珩一直在默默观察她,面前的少女脸色一直在变,时而震惊,时而忐忑,时而释然……
一双水眸滴溜溜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有点意思。
……
谢玉瑾头戴白玉冠,身穿青缘赤罗裳,腰佩玉革带,衣冠楚楚去了教坊司。
路上,他难免想起苏婳。
两人年幼相识,也曾花前月下,情话绵绵。
更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定下婚约……
只是这些,都没有权势来得重要。
那日,他不过想要退亲而已,苏文熙那个老东西,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要将他在扬州落魄之事,宣扬出去。
说他忘恩负义?
父亲当年之死,难道不应该算在苏文熙头上吗!
既然如此,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苏家也尝一尝落魄的滋味。
今日,是他和教坊司周嬷嬷商定的“挂牌”之日,不如就做苏婳的第一位“恩客”,让她少吃些苦头。
事毕之后,再给老鸨和司官一些赏银,将她带出教坊司,安置在外宅,也算是成全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毕竟苏婳那样的绝色美人儿,别说扬州少有,就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谢玉瑾想到这些,心中一片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零落成泥。
靳珩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语气颇有些得意。
“不是外面买的,是我身边的婢女做着玩的。”
仿佛在说,她会的可多了,这不算什么,我天天吃。
靳萱恍然大悟,“我来是想问问,大哥为什么不去前厅吃饭了,现在我知道了。”
靳珩淡淡一笑,“你都要出嫁了,我还去做什么。”
这话说的,仿佛他去前厅吃饭就是因为有妹妹在。
靳萱听完这话当然高兴,“那我以后多回府上。”
看来兄长也不像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冰冷,小时候她还是很粘他的,只是后来长大了,兄长稳重了。
男人嘛,稳重些好。
谢玉瑾就很稳重,她说一不二,脾气也好。
兄妹俩说了一会话,还讲起小时候,靳珩的脸也不那么板着了。
靳萱想到自己就要出嫁了,还挺舍不得兄长。
靳珩的手正好放在小茶几上,靳萱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大哥,你送我那套翡翠头面我很喜欢。”
苏婳端着小托盘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心里生出一丝酸楚和羡慕。
若是苏家没出事,她也是位爱扯着亲人袖子撒娇的嫡小姐。
“小姐,姑爷来了,侯爷和夫人叫您去前厅呢。”
刚被靳萱打发回去的丫鬟,又回来了。
靳萱不耐烦道,“我不是让你回去告诉他们,我在大哥的院子里吃饭了吗。”
她想到谢玉瑾来了,心里又有些甜,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要每天都跟她见面。
“大哥,不如让他也来吧,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还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呢。”
靳珩神色一顿,冲婢女道,“你去引路。”
“是。”
婢女应声离开了。
不多时,桌上的菜肴就准备差不多了。
苏婳看桌上少了小姐夫婿的碗筷,转身出去了。
没想到再回来时,让她看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苏婳太震惊了,以至于指尖颤抖。
谢玉瑾一身玄色官袍,身旁娇妻为伴,恭敬地站在那跟靳珩说话。
苏婳耳边倏地回响起,苏家被抄家那一夜,她去找谢玉瑾求助,在他书房门口听见的声音。
“瑾郎,你在我胸前画一支梅花。”
“萱萱,你真淘气,一会我吃了梅花,你可别哭。”
苏婳手中的托盘没拿稳,“啪”一声落地,瓷片飞溅。
花厅内的众人纷纷看向她。
苏婳立刻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她没想到,谢玉瑾攀的是永毅侯,要娶的是靳珩的妹妹。
她不想看见他,可是又想杀了他!
她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砸碎他的骨头喂狗!
可是,她现在不仅杀不了他,还等于做了他家的下人,看着他意气风发做新郎官。
突然手指传来一阵刺痛,苏婳被碎瓷片割伤了手指,细白的指尖冒出一颗血珠,疼得她险些沁出了眼泪。
“放那吧。”
靳珩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一只大手,牵起苏婳纤细的手腕,将她带起来,护在了羽翼下。
他还抖开一条干净的帕子,一圈圈缠在她受伤的指尖。
靳珩的动作很温柔,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不仅仅是主仆。
谢玉瑾看着眼前的一幕,深邃的眸子暗影重重,手掌不自觉握成拳,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
他找了她这么久,没想到她就藏在侯府。
怪不得教坊司的老鸨,提起这件事就讳莫如深。
宁愿得罪锦衣卫,也不得罪靳世子。
京城这几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大哥对她果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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