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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到底谁是谁的白月光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沈安知因着没个防备,力道不轻地跌落榻下。
疼痛刺激着他双眸猩红,不顾肩头伤势伸手握住金簪毫不迟疑地拔出,钻心的汗珠与血混着落下,他却只是下意识地眯起眸子。
沈安知瞧着手中簪子扬眉道:“凤钗啊陛下,既是陛下所赐,臣收着便是。”
他指腹摩挲着钗,带出的血染没金丝勾作的凤凰枝,显得格外诡异妖艳。
祁晚看着他无力撑着木椅起身,只能靠在那处才能稳住身形,可那人眼睛里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人,早就疯了。
祁晚摆手毫无在意道:“喜欢便收着吧,朕本欲赐予宣将军家的二公子的,不过摄政王喜欢的话,赏你了。”
抬头瞥去一眼,哪里是他像宣二,分明是宣二像他。
那眉眼间的锐利又裹着娇柔,以至于他每次见那宣二公子都要晃了神,不过也确有不似之处。
宣二少了几分淬炼出的韧,不过是徒有野心罢了。
祁晚将帘绳挽下,抬腿往里挪了几分,对外悠悠道:“摄政王既己得了恩赐,便退下吧,朕乏了,要就寝了,便不留你了。”
半晌无响动。
祁晚拉开床帘,却见屋内不知何时早就空无一人了。
“呵。”
一觉迷离,思绪随着密不透风的大床将他压地摇摇欲坠。
他梦到沈安知赤红着眸子将那凤钗狠狠扎入他心口,撕咬啃食,揉搅捣烂,沈安知生生将那颗恶心的东西掂在手里,说:您瞧啊陛下,您的心是黑的。
梦里他始终看不清沈安知的脸,那张模糊陌生又熟悉的脸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祁晚暗道,怎么可能,那时的沈安知一定是极其畅快的。
好在他那张漂亮的脸应当瞧着不像小人得志的样子。
迷蒙昏沉着,天不知不觉便破晓了。
他不是被吓醒的,他是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多想看看那张模糊的脸是什么神情,沈安知杀了他之后会多么快意。
贰心臣和那支妖冶的凤钗还当真是极配。
祁晚起身后揉了揉额角,昨晚沈安知走后没带门,惹的他吹了一夜的风,怪不得睡不踏实。
他拖拖垮垮的披一件薄袍,最里面只有身里衣,鞋也卡在脚跟处拖沓着走出寝殿,无人阻拦。
因为昨晚的宫人全都被杀了,也无人在意是否给他这个皇帝再配一批新宫人。
管他呢,反正皇帝要死了。
这么个没实权的皇帝却也是对宫人打骂凌辱,样样不落,他们都盼着他早点死,便谁也不肯来他眼前走一遭。
祁晚一路走到后花园,早年间那里百花斗艳,芬芳十里。
结果他上位后,先着人把后花园的花都撅了,一个不留,而如今只徒留一片一片空虚凌乱的土坑。
前面跪着一人,他腰杆挺首,低首回眸间全是故人的影子,虽是眉眼颇像,那卑顺柔和确实扎眼的很。
祁晚嗤笑一声,他知道那人是装的,他在外面玩的多花,他都知道。
祁晚弯腰捏起宣谢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大概是夜色未褪,细看怎么瞧也不再像,祁晚拍拍他的脸。
“宣二啊,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今年多大了?”
宣谢罕见的表情崩裂,咧出个比哭还丑的笑,他瞬间慌了神,低头叩首:“陛下,舍弟尚不满十三,若进宫怕是冲撞了陛下。”
祁晚知道,他才不是怕自己糟践了他的弟弟,而是怕弟弟抢了这份差,宣谢眼里流露的情感太多,有贪婪,有不甘,唯独没有怜惜。
不过祁晚就喜欢这种人,在自己手底下苦苦挣扎,多美妙。
“昨日差人给你送去的玉镯收到了么?”
祁晚小指勾着宣谢微微颤抖的耳尖。
宣谢乖巧地抬起胳膊,一只清玉镯挽在白腕间摇晃,似乎大了,不是他的尺寸,不过宣谢和祁晚谁也不在乎。
宣谢时不时便会收到祁晚送的金贵物件,大部分都是专人打磨的,只是尺寸总是略大,不过他不在意,他转头卖了大赚一笔养小倌去。
反正皇帝出不来宫,性情残暴也无留下什么耳目,是在宫中待着又聋又瞎离死还不远的,够他大捞特捞。
结果,祁晚不经意开口:“朕之前赏你的银铃碧玉坠呢?”
宣谢不知这小皇帝想起什么来了,连他都不记得是何时送的了,早不知在哪个典当行辗转流离呢。
他两股战战道:“陛下,谢儿近日染病,陛下恩赐,谢儿不敢轻怠,便取了下来,今日进宫急了些,这才落下了。”
抬眼也看不出祁晚脸上有什么表情,他悬着的心才落下,跟着祁晚一年多,他知道祁晚若是带着笑,那可能对面的人怕是死的得比皇帝早。
所以不管这位皇帝有没有实权,他们这些命如草菅之人的生死也依旧捏在他手里。
“你在这跪了多久。”
宣谢抬眸乖乖道:“半个时辰。”
“嗯。”
没了后话。
虽说祁晚来之前,他没跪着,只是看到他跛着脚往这走的影子,他才跪下去,但是祁晚走的很慢,又和他说了这么久的话,大概有三西刻吧。
他腿早就麻了,可依旧一动不敢动。
“陛下好雅兴啊,这般身子骨了,还能研习前朝之风,养起了男宠。”
沈安知只觉得这小皇帝一向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便来亲自送药。
他从不插手皇帝内宫之事,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荒淫无度。
祁晚背对着沈安知,连头都没抬,只是在宣谢骇然的目光下勾唇莞尔,他终于拉起地上跪久了的宣谢,甚至托着他不至于因腿麻倒下。
合着皇帝早就知晓他腿麻了。
祁晚叫宣谢抬起头,这才回身对上来人视线,对沈安知口中的“男宠”不置可否,咂嘴道:“他不太讨朕喜欢,不过眼睛倒是生得漂亮,摄政王觉得呢?”
被祁晚托着才能勉强站稳的人哪里是什么男宠,分明是宣家二公子,早年间便有风声说与他相似,竟是连沈安知自己看了都会晃神的程度。
沈安知脸上的厌恶转瞬即逝,快得令人抓不住尾巴,他勾唇道:“当真是,好极了!”
宣谢在祁晚手里猛地一抖,他似乎是听出沈安知话语中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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