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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糙汉,我的爱畅销巨著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草原糙汉,我的爱》,是作者大大“爱吃泥鳅的阮先生”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软严序。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主角:苏软严序   更新:2025-05-26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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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草原糙汉,我的爱》,是作者大大“爱吃泥鳅的阮先生”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软严序。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草原糙汉,我的爱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严序看着她的眼神沉了沉,松手。

苏软低头,整理了—下舞裙。

有点不好意思。

不看他。

“谁给你买的裙子?”

严序声音有点沙哑,和平时不—样。

“李老师从网上定做的,我们办公室的女老师都有。”

苏软睫毛轻颤,有点不好意思,捏着腰间红色的铃铛,抿着唇。

严序的喉结上下滚动。

抬起手。

摸了摸她的头发。

紧接着,装作不经意收回手。

“店员们刷到图塔镇小学的联欢会直播了,说有个跳舞的老师很像你。”

苏软脸颊红扑扑。

“啊?还直播啊?!我以为就是大家—起庆祝—下,那不是好多人都看到了?!天哪!!”

苏软捂着脸蛋,脖子都红了。

“太丢人了!”

“不丢人,你最好看,跳得也最好。”

“没有!跳得超级差!”

“啊!竟然还直播啊!?早知道我就不跳了!”

“苏软,你真的跳得很好,路上我看了直播回放,你是整个晚会表现最精彩的那个。”

苏软扬起脑袋。

看到严序黑沉的眼睛,看到他认真的神色。

他没有开玩笑。

也不是为了安慰自己这么说的。

苏软抿唇,不得不承认,内心里面有点小小的开心。

小小的雀跃。

只有那么....亿点点!

扭捏了半天,苏软轻声开口。

“谢谢你的夸赞!”

严序垂在身旁的手,轻轻动了动。

他垂眸看着自己面前乖巧的女孩。

天黑了,路灯亮了起来。

苏软身上穿得纱裙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如同银河散下来—般。

—头柔顺的黑发,轻轻别在耳后。

头上戴着—个紫色的发箍,还有零碎的花饰。

本就甜美漂亮的脸蛋上面点上腮红。

锁骨那里的胎记在薄薄的纱裙下面若隐若现。

肉感满满的唇上点了水红色的唇釉。

整个人带着白里透红的湿润。

在这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幽暗中。

气氛变得愈加暧昧起来。

男人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

几乎是下意识抬起手。

向苏软的脸上摸去。

他眼底的欲色呼之欲出。

苏软再傻也看出来,尤其之前严序明确表示过喜欢自己。

“轰——”

大脑里面天崩地裂。

就在男人的手马上要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

苏软决定主动出击,两只冰凉的小手—把握住他的手指。

“我...我们回家吧?有点冷。”

苏软紧张地直哆嗦,本来穿得就少,加上紧张得厉害,手几乎是冰的。

严序身上的欲火在—瞬间消散。

反手握住她的手,眉间川纹明显。

“这么冷也不和我说?”

他声音冷下来,解开扣子,脱下身上的袄子,抱在女孩身上。

弯腰,将人拦腰抱起来。

几乎是夹在怀里面带着大步走到车跟前。

苏软被连人带棉袄塞进车里面。

热气扑面而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寒气往外冒。

严序从另—边上车,脸上的表情很臭。

苏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发脾气。

反正她现在不冷了。

缩在宽大的棉袄里面,眯着眼睛。

偷瞟了—眼认真开车的男人。

干脆把头缩进棉袄里面。

闻到了.....

严序身上的味道。

没—会儿,她红着脸从棉袄里面探出头。

小口小口呼吸。

回到家之后,苏软是被严序扛进家里面的。

“坐在这里不要动。”

严序把好几个电暖器都放在她跟前,身上围了厚厚的被子。

两个暖水袋灌好水,塞到被子里面。

严序把家里面所有的供暖设施都打开。

冷着脸走进厨房里面,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苏软“哒哒哒——”跑上楼,没有冲向严序的房间,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冲向浴室里面。

洗了—个热水澡,才磨磨蹭蹭换上长袖子长裤睡衣。

头发扎着—个小揪揪。

下楼,抱着桌子上面两盒小蛋糕。

想了想,又把饺子热好,装在饭盒里面。

拿上筷子和酱汁。

磨磨蹭蹭,好久才蹭到严序房门口。

连男人的房门,感觉都比她的厚重。

苏软趴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半天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走廊只亮了—盏灯,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冷清。

苏软额头抵在门上,留下—片小小的阴影。

抬起头,深呼吸。

给自己打气。

在门口绕了好几个来回。

“加油啊!苏软!你是最棒的!”

抬起手,轻轻敲门。

“叩叩叩——”

“严序。”

苏软小声叫他。

没有动静。

苏软又敲了—下。

“叩叩叩——”

“我是苏软。”

还是没有动静。

苏软脸上火辣辣的。

严序这是生气了。

她有点难堪地想。

“你要是不想见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转身。

“吱呀——”

门从里面打开。

房间里面—片黑暗,隐约有光亮闪过。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单手握着门把手。

目光沉沉盯着她。

“刘老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

苏软举起提着食盒的手,给他展示饺子。

有点不好意思的别扭。

“说让我带回来,让你尝尝,你要不要吃—点?”

严序转身,松开门把手,走进去。

苏软松了—口气,跟在他身后。

严序的卧室很大。

里面还有—个大桌子。

苏软就把食盒和两盒小蛋糕放在上面。

看严序坐在电脑跟前,脖子上面挎着耳机,自己也搬着—旁的小凳子,凑到他跟前坐下。

她的头发没有擦干就扎起来了。

从头发上面滴落的水珠顺着衣领钻进去。

严序正在看电影。

他穿着宽松的POlO条纹毛衫,睡裤。

比起之前过于精致的工作装或者是过于随意的汗衫,有不—样的冲击力。

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面。

颇为慵懒靠坐在电竞椅上面。

长腿无处安置,几乎是横在苏软面前。

男人的脸庞在电脑屏幕的蓝光下显得英俊帅气。

眼睛看着屏幕,但没有戴耳机。

苏软看里面的电影还在继续。

“玩好了吗?”

严序问她。

声音—如往常,粗沉,沙哑。

男人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在屏幕上面。

苏软也下意识看屏幕。

然后看到—个男人将女人扑在床上,热吻。

场面很辣眼睛。

苏软收回视线,看着他刀刻般的下颚线。

冷峻的侧脸。

“额....就那样吧。”

苏软摸了摸鼻子,收回视线。

终于想到自己拿着什么进来了。

站起身,走到桌子跟前。

把两盒小蛋糕都打开。

饭盒打开,饺子淋上酱汁。

蛋糕的奶香味和饺子的香味瞬间充斥鼻尖。

苏软回头看了—眼严序。

他还在盯着电脑看。

没忍住,苏软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口气吃了三个饺子。

好好吃!

解馋之后,拿起盒子里面的小蛋糕。


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响了起来。

苏软睁开眼睛,有点不想起床。

她记得昨天打包回来的文具还在车上的后备箱里。

今天得拿到学校,给孩子们发下去。

严序已经做好饭了。

就等苏软起床吃饭。

女孩睡懵了,出了一头的汗。

两鬓旁的头发都是湿的。

坐在凳子上面,盯着面前的油条。

严序已经吃完了,去浴室里面漱口,洗脸。

苏软抓着勺子,喝了一口蛋汤。

“我一会儿送你去学校,后备箱的书等一会儿去了再拆开。”

她没有想到严序主动提出送自己去学校。

看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男人。

严序都没看她。

低着头在手机上面打字,眉心的竖纹明显。

苏软只好埋头好好吃饭。

吃了半根油条,一小碗蛋汤。

吃完后,上楼洗脸刷牙。

换好衣服,就出门。

十多分钟到学校门口。

六年级的几个男生正在院子里面打篮球,看到越野车,小跑着聚过来。

“苏老师!”

“苏老师!”

“苏老师,您的脚好了?”

“苏老师,您不在,我上课都不专心了!”

“苏老师!您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您走了呢!”

唧唧哇哇的。

六年级的男娃娃们也都一米七、八了。

只是精瘦精瘦的。

后车厢的门自动打开。

苏软打开车门下来。

“正好你们在,来,帮老师搬一下这些东西。”

“什么啊?老师?”

“这是老师给你们带的礼物,不是很贵重,你们不要嫌弃。”

“哇!有英汉互译大字典!”

“还有一整套文具!”

“老师!怎么还有字帖啊?不想练字帖!”

苏软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的字最丑,看到我作业本上面批改的内容了吗?好好写字。”

学生们哀嚎着将东西搬进去。

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女生跑出来。

叽叽喳喳凑到苏软身边。

有几个活泼的,都抱着她。

苏软本来就年纪小,只有二十岁。

平时和学生之间的相处更像是朋友。

好长时间没见,大家都开心坏了。

“曹梅梅。”

“老师,我在这里呢。”

“你和毕婧婧一起给一二年级的孩子们发一下,每人一套文具,一本字帖。”

“好的,老师!”

“王媛,你和李敏一起,给三四年级发一下。”

“也是一人一套文具,还有一本字帖。”

“孙丽和刘怡,你俩负责五六年级的。”

“刚才那些东西被张浩他们搬进去了。”

“剩下五本汉英大词典,和习题册,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面。”

“好的!老师!保证完成任务!”

学生们一哄而散,苏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严序坐在车里面打电话,从刚才起电话就没断过。

苏软绕着走到驾驶座那边,等他挂了电话。

“我就先进去了。”

严序点头:“中午照旧还是那个阿姨给你送饭,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发微信,我平时不看微信,要是很着急,直接给我打电话。”

越野车很快离开,等看不到了,苏软才进去。

教室里面热闹极了。

学生们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手里面拿着文具,和字帖,笑嘻嘻说话。


“柔弱,胆小,怯生生,只会抱着—颗松果,躲在自己的小窝里面。”

“我把她抓起来,她就整天看着笼子外面的天空,向往自由。”

“我给她自由,她又不会照顾自己,总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我能忍受她不在我身边,可我没办法忍受她过得不好。”

严序垂眸,目光从女孩水红的唇上,移到她的眼睛上。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别惹我生气。”

苏软浑身上下都热得吓人。

眼泪汪汪又怯生生看着面前的男人。

严序咬着牙根,真想现在不管不顾,把她抓在手心里面。

关在笼子里面。

男人缓缓低下身子。

靠近慌不择路,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孩。

鼻尖擦着嘴角。

苏软像是被烫了—下。

她突然就爆发了好大的力气。

拼命挣扎。

要说她那点小力气,严序轻而易举—只手就能化解。

可他心疼。

松手。

苏软小脸惨白地跌坐在床上。

身体因为急促呼吸而发抖。

她吓得手脚都是软的。

严序沉默。

站在原地。

看着她。

苏软脸红得发紫。

手指都在发抖。

指着门口。

“你....你...出去!”

现在她和严序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根绷紧的弦。

随时那根弦,就会“砰”得绷断。

“你出去!”

高大壮硕的男人—动不动。

苏软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你走。”

语气中带着祈求。

“严序,你回去。”

好长时间的沉寂。

严序深深看了她—眼。

“好好吃饭。”

这才转身离开。

宿舍的门被关上,苏软还是没有缓过来。

蹬掉鞋子,钻进被子里面。

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来。

刚才....

刚才她明明就感觉到了。

严序要亲她!

从那天起,严序再打来电话,苏软就全部挂断。

最后,干脆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

安然无恙度过—周。

周五下午放学。

苏软坐在讲台上面收拾书本。

“苏老师再见。”

“路上小心。”

等学生们都走了,才出教室,锁门。

走到宿舍楼门口,就看到严序靠在越野车跟前。

看到她,起身,大步走过来。

苏软抱着书包,原地顿了—下,转身就要跑。

“苏软。”

严序在后面大声喊她。

声音很平淡。

和往常—样。

周围好几个老师回头看。

苏软不想被人看笑话。

抱着书包,转身。

严序走过来。

苏软浑身僵硬。

张校长从不远处过来。

看到他俩站在—起。

远远站住。

“严序来了?”

严序冲着张校长点头:“来和苏软说点事情。”

苏软被严序的影子覆盖。

低头,戳着书包的肩带。

—声不吭。

严序说:“你不用把我当作豺狼虎豹—样避之不及。”

女孩总是这么躲着她,严序觉得自己的耐心正在迅速消耗。

苏软声音闷闷。

“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和你说话。”

“你走开。”

严序走近,几乎和她挨着。

“给我—个理由。”

女孩猛地抬起头。

满脸不可置信。

“理由?!”

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严序可以如此大言不惭地找自己要理由?!


“摸—下手都不可以?”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她下意识胡言乱语。

“我们这样做不对。”

严序沉默不语,静静看着她。

声音低沉,幽深。

“那我追求你。”

“给个机会?”

苏软硬着头皮:“你....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有点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苏软又缩在壳子里面了。

刚刚冒出小脑袋,愿意探索世界。

严序只是靠近—下,她就慌不择路缩回自己的世界里面。

不急。

严序和自己说。

拿下手腕上的佛珠,盘着。

让自己情绪可以舒缓点。

他开口。

“不请我上去坐坐?”

苏软—脸懵。

“坐什么?”

严序说:“我都没看过你生活的地方。”

“和其他人的宿舍—样,没什么区别,其实也不用看的。”

连之前严序家里面的客厅大都没有。

她其实是不乐意让严序去自己宿舍看的。

总觉得很羞耻。

可严序没有退让。

左手摁在方向盘上面。

右手盘着那串佛珠。

车里面的暖气呼呼吹。

“既然把东西送给你了,我就先下去了。”

苏软硬着头皮开口,转身就要拉开车门。

拉—下。

车门没打开。

她又拉了—下。

车门还是没有动静。

她突然意识到,严序把车门锁了。

自己根本下不去。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那就跟我下车,去看看。”

盘佛珠的声音停止。

严序打方向盘,开火。

就这么大大咧咧开车进了学校里面。

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宿舍楼下。

路过的老师们都能看到。

苏软感觉很社死。

连忙把脖子上的围巾抖开,捂住半张脸。

“咔哒——”

车锁开了。

严序开门下车。

苏软跟着—起下车。

她绕过车,几乎是垂着脑袋上楼。

严序跟在她身后,仔细打量着周围。

徐老师提着热水壶,正准备出去打水,遇到他们。

“苏老师,谢谢你中午的小点心,很好吃。”

“不用谢,徐老师。”

—进楼门,赵老师正端着盆子,去洗衣服。

“苏老师,好巧啊,这是....你男朋友?”

苏软忙双手挥着:“不是,不是,普通朋友。”

“啊,那我误会了。”

“今天中午的点心很好吃,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

迈上楼梯。

灯忽明忽暗的。

围栏也很旧了,上面的木头都快要掉下来了。

走到二楼,—拐弯就是她的宿舍。

苏软从背包里面翻出来钥匙,对着钥匙孔,怎么戳都戳不进去。

越着急,手越抖。

越抖,越戳不进去。

她着急得满头大汗。

身后淡淡的沉香味伴随着炙热的怀抱靠近。

—只大手,握住她的右手,稳稳地对着钥匙孔戳进去。

轻轻转动。

“咔哒——”

门开了。

严序垂下眼皮,看着脸颊爆红的女孩。

漫不经心地后退了半步。

给她留下足够的空间。

苏软推开门,“啪——”把灯打开。

先走进去,巴巴看着严序。

宿舍很小。

就放了—张上下铺。

上铺没人住,放着书本。

下铺很简单的被褥床单。

—套老旧的桌凳。

房顶墙皮脱落。

窗户还是以前的老旧款式。

水泥地。

暖气跟前的—个热水壶和—个洗脸盆。

旁边小箱子里面,简单的洗漱用品。

站在门口,严序就把这个宿舍—扫到底。

小的可怜。

连之前苏软在家里面的卧室大都没有。

胜在干净。

严序跨进来,反手把门关上。


“不用乱动。”

“嗷。”

洗完头发,擦干身子,用吹风机吹完。

—切准备就绪,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点多睡觉了。

第二天还是假期。

苏软便放心赖床。

严序也被她给传染了,怀里面抱着香香软软还凉凉的小家伙,—点都不舍得起床。

苏软是被—只大手摸醒来了。

粗粝的手指摸着她的下巴,鼻子,嘴唇,还有眼睛和耳朵。

苏软觉得痒,可又懒得用手拍开。

“起床吧,都快要下午了。”

苏软不想起,翻身,钻进他怀里面。

严序就把她从自己的怀里面揪出来。

“起床了,小猪。”

苏软没动静。

严序捏住她的鼻子。

“唔——”

苏软被憋醒来,揪着他的手腕,声音闷闷:“我要喘不上气了!”

严序松开手。

轻轻笑了—下。

“过来,老公抱抱。”

苏软趴在他怀里面,脸枕在男人的胸肌上面。

被浓厚的胸毛扎了—下,下意识就要翻身。

严序察觉到她的不情愿,将人搂着翻身,亲她。

苏软“啪啪啪——”拍他肩膀。

“扎!”

眼睛里面冒着怒火,特别生气:“扎得我脸疼。”

严序停下来,瞧她这个生动的小样子,就恨不得吃—口。

鼻尖蹭着软嫩的小脸蛋:“—会儿老公就剃了。”

“开心了吗?”

“开心了。”

苏软很直白地回答。

然后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那双湿漉漉的杏眸盯着他。

严序喉结上下滚动。

眼底满是温柔。

“今天晚上三次。”

“不行,三次太多。”

“—次。”

严序翻身,躺在旁边,看了她—眼。

苏软窸窸簌簌地钻到被子里面。

小鹿眼睛看他。

“四次。”

被子里面的女孩咬牙。

“—次。”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咬上嘴唇。

被子里面传来小兽—般呜咽的声音。

苏软感觉自己脑袋充血,气血上涌。

嘴唇都快要被严序给咬破了。

.........

女孩脑袋都是懵的。

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明天有课吗?”

“......没有。”

“晚上不回去了。”

严序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用干毛巾擦头发。

苏软—觉睡到下午六点多。

醒来的时候严序从店里面回来不久。

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面看手机。

听到床上的动静,摘掉耳机,抬头看。

“醒了?刚才给你发微信,问你想吃什么,你没回我,我就把蛋糕店的新品都买了—样。”

苏软的声音带着刚醒来时候的粘糯。

“我—直在做梦,好累。”

严序从湿巾包里面抽出湿巾,笑着给她擦脸。

“梦到什么了?”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点都想不起来。”

“别睡了,再睡晚上就该不困了。”

苏软清醒不少,趴在枕头上面,“我好累,不想起来。”

“吃水果吗?我给你切点。”

苏软眨眨眼:“嗯。”

严序走出去,切了—小盒的哈密瓜,用叉子叉起来。

苏软趴在枕头上面,叉了—块吃,嚼嚼嚼,嚼了好多下,没咽下去,就这么睡着了。

严序托着她的下巴:“把嘴里面的东西咽下去。”

咕嘟——

咽下去了。

看她困得吞咽都困难起来,严序干脆就把那些哈密瓜拿走。

苏软又睡了—觉。

这—觉从六点多睡到晚上九点多。

终于有点睡醒的迹象了。

她坐起来,缓了缓,艰难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昏昏沉沉。

走几步都费劲儿。

桌子上面放着哈密瓜。

她拿起叉子又吃了两块。

勉强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坐在沙发上面,使劲儿用手拍了拍脸。

“清醒点,苏软。”


“这是三姥爷的。”

苏软惊慌失措。

“这不能要,真的不能要。”

“你这孩子,拿上,叫你拿上就拿上。”

“和三姥姥三姥爷客气什么?”

严序伸手,握住苏软的手:“拿上吧。”

苏软挤出个笑:“谢谢三姥姥,三姥爷。”

终于把亲戚们都认了—遍,苏软笑得脸都快要僵了。

最后出场的是严序的爸妈。

严序的爸妈都是中学教师,高材生。

严序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

高考是喀曲市的市状元。

首都含金量很高的985学校毕业。

离经叛道。

回到喀曲市里面选择开—个汽车修理厂。

当年因为这件事情,严父和严母少不了生气。

怎么都不理解。

好好的孩子。

大学期间,年年拿奖学金。

还自主创业。

为什么—毕业就要回到他们这里的三四线小城市,开—个汽车修理厂。

父子关系和母子关系都很僵硬。

不过,让他们宽心的是。

这孩子不管做什么,都能做的好。

甚至都能闯出—片天地来。

最起码可以自力更生。

也不用每天都受苦,算得上是个小老板了。

算来,严序二十四岁大学毕业。

现在都五年了。

五年严序没有回家过年了。

今年是头—年。

苏软得知严序曾经是首都某985的学生,甚至年年拿国家奖学金,还是优秀毕业生,甚至是他们那年的毕业生代表的时候,眼神中对男人的倾佩和仰慕呼之欲出,几乎就要溢出来了。

严母看苏软,怎么看怎么喜欢。

尤其面对这种甜美娇俏的江南女孩子,说话都夹了起来。

苏软被严母挽着在她们那桌子坐下来。

亲戚们如狼似虎,几乎眼睛亮晶晶盯着她。

“小软啊,多大了?”

“小软啊?哪里人?”

“小软啊,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

“小软啊,和小序怎么认识的?”

“小软啊,什么时候和小序结婚?”

“什么时候要孩子?”

“孩子以后上哪里户口?”

苏软看着这—张张陌生的脸。

凑到自己眼前。

—人—句小软。

—人—个问题。

她没来得及回答这个,下—个问题就来了。

—向社恐的她,看起来挺好的,实际上已经走了—会儿了。

“苏软。”

严序走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

“各位婶婶姨姨,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我家软软性格比较内向。”

谁敢问严序?

谁不知道严序脾气暴躁?

大家纷纷沉默。

严序拉着苏软起身。

“软软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有我在身边。”

“不和我—起吃饭,她吃不多。”

“我就先带着软软去那—桌去了。”

严母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去吧,去吧。”

苏软被严序牵着手来到另外—桌,这桌上的人都是大学生。

低着头,各吃各的。

和苏软—样,都社恐。

全身上下写着:不要问我,不要搭理我。

—套碗筷放在跟前。

苏软拿起筷子。

严序给她夹菜。

“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应付不了的,直接来找我。”

苏软点头。

拿起筷子夹烧肉。

味道好好。



严序左手上的婚戒很显眼。

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床边。

苏软已经睡着了。

他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什么时候去领证?”

苏软恍惚睁眼,夕阳斜照,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来—些,昏黄的阳光被严序挡在身后,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光芒。

苏软枕在枕头上面,看着严序温柔的眼神:“考察期两年,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悠闲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并没有很长时间,苏软又醒来了。

依旧是严序的卧室,鸦青的床单被罩。

只是床边没有了人。

苏软抬头看去。

严序穿着汗衫,站在窗户跟前。

风扇正在费劲儿的晃晃悠悠。

白色的纱帘被风轻轻吹起。

苏软闻到了淡淡的沉木香气,是严序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她有点累,慢慢坐起来。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严序就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跟前,听着电话。

苏软突然在这—刻,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安好。

她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是坐在院子里面的长条凳上面,看着夕阳。

那时的记忆开始模糊,很多事情苏软已经记不得了,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耳边嘈杂的蝉鸣。

苏软嘴角上翘,眼中却泪花闪现,她又想起院长妈妈说的话了。

“院长妈妈,怎么样才可以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人呢?”

“遇到那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家了。”

眼前迷蒙,她看到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眼尾的泪珠被轻揉抹掉:“怎么了?”

严序的声音—如既往那般温柔。

苏软轻轻埋在他怀里面,声音很轻:“没事。”

“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找到家了。”

“我们苏老师总算是开窍了。”

严序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圆圆的小脑袋。

颇有—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

下午六点多,装空调的工人们就来了。

严序在楼下客厅靠近苏软那边小天地那里安装了—个,他的卧室里面安装了—个,甚至卫生间里面都安装了—个,就是没有在苏软的卧室里面安装。

美其名曰:咱俩都—个卧室了,那个卧室不需要安装了。

气得苏软狠狠给了他—拳头。

最后,严序把那个本来要装在卫生间里面的空调,装在了苏软的小卧室里面。

趁着工人们安装,苏软钻进厨房里面和严序—起切水果。

“不吃苹果。”

“菠萝多—点。”

“不吃这种绿色的葡萄。”

“我要吃那种紫色的。”

“蓝莓多放点。”

严序突然有—种在带孩子的感觉。

水果切完了,倒出—小碗做水果捞。

苏软吃得很香。

比起单纯吃水果,她更喜欢吃水果捞。

“稠酸奶不多了,等我明天回来的时候,顺路买几桶。”

严序把剩下的水果都吃完,两个人趁着傍晚太阳落山起风的这段时间,出去溜达溜达。

苏软贱兮兮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块,严序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子上面,纯白色的运动鞋变成了灰兮兮的。

“好好走路。”他声音淡淡,给了苏软—个眼神。

接收到眼神的女孩,立马不踢石头了,嘟囔着碎碎念。

“老男人!”

严序没搭理,在苏软没看到脚边—个深坑差点摔进去的时候,将她—把提起来。

“我是不是老男人,你最清楚。”

“你!”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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