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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讲述主角晏东凰盛景安的爱恨纠葛,作者“鹿明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11-19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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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讲述主角晏东凰盛景安的爱恨纠葛,作者“鹿明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其他人一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皇上。
“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昭明帝坐在御案后,面沉如水,表情愤怒,“朕派人出去问了一下,得知竟是昨晚新婚夜,新晋镇国公盛景安在东凰的酒里下了毒,目的是让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还硬逼着东凰接受他那个珠胎暗结的妾室,甚至妄言这都是朕的旨意,肆意挑唆朕和东凰的关系……简直一派胡言,大逆不道,罪责当诛!”
话音落下,勤政殿内空气骤降。
大臣们纷纷变了脸色。
“镇国公在长公主的酒里下毒?”裴丞相大吃一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盛景安是被魔魅附身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礼部尚书眉头皱紧:“盛景安能顺利承袭国公爵位,都是得益于长公主的功勋和皇恩浩荡。皇上把长公主赐婚给他,是对已故老国公的尊敬,盛景安竟如此悖逆,目无皇权,当真以为国公府权势滔天了?”
楚尚书见风向骤转,连忙跪地请求:“皇上,如果下毒一事是真的,那么盛景安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臣斗胆,请皇上立即下旨捉拿国公门一门下狱,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跪下:“皇上,臣附议!”
吏部尚书和侍郎一起跪下:“臣附议!”
年事已高的太傅大人一直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跪了下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是否应该安排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出宫去给长公主解毒?只要解了毒,长公主定会继续相信皇上对她的一片兄妹情深,将盛家治罪也是对长公主最好的交代。”
众人醍醐灌顶似的,纷纷点头:“还是太傅大人想得周到,给长公主解毒才是重中之重,才能让长公主看到皇上皇恩浩荡,感受到皇上对她的信任和器重。”
“诸位爱卿说得对。”昭明帝点头,“来人——”
“皇上!皇上!”李德安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啊,皇上!”
昭明帝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攥着奏折的手不由收紧:“朕不是让你去去传旨了吗?”
应荣跨进殿门,不发一语地跪下:“卑职无能。”
昭明帝脸色白了白。
李德安双手举着锦盒:“长公主命人包围楚家,青鸾军跟蝗虫过境似的,将楚家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李公公,你说什么?”楚尚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长公主查抄楚家?敢问是哪个楚家?”
“就是楚大人您的府邸。”李德安垂眸,“长公主说楚尚书贪赃枉法,克扣军饷,带人查抄尚书府,还……还砍下了大公子一只手……”
楚尚书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楚尚书!楚尚书!”
“楚大人,您醒醒啊!”
勤政殿里乱作一团。
平日威风八面的朝中重臣们,此时一个个面如菜色,心惊胆战。
长公主实在是心狠手辣,竟把楚家长子的手砍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明帝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晏东凰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楚尚书方幽幽转醒,就听李德安抖着声音道:“长公主还说,还说若太后不出宫,两个时辰之后,就砍下楚二公子的腿送给太后,太后若还是不出宫,就割了……割了楚三公子的命根子……”
众臣皆惊,几乎为晏东凰的行为感到胆寒。
“皇上!”楚尚书吓得魂飞魄散,哭求着跪下,“求皇上救救臣的家人,臣一人死不足惜,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求皇上救救臣的儿子,皇上!”
老夫人吓得面无血色:“晏东凰,你……咳咳咳咳咳咳,你竟然私自调兵?无诏调兵是谋反……是谋反,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是又如何?”晏东凰偏头看着她,表情冷硬肃杀,“横竖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就用这七日时间将皇城搅得鸡犬不宁,让他皇位坐不稳,让满朝文武乱作一团,让江山被颠覆,让整个皇朝给本公主陪葬又如何?!”
老夫人脸色煞白,骇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晏东凰疯了。
她真的是疯了。
“想要本公主的兵符?”晏东凰勾唇,笑意透着几分森冷意味,“本公主今日亲手奉上,就看他敢不敢接。”
老夫人声音发颤:“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长公主,你别乱来,我……我我我我不让景安纳妾了,也不娶平妻了,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长公主,你……你别乱来,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呀!”
“本公主的九族是谁?”晏东凰冷冷俯视着她,“不就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自私下贱的东西,便是死绝了又何妨?”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理会顾夫人,转头吩咐:“长月,长风。”
“在!”
“盛景安给本公主下了七日断肠散,若没有解药,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所以从此时开始,他不再是我的夫君,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
“本公主暂别沙场,已有半年未曾沾染鲜血,今日再开一次杀戒。”晏东凰命令,“守住盛府所有出入口,但凡有人想闯出去,格杀勿论!”
“是!”
一个黑衣青年走上前,展开一件红色披风,面无表情地替晏东凰系上,眼睑微垂:“不管殿下要做什么,属下都誓死遵从。”
“长公主。”老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再也顾不得耍威风摆架子,只求晏东凰理智一点,“不能,不能调兵……”
晏东凰冷视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夫人。
喊她一声老夫人,并不是因为她的年纪真有那么大,事实上,盛景安今年不过二十一岁,盛夫人魏氏当年十五岁就嫁给了盛景安的父亲,次年生下盛景安,如今年纪尚不足四十。
但因为盛景安继承国公府,掌权人已是魏氏的儿子,她就理所当然成了这个家里的老夫人,坐享荣华富贵,受人尊敬吹捧,又奉旨娶了个长公主做儿媳,年纪轻轻荣光显赫,可不就以为自己成了皇太后吗?
从她方才对待沈筠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是知道沈筠有孕在身的,沈筠无名无分就进了府,直至今日,想逼她点头同意妻妾同娶。
盛家这一家子卑劣小人,没一个值得原谅。
晏东凰轻轻闭眼,声音冷硬无情:“容影。”
“属下在。”
“把府外精锐叫进来,本公主的嫁妆一箱不许少,全部抬去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令,“任何人胆敢阻拦,打死不论!”
“是。”
“不,不行,”老夫人脸色大变,连忙阻拦,“你是嫁到国公府的人,无权回长公主府,圣上旨意,你——”
晏东凰一脚把盛景安踹翻在地,一只脚踩在他脊背上,不发一语地盯着老夫人。
阴恻恻的眼神,成功让老夫人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僵硬苍白。
“你可以继续说。”晏东凰语气漠然,无情到了极致,“看看是你的话能威胁到本公主,还是本公主的脚先踩断盛景安的脊椎。”
老夫人脸色煞白,一股寒气自脚底窜上脊背,冷得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别再惹我。”晏东凰最后一次警告,“对一个只剩下七天寿命的人,你觉得天下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她?”
老夫人牙齿打颤:“七……七天?”
“准确来说,可能只剩下六天了。”晏东凰微微一笑,笑意让人毛骨悚然,“拜你儿子所赐,本公主对整个雍国的人都失去了信任。”
沈筠匍匐着上前,抱着她的腿,颤颤巍巍地哀求:“长公主,长公主,有解药,妾身不敢骗你,真的能配出解药,求求你相信我,给我两天时间……”
“对对,沈筠说得对。”二夫人精神一震,连忙开口,“长公主,断肠散是有解药的,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我方才说了,我已经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晏东凰眯眼,“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噤声。”
“可是……可是大嫂流血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盛楚玥惊恐地指着地上一滩血迹,那是沈筠方才摔倒之处,“快找大夫,找大夫来啊!”
晏东凰冷眼望着那一摊血迹:“孩子已经没了,找大夫干什么?”
“晏东凰,你真是狠毒。”盛景安咬牙,声音怨毒,“你真是好狠的心,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比不上你卑劣无耻,龌龊下流。”晏东凰语气淡淡,“这个孩子是个有福气的,所以早早离开了你们这对没有人性的爹娘,这是他的幸运。”
说罢,她把手里的鞭子丢给长兰:“你们两个看住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去,谁要敢往外闯,打死一个算一个,不必手软。”
“是。”
晏东凰举步往外走去。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响起,一行铠甲精锐在司影带领下径自朝东府而来,把暂时搁置在凌水阁的嫁妆一箱箱抬出去,送往长公主府。
晏东凰站在东府正门外,看着绵延不绝的嫁妆被抬出国公府,绝艳淡漠的脸上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她是军功赫赫的长公主,出嫁规模严格按照皇族礼仪,嫁妆自然不会少。
皇上想杀她是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心思,但明面上绝不会苛待她。
若她真的待在国公府过日子,或者她死在国公府,这些嫁妆足以让国公府三辈人吃穿不愁,过得富贵奢华。
可惜他们亲手断送了这份荣华富贵。
李德安惶恐道:“皇上真没有……”
晏东凰轻轻抚着额头,看起来神色不佳:“本宫只有七天时间,眼下天色已晚,宫门即将落钥,你回去如实禀报皇上就行,就说要我相信他不难,只要明日傍晚之前,请太后或者皇上亲自把解药送到我的手里。”
李德安—手捂着心口,—手扶着桌角,踉跄站起身:“长公主所言当真?”
晏东凰漠然:“本宫—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李德安轻轻吸了—口气,忍着肺腑剧痛,“奴才这就回宫禀明皇上。”
“另外告诉他,不要试图拿任何人来威胁我,本宫心硬如铁,绝不接受威胁。”晏东凰警告,“他要是敢威胁我,别怪本宫连夜再抄几个贪官府邸。”
“是,奴才—定转达皇上。”李德安不敢再逗留,匆匆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晏东凰轻轻阖眼,眉眼萦绕着霜雪之色。
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奔波于战场,对晏玉姝成亲后的生活知之甚少。
孩子是晏玉姝的软肋,可平阳侯府老夫人却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平阳侯若能知冷知热,庇护妻子,那么公主下嫁也没什么值不值得。
可偏偏他不是。
风流好色也就罢了,还是个出了名的纨绔败家子,父亲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底早已被他掏空,甚至连晏玉姝的嫁妆都被他挪用不少。
堂堂—个公主落得这般处境,到底是她自己无力反抗,还是宫里那人刻意放纵?
“司影。”晏东凰淡淡吩咐,“你暗中盯着平阳侯府,凤阳公主回去之后若受到刁难,即刻来回报于我。”
“是。”
“殿下。”墨凛跨进门槛,抱拳行礼,“楚家那边已经库房已经搬空,楚家各个主子的院落私库也搜查完,账目清点结束,殿下可要现在过目?”
晏东凰淡道:“账本放下吧。”
“是。”墨凛走上前,把刚刚清点的账放在晏东凰面前,“太后没出宫,楚元箫的腿还剁吗?”
晏东凰淡道:“明日—早,你把楚家父子送到军营,告诉青鸾军将士,去年三月,粮草延误导致我们在边关差点被饿死,罪魁祸首就是楚尚书。”
顿了顿,“另外告诉他们,从楚家抄出来的白银会作为补偿,陆续发放给全体士兵,顺便改善—下将士们的伙食。”
“是。”墨凛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个物件,跟账册放在—起,“殿下,这是钥匙。”
晏东凰嗯了—声,神色淡淡。
墨凛告退离开。
墨凛转身走出房门,看见谢云间迎面而来。
两人颔首示意,随即墨凛离开。
谢云间跨进房门,从容朝晏东凰行了个礼:“殿下,地牢那边传来消息,说盛景安吵着闹着要见殿下,沈筠也—个劲地说自己手里有解药,要给殿下送解药。”
晏东凰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沉沉:“他们俩受了伤,府里有擅治外伤的去给盛景安敷个药,把药留—些给盛景安,让他把沈筠的伤也处理—下。”
谢云间表情微顿,蹙眉道:“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浪费那个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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