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裁缝颤颤巍巍地丢掉手里的剪子,一把搂住我的胳膊,“辰娘,你怎么才来看你爹爹,爹爹可把你盼来了。”
老先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扯着我,险些哭晕过去。
后院跑上来几个小伙计一边向我道歉,一边扶着他给他顺气。
我心头一动,或许这和我身世有关。
“先生您认识我吗?”
“老朽眼睛花了,认错了人。”
老先生话虽如此,却还死死盯着我的脸。
“我自幼便被抱养,从未见过亲生父母,只在养父母手里讨生活,他们原对我很好,可惜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开口说起自己的事,老先生眼眶里积蓄混浊的眼泪,不知为何,我心头一痛,“还好我拜入无虞山,学了一身本领,倒是没怎么受苦。”
“我有一女,名唤辰娘,她长到十八,我便做主把最得意的徒弟招赘为婿,后来我帮衬着他俩在外地开了分店,日子红火起来,还有了我的小孙女,可那年他们说好要回来看我,却再也没了踪迹。”
老先生盯着我身上半晌,有些失望。
“我女辰娘有一块刻着缠枝莲花的墨玉牌,上面刻了辰,从不离身,还说要给我小孙孙。”
我听了这话,悚然一惊,吴黎儿曾炫耀自己成婚的嫁妆里,会有一块娘送的墨玉牌,只可惜没能刻她的名字,反而刻了什么辰。
“祖父。”
我扎实地跪在地上,老先生比我更快,“好孩子,真的是你!
你娘她……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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