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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凰妃全文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乱世凰妃》,这是“千苒君笑”写的,人物敖珞敖瑾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敖珞敖瑾   更新:2024-08-25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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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敖瑾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凰妃全文》,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乱世凰妃》,这是“千苒君笑”写的,人物敖珞敖瑾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乱世凰妃全文》精彩片段




敖珞想守在敖瑾身边,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住,疯狂的下坠。

扑通一声,她坠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觉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想要呼吸,一开口却喝进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给她度气。

水中浮浮沉沉,敖珞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敖瑾的脸。

不,是敖瑾少年时那张还未退去青涩的脸。

一瞬之间,敖珞的热泪涌出眼眶。

敖瑾,敖瑾!

敖珞努力的想要抱紧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动都动不了。

最终,她还是失去了意识。

在皇宫的那十年时光恍如一梦,在脑海里闪过......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敖瑾那张含笑而终的面目上。

敖珞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双眼哭成核桃的小丫头。

“安夏?”

她的贴身丫鬟?

她记得嫁进皇宫之前安夏就意外身亡了,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她已经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吗?

那敖瑾呢,敖瑾不是让她等他的吗?

嘶——

按着额头,她摸到了一个硕大的包。

这是什么时候磕的?她怎么不记得?魂魄也会受伤吗?

敖珞努力回忆着以前的事,却只觉得头好痛,脑袋里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入宫之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但她是如何被敖萱和魏岚宇害死的那一幕幕,却如同刀刻斧凿般印在心里,不可磨灭。

安夏见敖珞醒了,又气又怕的哭:“小姐,您可终于醒了,您磕伤了脑袋,又掉进那冰湖里,幸好二少爷救了您,不然,不然......”

“都是四小姐落水又把您拖下水,她一定是不安好心,想把您害死!”

四小姐?落水?

敖珞好像记得,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为了救敖萱落水,自己也险些丧了命。

难道她回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吗?

敖珞下床,站在铜镜前,此刻铜镜中的自己,可不就是十年前十四五岁的模样么!

所以——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伤敖瑾那么深的时候!

回到了十年前,还没有嫁给魏岚宇,被敖萱和魏岚宇联手算计的时候。

敖萱!魏岚宇!

想起这两个人,敖珞的眼中翻涌起恨意。

上天让我不死,这一世便是我来向你们讨债来了!

还有敖瑾,她欠了敖瑾太多,这一世,她一定还清欠下的债。

“敖瑾呢,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小姐,二少爷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风寒,病重难愈,楚氏就将咱们发落到这寺庙来了。这寺庙离侯府几十里,怎么见啊!”

安夏愤愤不平:“楚氏说什么寺院清静,利于静养,却连汤药补品都不给,连多两个仆从都不许带!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灭!”

敖珞记得,楚氏,就是敖萱的娘。

敖珞有位大伯,楚氏便是大伯的正房夫人,楚氏和大伯生了个儿子叫敖涟,而敖萱是大伯小妾所出,从小养在楚氏身边。

后来大伯亡故,敖珞的爹威远侯见楚氏孤儿寡母可怜,便将他们接到侯府生活。

敖珞落水,是因为敖萱莫名其妙的叫她去冰嬉,然后敖萱就掉进了水里。

敖珞去救她,却直接被拖进了水里,脑袋还重重磕到冰面,这还不算,敖萱踩着敖珞爬上来之后就跑了,留敖珞在冰水里险些丧命。

那楚氏更是狠绝,见敖瑾把她救上来之后,直接把她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是想让她死在这里!

当时敖珞并未觉得有什么蹊跷,可如今想来,分明楚氏和敖萱就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女两个个顶个的歹毒。

敖珞从小便把敖萱当成亲生姐妹一样处处维护,敖萱说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

她更是敬重楚氏,简直将楚氏当成了自己娘亲。

结果他们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只恨曾经她还如此善待他们,看不出楚氏这一家人都是一群吃人肉啖人血的白眼狼!

“安夏,收拾东西,咱们回府。几十里路而已,走着走着就到了。”

从前带兵打仗,百里奔袭也是常有的事。

敖珞穿起外衣,起身向外走。

安夏闻言,迅速收拾了她们那点可怜的行李,兴冲冲的跟在敖珞身后。

“小姐,咱们这是回去找四小姐算账吗?四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总是欺压您不说,这次还想害您性命!您竟然每次都觉得他们是无心的,这次您可一定不能再心软了!还有楚氏,仗着自己主持府中中馈,处处克扣压榨,把四小姐养的白白净净,却让您吃苦受罪!”

敖珞却好像没听见,走的极快。

安夏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恍然:“你方才说什么?我落水之后好像耳朵不太好了,没听清。”

安夏又哭了:“小姐您的命太苦了,落了水染了一身的重病不说,还磕坏了脑袋,耳朵也不太好了!就该把四小姐千刀万剐!”

这句敖珞倒是听见了。

“敖萱是该千刀万剐,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敖萱的事情先放一放。”

在剐了敖萱之前,敖珞要先去见一个人。

一个,她亏欠了太多,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

敖珞风风火火的往山下走,这寺庙坐落在山林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人知道。

楚氏把她丢在这里,居心可见。

刚走到半山腰,敖珞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四周的草丛里就窜出一群大汉,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着大刀,将她和安夏围在了中间。

这是遇上了土匪。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安夏,吓的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敖珞镇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怜的几件首饰摘下来,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的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也要。”

其中两个土匪直接上前去扯敖珞的衣服。

敖珞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可现在,她一个病弱之躯,还拖着一个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难。

堪堪后退,却不及这些土匪步步紧逼。

“我爹是威远侯,我夫婿是声名赫赫的敖瑾,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

敖珞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敖瑾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一会儿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却忽然,有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敖珞耳畔,撩动她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敖珞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敖珞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敖瑾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敖瑾挥剑,将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

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敖瑾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

土匪头子直挺挺倒在地上,敖瑾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




打马从敖珞身边经过,敖瑾的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敖珞站在那里,一瞬间,热泪盈眶。

敖瑾从她身旁飞驰而过,再不看她。

紧随敖瑾身后,一队骑兵赶来,与那些土匪厮杀起来。

敖珞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都不舍得挪开视线。

敖瑾抽出长剑,所斩之处皆是一剑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敖瑾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敖瑾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她却从未发觉。

敖珞忽然顿了顿,十年后,敖瑾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来着?

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头上的包,在冰面上磕的这一下子,把她的许多记忆都磕没了。

罢了,他成为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好好的活着。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敖瑾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敖......”

敖珞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敖瑾此刻看敖珞的眼神,比看那些土匪还要阴沉。

敖瑾看那些土匪是冷漠,看她却是厌恶。

敖珞心知,他之所以这般对她,是因为她一直以来伤他太深,她依稀记得,曾经的她和敖瑾见面,轻则斥骂,重则喊打喊杀。

曾经的敖珞,但凡提起敖瑾,都是恨不能将他杀之而后快。

敖瑾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每每被敖珞欺辱,必定都会与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最后他们两个会闹个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好。

如果不是因为敖珞仗着自己是威远侯的嫡女,敖瑾最终也不会被她逼到挑断手脚筋,武功全废,还被赶出家门的地步。

曾经的敖珞容不下他。

他一定是恨她的。

敖瑾肯定以为她开口又要对他数落折辱,所以才率先拔剑逼她住口。

敖珞心中愧疚,扬起小脸,甜甜的唤了一声:“二哥。”

敖瑾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

她这一声二哥温柔甜腻,叫旁边收拾战场的士兵都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小姐可从不这么叫他们将军的,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敖瑾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深邃的眼中渐渐升起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敖珞从不会如此亲昵的唤他。

从前,她都唤他——野种。

“叫我?”

敖珞点了点头,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是啊,二哥。”

“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敖瑾嗤笑:“平日牙尖嘴利恨不得将我诛之后快的三小姐,竟会害怕?”

敖瑾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与其带你回去,倒不如将你就地斩杀,回去我就跟侯爷说,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我赶来时你已被杀害,只剩一具尸体。这样,我便能一直过清静日子了。”

敖珞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更何况现在的他那么恨她,这种事他不仅做的出,而且会做的非常干净利索。

敖珞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她只想努力缓和她与敖瑾的关系。

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敖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落水时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我死的,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若我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敖瑾的剑尖挑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的在她细白的脖颈间搅弄,眼中满是讽刺:“可若是我带你回去,你翻脸不认人,去侯爷面前告我一个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之罪,我岂不是白当了好人?”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敖珞只觉得心里一酸,原来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敖瑾,已经很多次了吗?

敖珞并拢三指对天发誓:“二哥,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若我食言,必叫我受乱刀加身之刑,不得好死。”

敖瑾冷笑:“这种赌咒,你当我会信?”

敖珞表情认真:“不管二哥信不信,我信。我曾经便是深深的伤害过一个人,所以最后,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至于最后,遗憾终生。”

“所以,我是很认真的对二哥发誓,不论前尘如何,希望二哥可以信我一次。”

敖珞的眼中似是有水波,盈盈的看着敖瑾,直将敖瑾看的深吸了一口气。

敖瑾气息沉了沉,终是对手下的兵士开口:“给她让出一匹马。”

“谢谢二哥!”

敖珞欢欢喜喜旁边人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又叫一个兵士帮忙把安夏抬到她的马背上。

还没坐稳,就听敖瑾在旁冷飕飕的开口:“另外,我倒是想问问,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安夏在旁,心如擂鼓,又害怕,又觉得解恨。

觉察到敖萱快要不行了,敖珞手指一松,敖萱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敖珞,“你......你要杀我!”

“不然呢,我方才说今日便弄死你,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么?”

说完,便再度将敖萱的脑袋摁了下去。

索性今日,便将前世的仇一起报了吧。

“救......啊......”

如此起起伏伏,敖萱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前世的种种,敖珞的双眼愈来愈红,眼中的恨意愈来愈深,敖萱!敖萱!

一个黑影从院外闪进来,看到冰面上这一幕,顿了顿,转而奔向敖瑾的院子。

“主子,那姓魏的已经不在寺中了,可能是有人提前报了信。”颜护卫跪在敖瑾门口。

敖瑾拿着兵书的手骤然一紧,跑了?

若说谁会想办法报信,除了敖珞,他也想不到还有别人了。

“敖珞在哪?”

“在后院的冰湖上......”

“冰湖?她去那里做什么?”敖瑾眉头一紧,先前才掉下去过险些丢了性命,她还敢去!

真是不长记性!

“在......在玩命......”

光天化日,玩弄敖萱的性命,可不就是在玩命么。

敖瑾摔了书起身,颜护卫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便已经不见敖瑾的身影。

敖珞死死摁着敖萱,半截小臂浸在冰水里,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凉,反而前所未有的热血沸腾。

大仇得报,她怎能不快?

却忽然,敖珞手上动作一顿,她抬头就厉目往塘边的覆有点点积雪的常青藤旁边看去。

她能感觉到有一束目光,似从那里投过来。

敖珞顺着眯着眼看过去,见那天地素白间,果真立着一道墨青色的身影,清淡得仿若一幅水墨画。

安夏忙道:“小姐,是二少爷。”

“二哥......”

敖珞倏然起身,想去追他,眼下比弄死敖萱更重要的,是解开敖瑾心中的芥蒂。

可正当此时,不知楚氏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一路鬼哭着奔过来,挡住了敖珞的路。

敖瑾便趁这个空档,在楚氏没看见他之前,转身离去了。

“这是做什么啊!珞儿快把你妹妹救上来!”楚氏惊慌失措的跪在冰窟窿旁边,伸手去捞敖萱。

敖珞只得放开手,楚氏身后的丫鬟冬絮便赶紧上前把敖萱拽了上来。

敖萱被人从水里拉起来后拖着虚弱的身子恨恨地瞪着敖珞,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先回去换身衣服,你这身子骨刚好,别再染了病,有什么事回头说。”

楚氏赶紧脱下披风裹住瑟瑟发抖的敖萱,狠狠瞥了敖珞一眼。

敖萱不甘心,看见楚氏的眼色之后,便住了口,跟着楚氏走了。

敖珞也跟安夏回去,换掉了打湿的衣裳,便对着一滩碎布发呆。

想起方才敖瑾在池塘边上看她的那一眼,真真是比之前还要凉薄。

她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便是因此功亏一篑了。

神伤之际,有小厮来传话,说侯爷请三小姐去前厅问话。那传话的人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说是楚氏和四小姐也在。

路上,安夏忧心忡忡的说:“小姐,楚氏和四小姐一定去跟侯爷告你的状了,侯爷要是信了他们的话,小姐您可怎么办啊?”

敖珞满不在乎,只吩咐安夏:“待会若是问话,你就说我们在湖边散步,敖萱见到我,自己跳进湖里要栽赃我。”

敖珞根本不屑于解释,但她终究念着父亲的脸面,若是敖萱死了还好说,敖萱没死,又坐实了敖珞杀人的罪名,那父亲威远侯的脸面往哪搁?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害怕,经此一事,敖瑾对她的厌恨又会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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