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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萝莉我娘原来是大佬

沐沧澜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姜钰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美容院高级技师,因为一场意外,魂穿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代,成为了一个年仅六岁的小丫头。原主拥有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牛如花。牛家家徒四壁,全家人过着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同时还要承受来自一大帮奇葩亲戚们的欺凌。为此姜钰撸起袖子,一鼓作气解决了那些奇葩亲戚,并且带领全家人走上了一条发财致富之路……

主角:姜钰,牛如花   更新:2022-07-16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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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钰,牛如花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小萝莉我娘原来是大佬》,由网络作家“沐沧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钰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美容院高级技师,因为一场意外,魂穿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代,成为了一个年仅六岁的小丫头。原主拥有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牛如花。牛家家徒四壁,全家人过着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同时还要承受来自一大帮奇葩亲戚们的欺凌。为此姜钰撸起袖子,一鼓作气解决了那些奇葩亲戚,并且带领全家人走上了一条发财致富之路……

《重生小萝莉我娘原来是大佬》精彩片段

中元节那天,石河村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李寡妇家的二孙女春桃上吊了!
这两天,李寡妇一家成了石河村被议论的话题忠心,却不是因为这上了吊却没死成的二孙女,而是围绕着才刚六岁的小孙女:牛如花。
夏日的天长,刚卯时过半,河边已经有人聚堆在洗衣裳了。
“大庆嫂子,听说李寡妇家昨儿下夜又闹腾了,是真的吗?”
“什么说不准,我看保准就是,那天的事儿你们不清楚,我可是看的真真儿的,那个小如花脑袋上磕出拳头大的血窟窿,地面都沓湿了,当时就断了气了,大夫来了也是叹气摇头,可你们猜怎么着?结果她又……”
“咳咳!”
大庆家的手里扯着小儿子的尿垫子愣神,这是当年她出嫁的时候老娘给裁的一小块儿布料,这么多年先后给家里老大老二老小轮换着用,早就洗发白了,还能看出花样来?
姜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走过来的,额头上顶着一块儿已经结了痂的伤口,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娃。
其实她早就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了,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这条河边上也没个隔档,再加上这些大嫂子小媳妇的,说话声音也的确是高,她不想听都不行。
现在看着大家伙儿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姜钰表示:真的,真没必要这样,她现在才多大点儿,个头都到不了腰,一点儿也不介意被议论。
是的,姜钰魂穿了!
为什么姐妹俩一个姓姚,另一个却姓牛?
别问!
问就是不知道!
姜钰来到这里两天了,到现在为止,除了一直形影不离的姚春桃之外,她也只见了一个尖酸刻薄,且对自己极度不喜的奶奶李寡妇,家里的其他人,她一个也没见着,包括这具身体的父母。
她心里有诸多的问题,比如,这是个什么朝代啊,比如,咱家都有些什么人啊,再比如,都两天了,爹娘连个人影都没有,是不是还活着呀,最后一个比如……
姜钰扭头看着姚春桃脖子上的那圈青紫勒痕:小姐姐,你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啊?你可知道,你没死不要紧,可你妹妹,真正的牛如花已经魂归西天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是个赝品呀!
这些都是她当下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不是没问过别人,姚春桃她就问过,可这姑娘没死成之后就跟傻了一样,除了跟着她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跟她说话也没个反应。
难道是上吊的绳子太细,断下来的时候伤着嗓子了?
“是如花跟春桃啊,你们俩一个头上有伤,一个刚死里逃生,不好好在家歇着,这么早出来干啥?”
姜钰指指姚春桃背后的筐:“奶奶让我跟姐姐去割野菜,奶奶说我们俩赔钱货在家也是浪费粮食,想吃饭就得干活,婶子,我跟姐姐又没做买卖,奶奶为啥说我们俩会赔钱?”
河边洗衣裳的妇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赔钱货”这个词几乎家家户户都说过,谁家没生几个丫头?就算是家里条件好的,婆婆有时心气儿不顺了,也会对着家里的丫头叫骂几声“赔钱货”,就更别提家里条件差的了,更得天天骂,缺吃短喝也是常有的事儿。
以前都觉得很正常的事情,如今被一个六岁的小娃娃问到,竟会觉得面上发热是怎么回事儿?
一定是因为李寡妇做的太过分了!平时打骂克扣姐妹俩的口粮也就算了,如今两个身上都带着伤,竟还这般刻薄,真是过分!
大庆家的胡乱拧了把水,也不管洗没洗干净,抱着盆就要走:“这个李寡妇,真是心肝儿黑透了,俩孩子还受着伤,怎么就舍得撵出来干活?”
还有人看着姜钰的额头小声嘀咕:“不是说拳头大的血窟窿?这么看着也就手指肚那么大的油皮,倒是春桃脖子上的勒痕看着吓人。”
“给!”
姜钰看着姚春桃递过来的一把野菜,菜根儿上还带着土块儿。
“姐?你会说话了?!”
姚春桃脸上瞬间充血,好半天才慢慢缓了回来,这变化也着实神奇。
姜钰上前拉着她的手,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姐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伤了嗓子,以后都不能说话了呢。”
“对不起,钰儿,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害了你。”姚春桃忍着嗓子的干疼,嘶哑着开口。
姜钰再次忽闪一双大眼睛。
欸?你为啥要叫我钰儿?
哪个玉?
我不是叫牛如花吗?
牛玉……嗯……心里话,我选如花。

“怎么了钰儿?是不是伤口疼?”
“不是……”姜钰有些难为情,但为了以后的安稳日子:“姐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姚春桃感觉自己的嗓子疼的更厉害了,头也有点懵,可能是吊的时间太长,有点儿脑缺氧。
“也不是,我记得姐姐你,还记得奶奶,其他的就……”
抱歉啊小姐姐,我不是非要用这个梗,但我实在没办法!
姜钰这边还在愧疚,姚春桃却一把拉她入怀,心疼的不得了,妹妹就是个小可怜,从出生就爹不疼,娘……爱的也克制,如今又受她连累磕伤了脑袋,一度陷入假死状态,好不容易捡回了小命,还失忆了。
唯二记得的两个人在姚春桃看来也是有原因的,自己是因为以往平时就跟妹妹关系好,所以被记得,而那个李寡妇,则是打小就对妹妹极度的刻薄,所以也被记下了。
哎,妹妹真的太可怜了,以后还要再对妹妹好些才行!
姜钰并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人臆想出这么多,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扯远了小姐姐,我能记住你,是因为这两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干啥你都跟着,就连上茅房蹲坑你也在外面守着,也不嫌臭。
能知道奶奶,那是因为刚睁眼就被她大嗓门的骂过,也听到隔壁趴墙头看热闹的大爷嘀咕了一句:你奶奶可真厉害!
不过现在这样刚好,她也不用解释,让她一个六岁的娃去解释失忆了那不现实,再是古代人早熟也不能熟到这地步,她还小,她还是个宝宝!
“所以,姐姐呀,你为啥要上吊?咱娘哪儿去了,咋还不回来?”
姜钰其实更想问这是哪朝哪代啊,你们这儿的皇帝是哪位啊?
可是她不能,也不敢。
试想一下,一个六岁的娃,受伤眼看不成了突然又好了,然后张口就问: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朝代啊,皇帝叫什么啊,朝廷是汉人还是满人啊?
她要敢问这些,甭管答案是什么,姐妹亲情都得靠后,也轮不着别人,姚春桃就能立时去找个跳大神儿的来收她信不信。
再失忆也不能问这些,你失忆了不着急问身边的事儿,问什么朝代皇帝,都不知道远了多少弯弯道道的地方,问的着吗?
她就敢说,这里的原住民都不一定都知道这些呢,那不得有几个活得糊涂,只关门过自己日子的人啊,所以就算问,人家也不一定知道。
就算知道,凭啥我就得告诉你啊,你不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啊,张口就打听朝廷,你咋不上天!
姜钰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一边看姚春桃快速拔野菜,一边听她絮叨。
可能是因为两天没说话了,所以这一开口就十分的絮叨,大到她出生那天下了大暴雨,小到她两岁的时候还尿炕,直到这片儿的野菜都给拔秃了,姚春桃才算完。
姜钰消化分析后,总结了以下几点:
第一,她叫牛如花,年初刚过的六岁生日,因为是个闺女,所以家里的长辈很不喜欢,爹也不疼,娘是爱的,就是不明显,典型的“爱你在心口难开”。
这隐晦的爱表现在,娘不满爹给取的名字,于是私底下从不叫她如花,只叫她钰儿,还教姐妹俩认字,姜钰心里稳了,挺好,不用装文盲。
是的,她有爹,还健在!
第二,除了爹娘,以及那个叫李寡妇的奶奶,她还有大伯大伯娘以及小姑姑,还有一个大堂姐两个堂哥。
第三,她爹还是个文化人,是个童生,就是平时不常回来,在镇上给人做账房先生,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在家住一宿。
第四,她娘应该比较内向,平日里大多时间是在做绣活儿,这两日没在家也是因为要去镇上交绣活儿,顺道去看看她爹。
至于姚春桃为什么要上吊,而牛如花又是怎么磕伤了脑袋,从而导致了她的到来,这些问题姜钰也得到了答案。
说起这事儿来,还要提一下姚春桃的身份。
这个姑姑,就是那个姜钰来了两天还没见着的娘。
十年前,姚爷爷身子骨不行了,去之前就给女儿找了个婆家,就是李寡妇一家,没要聘礼,前提条件是就要让孙女跟着女儿女婿过,为了怕李寡妇日后反悔,就让姚春桃改口,把姑父姑姑直接叫爹娘。
倒是不用改性,养到及笄就给分出去,以后大了,姚春桃是要招赘的。
不得给死去的儿子留个根儿啊!
由这件事儿就能看出,李寡妇的确厉害,也精明的很,为了省下聘礼,直接让未婚的小儿子多出一个大闺女来,还是甩不开的那种。
结果儿媳妇娶回来连着三年都没生,好不容易生了,还是个丫头片子,姜钰光从这只字片语上就能感受到李寡妇的不待见。
在这古代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只有生下带把的才算传宗接代,女娃娃在家的时候是浪费口粮,出嫁的时候就是赔钱货,更何况你婚前带了一个赔钱的不说,婚后你还生了一个。
何止是不待见,那是恨不得给她俩都塞进娘胎里去的不待见。
整个事件的背景大概就是这样。
为什么又成了大概?
姜钰表示,只能是大概,因为姚春桃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自己都带有大量的不确定性,毕竟爷爷死的时候她年龄还小,这么多年又在李寡妇的各种打压虐待下,每天累的跟陀螺一样,以前的事情早就模糊了。
这些背景事件模糊了不要紧,但自杀的原因一定要准确。
“姐姐,你怎么知道大伯他们要抢你的未婚夫?”姜钰歪着小脑袋又问了一遍。
“怎么知道?我亲耳听到的!”姚春桃说起这个就十分激动:“李寡妇在厨房给牛宝珠开小灶,牛万金就跟在她身后念叨,说要她使使劲,把牛如凤嫁给孙友田,我去厨房后面放柴,刚好听见!”
看吧,姚春桃有多生气,连大伯奶奶都不叫了,直接叫大名。
姜钰略迟钝一下,反应过来:牛万金就是李寡妇的大儿子,如花小姑娘的大伯,牛宝珠是李寡妇的小闺女,如花小姑娘的姑姑,牛如凤是李寡妇的大孙女,牛万金的闺女,如花小姑娘的大堂姐。
说完三个牛,剩下的孙友田,应该就是姚春桃口中的那个未婚夫了。
“可是姐姐,你不是说牛家养到你及笄后就要把你分出去,以后你要招赘给姚家续香火吗?如今你还没有分出去,怎么可能有未婚夫?”
“不,我有!”

“哪来的?”
“当年他饿倒在道边儿,我用野菜救了他,临行前他说让我等他,待他高中回来就娶我,我将自己的体己都给了他,他也留下了家传玉佩做信物,只待他高中回来我俩就要成婚,这怎么不算未婚夫?”
姜钰满脑子都是一个旋律: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问号……
合着未婚夫是道边儿捡的呀。
哎呀,小姐姐不得了呀,话本子里千金小姐落魄书生的戏码,被你成功套进了生活里,可惜,书生足够落魄,但你不够千金啊。
“姐姐呀,我只想知道你把体己都给了他,这个都,是多少?”
“也……不算多,我攒了好些年,共三百八十七个铜板。”姚春桃想到这些钱就心痛,比知道孙友田变心还要痛。
没了孙友田,她还能找李友田王友田,可没了三百八七个铜板,那就是彻底没了呀,再想有,她又要重新攒好些年。
原来你上吊不是因为要失去未婚夫,而是因为这三百八十七?
二者合一吧,但三百八十七占大头。
“玉佩呢?不是说孙友田留了家传玉佩给你吗?哪儿呢,给我看看。”
姜钰伸出两只小手,传说中古代的家传玉佩哟,她还没见过。
“那东西能随身带吗,再给别人看到,我给藏起来了。”
你藏……姐姐喂,捡未婚夫这事儿,你不会谁也没告诉吧?
姜钰看着姚春桃那张暗黄的小脸,她敢肯定这姑娘用野菜换来的未婚夫,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果然,姚春桃理所当然的点头,还有些疑惑:“为啥要告诉别人,我以后是要单分出去招赘的,我的未婚夫自是不用告诉别人,至于娘……是想告诉,但没找到机会。”
听听,多正当的理由。
姜钰特别想问:孙友田知道你以后要招赘这事儿吗?
好,这些知道不知道的事儿咱都撇开不提,咱来说说上吊的事儿。
你只听到了牛家母子背后说小话,你就上吊了?
姚春桃怜惜的摸着妹妹的头,哎,妹妹以后可怎么办,以前脑袋就不太灵光,现在更显木讷了,怎么这话说半天就不明白呢,罢了,还是她晚招赘几年吧,多照顾照顾妹妹。
谁能傻到只为点儿小话就上吊,还不是牛万金的媳妇宋氏,特意拿着两朵绒花找来,说什么感谢她救了孙友田,两朵绒花表示感谢,之前还是信物的玉佩,在宋氏嘴里就成了暂代的谢金了。
可见这些人感谢的心不诚!
于是,姚春桃姑娘被宋氏挤兑狠了,一时气不过,就随手找跟绳上吊了,真的就是随手找的,所以绳子本身也不太结实,还没等人断气,绳子先断了。
可偏偏小如花此时跑来找姐姐,小姑娘年纪小,但也不傻,看见姐姐上吊了,哭着就跑出去喊人了,又是宋氏,要不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宋氏听到姚春桃上吊,不去救人不说,竟还拦着小如花去喊人。
这么一来一回的阻拦挣扎中,小姑娘就被推到了地上,额头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宋氏吓的躲进了屋里,也拦着自家男人孩子不让出门,李寡妇听见动静出来,却也不急着救她,想着让她自生自灭呢,反正是个丫头片子,死了正好,省粮了。
还是隔壁趴墙头看热闹的给偷摸找了大夫来,可惜,小如花是没救回来,来的是她姜钰。
回去的路上也碰到不少人,全都盯着她们姐妹俩看不说话,看得姜钰心里燥的很。
怎么的,我们姐俩长得下饭啊。
“哎呀,两个小姑娘可真能干,找到这么多野菜。”
“春桃,如花,你俩怎么在这儿呢,你们娘回来了,快家去吧。”有妇人挎着篮子路过:“哎呦喂,这可真是,可怜的俩孩子,月娘听到消息腿都吓软了,在村口坐了好一会儿才好,牛家有的闹腾了。”
牛家闹不闹腾不知道,但姜钰此时心里挺闹腾的。
小姑娘的亲娘回来了,那她这个赝品还能不能以假冒真啊。
尤其姚春桃还说这个娘对孩子的感情很克制,越是这样的人,感情越细腻,平时观察的也越细致,万一发现了她是个假的,那可怎么办。
咱也不知道这里的抓鬼大师厉不厉害,不是说好些高人就喜欢猫在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吗,万一这个石河村就恰好有个高人在呢?
说好听点,姚春桃是忠厚老实的好姑娘,说不好听了,这姑娘有点憨啊,还一根筋,认死理儿。
姐姐认定你着急见娘,那你指定是急的不得了,你说不急不好使,姐姐会说:妹啊,姐是你亲姐,跟姐不用害羞。
怎会不急?
她听见娘回来都委屈的不行,要不是在外面,她现在就能掉眼泪,妹妹才六岁,怎么可能不委屈。
嗯,不委屈,你妹没记忆,她委屈不起来。
那更得委屈了,娘才出去几天,头磕破了不说,流了好多血,不让休息还非得撵出来让干活,连最亲的娘都不认识了,却认识那个尖酸刻薄一肚子坏水儿的奶奶,这还不委屈?
都要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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