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其实并没有义务非要去管。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冯星星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里某个特别的地方就好像产生了联动的反应,又闷又疼。
我拉住我妈,冲着外面又叫来我爸。
我说我的同学一个人在国内,父母都不在身边。她现在可能遇到麻烦了,既然打电话跟我求救,我不能不管她。
在爸妈的帮助下,我们理智地报了警,同时我想起来杜斌在校外那几个朋友经常聚散的会所和KTV的名字,让我爸开车载着我和我妈出发了。
找到冯星星的时候,万幸她并没有大碍。
她头发披散着,手里拿着半截破碎的酒瓶子。
看到我的一瞬间,她冲上来抱住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又佳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包房里,一脸气急败坏的杜斌提着裤子跑出来:“陈又佳?怎么是你!冯星星你有病么!明明是你约我过来的,你现在又——”
“我约你过来可我没有让你对我那样啊!又佳姐,他要对我图谋不轨,他蓄意强暴我!”
杜斌脸都白了:“冯星星你胡说八道,咱俩明明是男女朋友关系,是你让我喝的酒,我都没把你怎么着,你就大呼小叫!你有病是不是!”
眼看杜斌冲上来就要去抓冯星星,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砰的一下,我被杜斌推倒在地。
冯星星哭喊着扑上来:“又佳姐!你受伤了没有?”
我摇摇头,还好没什么大碍。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冯星星突然拿起手里的碎玻璃瓶,冲着我的左手背就划了一下。
“哎呀!又佳姐你受伤了!好多血啊!”
这时候,我爸妈和警察也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把杜斌扣在地上。
我只受了点皮外伤,缝了几针也就没有大碍了。
但冯星星哭着喊着说什么都要让我住院,还说所有的医药费她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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