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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是网络作者“姜圆圆”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圆圆楚景,详情概述: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主角:姜圆圆楚景 更新:2024-09-29 0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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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圆楚景的现代都市小说《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姜圆圆楚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姜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是网络作者“姜圆圆”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圆圆楚景,详情概述: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楚景一惊,有些诧异,为什么姜圆圆会这么觉得,还有,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姜圆圆的眸里一刹那就漫上了泪光,她昨日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个话本,话本上都说了,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她大胆些,直白些,楚景很快就会懂的!
眼见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楚景又是无奈又是头疼,看来给人当哥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太难了。
没办法,楚景脚步轻点,就翻上了树梢,两只手拿着大概四五个柿子下来,冷着脸道:“不能多吃,会坏了肚子的。”
姜圆圆发现楚景身上真的有很多值得她去发掘的点,比如他的功夫,他的学识,还有,他竟然会写字,偶尔说话也是文绉绉的,出口成章,难怪一点糙汉子气息都没有。
她伸手接过柿子,又拉着楚景的衣袖要往后山里走,“我还想吃枣子。”
现在是秋季,马上入冬,山里的蛇虫不多,楚景也不担心进去后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既然姜圆圆想吃,他便陪着了。
两人又往里面走了几步,突然间,草丛里传来什么动静,姜圆圆吓得不敢动,见楚景要过去,连忙拉住他的手,“不要过去,万一是蛇怎么办?”
马上入冬了,蛇虫之类的活动并不多,楚景轻轻挣开她的手,“不要怕,我只看看。”
他捡了根木棍,将草丛扒开,瞬间从里边飞出来一只尾羽长长的野鸡,在四处乱窜。
姜圆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快捉住它!
我们晚上喝鸡汤!”
楚景的身手利落,一个回身就将野鸡的脖子和翅膀擒住,然后用草结绳绑了起来。
姜圆圆也不缠枣子了,笑吟吟道:“楚景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找到了一只野鸡,这只野鸡好肥啊,估摸能吃两天呢!”
她的笑容也渲染了楚景,他的唇边也露出一丝浅笑来,“好。”
两人捉了鸡,又看草丛里没有野鸡蛋,这才高高兴兴准备回去了。
还没走出后山,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圆圆,你怎么也进山来了?”
姜圆圆转头看去,是理正家里的小儿子,姜守正。
理正家的三个儿子名字有些趣,大儿子姜海,二儿子姜山,小儿子的名字最好听也最有书生气,叫姜守正,据说是那年一个路过的道士起的名字。
姜圆圆对理正一家子人的观感都很好,这会儿笑道:“有些想吃柿子了,就让楚景带着我来摘几个。”
听见她想吃柿子,姜守正立刻将自己身后的背篓取下来,捧出一捧枣子给她,“柿子太高了我摘不到,但摘了不少枣子,我给你拿一些。”
手还没递过去,就听一旁的楚景冷冷道:“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
姜守正挠挠头,有些尴尬,“我拿圆圆当妹妹的。”
楚景冷哼一声,他也拿姜圆圆当妹妹,所以不会让不知从哪儿来的随便男人接近她。
姜圆圆却是不知他心中这么想,这会子乐开了花,还装作平静的模样接过姜守正的枣子,又拿了三个柿子给他,“谢谢守正哥了,楚景刚好帮我摘了几个柿子,你拿回去给婶子她们吃。”
见她把自己摘的柿子送给别人,楚景心里莫名有些不太高兴。
应该是因为怕姜圆圆识人不清,被这个姜守正迷惑吧,他这样想。
告别姜守正后,姜圆圆心情愉快地哼着曲儿,声音柔柔的,像是春日里的小雨一般,绵绵在心头。
楚景见她这么高兴,步子走得快了一些,原本还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姜圆圆小步子跑着追上去,“诶,你等等我!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呀!”
楚景停下步子,姜圆圆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后背上,捂着鼻子嘤咛了一声,有些疼。
后背传来的触感楚景自然也知道,他只是顿了一下,又起步走了,一直到回了院子,他才道:“你是姑娘家,要与外男保持距离。”
姜圆圆抿着嘴,笑容甜蜜蜜的,“可是守正哥不是外男呀,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注意,好不好?”
听了这话,楚景的脸色才好些,语重心长教她,“以后男客只有我在的时候才能见,知道吗?”
姜圆圆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知道了、”见她一副记住了的模样,楚景这才放过她。
捉的这只野鸡很肥,姜圆圆的目光移到自己笼子里还剩的四只老母鸡身上,她笼子里都没有公鸡,要是把这只野鸡留着,那母鸡岂不是可以下小鸡崽儿了?
决定了把野鸡留着,又答应了楚景晚上炖鸡汤,姜圆圆自然不会食言,当即就挽袖子捉了一只老母鸡出来,烧水烫毛一气呵成。
楚景不过去换件衣服的功夫,见她把鸡都快处理好了,于是视线移向后山的方向,若是能多捉些野货回来,姜圆圆应该会更高兴吧。
院子里的柴火还有很多,就在墙的一边垒的高高的,过完一整个冬天都不用愁了,就是还需要买些炭回来,等过几日应该会有卖炭翁推着板车来村里卖,到时候买一些就行了。
姜圆圆一边洗着鸡肉,一边在心里想,养的鱼还有一条,腊肉还有,菜也还有,但是就那两样,还是得去买一些。
她原本花钱是很节省的,但前段时间张瘸子赔给她的十两银子她都还没动,手里边儿又富裕了起来,自然想过个好年。
姜大伯一家赔给她的一两银子也还没花呢,姜圆圆打算过几日买几只鸭回来养着,过年了就能吃,猪肉等到杀年猪了就去那家买,鱼嘛,也可以等过几日多买几条回来养着,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多月过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养那么久,不行的话等年前去隔壁村子问问有没有养鱼的人家,再买也成的。
就这么可这那一两银子用,他们两人这个年都能过得很好了!
有鸡有鸭还有肉和鱼,指不定能和地主家的生活比一比。
姜圆圆将洗好的鸡肉丢进锅里,然后切了葱姜丢进去焯水,越想越觉得楚景就是个福星,不仅没花她多少钱,还给她带了不少进项呢!
家里还有些红枣,姜圆圆洗干净后对半切开丢进锅里一起煮鸡汤,趁着鸡汤炖的功夫,她拿两个鸡蛋去找村里种菜最多的王寡妇换了一篮子泥蒿和一小把香葱回来。
王寡妇还要养孩子,可不像村里人那样闲的没事儿干,成天想着搬弄是非,姜圆圆拿鸡蛋来给她换菜她可乐意了,鸡蛋能卖钱,就算不卖钱留着给孩子补身体也是好的。
一篮子泥蒿能炒三四盘,姜圆圆回去后择了一盘出来,然后把腊肉切成薄片炒,炒出来很香,有泥蒿的清香也有腊肉的咸香味。
其实到了冬季,村里人家吃新鲜肉的不多,一是来回镇上麻烦,二是熏了腊肉,腊肉好储存,吃起来也香。
但是楚景似乎不大爱吃熏肉,反而吃泥蒿吃得多,吃完饭后又喝了一大碗鸡汤。
鸡汤还剩半锅,可以第二天早上来下面条吃。
姜圆圆家飘来的肉香味让隔壁孙巧险些流了口水下来,她盯着自家养的鸡,对董氏道:“娘,我们也杀只鸡吃吧。”
“去去去!”
董氏连忙道:“这都是要留着下蛋的,你这个嘴馋的懒驴,一天天活不干净想着吃了,等今年开春了有人提亲你就嫁出去,少在家里吃干饭。”
孙巧不乐意了,“凭什么姜圆圆都能吃鸡,我也想吃!”
董氏正想骂她,一转眼就看见盈盈那个骚浪货从屋里出来,骂道:“小骚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买了个主子回来,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不像是被买回来伺候人的,倒像是指望着我伺候,不要脸皮的东西,浸猪笼都是便宜你了。”
到底还是自己的娘,孙巧拉董氏,“娘,你小点儿声,爹说盈盈怀孕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饶不了你的!”
“呸!”
董氏一下子就被点了炮仗一样,冲过去打盈盈,“就算是有了孩子又怎么样?
搁这个家里我还是夫人,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丫环!”
她的手没打到盈盈身上,倒是打到了从屋里出来的孙秀才身上。
孙秀才虽说前不久还想着盈盈去死,但知道盈盈有了他的孩子,还心甘情愿以后伺候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把人护着了,此时看董氏十分不顺眼,挨了一下打,将董氏扇了一巴掌,骂道:“妒妇!
泼妇!”
董氏心里委屈,嫁了这么个东西,活成了村里头一份笑话,没谁比她更惨了,还有两个没良心的孩子,见她这样了都不知道帮着说句话,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么想着,董氏心头一横,就往外面冲去,竟然是要跳河!隔壁姜圆圆正坐在檐下吃枣子,她吐枣核,吐一颗楚景扫一颗,她吃起了劲儿来,刚准备吃完最后一颗就洗漱睡觉,隔壁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姜圆圆被吓到,冷不丁咬到了舌尖上,‘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等到姜圆圆出了门,一直在周围观察着的余婆子立刻去给张瘸子送信,“那丫头一个人出门了,你快去找机会把人办了!”
张瘸子见她比自己还着急的样子,毫不留情‘嗤’了一声,“还没见过卖孙女儿卖的这么积极的老太婆。”
余婆子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昨夜我家姜大可是为了给你开门,被钉子伤了手,少说两个月不能干重活,我没找你赔钱都不错了,今儿还给你望风,你哪来的脸嘀咕我?”
“你他娘的!”
张瘸子也不甘示弱,“要不是你这个贼妇收了钱不愿意吐出来,我早就娶上媳妇了,你家姜大被钉子捅个对穿都是他活该,还没见过半夜翻侄女墙的大伯,说出去你这张老脸丢了算了。”
说完,不再理会吱哇乱叫的余婆子,张瘸子从小路走去追姜圆圆去了,一想到马上就要睡到那么一个美人儿,他的腿好像都不瘸了,走的飞快。
余婆子在背后呸他一声,骂骂咧咧走了。
·姜圆圆刚走没多久,楚景就起身跟了上去,他上次跟着姜圆圆进村的时候走过一次,记得怎么走。
村里人见他一个人出来,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
楚景目不斜视,毫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但他一直走到村里人平时等驴车的地方,都不见姜圆圆的身影。
他想问问村里人有没有看见姜圆圆,但村里人都避着他,问人不成,反倒是耽误了许多时间。
半晌,楚景巡视了一圈周围的地势,将目光投向村子后山的树林。
姜圆圆是被硌醒的,她被放在一块儿很大的石头上,一睁眼就看见张瘸子正在扯她的衣带子。
她想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嘴被绑了起来,手也被绑了起来,只有腿没被绑住,于是使了全身的力气,一脚往张瘸子的心窝上揣去。
张瘸子没注意到她醒了,猛然被踹了一脚,一下子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见姜圆圆想跑,他一下就把人拉了回来,“你还指望那个小白脸来救你?
你乖乖跟了我算了,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到你!”
说完,他要来亲姜圆圆的脸,姜圆圆被恶心到了,拿头撞他,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只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些,很轻而易举就被压住,动弹不得。
感受到张瘸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袄里,姜圆圆咬了咬牙,心里涌起来一股屈辱感,要是让她能动了,她一定要让楚景帮她砍死这个死瘸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压着她的张瘸子就突然飞了出去,姜圆圆再睁眼,就看见了楚景像是听见了她的呼唤从天而降一般将张瘸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两拳下去,张瘸子的脸就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姜圆圆这时候,眼泪才簌簌落下,她心里的恐慌像是找到了一个缺口,开始往外涌出。
张瘸子不禁打,两下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楚景过来把姜圆圆嘴上的布扯了,见她像是怕极了一般往自己怀里拱,脸上满是泪水,于是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怕,别怕。”
姜圆圆“呜呜”哭着,“楚景,我的手好疼,我的背也疼,幸好你来了,不然、不然……”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全都变成了哭声。
楚景任由她缩在自己的怀中,将她被反绑起来的手腕捉起来一看,已经有了血污。
他眸里划过一丝冷意,将布带扯断,姜圆圆手被释放,立即抱着他的腰不松手,泪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一般,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他身前的一大块衣襟。
又让她哭了一会儿,楚景才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姜圆圆从他的胸前抬起泪盈盈的眸子,摇了摇头。
此时楚景才发现,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大块儿白皙的颈和半边肩头。
方才来时没发觉,应该是在他的怀里哭的狠了,才弄乱了衣裳。
偏生姜圆圆未察觉,仍旧用小鹿般的眼神看他,令人不自觉心生怜悯。
楚景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不是去镇上吗,怎么到了后山来?”
姜圆圆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才走出门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就到这儿来了……”她紧紧揪着楚锦的衣裳,转头看生死不明的张瘸子,声音里藏了些怕,“他不会被打死了吧……”楚景摇头,“不会。”
他下手时留了力气,只是把人打晕了,不至于打死。
姜圆圆低下头,想了想,“我们去报官吧!”
楚景自然是听她的,再者,像这种欺辱妇女之人,按律法来算,应该仗二十,再流放五百里。
他将张瘸子扛起来,然后就和姜圆圆这么大摇大摆从后山走了出来。
因为楚景还扛着个人,他们立刻就吸引了村民们的视线,说来也可笑,方才姜圆圆被扛到后山去时倒是无人发现,现在换成了张瘸子,就立刻有人站了出来。
站出来的人是张瘸子堂弟的儿子,张大柱。
张大柱囔囔道:“你们俩要把我堂叔带去哪!”
楚景不想让姜圆圆险些被欺负了的事情让人知道,他冷声道:“与你无关。”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姓张的村民围了过来,要个说法。
姜圆圆咬了咬唇,这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的性子,于是轻轻对楚景道:“让张瘸子自己说吧。”
楚景看她,这才点了点头,把张瘸子丢到了地上。
张瘸子脸上全是血,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十分骇人。
但其实他已经醒了,不过不敢出声儿,怕再挨打。
见他装晕,楚景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张瘸子嚎了一声,感觉自己有根骨头都被踢断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要是自己撒谎,怕是要被这个野男人给打死,那个力气大的,一拳头下来,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要碎了一样。
张瘸子立即翻身,对着楚景磕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姜圆圆的主意了!
都是那余婆子给我出的馊主意啊!
那是她亲祖母,不然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光天化日干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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