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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后续+全文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由作者“陌缓”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温时宁傅问舟,其中内容简介: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5-02-01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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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由作者“陌缓”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温时宁傅问舟,其中内容简介: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正厅,温书妍和温子羡都在。

温夫人挑了些年,也只从众多庶子庶女中挑了他俩。

两人也没辜负她的培养,放眼京城,皆算是人中龙凤。

如此比较之下,那眼里的厌恶,便浓的溢到了脸上。

看着温时宁远远地行礼,温夫人张口便道:“你可知,你是配不上傅二公子的。”

温时宁抿了唇,似有许多话藏在心里,却选择了沉默。

温书妍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如何配不上,依我看,弃女配废子,也算是天偶佳成。”

温夫人看她一眼,温书妍便委屈地将脸扭到一边。

温庆宗仔细将温时宁打量了番,大发慈悲般开口。

“你母亲没有说错,以你之姿,若不是这婚退不得,你连进傅家为奴都不配,更别说嫁给傅二公子为妻。”

“今日叫你来,为父是想敲打你几句,傅家退而求其次是不得已为之。你既捡了这婚事,就要好自为之,温家不求你为门楣增光,只求你谨记一点,出嫁从夫,荣辱与共,你可明白?”

“父亲说的这样委婉,她那般愚昧之人,如何能明白。”

温书妍接过话来:“父亲的意思是,你能捡到这桩婚事,皆因你是温家女,温家不求你回报,只希望你以后别给温家抹黑。傅家没落也好,你丧夫也罢,和温家都没关系,别想着还有温家兜底,这里没有人欢迎你,更没有人欠你!”

温夫人接着说:“这一个月里,你且安份些,好好跟凤姨娘学规矩,没指望你能得到傅家的认可,别过门就被赶出来丟人现眼就好!”

温子羡继续愤愤不平:“一个月能学些什么,不过是东施效颦,惹人笑话罢了!也不知傅二公子是怎么想的,若是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娶个乡野废物来跟前天天恶心自己!”

温时宁眉眼低垂着。

温夫人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听明白了没有!”

温时宁点点头,“请伯爷和夫人放心,我都记下了。”

“你,你说什么?”

温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温伯爷更是眼起怒意,一盏茶重重摔在桌上。

温时宁眼眸清澈地看着他们:“你们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将流浪狗带回来,赏了根他们不想要但又有些舍不得的骨头,便觉得是施了天恩。

而她无以为报,了断亲情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回礼。

“但时宁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伯爷和夫人,我是如何配不上傅二公子的?”

“是我生来就不配,还是我不曾努力而不配?”

温庆宗和温夫人脸黑如锅底。

温子羡和温书妍则是惊讶又愤恨,“你竟敢顶嘴!”

温时宁唇角轻抿,“小女怎敢,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清楚。于温家而言,这桩婚事是给我的恩赐,于我而言,是在还生养之恩。”

“温家无人欠我,我亦不再欠温家,望伯爷和夫人保重。”

话落,她端端正正地行了跪拜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茶盏落地。

“孽畜!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她!”

温夫人的哭声同时传来:“果真是个讨债鬼,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书妍娇声劝:“爹娘莫气,不值当。”

温子羡也说:“好在婚期将近,往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只是苦了傅二公子。”

院子里,凤姨娘看着温时宁,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去她院子里,凤姨娘唤人呈了糕点来,看她的眼神很是复杂。

“其实,你母亲也不容易,当年生你时难产,差点没保住命。这些年,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佛堂打坐诵经,想来心里是记挂着你的。”

温时宁轻声说:“那不是我的错,诵经拜佛也不是为了我,是为她自己能心安。”

凤姨娘沉默了。

谁说这姑娘愚钝的,她可比谁都看得清楚。

遥想当年之情,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你可知,是谁给你起的名字?”

温时宁抬眸看着她,“是谁?”

她确实不知。

凤姨娘手指轻点她鼻尖,笑的温柔。

“是我。”

当年她刚进门不久,夫人生产她去帮忙,亦是她从稳婆手里接过满身胎脂脏兮兮的她。

“还记得那时,你皱巴巴的一团,哭起来声音却洪亮的很……”

可第二天,就得知那小粉团子要被送走。

身为妾室,人轻言微,纵然不解也不敢多言半句。

负责此事的婆子在院子里碰到她,有些不忍道:“小姐还没名字呢。”

可伯爷和夫人尚在惊恐愤怒之中,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说来也奇怪,小粉团子这时醒来,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便巴巴地盯着她看。

凤姨娘心头一软,手指碰碰她小脸,说就叫时宁吧。

“顺时而动,健康安宁,这是姨娘对你的祝福和期许。”

温时宁怔然,心里有难言的情愫在无声流淌。

她随而起身,端端正正地拜了一礼。

“谢姨娘赐名。”

凤姨娘将她扶起来,眼眶微微泛着红。

“其实姨娘也没什么可教你的,只一句话想送给你——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人这一生呀,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今日种因自有他日果还,不必争一时之气。也不必嫉妒一朝风光,坚持下去自有你的高楼矗立。各有时机,自有命运,你要明白,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此时,温时宁还不太能理解其中深刻的道理。

也不知这短短的一番话,能让她受益一生,更不知这世间的善恶因果皆是相辅相连的。

而这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之情。

自那日后,温时宁便每日来凤姨娘的院里学两个时辰的规矩。

除了日常的晨昏定省,也教她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时而,也留她一起用膳,像个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操办着她的嫁妆。

温时宁也没想到,从不敢奢望的母爱,会在凤姨娘这里短暂地得到些。

因而,她愈发的乖巧勤快,每次来,总要把姨娘院子里的花草打理打理。

这日来得早了些,远远听见温子羡闹起来。

“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你为何非要上赶着管!”



香草轻轻扯了扯主子衣袖,规规矩矩地福礼。

“奴婢见过二公子。”

傅问舟带着温浅笑意:“不必拘着,都坐吧。”

他觉得,许是第二次被温时宁这样直白的夸,不似第一次反应那么大,只心尖微微的动了动。

傅晚儿调皮地推着温时宁坐到傅问舟身边,自己和香草坐一边,若不是对面有个讨厌鬼,简直不要太完美。

温子羡脸色也很难看,主要是觉得温时宁方才的表现太过轻浮,让他很丟脸。

温时宁其实感觉到了,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呀。

奶娘说的,夸人的话就是要说出来,让大家都开心才好。

反正每次奶娘和阿姐夸她看好,楚砚夸她聪明的时候,她都好开心。

她也想傅二公子开心。

所以,傅二公子会开心吗?

温时宁偷偷去看时,正好傅问舟也在看她,顿时脸就热了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傅问舟居然说:“宁姑娘今日也很好看。”

这是实话,也是他之前断然做不出的礼尚往来。

她脸很小,但五官柔和没有瑕疵,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也未着金银玉饰,干净清爽的装扮很适合她。

温时宁莞尔:“主要是因我上次太丑了的缘故。”

大方直率,甚是可爱。

傅问舟唇角微微勾着,竟又问起:“月饼尝了吗?”

“嗯嗯,尝了,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月饼,还有桂花酒,香甜可口,但我不知它会醉人,是以,和香草都喝醉了。”

温时宁说着这些时,眉眼生动极了。

温子羡却紧绷了神经,生怕她说出和温书妍闹架一事。

幸好她还算识相,并未说那些,而是傻傻地问:“二公子也吃了吗?”

傅问舟说:“我不喜甜,但也尝了些。”

温时宁:“那明年我学着做些咸口的,我学东西很快的。”

傅问舟静了静,说:“好。”

二人一来二去的说着很无聊的话,傅晚儿却莫名流了一脸泪。

温时宁目光正好望过来,愣愣地:“三姑娘怎么了?”

傅晚儿扯着袖子擦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没有呀,我很开心,我就是太开心了。”

温子羡看着她这样,心里也莫名的不是滋味儿。

不一会儿,马车便接近闹市。

温时宁目光往窗口扫了好几次后,傅问舟主动说:“可以把帘子撩起来看,这会儿应该可以看到很多花灯了。”

“可以吗?”

温时宁整张脸都是明亮的,傅问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当然可以。”

其实在他看来,就像是哄小时候的傅晚儿那样。

但在旁人看来,那便是浪漫又羞羞之举。

傅晚儿和香草对视一眼,心里哇哇直叫。

温子羡更是意外的很。

早年,他和长姐也和傅家兄妹一起玩过。

傅问舟对长姐向来礼数周全,从未有过这样轻昵的举动。

他纳闷的是,这么一个才貌皆无的黄毛丫头,怎么就能入傅问舟的眼呢?

难不成真如温书妍所说,是做给他们看的?

得到准允,温时宁迫不及待地撩开轿帘,伸出脑袋张望。

此时,街上已经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四处火树银花,热闹极了。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真的好大,好美,和她想象中天壤之别。

马车无法进入闹市中心,便停在一家酒楼。

原本的计划是,傅问舟在酒楼喝茶,由晋安带着傅晚儿她们去逛逛,然后再一起上船游湖放灯。

温时宁不知,只乖乖地跟着傅问舟的轮椅走。

直到傅晚儿来拉她时,她才问道:“二公子不去吗?”

傅问舟耐心说:“我在茶楼等你们,人多,你别跑快了。”

温时宁立即收回看不够的目光,“那我陪着二公子。”

没有人比她更懂孤独的滋味儿,二公子救她脱离苦海,她也要做尽力所能及的事,无论何时何地万不可将他抛下。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傅晚儿也假装道:“那好吧,我也不去了。”

傅问舟:“……”

他有种被裹挟的感觉,但对上温时宁那样一双纯净至善的眼睛,他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于是,他这个残疾人也加入了人山人海中。

温子羡主动帮忙推轮椅,也是借机想和傅问舟说几句话。

“我二姐,也就是书妍,她心里是有你的,事出无奈,她亦在煎熬中,你别记恨她。”

傅问舟语声淡淡:“我从未记恨她,也从未想用婚约捆绑任何人。”

温子羡:“那我长姐温时宁呢?你是真的想娶她吗?”

傅问舟:“是。”

“为什么?”

傅问舟扭头静静看他片刻,“子羡,你心里没有答案吗?”

又何必问,有何意义?

温子羡眼神躲闪了下,闷声说:“温家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不堪。”

他若不想娶,大不了把温时宁重新送回到庄子上。

这么多年都养着的,往后必然也会好好养着,毕竟是血亲骨肉,就算冷落了些,不至于让她活不下去。

傅问舟无奈般摇了摇头,“那便是我龌龊吧。”

二人再无话可说。

温时宁倒是很乖,始终不离傅问舟的轮椅,即便再好奇,也只是远远地张望。

渐渐地,傅晚儿心里长出的翅膀也收了回去,一行人在拥挤中竟慢慢悠悠地逛起来。

但这个天地对温时宁来说,实在是太新奇了。

她几乎一直在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傅晚儿和香草就轮流给她解释。

“这是香圆,可用来泡水喝,也可用来做香包。”

“那是香饮子,用各种花草熬制的茶饮。”

“那一排都是泥塑,是不是很可爱。”

“那些是绣品,那些人在杂耍……”

傅晚儿忍不住道:“你当真从来没出过门吗?”

“就算没出过门,这些寻常物件普通人家都有,也没见过吗?”

温时宁抿了下唇。

“我住的庄子,四处都刻有符咒,就一道门,日夜都有婆子值守,是出不去的。奶娘他们能进去看我,但带的东西都要经过婆子们检查……除了日常吃食和布衣还有花草外,旁的也不能。回京城时,婆子不许我露面,轿帘封的严实,下了马车也得戴上帷帽,因而,确实是第一次见这样广阔又热闹的天地。”

傅晚儿不可思议:“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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