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却近乎执拗地将我们分开。
梁靳白像是急匆匆赶来,汗水润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却还是警惕地将文禾护在身后。
他陡然拔高了音调,程昭你疯了?
惯性使然,我被狠狠甩在一旁的门框上。
手臂处传来结结实实的痛,我却顾不上,只是固执地抬起头与他对视,然后歇斯底里地喊:我疯了?
梁靳白,你搞清楚,文禾她活生生溺死了米酒,还剥了米酒的皮做包。
你怎么偏爱她我都没意见,这种时候你还要装聋作哑吗?
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闻言,梁靳白也只是极轻地皱了皱眉,然后禁锢住我的肩膀,嗓音带了些怜惜,一只畜生而已。
你要是喜欢,我就赔十只甚至一百只狸花猫给你,只要你能消气。
多讽刺啊,十八岁后梁靳白第一次向我低头求和竟然也是为了文禾。
于是我用力挣开他,顺势倚靠在身后的门框上。
眼神在两人身上兜转了一圈,我伸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反倒很轻地笑了出来。
你俩,都一样的让我恶心。
梁靳白,跟你结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我们离婚吧。
此话一出,空气都静默了一瞬。
梁靳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他伸手轻揩了嘴角的水渍,才慢条斯理地回复:离婚,我当然乐意至极。
只是梁家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养你这么多年,你总得先把费用结清。
我点了点头,并未反驳。
那就麻烦你拉个表格出来,将明细发送到我的邮箱,我会尽快结清。
明天我就回梁家收拾行李,离婚协议会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你抽空仔细看看。
其他的,如果你有什么诉求,也可以提出来。
然后,用力推开愣在原地的男人,头也没回地离开。
7.我回到梁家时,只有保姆刘姨在场。
让我意外的,一楼大厅杂乱不堪。
一进门就是腥臭的酒气,玻璃酒瓶歪七扭八地倒在地板上,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圈圈褐色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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