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宝姑娘”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穆容菲繁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穆容菲繁华 更新:2024-11-02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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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容菲繁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文章》,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宝姑娘”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穆容菲繁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这一晚,我就呆在医院。
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就像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在这里守着我妈妈。
不同的是,那次,我妈妈没有挺过去。
我只希望,这次我爸爸可以挺过来。
穆安安赶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一来便问:“你老公答应了吗?”
她是我姐姐,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
我摇了摇头。
“再去求求他呀!”穆安安着急地说,“好歹三年夫妻,五亿对现在的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钱!”
“可是他……”
“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没有给你?!”穆安安急了,叫道:“难道你要看着公司破产吗?想想办法啊!”
这次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繁华的公司,F.H大厦。
大厦极为华丽,造型科幻现代。
这是新建成的,剪彩那天我也去了,当时繁华在媒体前搂着我的腰,温柔绅士,令我心猿意马。
但一下来,他立刻就像推脏东西似的,把我丢到了一边。
繁华的办公室在顶层,我畅通无阻地进去,被门口漂亮的女秘书拦住了,她说:“太太,董事长不在。”
我便坐在门口等。
等了约莫两个小时,总裁电梯“叮”一声打开了。
繁华搂着孔雀女,情意绵绵地瞧着她。
两人刚刚不知聊了什么话题,孔雀女被逗得咯咯直笑。
我眼看着他俩从我的面前走过去,忙站起身,“老公!”
繁华脚步一停,微微侧了侧脸。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这个姿势,知道他在听。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不敢再直截了当地说出目的,便绕了个弯子,“是关于离婚的事……”
“滚。”
他的语气烦躁而厌恶。
“我是说我愿意跟你离婚!”我想他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见他又重新开始走,忙跟上去加快了语速,“繁华,我知道和我结婚你很勉强,现在我愿意……”
繁华猛然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女人尖叫着跌下去,我也吓得心脏发抖,忍不住退了两步,脸颊却忽然传来剧痛。
是繁华,他捏住了我的下颚。
用力之大,不仅封住了我的所有语言,亦捏得我下颚骨都要碎了。
“你愿意?”他瞳孔中好似结着一层冰霜,语气凶悍至极,“不是说爱我一生一世?嗯?这才多久,就受不住了?”
我竭力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钱我一分不投,婚我更不会离。”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我的,声音转低,但恨意不减,“穆容菲,游戏才刚刚开始,所有你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搂着孔雀女,大摇大摆地进了办公室。
老半天,我才重新找回力气,眼冒金星地站起了身。
手臂被人扶住了,是繁华的女秘书。
“太太,”她满脸关切地指向电梯左边的通道,“洗手间在那边。”
我道了谢,拖着沉重的左腿进了洗手间,抽了几张湿巾,在马桶上坐下。
我说:“你说得有道理,没有去看爸爸是我不对,但账单是我们说好的。”
穆安安没说话,显然是不想认。
我便又说:“姐夫约我周四跟他见面。”
穆安安语气骤然冷淡:“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答应你的事,付账也是你答应我的。”我说,“姐姐,我们是亲姐妹,没必要总这样出尔反尔。”
穆安安陷入沉默。
良久,她忽然发出一声笑:“亲姐妹?公司白给了你老公,让他付几个医药费,他都提了,你还硬要推给我?你把我当亲姐姐了吗?嗯?”
我说:“可这是我们说好的,我之所以把股份给你,就是……”
“就是怎样?”穆安安连珠炮似的说,“岑意欢,你搞搞清楚!我替你担的是你这一份,他不是穆家的女婿吗?当年他靠穆氏发财,现在不该给点回报吗?他都没这么白眼狼,你这是在替谁省钱呢?蠢到这个地步,活该你老公在外面养女人!”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回拨过去,她却直接给我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社交软件收到信息,是穆安安,内容只有一条新闻分享。
标题是:F.H董事长祁萧出轨,和小三在大街上亲密拥抱。
配图是圣诞节那天,我跟祁萧在商业街,但照片上他用衣服裹着我,只能看到我头顶上被风吹起的头发和搭在他怀里的手,以及无名指上那颗血钻。
下头的评论一水儿是在骂祁萧,说他利用岳父起家,结果穆氏刚易主,他就搞小三,是当代陈世美。
正看着,手机又震了,是穆安安。
我接起来:“姐。”
“看了吗?”穆安安的语气冷静了许多,“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受不了,既然刚刚说漏了,就聊聊吧。”
我说:“照片上那是我。”
“行了,我是你亲姐,在我面前承认不丢人。”穆安安问,“你那方便说话吗?祁萧不在你旁边吧?”
我说:“方便的,我自己在房间。”
“嗯,听着,你已经没有穆氏了,祁萧这样负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穆安安说,“否则万一小三先怀孕,你哭都没处哭去。”
虽然照片是我,但不妨碍我问问:“这不是坏事吗?怎么会是机会?”
“本来是坏事,但谁让你有姐姐呢?”穆安安笑了,“昨天新闻一爆出来,你姐姐我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找水军雇写手写文章,控诉他利用发妻,第一时间就抢占了舆.论阵地。你看现在,是不是全网都在骂他?”
我问:“这有什么用吗?”
祁萧又不是娱乐明星,不靠人设赚钱。
“当然有用!F.H这几年做的是家居生态,客户画像以女性为主。”穆安安得意地说,“所以,今天放完假一开盘,F.H控股直接跌停了,市值蒸发了六百多亿!”
圣诞节期间股市休市三天,而新闻是昨天的。
也就是说,如果祁萧昨天第一时间做些处理,今天肯定不至于这么惨。
但昨天,他上午跟我在酒店,下午似乎是在家……
今天早晨他回来看我时是十点,那时应该刚开盘……
我隐隐觉得这有点不对劲,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穆安安仍然在说话:“接下来,祁萧要想挽回名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露面,表达支持。这就是机会。”
我回神说:“你要我跟他要钱。”
“钱才能要多少?”穆安安说,“要F.H的股份!至少百分之五,上不封顶。事成之后,你要是有心,就给姐姐分个五、六千万,意思意思。”
我说:“谢谢姐。可是照片上真的是我,那身衣服还在我家呢。”
穆安安不说话了。
看来她是生气了,我柔声解释:“姐,我很高兴,真的。你知道到这件事就第一时间为我安排……我真的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
穆安安这才开了口,语气生硬:“菲菲,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分钱?”
“不是。”我说,“但照片上真的是我,我发誓。”
穆安安语速极快地接上:“把衣服丢掉。”
“……”
“听话。”她命令,“丢掉。”
我问:“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照片上是谁并不重要。”穆安安冷冷道,“重要的是他现在百口莫辩,必须请你来证明他的清白。爱情是靠不住的,但百分之五的F.H股份就可以让你当一辈子女富豪。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只要不傻就应该继续!”
我说:“可是……姐姐,我不能这样做,那毕竟……”
“毕竟怎样?他现在不找以后也会找,难不成你还真信他爱你?”穆安安加快了语速,“你根本就不知道,三年前他公司出事之前,爸爸就曾请他吃饭,希望撮合你们两个,当时我也在!”
“……”
我确实不知道……
“那天爸爸问他对你有什么感觉,他一开始说没什么印象。”穆安安说,“后来爸爸就对他说了很多你的事,他全程都在转移话题,那是真的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
我不由得愣怔了一下,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知道的,他公司出了事,要钱时候就爱你了。”穆安安说,“菲菲,姐姐一直在提醒你,他跟你在一起的基础是穆氏,现在这个基础已经没了。你必须有新的手段来拿住他。”
我陷入短暂的无语,然后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但是姐姐……我不打算这么做。”
我只剩半年了,股份最快也要明年才分红,我一分都拿不上。
何况,我也不觉得祁萧就会乖乖给我,我一旦这么提,别说离婚无望,祁萧就算给钱,也绝不会让我好过。
穆安安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语气丝毫不意外:“那就随你吧,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对不起,”我说:“雇水军的钱我会给你的。”
“三百万,打我卡上。”穆安安说,“你要是真的明白我是为你好,周四就不要害我,那样咱俩还能继续做姐妹。”
“……菲菲!穆容菲!”
朦胧中,周围传来穆安安聒噪的声音。
喉咙里似乎塞了东西,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呕吐的欲望翻涌而出,周围穆安安的声音更喧闹了,但这次,我一个字也没能听清楚。
因为我“哇”一声吐了出来。
吐过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穆安安的声音再度传来,“好点了吗?菲菲?别怕,医院马上就到了!”
医院?
什么医院?
不行,我是要死的,我……
“闭嘴!”这声音是从我头上传来的,“再开快点!”
我猛然清醒过来。
与此同时,那个可怕的东西又捅进了我的喉咙里。
这次我知道了,那是香烟的味道。
是繁华的手指。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始终承受着这种酷刑。
那两根手指不断地在我的喉咙里挖着,逼迫着我呕吐,然后又被捏开嘴巴,灌入冰凉的水。
我吐到吐无可吐,混沌的脑子也因此而渐渐恢复清明。
繁华……在给我催吐。
终于,车停了。
嘴里的手指被抽出去,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我趁着这个间隙,擦了一把眼里因为过度呕吐而涌出的泪,看到繁华正捏着手帕,一边解我身上的安全带。
我望着他认真的侧脸,忍不住开了口:“繁华……”
他好似根本就没听到,阴沉着脸解开我的安全带,作势就要开车门。
“对不起,”我尽量让自己把话说清楚,“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肯定是穆安安把他叫来的。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待我好。
现在车里全是恶心的呕吐气味,繁华的白衬衫袖口也已染满污渍。
不但没有如他愿死掉,还给他弄出这等麻烦……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繁华动作一停,扭头看了过来。
我看着他冷厉的眼睛,心头阵阵发怵。
他总是充满仇恨地盯着我,总是让我很害怕。
“机会?”他阴冷地开了口,“凭什么?”
凭什么?
我……
死也要有资格吗?
我解释,“我是说,我会继续自杀的。”
“说的就是这个,”繁华说着,伸手捏住了我的脸,“再敢寻死觅活,就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说完,他拉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洗完了胃,戴着银边眼睛的年轻男医生拿着化验单说:“清得蛮干净的,接下来住两天院没什么问题就可以了……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说话时一直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穆安安坐在旁边问:“哪种药?”
医生看看她,再度看向我。
穆安安也转头看向我:“你吃的是什么药?不是安眠药吗?”
“是安眠药。”我看着医生说:“因为我失眠,所以才开到了这么多。”
医生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随即看向穆安安,“安眠药是处方药,我问她,是因为私开这么多是违法的,我需要知道来源。”
医生开了几个检查,说是为了排除药物的不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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