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你不用担心我,我在T国打了五年黑拳。
能打过我的人不多。”
我是他们婚礼的特邀嘉宾,我要上台讲话。
南青逼着刑钊答应的,刑钊又瞒着我前婆婆。
我攥着早就准备好的演讲稿。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个日夜,数不清的巴掌,接上又断了的骨头,不堪入耳的讳言秽语,好像历历在目。
我登上台那一刻,嘈乱的礼堂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家都知道,我是差点被刑钊打死的前妻。
“大家都认识我,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
“我和刑钊结婚十年,挨了十年的打。
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是纵容他的凶手。”
当我一次次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没有男人不打老婆。
他们说忍一忍,一辈子就过去了,谁让我不能生了。
没有人去责怪刑钊,似乎刑钊的行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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