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近来最放松的时刻,因为雷子期和高强度的工作紧绷的身心终于愉悦了些。
他们夫妻非常恩爱,都记得对方的喜好,夹菜到对方碗里的动作漫不经意,却是多年形成的习惯。
和雷子期从前在外吃饭,他也这般对我无微不至,爱吃什么菜他直接端到我面前。
我说这样不好吧,他眉眼弯弯,笑着说:“我单点给我老婆的,他们敢有意见?”
他原来也是这般爱我的。
我低头吃着菜,掩盖自己因触景生情突然低落的心情。
吃到一半时,我问他们要不要开一瓶酒,邻居太太赶紧摆手拒绝。
“你大哥他今天吃了点头孢,喝不得!”
邻居先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在不好意思,下次,下次咱再喝个尽兴!”
我了然,点点头表示理解。
邻居太太又唠叨上了,“唉,我们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酒心巧克力,他馋啊,今天差点忘记吃了药,拆了一颗就要往嘴里塞,幸好我给抠下来了,真吓人!”
“酒心巧克力?”
我脑海闪过一丝迷迷蒙蒙的念头。
邻居太太说:“对啊,酒心巧克力,纯度高也是要人命的!”
曾经雷子期和我说过林意在去世前委托林欢找他说想吃酒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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