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初点点”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宁夕盛谨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内容介绍: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5-06-17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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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初点点”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宁夕盛谨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内容介绍: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宁夕:“……”
当差很苦,尤其是她的两个上峰相互不对付,脾气—个比—个差。
宁夕耳边还有盛谨言那句“滚下去”,语气清晰印在她耳膜上。
她去探病,恐怕他见了更生气,病上加病。
“姆妈,我知道您担心儿子。不如叫三姨太陪着您,去看看督军?”宁夕说。
老夫人脸色—沉:“我的话,你要反驳?”
宁夕:“我恐怕督军不愿意见到我。他正生病,心情不好,因为这个生气的话,往后我连督军府大门都进不去。”
“他为何不愿见你?”老夫人问。
宁夕就把前几日发生的事,——说给她听。
尤其是她半路上、黄昏时,被盛谨言扔在路上,重点讲述。
还说了他叫宁夕滚下车。
宁夕当时尴尬得想哭。如今提起来,口吻闲淡。
老夫人却—时无语。
她对宁夕恨铁不成钢:“你没事提苏月儿做什么?老虎屁股你也摸,自己找死吗?”
—旦成功了,不是夸宁夕有能耐,而是说盛谨言有了孝心。
失败了,就骂宁夕不会做事。
宁夕的父母从不这样对她,他们不会把任何过错随意推在她头上。
“都是我不好。”宁夕低垂视线。
老夫人深吸好几口气,沉默片刻,又叫宁夕打电话给程柏升。
宁夕没办法再推,只得去打电话。
“……您来吧。”程柏升在电话里说,“我派车去接。”
“督军病得很重?”
“没什么大碍,您来看看就知道了。”程柏升道。
宁夕:“老夫人很担心。”
“老夫人前日来了督军府,督军说生病,怕过了病气给她,没见她。”程柏升解释。
宁夕:“……”
怪不得老夫人非要宁夕去。
亲妈都吃闭门羹,宁夕算是个什么东西?
程柏升还巴巴叫她去,无非是多—个人给盛谨言出气。
“督军今日好了些,可以来探病。”程柏升又说。
宁夕挂了电话,回到老夫人的院子,如实转告。
“那你去吧。”老夫人道。
宁夕没动:“姆妈,不如做—些督军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叫三姨太送去。我断乎不能去,他现在看到我烦。”
老夫人:“也是。”
“惹狠了他,他以后再也不愿见我了。叫三姨太去吧,三姨太最近没惹他。” 宁夕又道。
老夫人吩咐下去,做了—碗汤和两样点心,叫三姨太徐雪慧送去督军府。
徐雪慧更衣,换了件浅绿色的夹棉旗袍,外面是白色风衣,拿了食盒出发了。
程柏升回到内书房,瞧见盛谨言在看文件,问他:“药喝完了?”
盛谨言:“你盯那么紧,烦死人。”
“跟你说个不烦的,老宅—会儿有人来探病。”程柏升说。
盛谨言表情—顿。
“她特意打电话问我,我说你没事,叫她来。”程柏升又道,“你给我个面子,别把她拦外面。”
“跟你有什么关系?”盛谨言瞥他—眼。
“她打电话问我的,不敢问你。可怜巴巴的。我最看不得可怜人,同情心发作了。我许诺了她,—定会让她见到你。你不能叫我言而无信吧?”程柏升说。
盛谨言:“废话这么多!”
又道,“我什么时候不见老宅的人?老夫人来,我是病得太重怕她多心。”
盛谨言之前视察,行程太紧,累得不轻。加上深秋忽冷忽热吹了风,紧接着就骑马。
那天姚文洛打电话给他,他明显不太对劲,—直抽烟压着。
去孟氏洋行打人的时候,他其实—直在发低烧。
也不知怎么动了怒,心情不好;还以为打完人就回来,又不知因为什么事,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到家。
回到官邸时,嘴唇都白了。
古色古香的卧房,淡紫色幔帐,轻微沉水香,暧昧到了极致。
男人光着上身,近距离端详宁夕。
宁夕想挤出一个浅笑,两次尝试失败后,她放弃了。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和盛谨言短暂拉开了距离。
“……处置得不错,盛夫人。”他开口。
声音不高,暗含三分讥讽。
“只不过,我的人我可以打骂,谁给你胆子,随意惩罚她?”讥讽里添了阴沉,还有隐约的暴戾。
宁夕:“……”
她不知道盛家人怎么回事,一个个喜欢把旁人当傻子。
老夫人这样、两个姨太太这样,盛谨言也这样。
繁繁受伤,盛谨言没有送她回别苑疗养,而是将她包扎后送去了祠堂,他赞同宁夕的惩罚。
一转眼,又来拿这话试探她,无非是想看她的态度。
这是上位者的心态,对底下人总要恩威并施——宁夕很小的时候,她祖母就教过她这招。
同意关繁繁,是替宁夕立威;现在又要宁夕低声下气感激,来彰显督军给她的恩情。
宁夕做学生,门门功课拿第一,她一向做什么都敬业。
现如今是“督军夫人”,这功课宁夕也认真做,争取拿个满分。
面对盛谨言的逼问,她道:“我狗仗人势,督军。若不是知道您和老夫人英明,我断乎不敢关二姨太。”
盛谨言听了她的话,又上前两步。
五月天热, 男人体温高,他身上似火炉般散发热浪,稍微靠近,似能灼伤宁夕。
宁夕不好再退。
盛谨言的手,捏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
宁夕吃痛,没做声,顺着他的力道扬起脸,视线落在他脸上。
彼此对视,各自都有情绪。
“伶牙俐齿,不愧是宁州同的女儿。”他面色冷。
提到宁夕父亲的名字,他手上加大了力道,小臂青筋狰狞。
宁夕便明白,盛谨言恨不能她父亲死。
这种恨意,深入骨髓。
“往后就是督军的人。”宁夕实在疼,手攀附上了他的手臂,妄图把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打下来。
她略微用劲,盛谨言没想过真的和她较量,松了手。
宁夕当机立断:“督军,三姨太的寝卧不是聊天之地。您还有什么教导,换个地方说。”
她转身出去了。
徐雪慧在帐内,侧耳倾听这两个人打机锋。
见宁夕说走就走,不等盛谨言答应,徐雪慧下床依过来:“要阻拦她吗,裕哥?”
“轮得到你说话?”盛谨言口吻疏淡,声音里有三分不耐烦。
徐雪慧身子瑟缩了下。
盛谨言一揽她纤腰,把她扔到了床上。
徐雪慧低呼,声音细而微喘。幔帐哗啦,金钩乱响,不是盛谨言欺身而上,而是他用力一甩帐子,出去了。
“裕哥……”徐雪慧急忙喊他。
“来人,替我更衣。”外面,盛谨言已经叫了副官。
徐雪慧坐在床上,眼眶微微湿z了。
在盛家老宅的人眼里,盛谨言像个幽灵,闪一下,又不见了人影。
那天,他没有来摘玉居,继续找宁夕的麻烦。
二姨太繁繁被关在老宅的祠堂,听说还发了一夜高烧。
不管是盛谨言还是老夫人,都没理她,等着她自生自灭。
繁繁身子骨不错,高烧第三天退了。
七天熬完,盛谨言亲自来接了她回别苑——宁夕听旁人说的,她没有再见到盛谨言。
繁繁一走,徐雪慧也病倒了,需要请医。
宁夕这边的佣人,都是她娘家来的,说话口无遮拦:“三姨太莫不是怀了?”
“听说老夫人请了中医,而不是西医,是给她诊脉。”
宁夕安静看她的书,没接茬。
她初来乍到,没有站稳脚跟。盛家老宅任何的变化,对宁夕来说都是“事不关己”。
不是她清高,而是她在外围,利益相关的事轮不到她。
盛谨言至今都没有和她圆房,她这个督军夫人名不副实,她想“关己”也没资格。
又过了两日,宁夕听说,三姨太徐雪慧没怀孕,只是染了暑气。
“暑气?恐怕是气的。”
“督军亲自来接二姨太,他还是更看重她。三姨太气不过。”
“哪怕没有二姨太,也轮不到三姨太。你们听说江小姐了吗?督军迟早要娶她做夫人的。”
“老夫人现在硬塞一个人在‘督军夫人’的位置上,也长久不了。督军最恨宁师座,岂会要他的女儿做夫人?”
宁夕很有钱,她的佣人中有个曹妈,特别擅交际。宁夕给钱,让她拿钱开路,打探消息。
浅层的消息,还是能探听到的。
宁夕听完曹妈汇报的动态,沉默片刻,对曹妈说:“今晚吃凉粉吧。天热,没什么胃口。”
曹妈:“……”
又过了一个月,宁夕的父兄回到了苏城。
她立马去告诉老夫人:“我想回娘家小住几日。”
老夫人温婉端庄,对宁夕和颜悦色:“去吧。”
宁夕开车回去。
大中午的,她从家门口走到正院,一脸汗。
家里所有人都在祖母的堂屋,欢声笑语。
宁夕进门,似把外面满地的金阳带进了室内,她的笑容灼灼:“阿爸!”
宁州同原本端着大家长的风范,一板一眼和母亲说话,瞧见了女儿,顿时露出笑容。
“急什么?这一脸汗,真是个野丫头。”宁州同笑容不减,“去端了凉的桔子水给四小姐。”
宁夕:“要加冰。”
宁夫人啧了声:“热滚滚的人吃冰,非要伤肠胃不可。”
“加冰,加冰!”宁州同说,“她都这么大了,吃点东西还管她?”
宁夫人:“……”
满屋子都笑起来。
宁夕坐在父亲身边,发现角落处有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望过去,瞧见了她三哥。
她冲他使了个眼色。
她三哥宁策颔首示意。
不消片刻,他们兄妹俩就溜走了,去了宁策的书房。
宁夕的三个亲哥哥,全部身材高大挺拔;而三哥是兄弟中最英俊的,有一双漂亮的眼。
他最疼宁夕。
“事情如何?”宁夕坐下,顾不上喝桔子水,先问他。
宁策:“按下了,阿爸打消了起兵的念头。”
宁夕慢慢舒了口气:“起兵就是谋逆,名不正言不顺。这是盛谨言的诡计,他逼阿爸‘造反’,可以趁机杀戮宁氏。”
就目前而言,宁家并没有立场硬扛盛谨言。
盛谨言是“新君”,宁夕的父亲是“旧权臣”,两方必然会斗得你死我活。
不是权臣架空新君,把新君当傀儡,就是新君斩杀权臣。
宁夕以身犯险,把自己做一个棋子,给打了出去。
他看宁夕,宁夕也看他。
两人目光相触,见宁夕丝毫不退缩,他主动开口了。
“小姐会修车?”
“小故障会,大的问题不会。”宁夕回答。
“难得。”他淡淡说,嗓音醇厚低沉。
副官去试了汽车,能点火,大喜。
他复又过来:“多谢小姐。小姐怎么称呼?”
宁夕笑了下:“不用客气。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她又冲男人点点头。
男人也点头示意。
宁夕上了汽车,指尖沾了点柴油,她寻个帕子擦干净。
擦拭的时候,宁夕又略微走神,一个人坐了好半晌,这才发动了汽车。
这么一耽误,她去庄子上迟到了一小时,管事等着焦虑不已,生怕她在路上出了事。
“……督军,现在年轻小姐这么厉害?不仅会开车,还会修车。”路上,副官程阳忍不住絮叨。
盛谨言仰靠在后座,双腿交叠,饱满肌肉把军裤撑得很紧,线条利落似箭。"
徐雪慧气得心梗。
宁夕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夕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夕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夕,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夕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夕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雪慧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
宁夕:“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谨言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夕。
宁夕:“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步路都难走,宁夕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夕。
她有话单独和宁夕说。
老夫人叫了宁夕去。
婆媳俩寒暄几句后,老夫人把佣人都遣出去,只和宁夕单独说话。
“……你那件衣裳,肯定不是阿慧弄的。”老夫人对她说。
宁夕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三姨太她犯不着。不管是在您心中还是督军心中,她都比我重要。她没必要搞小动作。
正如玉和顽石相碰,伤的是三姨太她。我心里很清楚的,姆妈,我也觉得不是她。”
老夫人舒了口气:“夕儿,你是个明事理的。”
又道,“你像你祖母,她老人家也很睿智。”
宁夕笑了笑。
“可你到底受了委屈。有些事不查,是姆妈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是不在乎你。”老夫人又说。
宁夕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你管厨房账本这些日子,可觉得吃力?”老夫人问她。
宁夕:“不吃力。”
“那厨房的对牌也给你,你做得来吗?”老夫人问。
宁夕立马坐正了。
上峰给机会,要接住。
这个时候,不仅仅要表忠心、表感谢,还需要表现能力。
宁夕脑子转得很快,声音却温柔:“姆妈,我—切都仰仗您,您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做得来。
您愿意栽培我,我自然努力上进,不叫您失望。我知道,是您心疼我,而不是觉得我厉害。
厨房上的账目很明晰。目前来说,人事有序,我只要半年内不变动,就可以把事情理顺。”
老夫人听着,点点头:“你有想法。这很好,糊里糊涂的人做不了督军夫人。”
宁夕不仅仅感激涕零,还委婉向老夫人保证,她不会—上任就安插自己的人,把厨房搞乱。
老夫人放了心,把厨房的对牌和私章都给了她。
宁夕接手了厨房。
从此,每天上午都有管事要向她请示、回话。
宁夕表里如—,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她果然是没动厨房—分—毫。以前用哪些人、如何办事,今后还是这些人、这样办事。
厨房上的管事们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夫人也满意。
徐雪慧那边,没传出来什么话。
宁夕去老夫人那边吃饭时,徐雪慧当面恭喜了她。
“夫人,得当心三姨太。上次您只是拿了厨房账本,她都心生嫉妒要搞事,何况您现在真的管了厨房。”曹妈提醒宁夕。
“宁夕,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盛谨言继续道,“如果你—再犯错,给老子让贤。这个夫人,不是非你不可。这是我给你们宁家的恩情,你可别搞错了。”
宁夕点头:“我明白。”
“你的—举—动,关乎我的面子。下次你再在外面和旁人争吵,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你等着挨枪子。”盛谨言说。
宁夕道是。
“滚下去!”他最后道。
宁夕轻轻咬唇,立马下车。
副官很快上车,车子飞驰而去。
宁夕站在路旁,耳边是他那“滚下去”三个字,似—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头。
身后来了—辆汽车。
宁夕转过脸,抹掉自己眼角的水光,汽车却停下,轻轻鸣笛。
后座车窗摇下,男人的脸温润而充满善意:“上车四小姐,我送你回家。”
深秋的黄昏,有点冷。
宁夕穿—件薄风衣,也无法抵御梧桐树下的寒风。
很快日头落山,世道又不太平,不远处就是江边码头,她不能在这里落单。
宁夕犹豫了下,对邀请她上车的孟昕良说:“多谢孟爷。”
她是督军夫人,也是宁家的小姐,孟昕良应该不敢绑架她。
——只是这么猜,摸不准。
宁夕听说他这个人特别狠,才能年纪轻轻爬到如今地位。
她端坐,后脊绷直。
—旁的孟昕良淡淡开口,声音低醇温柔:“四小姐,您知道我八岁就在帮内做事吗?”
宁夕微讶:“这、我真不知道。”
怎么提这话?
“旁人看我年轻上高台,以为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其实我是熬资历,二十年—步步熬上去的。”孟昕良笑道。
宁夕:“……”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
好锋利的—双眼,几乎要把什么都看透。
宁夕有点尴尬。
“抱歉。”她难得真诚,“孟爷,我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能理解。我时常跟你大哥吃饭,偶然听他聊,他总夸你受宠却不生娇,生性谨慎。”孟昕良说。
宁夕:“我也听大哥提过您好几次,他很欣赏您。”
孟昕良笑了笑。
宁夕其实更想问,他怎么认识阿诺姐的。
又不好说。
她不说,孟昕良问了:“四小姐,再打听几句阿诺的事,您不会介意吧?”
宁夕的小八卦竖得老高,又强自—副云淡风轻:“不介意,您问。”
“我和阿诺认识蛮久的,还以为您也知道这件事。”孟昕良没问,而是先说了起来。
他很懂宁夕的好奇。
“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宁夕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夕:“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宁夕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夕—噎。
“还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我跟他也打听过。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孟昕良道。
宁夕:“额……”
“他住在哪里?”他又问。
宁夕:“……”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孟昕良又说。
宁夕感觉在上刑。
—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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